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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章 入V二、三更(修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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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入V二、三更(修細節)

    “還是說因為親了這一下,給溫總幹萎了,萎了也就憋不住變小了?”池奚很認真地和他讨論着原理。

    溫既琛嘴角抖了下,露出個似怒似笑的表情,最後還是回了他三個字:“不知道。”

    “池少?”門外又響起了聲音,這次是導演來叩門了。

    “說我生病了。”溫既琛飛快出聲。

    哦,溫總也怕在全國人民面前裸-奔呢?

    池奚想到之前溫既琛的嘴臉,學着他的樣子,從嘴裏蹦出倆字兒:“求我。”

    溫既琛從善如流:“求你。”

    池奚:“……”

    池奚把髒話咽回去,穿好衣服戴好收音麥走了出去:“我們家阿琛病了。”

    導演站在階上,一聽這話立刻緊張地回頭:“去叫醫生。”

    “不用,就是沒睡好,睡夠覺就沒事兒了。”池奚糊弄了過去。

    導演點頭說:“那好吧,正好。”

    池奚疑惑,什麽正好?

    池奚跟着導演到了集合地點,導演宣布了下午的流程:“家長們放心去捕魚,小朋友們就留在家裏……”

    施澤遠插聲問:“誰照顧?”

    導演指了指池奚:“正好他家小朋友病了,池奚就留下來一塊兒照顧吧。”

    ……原來是這個正好。

    池奚對帶孩子還是沒什麽概念。

    在他眼裏,要麽像許澄這樣,挺乖的;要麽像賀帆這樣,挺熊但能揍;又或者像缪樂樂那樣的,好騙……雖然跟施澤遠那兒子沒怎麽接觸過,但池奚覺得整體下來問題不大!

    好帶!

    “好好好諸位就交給我吧,你們安心去捕魚,多捕點,我愛吃藍點馬鲛魚,你們努努力!”池奚沖他們拜拜。

    施澤遠哭笑不得:“好,我努力……”

    缪烽還較為擔憂:“那個……你們家小朋友真病了?”

    “謝謝關心,沒什麽大問題。” 池奚客客氣氣地說。

    缪烽遲疑着問他:“那等我們回來的時候,你還能好好活着吧?”

    池奚:“?缪老師也太瞧不起我的帶娃能力了!”

    缪烽糾正:“不,我只是擔心你的自理能力。”

    池奚:?

    這話說的,好像離了溫既琛,他就不能活了一樣!

    他一個人獨居也活得很好的!雖然吃飯靠餐廳,家務靠保姆。

    池奚決心證明一下自己。

    他沖小孩兒們一揚手:“走,跟上我。”

    【什麽山大王】

    -

    溫既琛之前的衣服在他變大的時候全給撐爛了,他剛換上新的沒一會兒,就聽見院子裏嘈雜了起來。

    “這裏很好看,房子是紅的。”

    “還有豬,我喜歡豬。”

    叽叽喳喳,全是小孩兒音。

    溫既琛沒想到被池奚折磨完,還要被小孩兒折磨,他眉心剛一皺,池奚就推門進來了。

    “嚯,起來啦?”

    溫既琛顯得有點冷淡:“不然還躺在床上回味嗎?”

    池奚被這話說得有點臉紅,但仔細一看溫既琛的表情,那沒事了。

    看起來比之前沒交集的時候表情還臭呢。

    他就說,溫既琛要是gay且喜歡他,那也太恐怖,不,也太離譜了。

    “我帶小孩兒在院子裏玩兒,你玩你的,我就進來告訴你一聲,免得你以為我又故意整你呢。”池奚聳肩。

    “節目組安排的環節?”

    “昂。”

    簡短對話過後,室內又陷入了短暫的靜寂。

    溫既琛其實也很想知道,他所産生的一切究竟單純只是所有男性都會有的正常生理反應,還是真看池奚這小傻逼,覺得可愛了點兒,之後才有了不該有的對同性的欲-望。

    ——這個問題的結果決定了他之後怎麽收拾池奚。

    但現在池奚姿态輕松,完全沒了在床上時的緊張和慌亂。顯然沒把剛才那出當回事。

    這倒把他的試探顯得太鄭重了。

    池奚看他不說話,心裏暗暗嘀咕,是因為突然被迫萎掉了,所以很不爽嗎?

    “我走啦。”池奚覺得還是先溜比較好。

    溫既琛還是沒說什麽,他抿了下唇,很想問問池奚是不是陽痿才能這麽跟人親密沒界限。

    門“啪”一聲帶上,他聽見池奚不知道在吼誰:“你幹嘛呢?給我放下!”

