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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2章 古代穿越流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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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2章 古代穿越流3

    早朝之後, 紀姜被一群官員圍着往外走,薛燕朝落後幾步,被人群擋在外面。

    他站在原地, 第一次意識到紀姜人緣有多好,他嘆了口氣,把藥收好。

    沒關系,他想, 他去慕王府給紀姜上藥。

    紀姜并沒有直接回到慕王府,因為有人邀請他喝酒。

    四人下馬車的時候引起一片輕呼, 誇張得不行。

    “是慕王殿下, 慕王殿下雖脾氣暴躁, 但實在美麗, 我聽慕王殿下罵過他的侍衛, 那聲音實在太好聽了,想讓慕王殿下也罵罵我。”

    紀姜木着臉想, 腦子不正常應該去看大夫。

    柳玉修嘆了口氣, “下次出行芽芽記得戴上幕離, 我總覺得他們把我們當猴觀賞了。”

    楚錦言沒忍住笑了一聲, “能為美麗的女子們提供一點快樂也不失為一種樂趣,我的榮幸。”

    鐘闵:“……楚錦言你好惡心。”

    楚錦言是皇帝欽點的新科探花郎,長了一張頗為俊美的臉, 即便是在盛京也頗有才名。

    盛京還有個什麽才子榜,從容貌和才華方面綜合來排的,因着這兩點,即便楚錦言出身寒門榜上第一人也是楚錦言, 第二個是柳玉修。

    據盛京投票的女子們說,鐘闵就是個武夫, 武夫不配上這個榜。

    至于紀姜……

    “慕王殿下的美貌還需要這排行榜來證明”

    “而且王爺金枝玉葉,怎麽能随意編排”

    忍着被圍觀的不适,紀姜冷着一張臉踏進臨江樓。

    大概是私下玩得好,平時什麽都都能聊聊,雖然知道私底下談論皇室子弟是大忌,幾個人還是壓低了聲音議論着。

    楚錦言道,“看起來是個沉穩的性格。”

    沉穩紀姜抿了口酒心道,一副登徒浪子的模樣,他怎麽沒看出哪裏沉穩了。

    “陛下對他似乎極為器重,到底是燕将軍的兒子……”楚錦言又道,“燕将軍若不是因為上陣殺敵,皇後之位必定也是她的。”

    “他這回來我總覺得盛京的天就要變了。”鐘闵夾了粒花生米,“到時候又要多許多彎彎繞繞的東西,我一聽他們說話夾槍帶棒的就頭疼。”

    “芽芽。”楚錦言看向紀姜說,“你與榮王殿下交好……”

    紀姜撩了一下眼皮,本着他們也是朋友的念頭提醒,“我和榮王端王都是兄弟,你們可不要輕易站隊。”

    “不站隊不站隊。”柳玉修笑道,“芽芽你放心,我盯着他們兩個。”

    他們怎麽可能站隊榮王和端王,這兩個有一個算一個他們都很讨厭,一個虛僞一個陰險把紀姜騙得團團轉,也就紀姜才覺得這兩個人都是好哥哥。

    連鐘闵這不怎麽長腦子的武夫也看出來了,反而是看起來最嚣張的慕王殿下反而想得最單純。

    柳玉修一向冷靜有主意,他既然說了盯着其他兩人,紀姜也就不怎麽擔心了。

    紀姜撇了撇嘴,“反正你們作死的話,到時候我可沒能力救你們出來。”

    “哪能讓你煩惱”楚錦言讨好地給紀姜把酒滿上,“放心吧,我就一探花,他們要真争個什麽也犯不着拉我站隊。”

    “你是探花,但确實皇上最看中的探花。”鐘闵最煩楚錦言每次讨好紀姜的模樣,他把酒壺奪過來,“別給芽芽倒酒了,到時候喝多了他頭疼。”

    柳玉修笑了一下,把紀姜面前的酒杯換成茶水,“确實得少喝一點。”

    幾人的話題從薛燕朝身上轉移,楚錦言道,“前些日子我聽陛下說,這次秋獵由端王來辦,但往年這些事都是由榮王負責的。”

