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未完成的约定
幽暗沼泽的事件暂且告一段落，但风夕此行的目的还远未结束。
为了寻找拯救千雨的办法，他应女巫的要求来到了这片沼泽，并最终在一系列“机缘巧合”下阻止了吸血鬼。
尽管最后成功挽救了雪绯，但两人的生命也从此捆绑在了一起。
……
这会儿，他来到了那位漆黑的女巫面前向她询问道。
“凛云，我达成了你的目的。现在可以告诉我复活千雨的方法了吧。”
只见女巫微微一笑，随后将一个由魔法封印着的神秘玻璃瓶交给了风夕，并对他说道。
「这就是她的灵魂。」
“你是说这里面装着千雨的灵魂？”
「没错。」
我惊奇地端详着手中的玻璃瓶，其表面流动着的魔法纹路看起来就像是游戏中的附魔瓶一般。
难道附魔瓶里装着的经验值其实都是人类的灵魂吗？
看着瓶中那如萤火般散发着微光的“经验球”，我呆呆地沉默了许久...
“千雨...”
「我好想你...」
瓶中的灵魂闪烁着淡淡的荧光，似乎是感受到我的思念而用自己的方式回应着我。
身边的雪绯见我有些难过，于是向我安慰道。
“别难过，一定会有办法的。”
“嗯，一定。”
只要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能够拯救千雨的办法，我就绝不放弃！
那位女巫告诉我。
「这个世界上仅存在两种能够让死者复生的方法，“永生”的诅咒便是其中之一。」
“永生的诅咒...”
对于这个词汇，我已经非常熟悉。正是因为永生的诅咒，我才变成了如今这种似死非死的吸血鬼模样。
若不是遇见了雪绯，恐怕我早就已经堕落为嗜血的怪物了...
想着想着，我悄悄瞄了一眼身边的雪绯。她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向我露出了温暖的微笑。
“除了永生的诅咒，还有什么方法能救千雨？”
我追问道。
「另一种方法与你的“重生”能力异曲同工。就是利用传说中的“生命元素”直接创造出一个能够容纳灵魂的生命载体将她复活。」
「但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创造出“生命元素”的魔法之王早在五百年前就已经不在了。」
“……”
听到这，我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那岂不是意味着..我们已经没有办法了...”
「办法还是有的。」
“什么办法？！”
「如果能够找回魔王遗失的六枚元素核心，也许就有办法创造“生命元素”。」
“元素核心？”
听到这个陌生的词汇，我再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别的世界。明明自己也算是《mc》的老玩家了，到现在却连颗树都还没有砍过。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别人的世界》吗？
眼前的女巫见我一脸懵逼的样子，于是向我讲述关于“元素核心”的事情。
「雪绯应该告诉过你六种基本元素的事情了吧，我就简单和你说明一下。」
所谓元素核心，其实就是由最存粹的单一元素组成的能量核心，其中蕴含着非常强大的元素能量。
传说，魔法之王曾将六种元素核心按一定规律相互融合，最终创造出名为“生命”的第七元素。
但当魔王被击败后，六枚元素核心也随之散落在世界各地。其中，风元素的核心便位于大陆上风暴肆虐的沙漠地带，其名为“黄天沙漠”。
“黄天沙漠？好接地气的名字。”
一听到这个名字，我就忍不住想吐槽。
凛云见我不以为意的样子，于是向我声明那片沙漠的可怕之处。
「可别小看那片沙漠。那里常年狂风大作，扬起的沙砾足以遮蔽整个天空。即使是精通风元素魔法的巫师也会在那片沙漠中迷失方向。」
「就算你有能力抵御风沙的侵袭，想要在没有任何食物与水源的情况下穿过广袤的沙漠无疑是自寻死路。更别说寻找风元素核心了。」
眼前的小女巫将沙漠中的困境描述得生动形象，就连从未去过沙漠的我都产生了莫名的恐慌。
「莫非...她所说的那个巫师，其实就是她自己吗？」
我想着想着，突然一个法杖挥了过来，给我的额头来了个物理暴击。
duang——！！“啊！！”
我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见眼前的凛云双手叉腰，用一双无语的眼神看着我说道。
「哼~！想什么呢？像我这种级别的巫师怎么可能会在沙漠里迷路三天三夜。」
「居然还迷路了三天三夜吗...」
嗙——！！！“啊~！！”
（后来我才得知，原来凛云能够清楚的听见我的内心想法。自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在她面前胡思乱想了...）
不过...
“既然连你...”
