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本章内容独立于主镜世界外,一切设定与正文无关。
<……浮士德。不会是契约已经解除了吧?大家好像都听不到我的声音一样。>
“经理!恕我冒昧,但有一事亟待相求!”
<哦……!我就知道只有奥提斯还会捧场……>
“滴答声有些嘈杂,掌握战况会变得困难!能否请您稍微保持安静?”
<……>
“碍事。钟·头。”
<唉……>
<要是大家都换位思考一下,可能会更听我的话吧。>
但丁说着这句话的同时,投向远方的视线,仿佛与某人对上了。
“许愿,的时候……不能,反悔哦。”
<……?>
说了一些难以理解的话之后,卡戎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轻快地擦拭着停在路边的梅菲斯托费勒斯。
嘛,卡戎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呢。
她大概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吧……正当但丁这样想着,再度向罪人们望去的时候。
一个发着光的不明物体以极快的速度朝巴士袭来,并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砸中了巴士,但丁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昏了过去。
当他从昏迷中醒来之时————
“我这是……?”
但丁慢慢站了起来,发现这里是从他从未来过的一个房间。
“我……呃,谁给我换了一件衣服?”
但丁发现他衣服的颜色貌似变了,他一直都是穿的红色衣服来着。
“可能是哪个罪人换的吧。”但丁没有在意。
就在这时,他看见默尔索走了进来。
“默尔索,是你为我……”
“顾问!大事不好了啦!!”
只见默尔索用着从未有过的夸张表情配合着同样夸张的语调说着令但丁恶寒的话语。
“等等,默尔索,你在说什么?”
“顾问!我不是默尔索,我是罗佳!”
“罗佳?不,你刚刚叫我什么?”但丁指了指自己,“我?顾问?”
“等等……”默尔索张大嘴巴,“不会连顾问也……”
但丁无奈地点头:“我应该是你们口中的经理才对。”
“啊,也就是说那边睡着的但丁经理是……”默尔索不由捂嘴,随后又拉起了但丁的手,“不管那么多了,快和我来。”
但丁被拉到了巴士的车厢,其他人已经在那边等着他了。
“终·来。”
“顾问……”
“不不不,”但丁赶忙摇头,“我不是顾问,我是但丁。”
“啊?也就是说这个钟表头真的是……”辛克莱看向旁边的人。
<你还希望我解释几遍?>
游诺的钟表旋转着。
“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其他人平时听我说话都是这样的吗……”但丁小声说着。
“总之,先来梳理一下情况吧。”一旁的堂吉诃德开口,不过但丁觉得,比起堂吉柯德,更像是浮士德在说话。
事实也正如她所想。
……
……
“让我捋一捋……”但丁摸着下巴,思考着。
“也就是说,目前的情况是:李箱和奥提斯,浮士德和堂吉诃德,良秀和鸿璐,默尔索和罗佳,希斯克利夫和辛克莱,以实玛利和格里高尔,以及我和顾问交换了身体是吧。”
浮吉诃德:“感谢你能理解,经理。”
默尔佳:“据推测,在罪人们的睡眠时间中,所有罪人的意识因不明原因发生了互换。执行经理。”
罗索:“噗哈哈!看、看哪!尤其是那表情!啊~太好笑了……是吧,但丁?”
奥箱:“真是……如此羸弱的身体!你这混蛋!!竟敢冒充我的形象,妄图篡夺执行经理左膀右臂之位!”
李提斯:“抱歉。我虽亦是一头雾水……但这种时候还是冷静下来分析现状……”
良璐:“无聊。”
鸿秀:“别这么说嘛~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呢!”
希斯克莱:“妈的……这种破事……”
辛克利夫:“我们……不会再也变不回去了吧?”
以实高尔:“那啥,能别用我的身体抽烟吗?我不喜欢抽烟。”
格里玛利:“抱歉哈,习惯了。嘴里不叼着什么就浑身难受。放心吧,我不会点火的。”
“其他的都好,为什么偏偏是浮士德和堂吉诃德……”
堂士德:“为何要用‘偏偏’这等失礼之辞!”
“此事暂且不提,老爷。吾,自从变为浮士德之模样后感受到了不可思议的变化!非常非常……聪慧是也!恍若豁然开朗一般!”
“吾仿佛能够预见这样一幅景象……在展开一场精彩的冒险之后,沐浴在市民们欢呼声中归来的白发……不,金发……”
浮吉诃德:“那是不可能的。即使有其他精神寄宿其中,原本身体的知识或者权限也不会转移。另外,刚才你所说的并非预见,而应称之为想象。”
堂士德:“哦哦!吾方才还在寻汝,浮……不,堂吉诃德……此言为佳?脑海中似乎一直回荡着拒绝访问之声,吾莫不是患了何种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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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丁:“的确,你们说了我才发现,我现在感觉自己强得可怕,仿佛一瞬间就能打死一头异想体一样!”