    “端王最近做了幾件實事……”

    紀姜對這些事情不太感興趣,他往窗外看出去,樓下騎馬的人若有所感,擡眸看來,頓時眼睛一亮。

    紀姜:“……”

    薛燕朝棄馬飛身上來,趴着窗戶上腦袋探上來笑意盈盈,“哥哥,好巧。”

    好丢臉啊這個人……紀姜擡手就要關窗。

    “四皇子”

    三人看過來,顯然對薛燕朝從窗戶上來的事表示了懵逼,畢竟一刻鐘以前,他們還在說這些四皇子性格沉穩……

    紀姜關窗的手一頓,面無表情地看着薛燕朝,這人真好意思上來嗎

    薛燕朝還真好意思,他絲毫沒有被人盯着看的尴尬,踩着窗框跳進來,“各位大人不必多禮,我來找我哥。”

    柳玉修微微一笑,“四皇子與慕王殿下關系不錯。”

    “對啊。”薛燕朝說,“我一見哥哥就覺得眼熟,像是曾經見過無數次似的。”

    三人:“……”

    紀姜在心底呵呵了兩聲,坐得紋絲不動。

    薛燕朝也不在意,他往紀姜身邊一坐,也不笑,給人的壓力極大。

    楚錦言含笑打破寂靜,“四皇子,回京這麽久,大家都沒能好好坐下聊聊,今天倒是一個好機會。”

    薛燕朝瞥了一眼楚錦言,他在心裏點評,長得一副小白臉的模樣,一看就知道內裏虛浮。

    薛燕朝記得清清楚楚,一下早朝這個探花郎就巴巴地跟上了紀姜,眼裏的欽慕只要是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到。

    他忍不住冷笑一聲。

    紀姜轉過頭瞪了他一眼,“你哼什麽”

    “沒什麽。”薛燕朝貼心地扶了一下紀姜的腰,“哥哥少喝點酒,免得到時候不舒服。”

    這一幕看起來倒真像兄——呃兄不友弟恭。

    鐘闵在一旁搭腔,“王爺并不是貪杯之人。”

    薛燕朝:“……”

    他和紀姜說話,這人插什麽嘴真叫人讨厭。

    薛燕朝一來,大家明顯話都少了。

    紀姜起身道,“我還有事,你們喝吧,賬記在我那裏,我先走了。”

    他走到兩步,又回頭看了一眼薛燕朝,“不跟上來坐那做什麽你和他們很熟嗎”

    “不熟。”薛燕朝立馬跟上來,“哥哥走的時候還要帶上我,我很感動。”

    紀姜冷嘲一聲,“感動”

    紀姜和薛燕朝一走,包房裏的三人面面相觑,許久楚錦言才說,“這個四皇子,怎麽好像有點無賴行徑”

    “方才不是你說的他沉穩嗎”鐘闵不太高興,“他一來就把芽芽叫走了。”

    “我總覺得……”柳玉修皺眉,“這個四皇子對芽芽的态度有點怪怪的,芽芽并沒有什麽實權,拉進關系對他來說似乎也沒什麽用……”

    “還能怎麽的”鐘闵嚷嚷,“他就是看我們芽芽長得漂亮呗。”

    “我不喜歡他。”楚錦言最終下了結論。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達成共識,皇室這三子不愧是兄弟,都挺讓人讨厭的。

    ……

    薛燕朝亦步亦趨地跟着紀姜,“哥哥,你現在回府嗎”

    “我回不回府關你什麽事兒,你怎麽還跟着我”紀姜有些不爽。

    薛燕朝說,“是哥哥讓我來的。”

    “只是不想你在那裏打擾到他們。”紀姜如實說,“我才不想和你一起走。”

    薛燕朝含着兩個手指吹了下口哨,一匹白馬飛快跑到他面前,他笑道,“哥哥,我帶你去郊外。”

    “你想暗殺我”

    薛燕朝:“……哥哥把我想得太無情了。”

    紀姜哼了一聲,“所以你跟着我做什麽我們好像不熟。”

    “嗯”薛燕朝握着缰繩,忽地靠近紀姜一瞬,“上過床的關系……還不熟”

    紀姜耳朵一熱,咬牙,“孟浪!”