〈凛云握紧了法杖。〉
“呃..我是说....既然沙漠那么可怕，凭我现在的能力要怎么寻找风元素核心？”
「这就需要你自己去想办法了。」
“你这话等于没说_(:з」∠)_”
「嗯？你的意思是我说的都是废话是吗？」
“不不不！！您说的怎么可能是废话呢哈哈哈~”
但心里想的却是：「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找打！」
凛云举起法杖就朝我挥了过来。我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法杖，居然轻而易举地就将法杖举了起来。
幼小的女巫死死抓着法杖，在我下意识地举动下也被顺带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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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她因为两只手握着法杖没有机会施展魔法，同时又因为双脚悬空愣是踩不到地板，所以暂时拿我也没有什么办法。
我们俩就这样保持着一个微妙的平衡...
「快放我下来，不然我要生气了。」
“可是我怎么感觉你已经生气了...”
看着她那对充满杀气的紫色双目，我顿时吓得不敢轻举妄动。
「乖~放我下来，我不会让你有任何痛苦。」
“真..真的吗？我怎么感觉等一下我整个人都不完整了...”
「放心~我保证你完完整整。」
“那..我应该还有意识的吧..？”
「嗯嗯~」
“我应该不会被传送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吧....”
「不会不会~」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安啦~我可没有人类那么无聊。」
“那..好吧。”
在一步步妥协之后，我终于鼓起了勇气把凛云放了下来。而凛云也没有食言，在被我放下来后先是对我微微一笑...
然后下一秒就用魔法把我变成了一只四肢不着地的小绵羊。
“咩咩？！？！”
「哼哼哼~现在看你怎么跑。」
凛云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朝我走来，而被魔法变成绵羊的我失去了任何反抗和逃跑的能力，成为了一只名副其实的待宰羔羊。
“咩咩咩！！！！”
翻译：〈不要啊！！！！〉
就在凛云打算对我进行“友好”的交流时，幸好雪绯及时出现将变成绵羊的我抱起来搂在了怀里。
“好可爱~”
“咩咩...”
我泪眼汪汪地躲在雪绯的怀里瑟瑟发抖，凛云见状后对着她说道。
「难道你也想被变成绵羊吗？」
“那个...你们听我说，有个地方可能会有你们要找的东西。”
“咩？”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
“是这样的，我和绯空在城市生活的时候曾听说过一个故事。据说那个故事就是取自于沙漠中曾真实存在的古老王国。”
随后，雪绯向我们讲起了关于那片黄天沙漠中流传的古老传说...
————————
传说在大陆的西部有一个被狂风包裹着的富饶的土地，那里曾孕育着一个繁华的古老王国。王国的中心有一口能够治愈一切病痛的古老泉水，被奉为“圣愈之泉”。
王国的子民们依靠圣泉的神力治愈伤痛、延长寿命，直到出现一位贪婪的国王想要独占圣泉。
自从失去了圣泉，人民们因疾病和死亡而愈发恐慌。他们无法忍受失去泉水的生活，于是纷纷起义要将独占圣泉的国王逐出王国。
贪婪的国王不甘将圣泉拱手让人，但又无力阻挡起义军的步伐。于是他下令摧毁圣泉，想让圣泉从此消失。
但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圣泉的摧毁进而导致整个国土的水系遭到破坏。永无休止的狂风撕裂了扎根大地的植被，进而加速了整个地区的沙漠化。
最终使大陆上曾经最为富饶的土地变为黄沙满天的“生命禁地”。
……
……
“咩~”
听完了雪绯讲述的故事，我轻声叹了一口气。
〈一个人的私欲，足以毁掉整个国家。〉
变成绵羊的我，呆呆地趴在雪绯的怀中感慨道。尽管这只是一个故事，但现实中却偏偏有许多人甘愿成为这样的国王。
“绯空曾告诉过我。比起真实的想法，人们更愿意依据一个人的行动来评价他人。也许，那位国王并不是故事中所表达的那样。”
话虽如此，但没有人能为那位国王辩解。存在于故事中的他们无法表述自己，他们只能被人们表述。
「圣愈之泉吗？」
凛云轻蔑地笑了笑，随后平淡的说道。
「如果世界上真的存在能够治愈一切病痛的泉水，那么失去它就会是永远无法治愈的伤痛。」
这就好比已经习惯了电器的现代人突然失去了电一样可怕。
我们谈论的话题越发遥远，从生命的起源到世界的演变可谓是无所不谈。然而当我回过神来，才疑惑不解地咩咩道。
〈话说，我们最初讲述这个故事的目的是为了啥来着？〉
……
咳咳。
回到正题，当我们还在为如何进入沙漠而苦恼时，凛云向我透露了一种魔法。
「有一种魔法能够将不同的基本元素融合为同时具有两种属性的复合元素…………（以下省略）」
听着凛云的长篇大论，对魔法知识一窍不通的我仿佛在上高数课一样差点睡着。
但是当我听到其中的某一段话时，我先是下意识地愣了一会儿，随后立刻惊讶地跳了起来。
“咩！咩咩？！（等一下！你刚才说了什咩？！）”
「什么‘什咩’？」
“咩mmm...咩咩咩。（就是你刚才说的那句话。）”
「你指的是‘能够跳过中间过程，直接将已有的材料合成为所需要的物质’这句话？」
“咩！咩咩！（没错！就是这个！）”
这不就是我来到这个世界时一直念念不忘的合成系统吗？！想不到时隔将近一年了我终于找到啦！！！
我激动得从雪绯身上蹦了下来，迫不及待地看着凛云想要得到能够合成物品的魔法。
“咩咩？！咩咩咩！！”
「不用找了。」
漆黑的女巫微微一笑，轻踏脚下的大地对我说道。
「你要找的魔法，就在这座城市的影子里。」
————————
我们在凛云的指示下开始沿着庭园的外围绕行，据说这是开启里世界的必要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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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绕着庭园步行并不是什么难事，但对于变成了绵羊的我来说想要站在地面上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别说还要走四圈了。
看着硕大的庭园，我一下子就失去了动力。于是果断趴在凛云面前，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咩...（祈求）”
「想得美，刚才的账还没跟你算呢。」
“咩咩..咩~”
「道歉也没用，自己想办法吧。」
“咩...”
