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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8章 第 2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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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8章 第 238 章

    這樣的混亂持續了一兩分鐘, 終于有粉絲看不過去,開始回複反擊。

    是誰讓芝麻開了門:【樓上那幾個是不是有病啊,一直刷什麽, 複讀機轉世嗎?】

    大長腿不給摸:【這世上長相相似的人多了去了,你們還不會以為牧助理真是邪神, 可以保佑那些作惡多端的術士平安無事吧】

    財神爺罩着我:【直播間的網友一定要擦亮眼睛, 有些黑粉故意帶節奏,不要被利用當槍使】

    絕望水壺:【禾老板,別跟他們廢話,直接踢出去】

    青魚麻瓜:【這些人是不是有狂犬病,怎麽一直追着禾老板咬】

    happy呦:【我有一個big膽的猜測,會不會是牧助理太帥了,有人就照着他模樣刻的神像】

    螃蟹不喜歡橫行霸道:【呵呵, 你腦子不用可以摘下來當球踢,目前爆出來最早借屍還魂的案件已經是19年前了,就問你19年前牧助理多大?】

    迎着陽光向太陽:【對哦, 但總不可能是牧助理照着那尊邪神像長成現在這模樣。】

    迷人的反派角色:【不是, 我就不懂了,為什麽一定要把他們兩個扯到一起啊, 你們清醒一點好不好,好歹是科技時代,就算有玄學, 也不至于玄學到這種程度吧, 牧助理一個活生生的人, 怎麽可能會是邪神, 請帶上腦子看直播,別總是被帶節奏。】

    芸芸衆生一普通人:【坐等禾老板的解釋!】

    楊養老院的瘋批少女:【我就想知道禾老板怎麽證明牧助理沒事】

    “噠”

    三張符紙畫完, 禾晔将毛筆搭在了硯臺沿上,發出一道清脆的聲響。

    他擡起眼皮,瞥向平板上的彈幕,冷淡回複:“不會證明。”

    熟悉他的老粉聽到這句話,紛紛打出哈哈哈哈哈哈

    小李不講道理:【禾老板果然是禾老板,根本不屑跟那些質疑他的人解釋】

    一棵好白菜:【就是,他們明顯是故意找茬,想從禾老板這裏套出點什麽信息來獲取流量】

    請把月亮關上:【禾老板咱不做剖開肚子給他們驗證吃了一碗粉,還是兩碗粉這種蠢事情,信任你的,不用多解釋,不相信你的,不管怎麽解釋,他們都會從其他角度繼續刁難】

    禾晔勾唇,應了聲:“嗯。”

    他将畫好的符紙一一攤平,放在旁邊晾曬。

    正準備說開始蔔卦,餘光就瞥見平板上開始飄起滿屏的禮物。

    在看清ID後,直播間網友瞬間沸騰了。

    別矯情:【啊啊啊是牧助理!】

    纣王不早朝:【哈哈哈,牧助理來的太巧了吧】

    白糖很甜:【牧助理:剖腹自證清白的事情我來做!】

    高冷的菠菜王子:【都能給老婆刷游輪了,看來沒被拘留】

    我哥是豬豬男孩:【牧助理,我看不到你的臉,我好難受啊】

    從不會改名:【是呀,我每天蹲在這直播間裏,就靠着你倆的顏下飯】

    是的,我有32個老婆:【牧助理,你老婆被壞人欺負啦!】

    下班回家啦:【是呀,他們仗着禾老板不愛說話,一直咄咄逼人,在直播間裏瘋狂帶節奏,禾老板都快被欺負哭了】

    鐵鍋炖大鵝:【牧助理,把這麽大一個老婆放在直播間,你怎麽敢的呀,我可是企圖禾老板很久了,流口水】

    奶鹽奶甜奶鹹:【男神,你怎麽請假了?】

    這個問題已經涉及到隐私,網友們根本沒指望對方回答。

    卻沒想到牧助理竟然回複了:【公司有事需要出差幾天】

    顫栗的貴公子:【啊,什麽公司!】

    鐵臂阿童木:【你換工作了???】

    話唠小可愛:【不可能吧,你可是咱們禾老板的小助理,24小時貼身伺候的那種】

    小羊早點睡:【樓上的cp粉都冷靜點,我感覺牧助理不可能辭職的,現在禾老板多搶走,但凡他一個沒看住,就能被人搶走,這種情況牧助理怎麽敢辭職,只不過牧助理除了是小助理的身份外,肯定還有其他身份,比如某個公司的大老板,你們可別忘了,禾老板承認他們關系時,他可是發了三十萬紅包作為慶祝,一個小助理怎麽可能一出手就是六位數啊】