    薛燕朝翻身上馬,“不是孟浪,我只是想邀請哥哥去泡溫泉。”

    紀姜輕輕地揚了揚眉,泡溫泉郊外

    薛燕朝朝紀姜伸出手,“所以哥哥要不要跟我走”

    紀姜盯着薛燕朝的手,最終還是搭了上去。

    他才不是對溫泉心動,他只是比較在意郊外哪裏有溫泉。

    薛燕朝微微用力,紀姜便借着薛燕朝的力道上了馬,他坐在薛燕朝前面,兩個人挨得極近。

    薛燕朝的手穿過紀姜的腰,他的呼吸灑在紀姜耳畔,聲音低沉帶着幾分笑意,“哥哥,你的腰好細。”

    一摟上,薛燕朝便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他如何扶着這腰起伏……打住,可不能再想了。

    紀姜回頭瞪了薛燕朝一眼,“少占我便宜!”

    薛燕朝笑了一聲,“走了。”

    馬兒飛奔郊外後緩緩地慢了下來。

    “哥哥有沒有出來過”薛燕朝道,“郊外有一處幽靜之地,名叫蝴蝶谷。”

    紀姜有所耳聞,不過他并沒有什麽閑情逸致去這些地方看。

    “蝴蝶谷裏有處溫泉。”

    紀姜奇怪,“你以前不是從未來過盛京,怎麽對這裏這麽熟悉”

    “誰說的我沒來來過盛京”

    紀姜:“他們都說你在山間鄉野長大的,以前是個獵戶……”

    “嗯,沒錯。”薛燕朝颔首,“但我時常來盛京。”

    紀姜忍不住又回了下頭。

    薛燕朝說,“不過那個時候我來盛京是有任務的。”

    紀姜問,“什麽任務”

    “哥哥想知道”

    紀姜确實有點好奇,薛燕朝來過盛京,怎麽沒去皇宮,現在才來相認。

    “那是另外的價錢,哥哥想知道得付出點什麽才行。”

    薛燕朝的笑聲響起,也不知道他在高興什麽,紀姜甚至能感受到他笑時胸膛的震動。

    紀姜:“……不想說就算了。”

    “哥哥不是我不想說。”薛燕朝嘆氣,“而是我不能說。”

    紀姜嗯哼一聲。

    “不過哥哥放心,不管我做什麽都不會傷害你。”薛燕朝說,“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和哥哥之間也——”

    “閉嘴!”紀姜惱怒,“我都說過了,那天晚上的事不準再提。”

    什麽一日夫妻百日恩,薛燕朝真是瘋了!

    薛燕朝:“好的哥哥。”

    紀姜頓了頓又瞥了一眼薛燕朝,“你為什麽對我這麽殷勤不管你想做什麽,我都不可能幫你的。”

    薛燕朝無奈輕笑,“我對你殷勤也不是圖你能幫我什麽。”

    紀姜挑眉,“你不會把我當做做過那等事後需要你負責的人了吧”

    薛燕朝說,“自然不是,不過我的确對哥哥心存愧疚,想多關注哥哥一些……其實在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你了。”

    紀姜道,“我長相不俗,又是王爺,你注意到我也是正常的。”

    薛燕朝又笑,他第一次見到紀姜的時候,其實并不知道紀姜是王爺。

    馬兒穿過一個黑暗的隧道,大約五十米之後,眼前豁然開朗。

    “到了。”薛燕朝道,“蝴蝶谷。”

    紀姜愣了一下,這個地方雖然叫蝴蝶谷,卻沒有蝴蝶。

    郁郁蔥蔥的樹木叢生,薛燕朝說的溫泉就在樹下,還泛着熱氣。

    紀姜感到古怪,“這裏有溫泉,怎麽可能沒人知道”

    薛燕朝下了馬扶着紀姜的腰把人抱下來,頗有幾分得意地開口,“當然不會有人知道,這個嘛……就當我送哥哥的禮物。”

