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清微派武馆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
叶清霜独自躺在弟子居所的床榻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白天与秦远真气交融时那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在她的身体记忆里。少女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自己的唇瓣，脑海中全是师叔那双深邃的眼眸和强健有力的臂膀。
"师叔"她轻声呢喃，脸颊发烫。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叶清霜突然坐起身，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她轻手轻脚地换上一件单薄的白色练功服，悄悄推开门，朝着秦远居住的别院摸去。
月光下，少女的身影如同一缕轻烟，无声地穿过庭院。自从修炼过魅影诀后，她的身法竟在不自觉间带上了七绝谷特有的轻盈灵动。
秦远的房间还亮着灯。透过半开的窗棂，叶清霜看到她的师叔正伏案工作，桌上堆满了文件。男人眉宇间的疲惫让她心头一紧，但更吸引她的是那敞开的领口下若隐若现的结实胸膛。
"谁？"秦远突然抬头，目光如电射向窗外。
叶清霜心头一跳，下意识想逃，却听到秦远的声音再次传来："清霜？进来吧。"
被发现的少女红着脸推门而入，低着头不敢直视秦远："师师叔"
秦远放下手中的文件，打量着她单薄的衣着："这么晚了，有事？"
"我我"叶清霜绞着手指，声音细如蚊呐，"我体内的魅影真气又又不安分了"
这倒不是完全说谎。自从白天那次真气交融后，她体内的两股真气确实又开始微妙地躁动，只是远没有到需要深夜求助的地步。
秦远眉头微皱，起身走到她面前："让我看看。"
他伸手搭上叶清霜的脉搏，太素真气探入的瞬间，少女体内蛰伏的魅影真气立刻如获甘霖般活跃起来，自发地与外来真气交融。
"嗯"叶清霜忍不住轻哼一声，身子微微前倾，几乎贴到秦远身上。
秦远立刻察觉异样，想要收手，却被少女一把抓住："师叔帮帮我真的好难受"
月光下，叶清霜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哀求，粉唇微颤，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难以拒绝。秦远喉结滚动，声音有些沙哑："清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少女鼓起勇气，仰头直视他的眼睛，"我想想再体验一次那种感觉"
秦远深吸一口气："这很危险。"
"我不怕！"叶清霜突然扑进他怀里，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师叔我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
少女突如其来的告白让秦远僵在原地。他能感受到怀中娇躯的颤抖，以及透过薄薄衣料传来的炽热体温。
"清霜，你还小"
"我不小了！"叶清霜抬头，眼中含着泪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师父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秦远叹息一声，轻轻推开她："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叶清霜倔强地追问，"因为我是徒弟吗？可你也是师父的徒弟啊！"
秦远一时语塞。确实，按照传统，清微派掌门与核心弟子之间都有师徒名分。苏映雪虽然现在贵为掌门，但严格来说也曾是他的师父。
见秦远沉默，叶清霜胆子更大了。她主动拉起秦远的手，按在自己起伏的胸口："师叔，你感觉到了吗？我的心跳都是因为你"
掌心下传来少女急促的心跳，以及那柔软饱满的触感，让秦远呼吸一滞。他应该推开她的，但身体却违背了理智，手掌不自觉地收拢。
"清霜"他的声音低沉暗哑，"你会后悔的"
"不会！"叶清霜踮起脚尖，生涩地吻上他的唇，"我喜欢师叔想成为师叔的人"
这个笨拙却真诚的吻成了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秦远低吼一声，反客为主地扣住少女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两人的真气在唇齿相交的瞬间自发流转，比白天更加顺畅自然。
"唔"叶清霜被吻得浑身发软，只能无力地攀附在秦远身上。
秦远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内室的床榻。月光透过纱帐，为接下来的旖旎更添几分朦胧美感。
"怕吗？"秦远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叶清霜摇摇头，主动环住他的脖子："有师叔在不怕"
叶清霜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却倔强地咬着唇不喊出声。秦远心疼地吻去她的泪水，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随着真气在两人体内循环往复，疼痛渐渐被一种奇妙的快感取代。叶清霜惊讶地发现，每一次真气交融都带来更强烈的愉悦，仿佛整个人都要融化在师叔怀里。
"师叔好奇怪感觉要飞起来了"她无意识地呢喃着，身子微微颤抖。