    一起看海吧:【是的,牧助理那氣質一看就不是普通打工人,你們沒注意到之前幾次直播,他手腕上帶的幾款手表嗎,随随便便一款就上百萬,一看就是個大壕主】

    我不會再愛你了:【天哪,果然優秀的人只跟優秀的人一起玩(捂嘴哭)】

    牧夕璟忽視掉彈幕裏對他吹捧的那些話,通過管理員身份,塞了十萬元在紅包裏,定時一分鐘。

    你壓到我頭發了:【大家注意左上角紅包】

    一分鐘後,直播間裏全是文字版的尖叫歡呼。

    特別是那些搶到紅包的網友,不停地發彈幕表白牧夕璟。

    牧夕璟回複:【不用愛我,喜歡禾老板就好】

    【我暫時把禾老板交給你們幾天,請幫我照顧好他,不要被那些黑粉欺負了,等我忙完回去,再發一波紅包犒勞大家】

    牧夕璟送的紅包,不是什麽商品優惠卷,全都是真金白銀,沒有人會不喜歡撒錢的金主爸爸。

    評論區裏全是好好好,你放心。

    之後牧夕璟又送了三艘游艇,才退出直播間。

    禾晔安靜地看着他與網友們互動,在看到他讓大家照顧自己時,眉宇松動,唇角噙起一絲淺淡笑意。

    牧夕璟突然的出現,瞬間打破了前面那些說他被拘留的謠言。

    一小部分網友還處在自己搶到紅包的喜悅中,更多的網友感嘆自己運氣太差,什麽都搶不到。

    當然,也有一部分網友雖沒搶到,但表現的很平靜,一副早就習以為常的架勢。

    招財符、蔔卦總共才6個名額。

    可是直播間的人數卻有十幾、二十萬,這抽中的概率的确太低。

    當然直播間能有這麽多人,也不全是為了蔔卦,而是吃瓜。

    直播間裏的幸運觀衆,不管是算財運、事業、感情,都能滿足網友們吃瓜的欲望。

    今日的三卦也是如此。

    第一卦的觀衆是個女人,她想讓禾晔幫忙算算自己老公有沒有問題,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她老公不對勁兒。

    果然,禾晔蔔算出來男人不光出軌,還在暗中轉移他們的夫妻財産。

    女人得知後,立馬下語音,退出直播間。

    第二卦是財運卦,男人想算算他的財運什麽時候才能來,結果被禾晔算出他成年後一直在啃老,根本沒正經上過幾天班,婚後也一直在家躺屍,再這麽下去別說財運,連老婆都會跑掉。

    直播間網友們的奚落嘲諷直接惹怒了他,男人在連麥時直接罵禾晔是騙子,算的不準,根本就是胡說八道之類的話。

    甚至還說要告禾晔诽謗,破壞自己幸福的家庭。

    眼看男人罵的越來越難聽,禾晔也不還嘴,直接拿了張符紙,畫起了符文。

    男人不知道他在畫什麽符,但瞬間被恐吓住,反應過來自己的生辰八字還在對方手中,瞬間慫了,老老實實道歉,表示禾老板算的都是真的,自己一時惱羞成怒才說出那些難聽話,最後被網友們嚷嚷着,刷了一千塊錢的禮物,才算了結。

    第三卦的幸運觀衆依舊是詢問感情,女生問她與男友感情穩定,在準備談婚論嫁時,發現對方媽媽是個事很多的人,她有點猶豫這段感情要不要繼續。

    禾晔算出男生是個性格、人品都很不錯的人,是她的正緣,至于怎麽處理婆媳關系,他并不擅長,表示幫不上忙。

    倒是直播間的網友們忍不住八卦,問她未來婆婆都幹了什麽事情,聽完女生描述後,紛紛給她出主意,教她如何去拿捏對方。

    一時間蔔卦直播間變成了婆媳探讨會議室。

    禾晔在鏡頭前安靜地看着,聽着女生與彈幕聊天互動。

    最終,對方受益匪淺地下麥離開。

    可能是牧夕璟的那句囑托激起了直播間老粉的責任心以及保護欲,後半場的直播他們一直在幫禾晔維護直播間秩序,所以蔔卦時倒沒再遇到黑粉帶節奏的事情。

    “今天先這樣,大家早點休息。”

