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蜿蜒的山道上颠簸,车厢里铺着厚厚的软垫,却仍挡不住路面的起伏。白诗言被晃得往墨泯怀里缩了缩,鼻尖蹭过他衣襟上绣着的暗纹,带着皂角香的气息漫进鼻腔,让她莫名心安。
“坐不稳?”墨泯低笑一声,伸手将她揽得更紧,白诗言仰头望她,阳光透过竹帘缝隙落在他下颌线,将那道浅疤染成暖金色。她忽然凑上前,飞快地在墨泯唇角啄了一下,像偷食的小兽般迅速缩回,眼底却漾着狡黠的笑:“现在稳了。”
墨泯眸色一深,没等她躲远就扣住后颈,低头吻了下去。这吻带着午后的慵懒,舌尖轻轻撬开她的唇缝,卷着她的呼吸慢慢厮磨。白诗言起初还绷着些微抗拒,很快便软了身子,指尖穿过墨泯的发丝,无意识地攥紧了那束顺滑的青丝。
“唔……”她被吻得呼吸发乱,偏过头想喘口气,却被墨泯捏住下巴转回来,吻得愈发缠绵。车厢里的冰盆渐渐融化,水汽混着两人交缠的气息,在竹帘内侧凝成细密的水珠,像撒了把碎钻。
直到白诗言的脸颊染上胭脂般的红,墨泯才缓缓退开半寸,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声音像浸了蜜的绸缎:“再胡闹,车夫在外头该起疑了。”
白诗言往她怀里缩得更深,发烫的脸颊贴在他微凉的衣襟上:“疑就疑,反正……”她指尖在墨泯腰侧画着小小的圈,“反正我们本就这般亲近。”
墨泯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过来,惹得她轻轻发颤。她伸手捏了捏她滚烫的耳垂:“这般亲近是哪般?”故意往她颈间吹了口气,看着她颈侧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是方才你偷亲我那般,还是此刻赖在我怀里这般?”
“墨泯!”白诗言气呼呼地抬手拍她,却被她攥住手腕按在自己心口。她掌心蹭过她的皮肤,带着些微的痒,让她不自觉蜷起了指尖,偏过头不敢看墨泯。
墨泯却不放过她,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眼底盛着笑:“怎么不说话了?方才的胆子去哪了?”她低头,唇离她的唇只有寸许,“还是说,想让我再亲你一次,帮你记起来?”
白诗言的脸更红了,挣扎着想抽回手:“谁要你记……”话音未落,就被她含住了唇。这次的吻很轻,像羽毛拂过,却让她浑身的力气都泄了,只能乖乖地被墨泯抱着,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墨泯浅尝辄止地松开她,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被吻得微肿的唇:“记住了?这才是我们该有的样子。”
白诗言往她怀里埋得更深,声音闷闷的:“就知道欺负我。”却悄悄用指尖勾住了她的衣襟,像怕她跑了似的。
墨泯低笑,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欺负你,你也乐意。”她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亲,“再歇会儿,到了山脚叫你。”
白诗言“嗯”了一声,听着她沉稳的心跳,很快就泛起了困意。马车依旧颠簸,却像是被她的怀抱滤去了所有的不适,只剩下安稳的暖意。
半梦半醒间,白诗言的手不知怎的滑到了她胸口,指尖无意识地按了按。隔着薄薄的长衫,能触到她胸膛,竟不是想象中那般坚硬,反倒带着点温热的软。
她像发现了新奇玩意儿,指尖轻轻碾了碾:“你这胸膛看着结实,摸起来倒软乎乎的。”
墨泯低笑一声,捉住她作乱的手按在原处:“想摸就摸个够,不过……”她故意拖长调子,眼底闪过狡黠的光,“它也能变结实。”白诗言眼睛一亮,像被勾起了好奇心的猫:“真的?”
“你试试便知。”墨泯说着,忽然沉了口气。不过片刻功夫,白诗言就感觉掌心下的肌肉骤然绷紧,方才的柔软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紧实坚硬的触感,连轮廓都清晰了几分。
“哇!”她惊讶地睁圆了眼,指尖在上面轻轻戳了戳,“怎么做到的?像变戏法似的!”
墨泯松开气,胸膛又恢复了之前的柔软,她捏了捏她的指尖:“这是秘密。”见她嘟着嘴一脸不依,又凑到她耳边低语,“等晚上歇下了,再教你好不好?”
温热的气息吹得她耳尖发烫,白诗言拍开他的手:“谁要学这个……”话没说完,就被墨泯拦腰抱进怀里。
她的手顺着白诗言的腰线往上滑,停在肩头轻轻拢了拢她的衣襟,声音喑哑得像浸了蜜:“再软,也没你的软。”
白诗言浑身一僵,像被烫到似的想躲,却被她按得更紧。她的手隔着襦裙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力道不轻不重,惹得她呼吸都乱了,只能攥着墨泯的衣襟。
“墨泯……别闹……”她的声音带着发颤的气音,眼角泛起水光。
墨泯却不肯停,吻从唇角滑到耳畔,温热的气息裹着笑意漫在鬓边:“这里软软的,那里也软软的……”她的手顺着腰线轻轻揉着,指尖蹭过细腻的肌肤,惹得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往她怀里缩,“连腰都软得像裹了层棉花,让人忍不住想多抱会儿。”
白诗言被她呵在耳边的气音弄得浑身发颤,后背的触感与耳廓的温热缠在一起,像有细密的电流顺着脊椎爬上来。她想躲,却被墨泯按得更紧,只能把脸埋在她颈窝,发烫的肌肤贴着她的衣襟,连呼吸都带着点发颤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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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这样……”她的声音细若蚊吟,指尖却悄悄攥住了她的衣襟,没有半分真的要推开的意思。墨泯的手揉得愈发轻柔,像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唇齿擦过她的耳垂,把那些亲昵的话一字字送进她心里:“软得让人稀罕,让人想……”
车厢里的冰盆早已化尽,水汽混着两人交缠的呼吸,在竹帘上凝成细密的水珠。白诗言被她弄得浑身发软,一半是羞得,一半是被这份亲昵缠得没了力气,只能任由她抱着,连指尖都泛着浅浅的红。
直到白诗言的脸颊红得快要滴血,墨泯才稍稍停手,低头看着她水汽氤氲的眼,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尖:“脸咋红成这样了?”