    紀姜看了一眼薛燕朝,不明白這人到底想做什麽。

    他也不認為自己和薛燕朝上過一次床後薛燕朝便愛得他不可自拔,他更傾向于薛燕朝肯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說是……陰謀。

    薛燕朝已經率先脫了衣服下去,他寬肩窄腰,身上的肌肉鼓鼓的,看起來也不是什麽花架子,畢竟是當過獵戶的人,聽說還徒手和老虎搏鬥過呢……紀姜對這身肌肉印象深刻,他還摸過,手感很好。

    呸呸呸,他在想什麽。

    那種事情還是別想了。

    紀姜遲疑了一瞬,想着來都來了,不泡白不泡,也開始解衣。

    薛燕朝看着紀姜解衣服,目光灼灼,似乎沒有要移開的意思。

    這股視線讓紀姜眼皮跳了跳,他忍不住看向薛燕朝,“你看什麽”

    “沒看什麽。”薛燕朝收回視線,神色淡定,“哥哥繼續。”

    紀姜蹙了蹙眉尖,利落地把衣服脫了下水。

    薛燕朝餘光瞥到那一抹白,忍不住輕咳一聲,“哥哥離我那麽遠做什麽怕我把你吃了”

    紀姜沒有回答,水溫似乎把身體的每個毛孔都打開了,格外舒适,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喟嘆。

    這道聲音讓薛燕朝呼吸一滞,配着那抹白讓他忍不住回憶起那天晚上熱情又主動的紀姜。

    呻吟和嗚咽猶在耳側,細膩的肌膚也如同在手下。

    薛燕朝忍不住摩挲了一下手指,他不動聲色地靠近了紀姜。

    紀姜眼角一挑,看向薛燕朝,“你離我這麽近做什麽”

    薛燕朝對上紀姜的雙眼,青年下水也沒多久,但那睫毛被霧氣暈染,眼尾染着紅,極為勾人。

    薛燕朝腦子卡了一下說,“和哥哥溝通感情。”

    紀姜哼笑一聲,“我們之間有什麽感情可溝通的。”

    “那哥哥告訴我,為什麽你讨厭我”薛燕朝問。

    薛燕朝問得直白,紀姜也不尴尬。

    他說,“讨厭就讨厭了,哪有什麽為什麽”

    “哥哥其實不讨厭我吧。”薛燕朝眼底帶笑,“要真讨厭,那天晚上你就不會和我上床了,因為哥哥明明認出我來了,還罵我。”

    紀姜:“……你真煩人。”

    薛燕朝湊近紀姜,“哥哥,你試着了解我一下就會發現,其實我很有趣的,你肯定會喜歡我的。”

    “大言不慚。”紀姜推開薛燕朝的臉,“別打擾我。”

    薛燕朝擡手,“哥哥把手伸出來。”

    紀姜不明所以地伸手,“做什麽”

    曾經薛燕朝在網絡上看到什麽膚色差好嗑之類的話只覺得莫名其妙,不明白一個皮膚白點一個皮膚黑點有什麽好嗑的,但此刻看到自己和紀姜那強烈的膚色差後,他卻莫名覺得很色情。

    想把紀姜摟進懷裏的渴望前所未有地強。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反手包裹住紀姜的手。

    紀姜:“……”

    他皮笑肉不笑,“你做什麽呢松手。”

    薛燕朝手僵了僵,慢慢地松開,嘴裏道,“哥哥的手好漂亮。”

    “不需要你來拍馬屁,我不止手漂亮,臉漂亮,沒哪不好看的。”

    紀姜往下沉了一瞬,泉水淹沒他的鎖骨,肌膚在水中若隐若現。

    薛燕朝沒忍住看了一眼紀姜,在看到紀姜格外享受的表情後又克制着自己收回視線。

    老實說,薛燕朝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麽,他并不是随意的人,可他偏偏對紀姜做了那樣的事……甚至那還是他第二次見紀姜。