    三卦結束,禾晔準備下播。

    網友們一如往常地哀嚎着不要下播,但并沒有讓禾晔心軟半分。

    就在這時,一條評論在挽留的彈幕中顯得非常突兀。

    【禾老板,先等一下,昨晚的熱搜你看了嗎,有個叫顏琪的女人,她的丈夫被無良道士哄騙養了嬰靈,現在遭到反噬,快要沒命了,她今天在網上四處求救,禾老板能幫忙救救她嗎?】

    這個熱搜禾晔昨晚點進去看了,有一些印象,視頻中的女人三十多歲的年紀,模樣秀麗。

    但眼底的青黑,慘白的臉色,讓她顯得憔悴不堪。

    看樣子她受到了不小的恐吓折磨,以至于無法正常入眠。

    只是禾晔沒什麽共情能力,更不可能同情心泛濫地主動找上門去幫忙。

    但他也清楚如果直接拒絕,肯定又會被黑粉抓住機會冷嘲熱諷一波,放出他冷血,沒有感情之類的言論。

    因此禾晔只模棱兩可地回了句:“如果有緣,會救。”

    說完,他點了結束直播。

    這件結尾的小插曲,禾晔并沒有在意,但沒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回應,竟被對方找上門來。

    -

    第二天中午,天色陰沉,飄起了濛濛細雨。

    禾爸坐在收銀櫃邊的老位置放着電視劇捆綁紙紮,禾晔坐在東南角的位置,兩人互不幹擾地忙碌着。

    紙紮店裏只有骨架摩擦的窸窸窣窣聲,突然一道試探的女聲響起:“請問,禾老板在嗎?”

    店內的禾家父子同時擡頭,因禾安康坐的位子距離店門口近,最先看清對方模樣,是個三十來歲的女人,看起來非常的憔悴。

    禾爸不答反問道:“你有事嗎?”

    青年女人點頭:“嗯,我想找禾老板幫忙。”

    禾安康聽對方說話溫和客氣,沒什麽惡意,便放心地朝東南角指了指:“他在那兒。”

    青年女人朝店裏面走了兩步,才看到坐在角落裏的年輕男生。

    “你好禾老板。”

    禾晔認出對方面容,這個叫顏琪的女人比前日視頻中的樣子更加消瘦疲倦,因為急火攻心,嘴角長了火疖子,太陽穴兩邊也冒出不少痘痘,看起來蒼老不少。

    他沒料到對方會出現,略微詫異地揚了揚眉宇,停下手中動作。

    下一秒,顏琪直接紅着眼眶在他面前跪下,哽咽着問:“禾老板,昨晚你下播前說如果有緣會救我們,是真的嗎?”

    禾晔沒立即應聲。

    顏琪以為他想反悔,面上出現慌張神色,祈求道:“禾老板,求你救救我們吧,那怨靈快讓我家破人亡了,我的孩子才4歲,他還小,他是無辜的,不應該被牽連到這件事情裏來,求求你救救他吧。”

    這些話并沒有引起禾晔動容,他語調冷淡:“起來說。”

    顏琪搖頭拒絕,繼續哀求道:“禾老板,求求你了。”

    禾晔皺眉,明确表示:“我不喜歡這樣,起來。”

    顏琪察覺到他生出了不耐煩情緒,也不敢再堅持,從地上爬了起來。

    一旁的禾爸趕忙搬過來一張椅子,招呼道:“你坐。”

    說完,他還去給人端了一杯溫水過來。

    顏琪喝了幾口水,讓情緒逐漸平靜:“禾老板有看前天晚上的熱搜嗎?”

