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接连不断洇湿了他的西服,感受到男人滚烫的呼吸声落在她耳际,陆舒满刻在记忆里的惶恐使身体颤抖不止。
那些想遗忘的过往回忆骤然又浮现心头。
“别碰我!你个变态!”尽管声音抖,女人心脏剧烈跳动着,眸中却没有半分退缩。
陆舒满浑身僵硬任他抱着,强行忍下心中泛起的惊惧,感受到男人拇指轻摩挲她的脸,李宗廷触摸到真实的肌肤,终于发现这不是幻觉。
舒满真的在他眼前。
看向女人惶恐的脸,李宗廷手掌骤然离开她腰身,陆舒满一下子往后坐了坐,双手紧握成拳,用一种警惕的防御性姿势和他保持着一定距离。
这个举动让他心口堵得莫名厉害。
男人眼神变得暗了暗,压迫又打量的视线不动声色落在她脸上,李宗廷不徐不疾的拎起茶壶倒了一杯水递到她面前。
到了五十多岁的年龄,房事对于他来说早已没有当初年轻时候的欲求旺盛。
但看见陆舒满,就能使他想起那些年自己的狂傲及英姿勃勃。
而陆舒满与他的床弟之欢更是他拥有过众多女人中最让他神魂颠倒的一位,只不过当年他以为的肉欲早已不知觉变成了难以割舍的爱欲。
李宗廷朝她一笑,保持着刻意维持的儒雅君子之风,嗓音温润“别紧张,怎么见我还这么怕,满满,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紧接着男人漫不经心的看了眼手机,唇角微微勾起,指尖点动在屏幕上,快速发了几个字。
陆舒满眼睛很红望向他,有些不可置信他的举动,女人无视过他倒给自己的那杯茶水,陆舒满鼓起勇气,冷漠的眼神看向李宗廷,直接切入主题。
“你别痴心妄想了!不可能!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告诉你,如果你对我们的女儿有亏欠,对我还有一丝情意,就想办法阻止念念和周振平结婚,让念念离开他。”
声音淡淡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情,女人更没有与他久别重逢后的喜悦,有的只是惧怕,忐忑和诚惶诚恐。
“承佑已经告诉我了,你和周家关系这么近又要好,不要害我们唯一的女儿,我的不幸,不要再加注在念念身上,她不爱周振平,放她自由吧,算我求你了,宗廷。”
女人祈求道“帮帮我们的女儿脱离苦海好吗?”
李宗廷微微皱眉,默不作声看向她,男人笑意不达眼底,果然和他心中的猜想一模一样。
舒满来找自己,只是为了女儿,更没有想过和他的以后。
陆舒满见他缄言不语,阴沉刻板着一张脸,女人心急如焚,声音浓浓透着哽咽“你真能保证胡亦瑶和你儿子不会对念念起疑心吗,李宗廷,你根本没有把我们的女儿放在心上!”
能保证他儿子不会再度对念念起了杀心吗?即使不敢,胡亦瑶母子也会想方设法给念念苦头吃。
当初李宗廷不止一次看她被胡亦瑶羞辱和追杀,不是照样选择了他的家庭,地位名利和权势,隐忍原谅了胡亦瑶的行为。
念念若真有什么不测,就算查出来是他儿子干的,陆舒满很清楚他即使在悲愤,怒不可遏,在权衡利弊下也不会断了他李家的血脉。
以前就是如此,现在他仍旧不会变,这个男人骨子里永远是凉薄阴狠的。
她决不能让念念待在北市,让念念暴露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李宗廷有儿子,而她只有念念一个孩子,只有一个女儿。
“满满,这么久了,你怎么还看不透事情的本质呢?”
陆舒满眼神微怔,闪过一瞬的茫然“..........”
两人垂着眼沉默,李宗廷啪嗒扣下手机,掩盖住眼底晦涩幽暗的情绪,侧眼缓缓看向她,冷不丁的低沉开声“就如同当年的你一样,满满,不是我想放过你,你以为自己真的能跑掉吗,而你可知念念是被北市的谁看上了,周家之子,周振平。”
“父亲是上*军衔,爷爷是开*勋臣,母亲位置中*委组长,而他本人的履历更是光鲜卓越,肩上扛了无数战功赫赫勋章,你觉得念念,被振平看上,又或者嫁给他是委屈了吗?”
李宗廷盯着陆舒满陡然瞪大的眼睛,紧紧咬着惨淡的唇,男人心口窒了几秒,他又换了一种委婉的方式,将自己的私心掩盖,哀叹了声“满满,这样的门第,放在别人眼中就是遥不可及,周家更是与李家旗鼓相当,势均力敌,你太异想天开了。”
“真觉得我可以一句话的事,就能让此时怀着身孕的念念,从周家平安无事的离开吗?且不说振平,满满,周父周母那一关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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