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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39章 尝试结束,正常化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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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月20日,早上8点

    煎熬了一个晚上,原先严重的耳鸣,慢慢变成诡异的低语。

    那个声音在蛊惑我放弃,说我这样坚持下去,完全没有意义。

    现在的我,已经不眠不休至少80个小时,我让怪狗黄金下了床,在距离我最远的视线范围内趴下,不许再靠近我。

    随着时间的推移,黄金好像变得越来越恐怖,虽然只是比原先大上一圈,身体也没有多出或缺少器官。

    我察觉到,我开始有些疑神疑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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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月20日,早上11点

    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在自我睡眠剥夺尝试之前,我了解过相关资料,最长记录大约是11天。

    身体越来越疲惫,不仅酸痛发胀,而且操纵起来似乎有不小的延迟。

    心脏每隔半小时就会绞痛一次,我不得不调整坐姿,然后用拳头锤击左胸膛。

    房间里面有一面镜子,我不敢去看,怕极差的身体让我动摇坚持下去的决心。

    越到后面,身体状况只会越差,为了方便之后的生活,我一口气烧了很多热水,泡了很多份方便速食。

    床头柜放不下,就放在床边,勉强摆成一排。至于放久后,味道会变差,我并不在乎。

    现在的我已经吃不出什么味道,我的感官正在变得麻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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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月20日,晚上7点

    今天晚上,一位租房室友莫名提前回来,虽然开门声不大,却吓得我浑身一激灵。

    无聊睡觉的黄金,瞬间清醒警戒,我却下意识伸手挡在身前。

    那个样子,就像是在下意识防备,对方扑过来撕咬我。

    看着黄金歪头疑惑看着我,我从扭曲的视角中,看到了对方的担心。

    都这个样子了,它还是离我远远的,完全听从我之前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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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月20日,晚上23点

    我的状态已经很差了,已经不适合再做长篇记录,因此我打算今后简化书写。

    只要我再次查看记录的时间,没有隔太久,一些简化了的文字,我应该还能认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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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1,03点

    我又吃了2米反,不知道饿,旦多吃>少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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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点

    吃了3面,体内黑气有用,我不用上则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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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点

    我1之吃,吃可1上我精申,句在斗,它再怕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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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点

    今天月艮大,啬辟好象要压死我,我登回去,它们后退,也怕我,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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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2,08点

    食勿吃了一半,我看了句,句把良刁过来,我1后要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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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2,17点

    害白声音,害白句,害白食勿,害白床,害白笔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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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己录,改用正记日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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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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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辰笔记本上的文字,在2月22日后,就已经几乎停止,后面只用“正”字,坚持记录时间。

    在22日之后,还有6天,张辰一共坚持到2月28日,接着失去意识,无法记录。

    自我睡眠剥夺,以寻求回归正确时间线的方法,很显然已经失败。

    在张辰晕倒,朝着地板倒去时,床脚的黄金眼疾手快,马上跑过来,用身体垫住张辰。

    把张辰顶到床上,黄金眯着眼睛思索片刻,没有慌张,轻咬扯下充电中的手机。

    费力地用张辰的指纹,解锁手机后,紧急拨号给张辰父母。

    本来在此之前,张辰就设置过,每天早上八点,不取消,就会自动拨打电话。

    现在才凌晨五点多,还没到早上8点,张辰就已晕倒。

    黄金解锁手机后,直接一个紧急拨号,电话那边嘟嘟响,接通之后,张辰这边汪汪叫。

    没过多久,张辰父母就驾车过来了,他们通过手机定位,轻松找到张辰在外边的租房。

    二话不说抱起张辰,带回最近的医院救治,医院接收张辰后,一查,得出是严重的睡眠剥夺。

    由张辰父母提供的消息,时间可能长达12天,立即继续紧急治疗。

    医生严肃地告诉张辰父母,孩子醒了以后,大脑大概率会有不可逆损伤。

    三日之后,也就是3月2日,张辰终于在病床上醒来。

    插着氧气,打着营养液,张辰费力睁开眼睛,只感觉喉咙里有火在烧。

    尝试性起身,只是抬升几厘米,就感到浑身酸痛无力,不得不立即回到原处。

    靠在床边,憔悴睡着的母亲苏晓兰,听到张辰小细微动静,也在这一刻彻底惊醒。

    抬头看见张辰醒来,一时间脸上又哭又笑,听到张辰试图说话,但是又说不出来。

    赶紧从保温杯倒出温水,送到张辰嘴边,张辰喝下后,喉咙的灼烧感好了许多。

    “妈!我这是在医院吗?”

    “爸爸去哪儿了?”

    “另外我的狗呢?你们是什么时候找到我的?”醒了就是三连问,母亲苏晓兰点点头,说张辰他爸忙于公司事务,在送张辰来医院之后,也只能偶尔过来看一眼。

    至于张辰提到的狗,母亲苏晓兰情不自禁的竖起大拇指,说要不是它打电话,自己和丈夫很难及时赶到。

    “狗打电话?”

    张辰脸上露出古怪之色,届时门外传来犬类的呜咽声。

    苏晓兰说张辰的狗就在外面,如果张辰想见见,她会让护士帮忙消毒后,然后带进病房。

    “好,那就麻烦妈妈了……”

    “说什么麻烦?你能开开心心、健健康康的,我和你爸这辈子都算是无憾了。”

    走出病房,带着黄金去紫外线灯消毒,很快苏晓兰就把黄金带进病房。

    原先半狗半龙的黄金,现在已经完全是狗了,张辰刚才还在担心,黄金的奇形怪状,会不会被带走研究。

    现在想想是自己多虑了。

    黄金可以隐藏自己的不同之处了?

    是因为长大的缘故吗?

    没有细想,这条一个月左右大,看起来却一岁大的黄毛狗,被母亲抱起来,然后往张辰床边靠。

    张辰伸出没有输液的左手,轻摸狗子狗头,黄金开心摇尾巴,伸出舌头去舔张辰手腕。

    密密麻麻的肉刺,给张辰的感受就像刮痧一般,张辰脑袋一痛,回忆起大脑刻意遗忘的痛苦记忆。

    在超过12天,近300小时的不休不眠中,某一天黄金看自己难受,也安慰性地舔了自己的手腕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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