    禾晔:“嗯。”

    顏琪長嘆口氣,表示:“我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年前張武鵬将那只小鬼給強行送走,之後我們家的日子也平靜了一段時間。

    可這三四個月卻不知道怎麽回事,家裏人開始頻繁做噩夢,特別是我老公,幾乎夜夜被驚醒,醒之後大部分時候都不記得夢的內容,只覺得很驚懼心悸,不敢重新入睡。”

    “我孩子也是,總說夢裏有個長得很可怕的小鬼追着咬他,拿着三角叉往他身上杵,我也經常如此,被噩夢驚醒,不記得夢裏的內容,但會心悸,很久都緩不過來,感覺到恐懼,卻說不清在害怕什麽。”

    “之後我們也試圖找張武鵬,讓他幫忙解決這件事,可他只是不耐煩地說已經把那個嬰童送走了,是我們體質弱,陰氣重,招其他小鬼惦記,才會做噩夢。”

    “我們還從他那裏買了不少驅邪的東西,但都沒什麽用處,晚上依舊會做噩夢。”

    “還有幾次我老公像是被鬼附身了一樣,沒有自主意識,拿着水果刀就朝之前我們供奉嬰童的房間去,然後割腕歃血,和簡章沃一模一樣,要不是我們發現的早,說不定他人早沒了。”

    女人原本已經平靜下來的情緒說到最後時,再次忍不住抽泣起來。

    “禾老板,當初我老公也是走投無路才想找大師轉一下運,并沒有其他壞心思,或許您覺得我們活該,自作自受,可到底罪不至死啊,再這麽下去我老公就要被那只怨靈給折磨死了,求求大師救救他吧。”

    禾晔擡起眼皮,瞥了眼泣不成聲的女人,看了眼對方面相,冷淡應道:“可以。”

    聞言,顏琪的哭聲瞬間止住,驚喜道:“真的!”

    禾晔繼續往下說:“不過,我收費不低。”

    顏琪奉承道:“禾老板您術法高深,又名聲大噪,收費高一些也是應該的。”

    “我能問一下具體數額嗎?”

    禾晔爆出一個價位數。

    顏琪聽完,幾乎沒有半點猶豫:“好。”

    她說着從手提包裏掏出手機,道:“麻煩禾老板把銀行賬戶發一下,我現在就讓人打到你賬上。”

    禾晔制止道:“不用全額,先付一半,剩下一半等事情解決後再付。”

    “好。”顏琪很快應下,試探着問:“那禾老板今天有時間嗎?”

    “嗯。”

    顏琪欣喜道:“太好了,那我現在定下午的機票?”

    禾晔沒有故意為難,點頭應道:“好。”

    兩人互加上微信好友,禾晔将自己的名字、身份證號,以及銀行卡號發了過去,随後起身去收拾驅邪要用的東西。

    顏琪很快就定好了兩人的機票,就在禾晔去倉庫裏找東西時,一直旁觀的禾爸跟了進來,虛掩上倉庫的房門,小聲道:“兒子,你等一下。”

    “我怎麽覺得這個事情有點不對勁兒呢,我看她出手挺闊綽的,也不像是缺錢的主兒,像他們這種有錢人多多少少都會認識一些厲害的大師,他們肯定不止認識張武鵬這一個道士,可她為什麽偏偏找上你呢,是不是那怨靈太兇了,一般術士對付不了?”

    “兒子,你也得注意啊,雖然你本事大,但人外有人,鬼外有鬼,可不能逞強呀。”

    禾晔聞言,只應了聲:“嗯。”

    禾爸見狀,啧了聲:“我認真的,你別随随便便敷衍,你過去了先看看,如果那怨靈實在很兇,你別硬上,聽見沒。”

    禾晔沒應聲,拿着幾件東西走出倉庫,結果一開門就與站在門外的女人對視。

    “我……”顏琪驚慌失措地解釋:“對……對不起,我過來是想問洗手間在哪兒,不是有意偷聽。”

    她因為太慌亂,原本蒼白的臉色此時變得通紅。

    禾晔倒是沒什麽太大反應,指了指旁邊關着的玻璃門,随後轉身離開。

    幾分鐘後。

    顏琪從洗手間裏出來,禾晔正坐在長木桌後認真畫符。

    她站在桌旁,遲疑許久,等禾晔收筆後才出聲解釋:“其實我找過其他大師,但他們都忌憚張武鵬是玄術協會的人,輕易不敢招惹。”

    顏琪不确定地問道:“禾老板會有這種顧慮嗎?”

    因為擔憂禾晔也會像其他道士那樣拒絕自己,她雙手不自覺緊握的一起,屏住呼吸等對方給出答案。

    禾晔卻表現的十分随意,語調平和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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