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全剧终」
月光下，一对血红的双眼与一双对紫色的双目相互对视。
少年的眼神有些胆怯，不断地躲避着女巫尖锐的视线。
「你究竟来自哪里？」
她原封不动，将那句话再次重复了一遍。
但语气却更加沉重。
像一座高山崩于眼前，压得我喘不过气。
“什么..意思..？”
我躲着她的视线，
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装聋作哑。
然而，不安的内心早已将我出卖。
她能够轻而易举地入侵我的思维，窥探我的想法，窃取我的记忆。
在那位女巫的面前，我没有任何秘密。
但似乎，她并没有那么做。
或许是不想让身边的女孩受到伤害。
她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我，轻声对我说道：
「从今往后，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不属于这个世界。」
这是她对我的忠告。
同时，也是一个警告。
这个秘密，我不会向任何人诉说。
……
……
……
——————————
就在我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时，她很快就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
「想要打造这种东西非常简单。不过嘛~我为什么帮你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她的意图非常明显，就是想利用这件事好好地讹我一笔。
“emmm...你想要啥？”
「很简单。只要你陪我玩一天，我就帮你做一个。怎么样？」
“好！……呃..什么？！”
我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居然听成了一天只能换一个这么离谱的事情。
然后经过了再三确认之后我才明白。
原来我根本没有听错……
“一天一个……这也太坑了吧！我说云老板，能不能多给点。一天一个我得做到何年何月啊。”
「这个报酬已经很看得起你了，要是觉得不划算你可以找别人。」
我被小女巫那无理取闹的条件弄得当场破防。
她的这句话让我一时分不清到底是我太廉价还是在榨取我的剩余价值。和这个比起来，九九六都算良心了。
“可是这里就你会魔法，我还能去找谁...你这是明摆着搞垄断！”
「交易的本质不就是我有你想要的东西，而你也必须拿出我看得上的东西来交换吗。」
好家伙，贸易这一套算是给她玩明白了。但从目前看来，我确实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如果我想要制作一套零件，就只能接受她的不平等条约。
除非...
能有相应的筹码来交换。
于是为了获取情报，我试探性地向她问一些简单的事情来套套她的话。
“你让我陪你玩，你又能得到什么呢？”
考虑到她有能够窥探到我内心想法的能力，于是我索性在脑海中想一些不明所以的事情来混淆视听。
「我可没有人类那么贪婪，让你陪我玩不过是解解闷罢了。」
显然，我这拙劣的伪装并没能瞒过她的心眼。不过她似乎也不需要有所隐瞒，而是直接把话明摆着告诉我。
「只要你有办法让我感到高兴，我就会考虑考虑。」
“呃..永生的种族都这么无聊吗？怎么感觉我遇到的每一个魔族都是来找乐子的。”
我默默地吐槽道。
「时间会消磨一切，而死亡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永生的我们，最害怕的就是无聊。」
“...无聊不就是闲得慌嘛，有这么可怕吗？”
「你们人类或许理解不了。当一切活着的意义都在永恒的时光中烟消云散之时，你会发现只有死亡才是生命的真谛。」
“死亡..是真谛？那生命又是为什么而存在？我们所有人不都是为了活着而活着吗。”
曾无数次踏入死亡的我无法理解那位小女巫所说的话。
她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我，一句话也没有说。
……
“不过如果只是觉得无聊的话，那可就好办多了。”
要知道我可是生活在娱乐至死的二十一世纪，吃喝玩乐在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比我更擅长的了。
想着想着，我打算先从漫画下手。配合着方才学到的记忆复刻的能力将脑海中漫画的内容尽可能地展现出来。
尽管有些漫画已经记不清完整的剧情，但好在我的阅历足够丰富，还是能够凭借熟悉的套路将残缺的内容加以补全。
最终，我成功复印出了第一本漫画。
“完成！”
「好了吗？快让我看看。」
说着，凛云好奇地接过了那本简短的漫画书开始翻阅。
想着身为女巫的她可能不太清楚漫画是什么东西。于是在她阅览的同时，我在一旁向她解释道：
“漫画可是咱们那非常流行的一种娱乐文化。它用简单而夸张的手法来描绘生活或时事……（巴拉巴拉）”
一说起漫画，我就像个传教士一样向凛云解释道漫画的诞生与发展。期间还不由自主地感叹了一下国漫的兴衰。
而从未见过漫画的凛云哪能抵御这种诱惑，仅仅只看了一眼就被漫画中所描绘的内容深深地吸引住了。
她一会儿像个孩子一样趴在地上看书，一会儿又不自觉地坐了起来，时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
就连一旁的雪绯都好奇地凑上去看了看。