    換做其他人,別說第二次,無論怎麽樣他都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因為紀姜長得好看

    顯然不是這樣。

    他的确……第一眼就注意到紀姜了。

    并非是在宮宴上,而是在府衙大門前。

    當時府衙前圍了一圈的人,薛燕朝隐隐約約地聽見了調戲這樣的字眼,天子腳下還有這種事情發生,他便忍不住擠進去多看了一眼。

    張揚豔麗的青年踩在一個男人的胸膛上,臉上挂着冷冽的笑意,“長得醜想得倒是挺美,你以為你算個什麽東西知道我是誰嗎”

    那男人被人踩着,竟露出享受的表情來,“美人你多罵幾句多踩踩,我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顯然青年被惡心得不輕,一腳踹過去,吩咐身邊的侍衛把這人丢進府衙裏去,然後轉身就走。

    薛燕朝聽見旁邊的人小聲議論,“這人不是盛京的吧連慕王也敢調戲。”

    “上一個不長眼調戲慕王殿下的人墳頭草都三米高了,調戲人之前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真是沒點自知之明。”

    “總有外面來的人眼睛長在頭頂上。”

    “慕王殿下真是太不容易了……”

    從這些人口中,薛燕朝不難聽出慕王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了。

    薛燕朝一時若有所思,他聽說過慕王嚣張跋扈的名聲,現在看來卻覺得慕王應該是故意讓自己名聲變成這樣的,至少這樣盛京的确沒有人敢對他指手畫腳……

    想到這裏,薛燕朝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紀姜,紀姜依舊閉着眼,睫毛上的霧氣凝成水珠,然後輕輕地滾落下來。

    薛燕朝全神貫注地看着紀姜的臉,心道那些人的确是沒有自知之明的。

    “薛燕朝。”

    不知道是不是也泡溫泉泡久了,紀姜的聲音莫名帶着幾分纏綿,“你盯着我看什麽”

    薛燕朝的呼吸一沉,啞聲道,“沒什麽。”

    紀姜睜開眼,微微側目看了一眼薛燕朝,或許是泡溫泉泡久了,薛燕朝看起來很熱,汗水順着下巴掉下來。

    紀姜眉梢微微動了動,他伸出手捏起薛燕朝的下巴,挑了挑眉,“薛燕朝,你怎麽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

    薛燕朝的垂眸看着面前這只白皙的手,喉結滑動,“哥哥,你若是故意撩撥我,我可不是聖人柳下惠。”

    紀姜啧啧兩聲,“喜歡異性的直男,還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對我這個‘哥哥’有感覺,試圖和我茍合……”

    薛燕朝富含侵略性的目光一寸一寸地量過紀姜的臉,他聽見紀姜補完了下句話,“薛燕朝,你才饞我身子,你下賤。”

    薛燕朝聽見這話,忽地把紀姜困在自己和石壁之間。

    紀姜明顯被薛燕朝的動作吓了一跳,他繃緊了身體有些後悔,自己好像玩得太過分了。

    他低頭看着紀姜過分精致的眉眼,在看見紀姜眼中明顯的慌亂之後輕笑一聲,“都說了床下叫哥哥……”

    後半句在紀姜泛着怒意的目光中薛燕朝硬生生咽了下去,他轉而換了句話,“哥哥,我們那是你情我願,怎麽能說是茍合那太難聽了。”

    紀姜最初的慌亂褪去,這會兒又盛氣淩人起來,“放開本王,別逼我罵你!”

    “那哥哥罵我。”薛燕朝握着紀姜的手去摸自己的胸膛,“哥哥那天晚上還誇過我,你忘了”

    紀姜眼皮跳了跳,那晚的記憶又跳了出來,他有些惱羞,“薛燕朝你這狗東西從哪裏學的一些登徒行徑趕緊放開我!”

    薛燕朝被罵得渾身發顫,激動得厲害,他有心想讓紀姜多罵幾句,又怕吓着紀姜,乖乖地松開紀姜恢複了平時的模樣。

    一個看起來沉穩無辜的老實人。

    紀姜看薛燕朝這模樣就覺得薛燕朝虛僞透了,他想,老實人是貶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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