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猪头肉?切这么厚?”
“快看那熏鱼!这么大块头!”
“白肉!全是油汪汪的白肉!”
“还有整只鸭子?凉菜就上整鸭?”
“酱牛肉!我的天!还有白切羊肉!哪来的?!”
“那、那是猪耳朵?还有鸡胗?这么多?”
人们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女同志们手中端过的盘子,喉咙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响,充满了震惊和渴望。
有人下意识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有人使劲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饿出了幻觉。
角落里的女方亲戚和九十五号院的邻居们,早已忘了之前的憋屈,眼珠子都快粘到那油光锃亮的肉片上了。
“肉!奶奶!肉!” 棒梗坐在贾张氏旁边,眼睛死死盯住刚放在他们这桌的酱牛肉和猪耳丝。
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都顾不上擦,手不安分地就往盘子里伸。
“啪!”贾张氏眼疾手快,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低声呵斥:“作死啊!还没开席呢!规矩点!”
但她的眼睛,同样死死黏在那盘牛肉上。
“奶奶!”棒梗不满的嚷嚷了声,以前吃席不都是刚上就撺掇他吃吗?
“你爹刚和他师父和好,你可别在这时候惹乱子!”
贾张氏人间清醒,以前人易中海求着贾东旭给他养老,那老贾家人自然可以随便点。
现在人易中海有了一个小媳妇儿,保准能生孩子,老贾家作用小了,自然要把尾巴夹一夹。
旁边的小当使劲吸着鼻子,嗅着空气中弥漫的肉香,眼巴巴地看着那些油亮的肉片。
小手紧紧攥着衣角,一遍遍地念叨:“哥...肉...香...”
...
主桌上的领导们,脸上的职业性微笑已经凝固。
副厂长李怀德夹着烟的手停在嘴边,忘了吸,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盘堆成尖的酱牛肉。
机修厂赵书记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抖,茶水溅出几滴都浑然不觉,他的目光在熏鱼和白切羊肉之间来回逡巡,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
他们交换着惊疑的眼神,这仅仅是凉菜?连牛羊肉都上了?易中海这是想干什么?
怎么结个婚昏头了?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热菜一波接一波,带着更加灼人的香气席卷而来。
彻底将食堂变成了香气蒸腾的美食一条街。
油亮赤红、块头惊人的红烧肉,浓稠的酱汁包裹着颤巍巍的肥肉和酥烂的瘦肉,散发着要了亲命的诱惑!
整只油光锃亮、仿佛要滴下油来的烧鸡!
酱色深沉、体型硕大得惊人的酱焖肘子!
整条肥美的清蒸鱼!
金黄酥脆、个个都有小孩拳头大的四喜丸子,堆在盘子里像座小金山!
满满一大盆油光闪闪、完美诠释二刀肉最好吃法的回锅肉!
浓香四溢、汤面上漂浮着厚厚一层金黄鸡油的小鸡炖蘑菇!
还有来自大东北的名菜铁锅炖大鹅!
更有葱烧羊肉、炖牛腩等平时家家户户过年也吃不上的大菜!
三百斤猪、牛、羊肉!六十只鸡鸭鹅!
这些在1962年如同天文数字般的食材,毫无保留地倾泻在这二十桌席面上。
平均下来,每桌仅肉食就将近二十斤!
这不是婚宴,这是一场几乎不应该存在于这个年代的狂欢盛宴!
“我的亲娘哎!红烧肉!这么大块!”
“肘子!整只大肘子!快看!”
“烧鸡!烧鹅!我的天哪!”
“牛肉!红烧牛肉!还有清炖羊肉!”
“丸子!全是肉丸子!金黄金黄的!”
“回锅肉!油汪汪的回锅肉!”
人们激动地指着议论着,眼睛死死钉在桌上,拿着筷子的手跃跃欲试,又不得不强忍着。
口水吞咽的声音此起彼伏,角落里,棒梗急得直跺脚,要不是贾张氏死死按着,他早就扑上去了。
小当更是把手指含在嘴里使劲吮吸,仿佛这样能尝到一点肉味。
主桌上的领导们,此刻的脸色已经从震惊变成了真正的心惊肉跳和坐立不安!
李副厂长的烟灰掉在裤子上烫了个洞都没发觉,赵书记的茶杯盖子掉了也忘了捡。
他们看着桌上那些硬得不能再硬的硬菜,忽然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
这排场!这手笔!这得动用多少关系,耗费多少钱粮?
在这个连厂里食堂都清汤寡水的年月,这顿饭不仅奢华得吓人,更让他们如坐针毡!
搞得这么铺张奢华,会被查的啊!
而坐在主桌中心位置的上级领导,来自钢协的老高和老刘,震惊之余,脸色更加凝重。
钢协宣传科的老高下意识地扶了扶额头,身体微微前倾,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这个易中海找死啊,这年月讲究勤俭节约,一切从简,今儿这场面完全反着来了!
刚要和钢协文化部的老刘低语几句,就听有人在喊。
“老高,老刘,上!”李有为在小舞台旁边喊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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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桌。
李怀德转身说:“刘部长,我们厂里...刘部长?您去哪儿?”
他茫然的看着老高和老刘站起来,朝着舞台旁边走去。
“那个,老杨啊,有为刚才不会是喊他们吧!”李怀德战战兢兢的问道。
杨厂长咽了口口水,“能吗?两位领导是有为给喊来的?”
“好大的面子啊!”李怀德眼神忽然飘忽了起来,要是自己有这能耐就好了。
不过就算自己结婚,怕是也喊不来这个级别的。
看人李有为,不仅能把人喊来,还不拿人当外人,直接老高老刘的称呼着......
下一刻,他眼睛猛地瞪大,只见老高和老刘在小舞台下搓了搓脸,然后笑容满面的上台了。
老刘从一脸懵逼的,临时兼任调音员的许大茂手里接过话筒。
“歪!歪!都能听见吗?”老刘一脸微笑的冲话筒喊了几嗓子。
底下主桌坐的倍儿直。
其他桌察觉到主桌的异常,露出疑惑的神色。
“咱领导们都怎么了?怎么那么认真?”
“至于吗?”
“你们知道个屁,台上的是咱钢协的宣传口领导!”
“是吗?怎么可能?他们来干什么?”
“可能是...我也不知道,别说话别说话,认真听着!”
宾客里有宣传科的人,一下就认出来老高了,顿时如坐针毡。
不是婚宴吗?怎么有领导来视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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