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也知道我家山子说是要和镇上的女娃子订对象了嘛~!”
“是啊,张家的,你不说我都忘记了,上个月不是你说,你家山子攀上了一门好亲戚吗?怎么这么久也没有动静了?”
“急什么?现在不是跟你说的吗?那么着急,是上赶着去吃热乎的屎吗?”
“去去去,你也不嫌埋汰!说就说,不要吊人胃口!"
“哼,要不是你打岔,我不是早就说了嘛!”
“张家的,别和她一般见识,赶紧着的!”再不说,他们这帮等吃瓜的都等的不耐烦了。
“这事说起来就是怨我,我那个县里的老姊妹,你们也是知道的。”张庚家的说到这儿,众人都点头表示知道。
她接着说:“就是她给我介绍的一个她的侄孙女,要给我家山子,我想着罢,人家可是高中生,还是在纺织厂做工人的,我老姊妹又不会害我家山子,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谁知道我家山子在她姥家早就相中了一个,这不阴差阳错的就错了下来,最后叫山子回来要去提亲,他才给家里说这事。
我和他爹妈一合计,这县里的总比村里的条件要好一些吧,就没顾山子的反对,给他姥那边的拒了。”
“这不挺好的嘛!”一老太太有些不解。
“好个啥呀?唉~县里那家居然是让我山子去做上门女婿的!”张庚家的唉声叹气,一巴掌拍在大碾盘子上,枯瘦的老手颤抖更厉害了!
众老头、老太们:。。。。。。
这就很难评~
“这都算了,那家不要脸的还想我家山子给他家做绿王八!”张庚家的咬牙切齿。
呃?
众人?
是他们想的那个样子的吗?
那就更加难评了!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设防,还是被自己的老姊妹给坑了,特别是自家山子,张庚家的气的捶胸顿足,后悔不迭。
孙子心爱的姑娘一气之下定了别家的,他家前前后后在那家不要脸的身上花了大几十了。
还是要去领证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一个熟人,熟人开玩笑说真是有福气呀,这证还没领,孙子孙女都揣上了,他们这才发现,那姑娘不是胖,是都已经显怀了!
这都算了,他们一家气不过,去县里找那家理论。
那家人并不觉得自家错了,反倒说他们家一家泥腿子,孙子能去县里都已经是烧高香了,还嫌毛左黑,挑三拣四,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她不甘心,去找自己的老姊妹,结果人家就是一句,你们也不看看你家是什么条件,能找这样一个姑娘,那都是祖坟冒青烟了~
我来个豆!
当时都给她气了个仰倒!
回来病了好些天,才勉强出了门,就这几天,她都瘦的一把骨头一把皮了~
儿子、儿媳也是埋怨的话张口就来,孙子现在还在家里躲着没脸出门,连他姥家给找的木匠学徒都不去做了~
当初孙子找了个县里的工人,村里多少人羡慕,他们家现在就有多少羞耻。
不想让人知道,又怕人不知道,不然月底的时候他家山子原定的婚期到了,她家还能凭空变出个新娘子不成?
众人:。。。。。。
合着这是拐弯抹角的在告诉他们,他们月底不用随礼了?
山子也是实惨!
。。。。。。
杨英和杨老爷子怎么也不会想到,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巧合,就让村里的老人们深刻的反省了一回自己。
之后更加的在家里不多管闲事了,也为洋槐树村的家庭和谐,和后来的蓬勃发展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杨英和何羡予回到宁县是在第二天的下午。
他们先到宁县公安局开走了杨英的吉普车,又将近一个小时才到了下洼公社,顺便接去农技站接了成秀,就直接回洋槐树村了。
一路上,何羡予没有像往常一样,一见到杨英就双眼亮晶晶的,和她有说不完的话。
相反这一路,他很沉默,虽然看起来像之前一样,和他这么久了,杨英一眼就看出来了。
但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归是自己没理在先,说什么她都说不出口,所以她也难得的沉默了一路。
刚上车的成秀也敏感的发现了这个问题,但看着两人的脸色,她没有问,心里却打起了鼓,难道是去省城发生了什么事?
还是两人吵架,拌嘴了?
不应该呀?
她家这个恋爱脑,那是心思全都在杨同志身上呢,说他给谁甩脸子也不会对杨同志有什么异心的吧?
不过这两人就这么直接到农技站接自己,还是有史以来的头一次,是有些反常的了。
想知道怎么回事,还是回家再单独问问自家的恋爱脑吧!
成秀到现在也不认为两人之间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无非就是自家小弟又抽风耍起了小性子。
直到杨英把车停在他家门口,往下搬了不少他们从省城买来的东西,他家小弟都罕见的没有再说一句话,直接头也不回的回了自己的房间,还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到了这时,成秀也总算知道了,两人之间一定是发生了特别大的事,不然,她的恋爱脑弟弟怎么会突然觉醒。
不好意思的朝杨英笑了笑,第一次没有挽留杨英在家吃晚饭,她必须马上问问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她放心不下。
前后院都看了看,没看到小婉婉小丫丫和她妈妈,想着她们可能都出去了。
成秀一进堂屋门就直奔何羡予的房间,用力敲着门:“予哥儿,你给我开门,到底咋回事?”
“予哥儿,开门,开门!”
“予哥儿!”
敲了半天,屋里没有一点动静,成秀更加担心了。
“予哥儿,有什么事跟姐姐说说,不能一直在屋里憋着,开门呀!”
砰砰砰~!
“开门!妈这会儿不在家,你是想让妈等下回来看到你这个样子担心是吧?快点开开!”
何羡予趴在床上,整个脑袋都埋在被子里,轻微的小声的呜咽声闷闷的,像极了一只委屈极了的小兽。
听着外面成秀焦急的呼喊声,他更加委屈了,本来以为自己有爱自己的家人,爱人,甚至就连杨家爷爷都疼极了他。
谁知道,一朝巨变,所有的自以为是的幸福都是假象,风轻轻一吹,就碎成了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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