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真的,别说了!
她还只是个18岁的宝宝!
虽然在这个世界,18岁可以订婚,20岁可以结婚,这个年纪有亲密生活不算奇怪。
但她还是个孩子!
祁睿低低地笑,开怀异常,凤眼微微飞扬,压抑着青春年少独有的热血,眸光不羁,神采奕奕。
“嗯,好。我去整理一下,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他指的是刚才回来路上,拂央问的那些事情。
拂央缓了缓脑子,点头问道:“嗯,好。你们搜集到消息了?”
“有点。”祁睿勾唇,挑眉,故意反问:“你们没有?”
拂央雷达警惕,一秒犹豫都没有:“有!有消息!”
要是她说没有,怕是又得“喜欢”半个小时。
祁睿眉宇染笑,望着宛如惊弓之鸟的小女巫,缓慢压下继续逗弄的心思。
嗯,真好玩。
“那就好。”祁睿笑眯眯地放过她,将刚才洗澡换下的脏衣服捡起,像是要扔掉。
拂央看出他的意图,疑惑:“等下,怎么扔了?”
看起来好好的啊。
“染上了那儿的胭脂香水,臭。”
祁睿光着上半身,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侧身朝她笑,眼神暧昧,像是遗留了酒馆里惑人的灯光似的,慢腾腾道:“放心,我不会让你也脱下来扔了。”
“流氓!”拂央瞬间明白他的意思,顿时怀念起之前守礼又克制的男人。
在男人的视线中,她快速蹦下床,伸手就想去抢那几件衣服。
“别扔,重新卖了或者给穷人穿也行。”
她也不喜欢祁睿身上染着别人的味道,所以两人腻歪之时,一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水味,她当即将人赶出去洗澡。
他们都去了酒馆,酒气、香水味,魔力熏香等等乱七八糟的都沾到了身上,两人都不喜欢彼此身上带着过多气味。
但这不代表这些衣服没作用了。
他今晚穿的这套料子不菲,就算流入二手市场,都能赚十来个银币!
虽然她不穷,但长久养成的习惯让她下意识会去思考,穷苦人家或许会需要,她默默帮助的病人可能也需要。
她不喜欢把所有事情说给别人听,但或许是母亲对她的影响,或许是喜欢人类春风吹又生的生命力,她愿意继续施药。
祁睿眼眸闪烁,鸦羽似的长睫微微下垂,眸光亮得像夜空的璀璨碎星,语气宠溺:“遵命,未婚妻。”
他其实只是想丢出去让诺维处理。
一般会洗干净,而后转卖换钱捐去学校,不是要扔掉。
但女朋友这么积极善良,他当然配合。
拂央抢过衣服,低头挑选空间袋,回道:“谁是你未婚妻?”
早就开始构思订婚事宜的男人极其厚脸皮,回答很自然:“你。”
“我的未婚妻一心为我,我很高兴。”
拂央羞恼,推开他凑过来的脸,娇声斥道:“我这是善良!”
祁睿不再逗她,轻抚女巫好像即将冒起热气的头顶,眼神温柔,低声道:“我知道。”
他的阿拂,一直很好。
趁人不注意,他俯身在她脸颊旁偷了个香,浅尝辄止,施施然走进浴室。
浴室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拂央将手中的衣物包好扔进空间袋,忽然笑开,眉宇间似乎还残留着滚烫的余温。
烦死了。
幼稚鬼!