一想到待会儿要艰难地走完几公里的路程，我直接瘫在地上连起来的欲望都没有了。
这时，身后的雪绯将我抱了起来，亲切地对我说道。
“别担心，风夕。我抱着你走吧。”
“咩...（感动）”
但是，那位小女巫那么那么轻易地放过我。于是又补上了这么一句话...
「你难道不想变回人类了吗？」
“咩？”
「忘了告诉你了。只要走完全程把身上的魔力都消耗掉，你就能变回人类。」
“咩？！（真的吗？！）”
于是为了能够变回人样，我迫不得已还是选择了自己跑完全程...
然而就在仪式开始时的前一秒，身后的小女巫突然毫无预兆蹦到了我的背上。把我好不容易调整好站姿的我吓了一跳。
「背我。」
“你不是会飞咩……？”
「要知道我可是靠消耗魔力才能站在这和你们交流，可不能浪费在无关紧要的魔法上。」
呃..那你为啥还把我变成羊咩...
我挣扎着想要摆脱，然而背上的凛云却死死地抓着我的羊毛说道。
「想变回人类你就得跑完这一程。否则的话，你可能一辈子都变不回来。」
“咩！？！”
〈一辈子！？！〉
背上的凛云偷笑着，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继续对我说道。
「我这是在帮你加快魔力消耗呢，好好加油吧~」
“咩……”
我心存侥幸地望了一眼身后的雪绯，只见她向我挥了挥手，好像是在为我加油。
实在咩得办法，我只好背着那位小女巫艰难地跑完全程。
不过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呢？好在凛云个头不大，我还是能背得动她的。
想着想着，背上的羊毛突然被揪了一下，疼得我下意识地跳了一下。看样子，应该是被她听到了我的内心想法...
不过...
我都已经沿着庭园的外围绕了快三圈半了，到现在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感到有一丝不对劲，顿时有种被耍了的感觉。于是气喘吁吁地对着骑在我背上的小女巫问道。
〈这样真的能变回来咩..？〉
「那是自然，我什么时候说谎过。」
〈可我怎么感觉你只是想骑羊咩...〉
「怎么可能！我可是魔王的使者，掌管虚空的‘终末之影’，哪会对骑羊这么幼稚事情感兴趣。」
骑在背上的小女巫悠闲地哼着小曲，时不时还会揪着我的羊毛示意我加快步伐。
这哪像不感兴趣的样子..这分明是乐在其中吧...
不过，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心思去想其他任何事情了。
我现在想的有且只有一件事情...
“咩……”
〈实在是跑不动啦……〉
我累得直接瘫倒在地上，四肢疲惫得就连一丁点爬起来的力气也都用光了。
“风夕，你还好吗？”
“咩……（好累啊……）”
陪伴在身边的雪绯担忧地来到我的面前，抚摸软绵绵的毛发安慰着我。并对着骑在我背上的凛云请求道。
“风夕已经很努力了，请你原谅他吧。”
背上的凛云见我累倒在地的样子，先是偷偷地笑了一下，然后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对我说道。
「算了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就不为难你了。」
随后，她只是小手一挥，变成绵羊的我下一秒就恢复了人样。
原来只需要挥一挥手就能解除的吗...那我跑了这么久是图个啥啊？
不过，凛云似乎忘记了自己还骑在我背上这件事。当我恢复成人类的那一瞬间，背上的凛云一不留神摔了下来。
“噗——”
摔倒的凛云迅速站了起来掩饰尴尬，同时伸出稚嫩的小手，指着我生气地说道。
「你看到了什么？！」
看着她那羞涩得满脸通红的样子，我强忍着笑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摊了摊手。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啊。”
「真的吗？」
“真的真的！”
我歪着头吹着口哨，装作四处看风景。同时为了防止凛云窥视我的内心，我尽可能的去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而眼前的凛云似乎成功被我瞒住了。仅仅只是疑惑地盯着我好长一段时间，然后才叹了一口气说道。
「算了，不和你计较了。还是办正事要紧。」
“呼~”
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
仪式即将开启，那位漆黑的女巫首先将法杖立在庭园的中心，然后俯身凝视着大地，用一种空灵般的声音吟唱着一段古老的咒语。
那声音难以言喻，像是来自天堂的音律般环绕在我的耳边。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久久不能忘怀...