“emm...凛云。你有在听吗？”
只见那位女巫眼不离书，用极其敷衍的话对我说道：
「嗯嗯，我在听。」
说完，她继续靠在大树下享受着漫画带来的乐趣，顺手拿起雪绯摘来的果子就往嘴里塞。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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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罢。看着她那么开心的样子，我的嘴角也不自觉地微微上翘。
「嘿嘿~看她这么感兴趣的样子，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果不其然，当凛云看完那本漫画后就像着了迷一样立马跑到我面前向我接着要。
「这本书好有趣~~！还有吗还有吗？？？」
“哼哼~多着呢，我看过的动漫可不下数百部。如果再算上小说和游戏，保管你几年都不会无聊的。”
「哇~！我还要~快给我！」
话音刚落，那位小女巫就激动得像个孩子似的扑到我身上缠着我继续画。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单方面压制的气场。
而我哪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于是再次搬出了条“不平等条约”进行谈判。
然后画风就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
“云老板，我们再来商量商量那批货物的事情如何？”
「诶？什么货物？我不知道。」
凛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四处看风景。
啪——！！
（我不知为何拍了一下桌子。）
“别装了。你不是说只要我拿出你看得上的东西就会考虑考虑吗？”
「唔~~我就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干嘛那么认真嘛~」
那位小女巫忽然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像是打算萌混过关。看起来应该是从刚才看到的漫画书中学来的。
然而她还是太嫩了。身为资深二次元的我怎么可能会被这么拙劣的伪装蒙骗呢。
可不要小看我啊！
“难道你不想看更多漫画了吗？”
「想看~！快给我~」
“想看的话就帮我做零件吧。二十个零件换一部漫画，怎么样？”
我本以为这样的买卖应该够划算了，没想到凛云的讲价比之前的要求还要离谱。
「太贵啦，一个换一本嘛~」
“一个换一本……”
这特喵的比一天换一个还离谱啊！！
如果说一天换一个只是考验我的耐心，那么一个换一本不仅仅是耐心，还考验我的阅历和肝啊！！
不行！不能老是被她牵着鼻子走。照这样下去这生意根本没法做啊。
于是，我强硬了自己的态度说道：
“不行！就是二十个换一本，不接受讲价！”
那位小女巫见装卖萌的法子行不通，于是直接采用最王炸的方法企图占我便宜。
「我不要！！让我重复做几百个一模一样的东西我会无聊死的！」
没错，这招便是传说中最让人无解的——「一哭二闹三上吊」。
不过她还是太天真了。如果她只是个普通的小女孩的话使用这种方法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但是在经历了这么多天的捉弄之后，我已经打从心里默认她是一个小恶魔了。
要让我在原则问题上退让？这是绝不可能的！
不过为了能够顺利完成这笔交易，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给她画张大饼反将她一手。
“你想想看。只要无聊几天做完几百件活，就能够得到几个月都看不完的漫画。这样一算，不觉得非常赚吗？”
「嗯..几天换几个月。这么看来好像确实挺划算的。」
“对吧！”
我原以为这个计划可以成功，但令我没想到的是，这位小女巫竟然想得比我还要远。
「但是！你又不是天天都需要这些玩意儿。如果我随便就答应帮你做，你以后肯定不会再给我看了。」
“呃……居然连这一步都考虑到了吗？”
这下就不好办了。在这种双方都有着对方想要的东西，同时还都不愿意退让的情况下想要迅速达成共识可以说是天方夜谭。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我只好退一步向凛云追加一笔额外的报酬。
“只要你帮我做完这些零件，以后你想看漫画都可以来找我。可以不？”
谁知道那位小女巫答应得那么快。
「好！不许撒谎！」
……
最后，这笔交易通过我们双方“和谐友善”的交流，终于还是圆满达成了共识。
——————————
那之后过去了三天。
经过几天没日没夜的赶稿，我终于在第三天的早晨完成了最后一本漫画的复刻。
“哈~~终于可以休息了。”
我如负释重地伸了一个懒腰，无意间注意到了放在桌面上的那个散发着淡淡微光的玻璃瓶。
那个，装有千雨灵魂的附魔瓶...
“千雨...”
我小心翼翼地将那个附魔瓶捧在手心。透过瓶壁望着那摇曳的点点星光，我的心也静了下来。
“我一定会拯救你的。”
回忆起第一次与千雨相遇时的尴尬场景，我便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
“我记得，当时的我饿疯了还想吃了佩琪，好在千雨及时出现阻止了我。就是方式有点吓人...”