<……>
说着,但丁象征性地伸拳,轻轻朝着离但丁最近的默尔佳碰了一下。
顷刻间,默尔佳成了肉酱。
“?”
但丁感觉自己惹了事,把目光投向了自己原本的身体,那句身体里的灵魂,是顾问。
<但丁,你不会指望我拨动时钟吧?>
尽管看不出表情,可但丁能想象到顾问此时的脸色,一定是无比鄙视。
<别用我的脸摆出那种表情。>
最终顾问还是叹息一声,拨动了时钟。
奥箱:“所以,浮士德。你觉得发生这种现象的原因是什么。”
堂士德:“哎呀,众多视线聚焦于吾,稍有些害羞呢!”
奥箱:“咳,我没问你!好,那么……堂吉诃德……”
堂士德:“嗯!吾在此!”
奥箱:“你这家伙……!”
“那个,都冷静一下吧,各位……?超过三个人插话我就要疯掉了……”
最终,浮吉诃德叹息一声。
“可推测出下述原因:昨夜为日,是可观测到名为‘w15h’的流星经过都市之日。据都市的传闻所说……若凝视流星许愿,纵使希望渺茫,仍可能得偿所愿。”
鸿秀:“哇!这么低的概率也能实现呢?好浪漫呀~”
良璐:“不,只不过是陈词滥调。”
奥箱:“到底是哪个傻子许了这种荒唐的愿望,才搞成现在这副样子!现在招供,我就大发慈悲只处决你三次!”
“呃……那个愿望……好像是我许的……李箱……不是,奥提斯。”
“?执、执行经理您吗?!”
“上次处理扭曲事件的时候,你们实在太不听话了……我就随口说了句‘要是大家都可以换位思考一下就好了’。”
<?>
<只是因为这种无聊的理由?>
“顾问,我知道您很不满,但是您先别急。我也听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顾问老爷~”堂士德举手问,“顾问老爷难道也不能把我们变回原本的身体吗?”
其他罪人或多或少也带着同样的疑惑。在他们的认知里,顾问近乎是无所不能的。
只是这一次事件似乎尤为棘手。
<我已经在做了。>
“什么意思?”
<那颗流星,背后的主人……用你们的话语,翻译过来……可以叫做金智勋。>
<我正在追逐它,估计还要一段时间……>
“可恶的金智勋,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如果能抓到它,处刑十遍也不为过!”
“抱歉,我也无能为力。在目前的状态下我无法连上浮士德……无法连上gesellschaft。”
但丁反应过来:“……啊!刚刚堂吉诃德……好像说是听到了拒绝访问之类的。”
“是的,在这种状态下亦无法使那具身体通过代理的方式获取情报。……我已经能预见到她们会如何嘲笑我了。想必数十年后她们也会时不时将这件事作为杂谈。而我……则想避免这种成为她们永远笑柄的命运。”
就在这时,后门被推开了。
维吉里乌斯出现了。与卡戎一同出现的他,看起来闷闷不乐。
他大步地从静下来的罪人们之间走过,跨坐在巴士前方的坐席上。
但丁马上走过去:“那个……维吉里乌斯。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但现在好像出了些大事。至于是什么……总之真的是件大事……”
“啊,我不是顾问,我是但丁……”
“怎么说呢……?其、其实我也有错。因为我一气之下许下了愿望……哦不是,应该说是想了些什么……不对,我是说了出来……那个w……啊,因为那什么的流星坠落了……但是那颗流星时隔25万……啊,那叫什么来着。总之……”
维吉里乌斯的嘴纹丝不动。
维吉里乌斯的视线中依旧充满了寒意。
然后,维吉里乌斯说话了。
“糖。”
“糖果……什么时候给?”
“巴士司机得吃些甜甜的东西。”
“没有糖果,就不能……布隆布隆了。”
一旁的卡戎开口:“但丁……你究竟向星星许下了何等荒谬的愿望,才整出了这等乱摊子……”
但丁硬着头皮回到了罪人处。
辛克利夫:“噢,来了。喂,怎么样了?找到复原的方法了吗?”
罗索:“但丁~鸿璐他呀,总是说要死·活,要劝住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啊~”
良璐:”哼。用这偃月刀也能做到。不过一·击·必·杀倒是不太可能。”
堂士德:“老爷!!!瞧瞧这个,此等白发岂不是能将上回失败的北部雪原公主spy以卓越的品质复现?”
浮吉诃德:“我不允许。”
奥箱:“不对!不是那样!挺起胸膛!以威风凛凛的语气!用腹部发力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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