秦远也被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震撼。与花想容那次不同，叶清霜的真气纯净无暇，交融时毫无滞涩，仿佛本就是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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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真气在体内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循环，爆发出惊人的能量。叶清霜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指甲深深陷入秦远的后背。而秦远也闷哼一声，将少女搂得更紧。
余韵过后，叶清霜像只餍足的小猫蜷缩在秦远怀里，手指无意识地在师叔胸膛上画圈："师叔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秦远轻抚她汗湿的长发："你说呢？"
"我不管"少女嘟着嘴，"反正我以后就是师叔的人了"
秦远失笑，捏了捏她的鼻尖："小丫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喜欢师叔了！"叶清霜眼睛亮晶晶的，"而且而且"她突然压低声音，"我可以帮师叔研究两派心法"
秦远挑眉："哦？"
"我虽然只练过一次魅影诀，但心法都记得"叶清霜献宝似的说，"而且我发现，如果这样"她引导体内残存的魅影真气，与秦远的太素真气轻轻触碰，"会有特别的感觉"
两股真气相触的瞬间，果然产生了微妙的共鸣。秦远惊讶地发现，经过刚才的亲密，叶清霜对真气的控制竟然精进了不少。
"你这丫头"他无奈又宠溺地摇头，"倒是天赋异禀。"
叶清霜得意地笑了，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师父那边"
提到苏映雪，秦远表情一僵。叶清霜敏锐地察觉到了，小手抚上他的脸颊："师叔别担心，师父其实早就默许了。"
"嗯？"秦远诧异地看着她。
"今天离开静室时，师父悄悄跟我说"叶清霜模仿着苏映雪清冷的语气，"'若你真决定了，就别后悔'。"
秦远若有所思。以苏映雪的敏锐，不可能看不出叶清霜对他的感情。这句叮嘱，确实像是某种默许。
正当两人低声交谈时，房门突然被轻轻叩响。
"秦远，睡了吗？"苏映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叶清霜吓得差点跳起来，手忙脚乱地往被子里钻。秦远倒是镇定，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别慌。"然后提高声音回应，"还没，有事？"
"关于白天的事，想再跟你谈谈。"苏映雪的声音依旧平静。
秦远看了眼缩成一团的叶清霜，无奈道："稍等，我穿件衣服。"
他迅速穿戴整齐，又帮叶清霜找到散落的衣物。少女红着脸飞快地穿好，却不知该躲到哪里去——这房间根本没有藏人的地方。
"屏风后面。"秦远指了指内室的山水屏风。
叶清霜刚躲好，秦远就去开了门。苏映雪一袭白衣站在月光下，清丽如仙。她目光扫过房间，在凌乱的床榻上停留了一瞬，又看向秦远略显褶皱的衣衫，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打扰了？"她淡淡地问。
秦远轻咳一声："没有，进来吧。"
苏映雪步入室内，随手关上门。她没有坐下，而是直接走到窗前，背对着秦远："我查到一些关于《太玄经》的线索。"
"哦？"秦远走到她身边，保持着一个恰当的距离。
"清微派的藏经阁有一本残卷，记载了两派祖师分道扬镳的真相。"苏映雪的声音很轻，"他们并非因理念不合，而是"
"而是什么？"
"而是因为爱上同一个人。"苏映雪转身，直视秦远的眼睛，"那个人修炼的功法，需要同时吸收太素与魅影两种真气。"
秦远瞳孔微缩："所以花想容接近我"
"很可能就是为了重现当年的情形。"苏映雪点头，"我怀疑她师父的伤，也是因为这个。"
两人沉默片刻，秦远突然问道："映雪，你早就知道清霜对我"
"那丫头看你的眼神，藏都藏不住。"苏映雪轻哼一声，"今晚她偷偷溜出来，你以为我没看见？"
秦远一时语塞。苏映雪却突然伸手抚上他的脸颊："秦远，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清霜天赋异禀，若能助你参透两派心法，未必不是好事。"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何况我现在的状态，也无法再提升自己"
秦远握住她的手："你不必勉强自己。"
"不是勉强。"苏映雪罕见地流露出一丝脆弱，"只是我需要时间适应。"
躲在屏风后的叶清霜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她怯生生地走出来，跪在苏映雪面前："师父对不起我"
苏映雪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徒弟，长叹一声："起来吧，我没怪你。"
叶清霜惊喜地抬头："真的？"
"不过"苏映雪话锋一转，"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从明天起，魅影诀的修炼不能落下。"
叶清霜呆住了："可可是师叔说不让我再练"
"那是之前。"苏映雪看向秦远，"现在情况不同了。既然花想容能利用这点，我们为何不能反其道而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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