    溫總挑眉。行,估計這夠池奚頭疼的。

    門外,缪樂樂攤着手掌,掌心趴着一只天牛,說:“我沒幹嘛,就是許澄問那是什麽,我就抓給她看。”

    池奚怕那種滑膩膩的東西,對這些蟲子倒不怎麽怕,他撇嘴捏走:“你都快放人臉上了。”

    “拿近點她才看得清啊。”

    池奚盯着他眯了眯眼。

    也不知道現在的男孩兒,從哪裏養成的吓唬女孩兒的壞毛病。

    池奚琢磨自己小時候也不幹這事啊……那都是只往牛逼的人頭上挑事,比如溫總。

    池奚反手把天牛扔缪樂樂腦袋上:“那你馱着給她看吧。”

    抓蟲,和蟲掉身上完全是兩個概念。

    “啊啊啊!”缪樂樂瞬間慘叫起來。

    池奚扭臉問許澄:“你看嗎?”

    許澄鼓起勇氣:“我不看,長得很恐怖。”

    池奚招手:“哦,那你別玩兒了,走走,我們去下棋。”順便把施澤遠那兒子也給拽走了。

    留下缪樂樂在原地:“啊啊!它掉我脖子裏了!啊啊,快看看,誰快幫我看看!”

    【就算經歷了針紮事件,池奚下手整治起小孩兒,也還是一點不手軟啊】

    這頭許澄問:“哪兒有棋?”

    池奚抓過一根木棍,就在泥地上畫出了棋盤格,再把木棍折一半遞給許澄:“喏,用這個。”

    這邊玩兒上棋了,那邊還在找天牛。

    溫既琛隔着一道門縫,聽見了缪樂樂的慘叫聲,也看見了池奚坐小竹筐上,得意又自在的背影。

    池奚真是……不管跟着誰,都沒有他吃虧的道理。淨折磨別人去了。

    池奚跟許澄下了會兒棋。

    施澤遠的兒子施放歌實在繃不住了,問:“我幹什麽?”

    池奚指了指那頭:“你要不去幫他找衣服裏的蟲子吧?”

    施放歌:?

    施放歌露出嫌棄的表情:“不去。”

    那頭缪樂樂突然慘叫一聲:“啊!雞啄我!”

    池奚對施放歌說:“你看,你不去,那只雞幫他找去了。”

    施放歌的小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怪我?”

    池奚沒接話,拍拍灰從墊屁股的小竹筐上起來,順手拿過一把掃帚就攆雞去了。

    缪樂樂也屬實是個天才,他找不到那只天牛掉哪兒了,就去圈裏抱了只雞出來幫他找。

    那只雞給了他兩巴掌,并叼了他一口,戰鬥力之彪悍,池奚追上去的時候,他還試圖往池奚腦袋頂上飛。

    這下可全亂了。

    一院子人跟雞搏鬥上了,逮也逮不住,攔也攔不了。

    溫既琛在屋裏看得嘴角狂抽。

    最後眼看着池奚英勇無畏地用身體将那只雞壓倒在地,給雞壓死了。

    缪樂樂哆哆嗦嗦:“雞怎麽這麽兇啊?”

    池奚爬起來:“鵝比這還兇呢。”

    許澄在一邊給池奚遞帕子:“你臉擦傷了。”

    池奚摸了摸說:“沒事兒。”

    施放歌覺得雞身上有點髒,他後退半步說:“你得賠錢了。”

    池奚:“沒關系,我有錢啊。”

    施放歌噎了下,問:“那雞怎麽辦?”

    缪樂樂問:“那我怎麽辦?”他顫巍巍地抓住池奚的手:“蟲子,蟲子還在我身上呢。”

    許澄細聲說:“他騙你的,一開始就沒扔你身上。”

    缪樂樂呆住了:“什麽?!他故意吓我的?”

    池奚點頭。

    缪樂樂更震驚了:“大人怎麽可以吓小孩兒?”

    池奚:“吓人是不對的。”

    “你知道你還……”

    “哦,對不起。不過小孩兒也不能吓小孩兒。我都說對不起了,你呢?”

    池奚道起歉,從沒有一點羞恥感。

    這在大人的身上是非常罕見的。

    許澄之前見識到了,今天缪樂樂也見識到了。

    缪樂樂小聲說:“我又沒想吓她。”

    池奚咧嘴:“那我是故意吓你的。”

    缪樂樂瞪大眼:“大人怎麽能這麽壞?”