在咒语与魔力的引导下，原先围绕庭园外围步行的轨迹接连泛起了阵阵奇异的红光，并以法杖为中心缓慢聚合，逐渐形成一道赤色的神秘法阵。
我好奇地看了眼法阵中那散发着红光的神秘丝线。结果发现，那些发光的丝线其实都是凛云从我身上拔下来的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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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从一开始就打算把我变成绵羊吗...」
随着法阵的逐渐成型，以法杖为中心的地面出现了一个不断扩大的黑色阴影。
直到阴影覆盖整个法阵时，仪式也一同宣告结束。
「好了，进来吧。」
“这就完成了吗？”
我站在外边看着站在法阵中的凛云，好像只是地面上涂上了一层黑色染料一样毫无变化。
凛云见我疑惑不解的样子，于是向我解释道。
「这是连接阴影区的转移法阵，能将你的主体意识转移到自己的影子上。」
“是这样吗？”
我带着半信半疑的心理走进了法阵。然而当我踏入阴影的那一刹那，眼前所发生变化彻底让我惊呆了...
在我的眼中，一座雄伟壮观的魔法古城屹立在鸟语花香的森林之中，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一般。
绵绵的细雨在空中飞舞，滋养着万紫千红的生命之海；和煦的微风轻抚着我的脸颊，带着花儿的芳香播散至美好的世间。
“哇噻~！这样地方真的存在吗？”
我沉醉于眼前的美景，险些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任何事物的存在都必定有存在的意义。不存在的东西，永远也不会存在。”
在我的身后，一位熟悉的小女巫再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有着金色的长发与一双金色的双眼，身高甚至不及我的胸口，看起来还不到十岁左右。
“凛云？你的样子...”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凛云就对我说道。
“先看看你的脚下吧。”
“我的脚下？”
于是，我看了看自己的脚底，才发现我所站的法阵下竟然还有一个颠倒的世界。
而且那个世界中也有一个“我”正在用同样的方式看着现在的我。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踩在一块镜子上看着自己一样。
只是与镜像不同的是，脚下的世界正是我踏入法阵前的昏暗的废墟，与我现在所处的这个梦幻般的世界完全不同。
“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里是影子里的世界，你也可以理解为镜子里的世界。”
“镜子里的世界？难道这里是与现实完全颠倒的世界吗？”
“非也。”
金色的小女巫向我解释道。
“镜子映照的并非颠倒的世界，而是‘真实’的世界。”
“啊，真实的世界？”
可是镜子照出来的不是虚像吗？
“你所看到的事物未必是真实的，而镜中的世界则是将隐藏在表面下‘真实’的一面完全展露出来。”
“真实的一面吗。”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果不其然，原先那两颗吸血鬼的獠牙也都消失不见了。
看样子，我应该是“恢复”了人类的状态。
“原来是这样。”
也就是说，我现在看到的这个金色的女巫，其实才是“真正”的凛云。而我现在所看到的这一切，也正是这座魔法古城的真实面貌。
看着眼前的美景，联想到如今险恶丛生的沼泽，我不禁感到惋惜。
“原来这片幽暗的沼泽，也曾有过美好的过去..”
金色的小女巫总是目不转睛地紧盯着我，就好像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似的。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怎么了吗？”
小女巫自言自语地说着话，令我感到非常在意。可是当我继续追问时，她只是摇了摇头说道。
“什么也没有，不必在意。”
……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我和凛云都“恢复”了真实的面貌，那么雪绯的“真实”又会是什么样的呢？
想到这，我好奇地寻找着雪绯，可是却始终没有发现她的身影。
于是，我向凛云问起雪绯的事情。而她却告诉我...
“她是进不来的，因为她并没有‘真实’的自己。”
“为什么？”
我感到十分不解。
她说...
“你难道忘了吗？真实的她早就已经死了。”
正是被你亲手杀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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