白诗言往她胸口捶了一下,手腕却软得像没力气,声音细若蚊吟:“你再这样……我、我真的不理你了……”
“不理我?”墨泯故意往她颈窝蹭了蹭,呼吸拂过细腻的肌肤,“那现在是谁还像这样乖乖让我抱着?”
“你!”白诗言又气又羞,慌忙抬手捂住她的嘴,指尖触到他温热的唇,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不许再说了!再说我、我真的……”话没说完,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不是委屈,是被她逗得羞愤交加。
墨泯见她眼尾泛起红晕,连忙收敛了玩笑的神色,低笑着拉开她的手,在她掌心轻轻印下一个吻:“好了好了,不闹你了。”她替白诗言理了理微敞的衣襟,指尖划过领口时格外轻柔,“乖乖靠着,好不好?”
白诗言把脸埋进她颈窝,鼻尖蹭过她衣襟上的檀香,声音闷得像含在棉花里:“都怪你……”话里带着嗔怪,身子却贴得更紧,连呼吸都轻轻拂在她颈侧,像只贪恋温暖的小猫。
墨泯收紧手臂,将她牢牢圈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唇角的笑意藏不住。车厢外的车轮碾过石子,发出细碎的声响,车厢内却静得只余彼此的心跳,像敲在鼓上的节拍,温柔又缠绵。
马车忽然碾过一块凸起的石子,车身猛地一晃。白诗言惊呼着往她怀里倒,墨泯眼疾手快地托住她的腰,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呼吸交缠在一起。墨泯看着她被惊得微张的唇,终是没忍住,低头含住了那片柔软。
这次的吻比方才多了几分急切,带着夏末特有的温热。白诗言能感觉到她按在腰间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更紧地带向自己,她的指尖顺着墨泯的衣襟往下滑,无意间触到她束腰的玉带,冰凉的触感让她轻轻一颤,却被墨泯捉住手腕,按在头顶上方。
“诗言。”她轻咬了咬她的下唇,气息拂过脸颊带着暖意,“再这般,风都要顺着窗缝钻进来窥看了。
白诗言睫毛轻颤,往她怀里缩了缩,发烫的耳廓蹭过他的衣襟:“窥便窥,反正……”她指尖在她胸口画着圈,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反正我们都这般亲近了。”
墨泯低笑,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垂,带着些微的痒意:“这般亲近是哪般?”她故意往白诗言颈间凑了凑,温热的气息拂过肌肤,“是方才我摸你那般,还是此刻赖在我怀里这般?”
“墨泯!”白诗言抬手轻拍她的胸膛,却被她顺势握住手腕,按在自己心口。掌心下的心跳沉稳有力,带着令人安心的节奏。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渐渐平缓下来。车夫在外头扬声喊道:“少爷,小姐,苍梧山到了!”
墨泯这才松开白诗言,替她理了理微敞的衣襟,指尖故意在领口多停了半瞬。白诗言别过脸整理鬓发,却瞥见铜镜里自己泛红的眼角,忍不住伸手掐了把墨泯的胳膊:“都怪你,脸红得没法见人了。”
“哪里红了?”墨泯凑到镜前,故意往她脸上吹了口气,“明明是桃花色,好看得很。”
两人在车厢里又依偎了片刻,白诗言指尖缠着墨泯的衣袖打了个结,又解开,像在玩有趣的绳结。墨泯看着她认真的侧脸,忽然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轻吻,带着冰镇酸梅汤的清冽甜香。
“该下车了。”她替白诗言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指尖拂过她耳后时,故意停顿了半瞬。
白诗言仰头望她,忽然从袖中摸出颗冰镇荔枝,递到她嘴边:“最后吃一个。不然等会想吃吃不到了。”
墨泯张口咬住,冰凉的甜汁在舌尖漫开,她握住她的手腕往身边带了带:“走吧,让车夫先去客栈歇着。”
两人相携下车,夏日的阳光把青石板晒得发烫,映出两道交叠的影子。墨泯跟车夫交代了几句,递过碎银,看着马车驶向山脚下的客栈,才牵起白诗言的手:“我们慢慢走。”
白诗言用力点头,忽然被路边丛丛凤仙花勾住目光,蹲下身捻起片嫣红花瓣,指尖蹭上粉粉的颜色,仰头笑:“你看这颜色多鲜,像把胭脂撒在了草丛里!”
墨泯低头看她沾了花粉的指尖,伸手牵住,在掌心呵气轻搓:“沾了颜色,前面该有山泉,去洗洗。”
白诗言任由他牵着,忽然想起什么,掏出帕子踮脚替她擦唇角:“你也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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