    池奚搖搖手指:“錯,這叫坦蕩,這叫勇于承擔。我吓你就是我吓你,我可以承認,可以道歉。而你……”

    池奚不屑:“做了還要找借口,算什麽男子漢大丈夫。還不如我呢。”

    缪烽年輕時是武打小生,走的硬漢路線。缪樂樂打生下來就沒少看親爹的影視作品,耳濡目染之下,也很是向往硬漢風。

    現在讓池奚一說,正戳中他最不樂意的地方,于是悶頭轉向許澄,給她道了歉。

    “那我現在是勇于承擔了嗎?”缪樂樂悶聲問。

    池奚拍着他的肩:“男子漢,雞是你從雞圈抱出來的……”

    “我得抱回去?”

    “都讓壓死了,還抱回去幹什麽?拿廚房去,讓這戶的伯伯幫我們宰一下雞,當加餐了。”

    缪樂樂“哦”了一聲,乖乖拎着雞走了。

    沒一會兒死不瞑目的雞被拔毛,斬斷。

    池奚在院兒裏搭起個竈,問他們:“你們知道雞怎麽吃嗎?”

    缪樂樂咽了咽口水,想着正好爸爸不在,說:“炸雞,炸雞好吃,我要吃炸雞。”

    池奚問:“怎麽炸?”

    缪樂樂想了想:“鍋往油裏倒,然後把雞丢進去吧?”

    許澄遲疑:“不是吧?得裹什麽?”

    “面糊還是面包糠?”池奚略略思考。

    許澄不确定:“都行?”

    池奚:“那面糊是什麽組成的?”

    “面粉和水?不過面粉好像有高筋和低筋……”許澄懂,但也只懂一點點。

    池奚轉頭問施放歌:“你覺得雞怎麽做好吃?”

    施放歌一愣,哪有大人問小孩兒怎麽做好的?從來都是家裏做什麽吃什麽。不然就是挑食。

    他想了下,也悄悄咽了咽口水:“辣子雞。”

    “那你們還愣着幹什麽?”池奚看向他們。

    “?”

    “去找材料自己做啊,我又不會。”池奚無辜,“不過我至少不會像你們爸爸那樣攔着你們吃這些東西。”

    最後那句激起了小朋友的動力,他們忙活了起來。

    池奚問隔壁鄰居借了把搖搖椅,往院子裏一坐就只管指揮上了。

    等其他爸爸捕魚歸來,乍見兒子做上了飯,差點當場一個老淚縱橫。

    而兒子們品嘗了自己的成果之後,覺得這飯也不是一定要吃,随後獻給了爸爸。

    “好好。”缪烽一邊吃一邊落淚。

    一是真感動,兒子全留給自己了,二是真難吃啊,哪個天才讓我兒子往裏放糖的?

    當爸爸的老淚縱橫的時候,池奚左手抓個許澄,右手抓個缪樂樂:“他們吃雞,咱們就去吃海鮮吧……”

    這些童工不大行,還是得靠溫總啊。

    【草,難吃的全留給其他爸爸了?】

    【池奚是真損!】

    池奚把溫既琛挖出來,好說歹說給露了一手,晚餐就還是有了着落。

    而缪樂樂他們跟着吃了頓好的,下午跟着池奚又是趕雞,又是做飯的,關系上也算拉近了不少。

    小孩兒嘛,其實很簡單。誰陪他多,他就跟誰能玩兒得好。哭了,摔了,也不記仇。哦,除了賀帆那樣的。

    一天節目錄制結束,大家都依依不舍地跟池奚說拜拜。

    溫既琛輕聲說:“挺有本事。”

    賤了嗖嗖的都能招小孩兒喜歡。

    池奚這會兒有點緊張,完全沒聽清溫既琛說了什麽,他一步上前,對缪烽說:“不是讓樂樂睡我這兒嗎?行啊,就睡我這兒呗。”

    缪烽今天已經不知道第多少次感動了:“那太好了!”

    完全不知道那難吃的雞,全是池奚胡亂指揮給指揮出來的。

    溫既琛眼皮一動。

    池奚……在避免單獨和他待一起了。

    看來也并不是真的沒放心上。

    缪樂樂就這麽留了下來,他和池奚蹲一塊兒刷牙,一邊刷牙,一邊和池奚說:“我以為你會讨厭我。”

    池奚問:“為什麽?”