不过说起来，不知道佩琪和大叔他们过得怎么样了。
想着想着，我的脑海中忽然地浮现出大叔骑着长大的佩琪去卖剑的画面。
“噗——哈哈哈！骑猪的大叔一点威严都没有了。果然还是得骑马才够帅气。”
说着，我将脑海中幻想着自己骑马的画面描绘了出来，然后有些自大地对着画中自己威武霸气的样子点了点头。
而就在此时，我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
“对呀！我可以把这个世界的经历都画下来做成一部漫画，等到哪天安定下来了再把这本书拿去卖。”
故事这么真实，我相信一定能够大卖。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做《我曾居住过的世界》吧。
想到这，我顿时充满了干劲。就连原本肝了几天几夜的疲劳感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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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开始筹备漫画的事情。
……
靠着能够将想象中的画面复刻出来的这种作弊般的能力，我在建立漫画框架的过程中有着飞速的进展。
然而，在我描绘千雨的图像时，发生了一些我不曾预料到的事情...
那就是...
我好像从来没有认真观察过千雨的样子……
但是为了能让企划顺利进行，我只好借一下曾经看过的动漫来参考参考。
然后...
……
“emmm...我想想。首先，千雨是一个猎人，服装上应该可以借鉴一下精灵族的装饰。”
……
“然后嘛，我记得千雨的身高是...”
……
“最后，再配上一个帅气的武器。那就直接用群星之怒吧。”
……
经过了一系列的脑补，我总于...
……
“这……”
当我第一眼看到那幅画完整的样子时，我整个人都是震惊的...
或许是因为我在脑补的过程中并没有想象到整幅画的全貌；又或者是因为我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因为...
……
“为什么..我会脑补出千雨的...”
虽然不能说毫不相关，但是...
那确实是一张涩图。
……
……
“早安，风夕。”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我全神贯注地思考着原因的时候，雪绯的出现差点吓得我魂飞魄散。
而并不知情的雪绯也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然后一脸担忧地向我问道：
“风夕，你还好吗？是不是太久没休息累坏了？”
情急之下，我迅速将那张涩..色彩斑斓的图片塞进了背后的漫画书里，然后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对雪绯说道：
“早早早..早啊！雪绯。我没事的，真的一点事也没有！只是刚才在想事情没有注意到你。”
我被吓得一时慌了神，就连说话也都口齿不清。
然而天真的雪绯对我破绽百出的话语不但没有丝毫疑虑，反而信以为真地向我道歉。
“对不起，风夕。打扰到你工作了。”
“没有没有！一点都没有打扰。你来得真是太巧了。”
确实非常的巧……
雪绯见我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于是面带微笑地对我说道。
“风夕，需不需要我帮你泡一杯茶呢？很提神的哟。”
“那..就来一杯吧。谢谢你了，雪绯。”
“好的，稍微等我一下。”
说完，雪绯便开开心心地离开了。
看着雪绯离去，我悄悄躲在门后看了一眼。直到确认她真的离开了以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呼~吓死我了。要是被雪绯发现这幅画我就直接社会性死亡了。”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我为什么会脑补出这种画面。究竟哪一点出错了？
“难道是因为我在回忆千雨身高的时候..想起了在婆婆家洗澡的那次意外...”
想到这，我下意识地看了眼桌面上的附魔瓶。
只见瓶中的萤火闪烁着微弱的星光轻轻摇曳，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千雨应该不知道外界的情况吧..？要是真让她知道了我肯定得完蛋！还是趁雪绯不在，赶紧毁灭证据吧...”
但是当我回过神来看着桌面上那堆积如山的漫画时，我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我刚才塞进了哪本书来着……”
——————————
由于我刚才是背对着的原因，所以就连我自己也并不清楚那幅画究竟藏在了哪里。于是只能根据大致的方位一本一本地找。
然而正当我埋头苦寻之时，又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奇怪，我刚才应该是放在这一带来着。为什么会找不到？”
「找什么呢？」
“当然是千雨的……凛云？！！”
我被吓了一哆嗦，猛地转过身挡住了身后那堆漫画书。
“你怎么来了？！？现在应该还没到验货的时间吧？”
「哼~我早就等不及了。为了造你那些破玩意儿，我已经快要无聊死了。」
「喏，这是你要的东西。」
说着，她随手将一个看起来像是魔方一样具有六面不同颜色的小晶体丢给了我。然后就迫不及待地冲向那堆漫画书。
边跑还边喊：
「耶~！终于可以看漫画咯~~」
“等一下！！！”
然而此时的我哪还有心思管交易的事情。匆忙之下立刻拦住了凛云的去路，生怕被她发现藏在书里的...艺术品。
“我我..我还在检查货物呢，你现在还不能看。”
「有什么没关系嘛，我来检查就好了。」
说着，她兴奋地像个饥饿的猛虎般紧盯着漫画书飞扑而去。
然后下一秒就被我从空中拦截了下来。
“不行！不能看！！”
那位小女巫见我不停地阻挠，于是生气地对我说道。
「为什么不能给我看？难道你想毁约吗？」
“不不不！绝对不是！！”
「那是为什么？」
“呃..这个...因为发生了一些意外的状况。”
我不自觉得歪着头，刻意回避她的双眼。同时为了防止她窥探到我的内心，我不断在心里想着漫画的内容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显然凛云可没那么好忽悠。
面对我破绽百出的话语，她一针见血直接向我提出了质疑。
「你在瞒着什么呢？」
“没没没！什么都没！！”
「没什么？那你心里怎么那么乱？」
“emm我这是紧张嘛哈哈哈...”
