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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第 178 章
說是開會, 但并沒有說什麽實質性的東西,反倒是會議結束,禾晔被幾個人纏住。
華夏玄術協會副會長潘忠濤湊上來, 熱情邀請道:“禾老板,您什麽時候有時間, 我想請您喝杯茶。”
“抱歉, 我不喜歡喝茶。”拒絕之意十分明顯。
走出會議室,又有一個中年男人追上來。
“禾老板。”對方聲音渾厚響亮,是國家民調局的一隊大隊長:“您不喜歡拐彎抹角,那我就直奔主題了,其實我找您來,是想邀請您加入我們國家民調局。”
“您先別急着拒絕,我們是誠意邀請, 所以只要您願意加入,我們會以碧鶴小區的一套房産,一輛奔馳車, 以及八百萬資金作為基本的邀約條件, 當然如果您還有什麽其他需求,只要我們能做到, 也都會盡力去配合。”
禾晔不得不承認,這些人很會拿捏人性。
房子、車子、金錢,全都是別人為之努力奮鬥一輩子的目标。
他停下腳步, 看向身形強壯的中年男人, 生出幾分疑惑:“你們需要我做什麽?”
對方能給出這麽好的條件, 肯定不只是為了拉攏他一個年輕術士。
禾晔回想了下自己上一期的表現, 再次詢問:“你們是覺得我能讓人起死回生,想讓我複活你們的那些犧牲的隊友?”
“還是覺得我能協助你們破獲那些非人為的兇殺案?”
範國強也不隐瞞, 說道:“我們的确是看上了禾老板的能力,您雖年紀輕輕,但術法高深,是我們一直在尋找的合作夥伴。”
“想必禾老板也知道,我們這個社會看似平靜,其實暗地裏卻有很多黑暗勢力蓄勢待發,他們時刻威脅着普通群衆的生命安全,如果有禾老板的加入,我相信大家也能多一份兒安定生活。”
禾晔聽着對方的話,生不出半點情緒。
自己還沒松口,對方就開始往他身上挂擔子,畫大餅。
果然,他不适合加入這些部門。
禾晔耐着性子拒絕道:“範隊長缪贊了,其實我能力有限,上次的事情也有所誤會,我并沒有讓死人複生的能力,那位老者之所以能活過來是因為他的壽命未盡,再加上那人剛去世不久,要是換做其他人,或者另外的情況,也就沒這麽幸運了。”
說完,他沖強壯的中年男人道了句抱歉,轉身離開。
範國強愣在原地,沒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哪句話說錯了?
禾晔雖然厲害,可到底只是一個剛進入社會的大學生,沒有太多見識。
車、房、錢,這些雖是俗物,但大多人都抵抗不了,沒想到禾晔竟拒絕地毫不猶豫。
中年男人不由皺眉深思,難道是已經有部門出了更高的價格,禾老板覺得自己給的東西太少了?
-
會議室裏,其他人相繼離開。
只剩下郭路權、陳羅昌,以及參明觀的都管董羅元,君賢宮監院蘇武學。
等其他人走遠,郭路權率先開口道:“董師弟,蘇師弟,這次恐怕你們要白跑一趟了。”
參明觀都管董羅元疑惑道:“什麽意思?”
郭路權嘆氣道:“剛剛禾晔在微信群裏說,他根本不打算加入任何部門。”
蘇武學疑惑:“微信群裏?”
陳羅昌解釋道:“是剛剛那個名叫萎衣的出馬仙建的一個小群,我覺得他應該是故意說給我和郭師兄聽的。”
董羅元沉吟半秒,說道:“估計是想通過你們傳達他的想法。”
蘇武學輕嘆:“真不知這位禾老板到底怎麽想的,竟然對我們這麽避之不及。”
他們先是派人去了禾老板的店裏,結果得知他在外地旅游,短時間根本不打算回去。
無奈之下,他們只能追到了這裏,想着時間一到,他怎麽樣也要來這裏拍攝綜藝。
沒想到昨天下午被拒之門外,今天上午又當面被不留餘地的回絕。
蘇武學嘆氣道:“诶——,或許我們與他是真的有緣無份吧。”
陳羅昌聞言陷入沉默,他與禾晔的關系本就因梁師弟不和,後來更加惡化,現在雖沒有撕破臉,也只是在節目上維持最基本的平和。
所以這次蘇師兄、董師弟讓他幫忙牽線時,他實在不知怎麽開口。
至于郭路權,他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麽得罪牧助理的事情,以至于對方三番兩次的對他說難聽話,為此他與禾晔的關系也變得有些許微妙。
想到此,他忍不住嘆氣,問蘇武學:“蘇師弟過來是為了張師弟吧?”