    “因為下午你兇我。”

    “懂什麽叫一碼歸一碼嗎?人在犯小錯誤的時候,改正就好。并不會影響其他人對他的評價。所以不要怕認錯嘛。”

    缪樂樂想了下,總結道:“所以你兇我,也不影響你現在喜歡我。”

    池奚突然思緒飄忽了下。……哦,所以雖然我覺得溫總裝比,溫總覺得我傻逼,但一碼歸一碼,也不影響溫總bo-qi是吧?

    啊,可惡的成年人!身心分開的成年人!

    “池奚哥哥,反正我還挺喜歡你的。”缪樂樂突然說。

    “啊?”

    “你跟我爸爸不一樣。”

    “我長得比你爸好看是嗎?”池奚尾巴翹翹。

    “不是,是,哎不是……”

    “什麽是不是的?”

    “哎呀,就是池奚哥哥你長得是好看,但是我喜歡你不是因為這個。”缪樂樂頓了頓,“我不讨厭你訓我。你和他們都不一樣……都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

    缪樂樂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池奚一拍他腦袋:“哈哈,幼兒園沒好好上吧?多讀點書才能把話講明白。”

    缪樂樂小聲說:“我不喜歡上學……”

    池奚沒聽清,問他:“怎麽管我叫哥哥?白天不是還叫叔叔?”

    缪樂樂吐掉牙膏沫,看着他說:“你都和我們一起玩兒了,還玩兒得那麽高興,哪裏像大人?”

    池奚:?

    池奚:“走走走進去了,叔叔給你講睡前故事。”

    缪樂樂鄙視:“我是男子漢,我不聽童話故事。”

    池奚:“給你講恐怖的。”

    缪樂樂臉色發白:“那我不要,我要聽铠甲勇士。”

    池奚:“?不會,愛聽不聽。”

    回到門內,溫既琛都已經躺好了。池奚讓他挨着溫既琛睡,缪樂樂沒有意見。而溫總……也沒什麽反應。

    池奚不由摸摸自己的臉,心說難道是老子長得太好看了?溫總的确不喜歡我,确實就只是有點色念?

    切,管不住自己的成年人!

    之前還言之鑿鑿說什麽高興做光棍兒,說這話的時候沒硬,就是有底氣是吧!

    池奚跟着上了床,跨過他倆,挨着牆壁躺了下來。

    他最後還是給缪樂樂講了個勇士鬥惡龍的故事。

    池奚編故事能力不太行,幹巴巴講了一段兒,缪樂樂抓着他胳膊說:“這個惡龍聽起來不夠強,我一拳頭就打死了。”

    池奚翻白眼:“你拳頭是鐵啊?”

    溫既琛聽他倆說話覺得挺煩,忍不住睜了眼。一看,缪樂樂腦袋趴在池奚腰上,姿勢亂七八糟,胳膊跟胳膊還貼一塊兒。

    溫既琛一下就明白了,池奚這人沒什麽界限感的原因……

    小孩兒都這樣。

    親近了就自然地親近了,抓胳膊靠腿兒,恨不得趴對方身上去聽人講話。

    不過別人是實打實的小孩兒,池奚是什麽?

    是天真?

    池奚讨厭他,但理智又相信他說的每一句話,所以會不自覺地向他倚靠過來。

    溫既琛重新閉上眼,覺得這滋味兒倒并不壞。

    甚至算得上有趣。

    心大的人,都是殊途同歸的。缪樂樂和池奚幾乎前後腳一塊兒睡着。

    等早上醒了,溫既琛一看……池奚這次沒再往他身上伸胳膊搭腿兒了。

    池奚和缪樂樂抱成了一團。

    溫既琛:“……”

    但凡是個人躺在池奚床上,都得讓他抱個滿懷?

    而按照男性一貫正常的生理反應來說,也就是說……但凡是個成年人躺在池奚床上,都能讓他活活蹭硬了。

    蒙骥就是頭一個讓他搞瘋的?

    想到這裏,溫總心底泛起了極微妙的,一點的,不快。

    節目組的人很快過來催着他們起床,池奚打着呵欠讓缪樂樂先去刷牙了。

    他在後頭,剛翻個身,就被溫既琛按住了。

    “今天怎麽辦?繼續說我生病?”溫既琛涼聲問。

    池奚咂嘴:“這樣是不大好啊……那怎麽辦?”

    溫既琛說:“回去,下半期不錄了。”

    池奚垂着眼,沒接這話。

    溫既琛語氣平靜地問:“怎麽?怕和我單獨相處?”