「紧张？难道不是心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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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凛云接连不断的轮番进攻下，我的心理防线很快就顶不住了。
但是为了守住我心中最后的一丝底线（面子），于是我向凛云发起了最后的反攻。
“你不要逼我！”
说罢，我抱起那堆漫画，一脸严肃地看着面前的凛云。
然后...
我就朝着凛云身后的房门拼了命地往外逃。
“快逃啊！”
「啊！不许跑！快把书放下！」
话虽如此，但巫师的身体能力可比一般人还要差上不少。更何况凛云还是个看起来不到十岁的小女孩。
即使我抱着那堆漫画从她的身旁突围，她也没有能力以及足够的施法时间来阻止我。
光凭着这一点，我轻而易举就突破了凛云的防线，成功逃到了房门前。
但是就在这时，沏好茶的雪绯正好从门口走了进来，恰好与我撞了个正着。
嘭——！！！！
“呀！！”“啊！！”
相撞的瞬间我一不小心甩飞了手中的书籍，与此同时雪绯手里端着的茶水也一同泼了出来。
“啊！我的书！”
情急之下，凛云不慎脱口而出的话语立即形成了一段简短的咒语。
紧接着周围所有的物质像是忽然失去了重力一样漂浮在空中，而她自己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只见那位小女巫走了过来，将飞洒的茶水装回茶杯后拍了拍手。周围漂浮的书籍才恢复了重力落了下来。
然后就压在了我的身上……
“风夕？！你没事吧？”
“没..没事。还好我是吸血鬼...”
好在如今的我有着异于常人的身体能力，仅仅只是被压着动不了而已。
「哼！让你逃，这下遭报应了吧。」
凛云幸灾乐祸的说道。
“我错了，救命啊...”
雪绯急忙地赶到我的身边，将压在我身上的书籍一本一本地搬开想尽快救我出来。
结果...
“咦？这是什么？”
在搬运书籍的过程中，雪绯意外发现了夹在书籍中的一张单独的图片。
“那个是！！！”
我急忙伸出手打算夺回那张图，然而此时的我依然被书压着动弹不得。
于是我对着雪绯大喊道：
“别看！！！”
但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目睹了那幅图片真容的雪绯直接呆住了。她脸上泛起了一层红晕，一双瞪大的湛蓝色双目写满了惊叹。
然后，她深深地咽了一口气。带着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和颤抖的语气向我问道...
“风夕..这个是..？”
“这个...那个....事情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
完了...一切都完了.....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所了...
我在这个世界的冒险经历到此彻底结束......
……
「什么东西？我也要看。」
那位小女巫捡起落在地上的图片仔细看了看，然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吼~原来如此，难怪不让我看。」
说着，她带着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对我说道：
「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是已经‘那个’过了吗？」
“别胡说！！我们可是纯洁的友谊！”
很显然，凛云是在拿我开玩笑。
但是天真的雪绯却对这些事情一概不知...
“‘那个’...是什么意思？..”
凛云笑得合不拢嘴，向着身旁的雪绯悄悄解释道。
「你不知道吗？‘那个’其实就是....」
“别对雪绯灌输一些奇怪的东西啊！！！”
我很想上去阻止凛云，然而身上压着的这些书限制了我的行动。
眼看着纯洁的雪绯即将遭到凛云的“毒手”，我拼尽全力挣脱书籍的封印，然后立刻冲向凛云打算阻止她。
结果...
已经太迟了……
……
明白了一切的雪绯惊慌失措地遮掩着羞红的脸蛋。当她看到挣脱束缚的少年向她靠近时，她像是快要哭出来似的低声说道...
“不要...”
那声音非常微弱，就连树叶飘落的声音都能将其掩盖。
“不要.....”
紧接着，她的声音变得异常激烈。看着不断靠近的少年，她立刻闭上了双眼大喊道：
“不要过来！！！！”
啪——！！！！
伴随着一声清脆悦耳的声响，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将那位少年扇飞了数米远。
然后...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
「哎呀呀~玩的太过火了吗？」
当雪绯再次睁开双眼时，却发现风夕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
“啊！？风夕！...对不起...”
然而此时的少年已经失去了知觉，从此再起不能。
〈完结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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