蘇武學嘆氣:“嗯,自從我師弟身患重病,我師父的身體也跟着變差了,眼看師弟已經到了彌留之際,總不能讓師父這麽大年紀,再白發人送黑發人,我本想來看看禾老板有沒有辦法幫師弟撐一撐,不然我擔心到時候師父會随着師弟……”
他師父已經九十七歲了,師弟又是他唯一的孩子,根本經不住這麽大的打擊。
陳羅昌出聲寬慰:“蘇師兄,凡事不可強求,況且禾晔并不一定有那麽大的本事。”
蘇武學點頭道:“我也只是想過來試一試,既然他不願意,那便算了。”
他說完,偏頭看向董羅元,問道:“董師弟,你這次過來是有什麽事?”
董羅元搖頭:“倒是沒什麽事,我是在網上看了禾老板給人蔔卦壽命的視頻,感覺十分驚奇,便想與其結識一下。”
其實也有拉攏之意,但看完今天的架勢,他便打消了大半念頭。
一個華夏玄術協會,一個國家民調局,不論哪個都是背景實力強悍的存在。
就算撇開這兩個,還有蘇武學的君賢宮,再說蘇武學還是玄術協會的十大長老之一。
在華夏裏,他們也算排得上名號的道觀,可與前面三個相比,就顯得實力稍弱了一些。
不過他心态還算不錯,既來之則安之,況且拍攝期間,說不定就能與禾晔搭上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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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一樓休息室裏:
十幾分鐘的時間,禾晔已經做好了妝發,坐在椅子上玩手機。
可能是擔心再被禾晔拒絕,或者惹對方厭煩,新來的五位嘉賓都沒再上前打擾。
至于其他五人,早已經習慣了禾晔孑然一身的性格,也都不會往跟前湊。
“嗡嗡嗡——”
手機震動,提醒有新消息進入。
牧夕璟:【會議結束了嗎?】
禾晔:【嗯】
牧夕璟:【你現在哪兒?】
禾晔:【一樓大廳】
牧夕璟:【好,我現在下去。】
禾晔:【包】
片刻後,高大英俊的男人手上提着一個黑色背包從電梯裏出來,徑直朝禾晔走過去。
坐在旁邊一直觀察禾晔的董羅元不由驚奇,問身邊的郭路權:“郭師兄,那個男人是誰呀?”
郭路權擡眼望去,看清對方是誰,臉色瞬間難堪,冷哼一聲:“禾老板的助理,脾氣非常差,而且沒有禮貌,勸你不要招惹。”
董羅元聞言,不由在對方的臉上多停留幾秒,心底生出疑惑。
他伸手拍了拍郭路權,小聲詢問:“郭師兄,你覺不覺得這人有點眼熟。”
郭路權疑惑:“哪裏眼熟?”
董羅元搖頭:“我也說不上來,但總覺得他這張臉我似乎在哪裏見過。”
郭路權順着他的視線望過去,看着正在與禾晔說笑的男人,沉吟半秒,說道:“第一次見到他們兩個,我也感覺有點熟悉,你記不記得當年小甘身邊帶着的男人。”
董羅元疑惑:“小甘是誰?”
郭路權提醒:“就是溫甘。”
董羅元認真回想了下,突然反應過來:“哦,我想起來了,當時你的那個暗戀對象是吧。”
郭路權老臉一紅,連連擺手:“嗐,當年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我覺得他跟那個人長得很像,就連名字都像。”
他說着嘴裏不由念叨:“牧夕璟,穆兮景。”
董羅元詫異:“他也叫穆兮景?”
郭路權:“同音不同字。”
董羅元的情緒回複正常:“哦,可能是巧合吧。”
郭路權沉吟半秒,說道:“我感覺不是巧合,說不定真是那人的轉世。”
“你忘了當年小甘去世時,穆兮景也受了重傷,之後就沒了下落,說不定是沒活下來,如果這麽算的話,他現在這個年齡正正好。”
董羅元陷入沉默,許久才長嘆口氣:“當年到底怎樣回事兒,我并不知情,只在事後聽秦會長他們說,是溫甘私底下偷用禁術,甚至為了一己私利聯合邪教濫殺無辜群衆,他們不得不将對方除掉,制止這種惡行。”
“簡直胡說八道。”郭路權冷哼:“溫甘什麽性子,我最了解,他根本不是那種濫殺無辜的人。”
董羅元不認同道:“但他生前的确做過很多違背天道的事情。”
郭路權辯解道:“什麽叫違背天道?”
“根本是那些人太平庸,達不到小甘那種修行程度,對他心生嫉妒罷了。”
“如果真違背了天道,自有天道懲罰,哪裏輪得到他們以多欺少将人逼死。”
董羅元見對方越說情緒越激動,趕忙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撫道:“行了師兄,事情都已經過去幾十年了,多說無益,再說了秦會長他們也沒落得什麽好下場,到最後連魂魄都沒能留下。”
郭路權抿緊唇,長出一口濁氣,臉色陰沉,冷冷吐出幾個字:“那是他們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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