    他知道自己這樣的語氣,更能激将池奚。

    果然,池奚第一反應就說:“那怎麽可能?我怕什麽?”

    溫既琛說:“怕我變大。”

    池奚面紅耳赤,總覺得這四個字跟雙關似的。

    唉煩死了。溫總這變大變小的,怎麽還不穩定了?

    “要不我把你送任老板那兒吧?反正他是gay。”池奚覺得自己有了個好主意。

    溫既琛眸光一黑:“我不是gay。”

    “好好好你不是,那你就是變-态。”

    溫既琛從齒間迸出聲音:“池、奚。”

    “那你不是gay你都能硬,你不是變-态是什麽?”

    “……”

    “我以為我說得很清楚了,上過正常生理課的人,都不會覺得這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溫既琛頓了下,“你其實就是怕我上你吧?”

    池奚一下竄起來:“我不怕啊!”

    “行了,別發蠢,就這麽定了,收拾東西回去。”溫既琛語氣稍顯刻薄。

    果然不喜歡我!

    池奚心底哼哼,還罵我發蠢。

    “至少在弄清楚怎麽掌控變大變小之前,我都不适合再跟着你在外面露臉了。”溫既琛說。

    池奚心裏也知道是這麽個道理……但嘴上還要賤一下:“我憑什麽這麽配合溫總?”

    “你打電話問問你姐姐,抓着那個動手坑她的人了嗎?”

    池奚:“不是說看誰從中獲益就能抓到了?”

    溫既琛輕笑一一聲:“理論和實踐是兩回事。你可以自己去查查,會發現可疑目标比你想象中多。”

    媽的這麽複雜!池奚:“你這麽說就是你知道了?”

    溫既琛:“你猜。”

    池奚彎腰收拾行李箱:“走吧走吧!”

    池奚動作很快,迅速找了個借口去和節目組請假。節目組嘆氣:“行吧,反正蒙天星今天也該來了,正好頂你的缺。”

    池奚收拾完行李,在小朋友們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和溫既琛一塊兒上了船。

    下船後,就在當地臨時租了車。

    因為要聊的事比較私密,也沒雇司機,池奚自己坐了主駕駛座。

    “怎麽掌握變大變小的原理啊?”池奚一點思路也沒有。

    溫既琛讓他把車停進巷子裏,然後朝池奚伸出手:“坐我腿上。”

    池奚:?

    溫既琛還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口吻:“用這個眼神看我幹什麽?變大之前,你抱着我睡覺。我們可以暫定……親密,也許是一種觸發條件。”

    池奚舔了舔唇:“我覺得你在騙我,你待會兒不會告訴我說,我倆得負距離接觸才夠親密吧?”

    溫既琛:“……你看我現在能做到嗎?”

    池奚一想:“哦,也是!你現在根本做不到!你現在唧唧小……唔。”

    溫既琛捂住了他的嘴。

    池奚忿忿,怎麽還不讓說呢?

    池奚推開溫既琛的手:“好吧好吧,試試就試試……坐你腿上,我倆現在這個身高差距,真的不會把溫總腿壓瘸嗎?”

    溫既琛:“……別廢話。”

    兇了吧唧。

    池奚癟嘴。

    不過溫既琛越兇,他倒越相信溫總真就只是想掌控變大變小的開關罷了。

    池奚挪兩下,小心翼翼地坐過去:“你真不會骨折?”

    溫既琛:“……不會。”他抱住了池奚的腰。

    這個姿态顯得有些怪異。

    好在也沒人能看見。

    溫既琛說:“臉轉過來。”

    池奚艱難地變了一下姿勢,轉過臉。以溫總現在的身高……池奚突然繃不住笑了:“這樣看起來好像溫總在吃我的奶一樣哦。”

    溫既琛:“…………”

    池奚笑了兩聲也笑不下去了,這話,是怪怪的,怪怪的哈……

    池奚念頭行到這裏。

    悄無聲息的,他眼前一花。

    ……溫總變大了。

    衣服……也又撐爛了。

    池奚手忙腳亂,慌裏慌張:“卧槽!卧槽!卧槽!”

    怎麽開關是長他屁股上了嗎?

    他掙紮想往旁邊退,但溫既琛卻死死按住了他:“有人過來了。”

    他順勢按下一個按鈕,車窗顏色改變,這樣外面就看不清裏面的情況了。

    “是往這兒進的嗎?就帶個小孩兒,也沒帶別的人,這次應該好下手了!”巷子口的人探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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