慢着,他不是刚洗过澡,为什么……
五分钟后,坐在床中央的女巫好似想通了什么,慢慢地,抬手捂住快要热爆炸的脸。
怪不得……
抱得很紧的时候,她总觉得有东西膈着她。
呃,是得冲个凉水澡。
————————
黎明,天边泛起微醺的鱼肚白,昏昏欲睡的晨曦被迫营业,透薄的晨光打在土地上,将达达舞城所有黑暗、荒唐、无序和混乱全部驱散。
这是白天的达达舞城,一座平凡、安静的城市。
窗边,拂央两手往后高举,伸了个懒腰。
楼下搬货的工人来来往往,一车又一车的粮油卸下。
工人脸上虽有疲倦之色,那双眼睛透露出来的,却是满满的希望。
察觉身后男人气息在逐渐靠近,拂央一动未动,任由他将下巴搁在自己肩上。
祁睿揽着她的腰间,声音染着刚起床的慵懒,有点哑。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像是寻到了令人心安的归宿般,他整个人往下压了压,坚挺的鼻梁在拂央颈部蹭了蹭,宛如一只醒来就迫不及待靠近主人的小狗。
拂央不觉得沉重,反而还挺吃这套,主动亲他一口,声音带笑:“睡太久了,早点起来恢复作息。”
祁睿嗯一声,盯着她锁骨处的粉色印记,眸光微微泛起波澜,泛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拂央本是好奇楼下的人,还想观察观察,被他一头凌乱的金发刺得有些发痒,笑着逃离他的怀抱。
他故意不放人,手臂微微使力,像追着蜂蜜的小熊,一直蹭过来,粘人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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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响起女孩清脆的笑声。
女孩目若清泉,华如桃李,放肆地在他的心尖起舞。
祁睿唇瓣弯弯,只想永远留住这个欢愉的瞬间。
她赶紧转移注意力,指着地下搬货的工人道:“达达舞城,真的像传闻中恶劣吗?”
看下来,这个评价好像也不完全。
祁睿半抬眼皮,往窗外扫了一眼。
来往的人都是些汉子,有的人高马大;
有些身材矮小,但看起来十分敦实,一双手臂尽是伤痕;
有些长得凶神恶煞,有些则是平凡得扔进人堆都找不出来。
他收回视线,揽着人解释:“达达舞城有很多伏法出来的凶犯。”
这话一出,拂央豁然开朗。
犯下偷窃、行贿等重大罪行的犯人,虽然大家声称应该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
可当这些人真正接受完国家法律惩罚,企图重新做人的时候,总会被世俗的有色眼镜击退。
久而久之,他们自然会远离家乡,希望找到一个法治宽松,不会对他们另眼看待的地方。
达达舞城,无疑是他们最终找到的“圣地”。
怪不得……
昨晚外出她便注意到,大街上有很多人看起来其貌不扬,甚至衣着潦草,却也进出酒馆,要么手里拎着酒瓶,要么搂着女人。
这些人看起来好像没有生活的重担,像是单纯用劳力换薪酬,一到晚上,又能寻欢作乐,花完白天的积蓄,有一天快活就逍遥一天,不需要担心其他。
从某种角度看,达达舞城给了这些人另一个机会,不论男女。
“倒是看不出来……”拂央喃喃自语,随后往右一缩,咯咯笑着去挡他在腰间作怪的手,嗔道:“够了啊。”
一觉醒来,她的脑子无比清醒,至少比昨晚聪明。
现在,她可算是知道男人的占有欲和醋意能有多大了。
昨晚跑出去看舞男,纯属时机不对。
一醒来就跑出去看男人这件事,无疑将某个男人刺激得有些不顾她的死活。
以至于昨晚两人闹了又闹,到凌晨1点才慢慢睡着。
更过分的是,期间竟然没有任何关于正事的讨论。
安静的房内,只有紧贴的身躯传来彼此激烈的心跳,升温的空气中泛着粉色泡泡,新奇,驱使这对男女去探索。
对于亲密之事,拂央前世无欲无求,只是有所耳闻。
在这儿生活到18岁,她也曾意外撞见过别人滚床单,还不止一次。
从前只觉得无趣。
两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滚啊滚,交换口水,也不知道有什么意趣。
现在,与祁睿心意互通之后,她才感受到从身体里油然而生的喜欢,那份忍不住想去靠近的情不自禁。
昨晚的她简直就像一个任人搓圆搓扁的团子。
本来只是想说说话,不知怎么,稀里糊涂又变成被祁睿搂在怀中。
他的亲吻温柔而克制,越亲越重,浅金色的双眸隐忍难耐,身体紧绷,整个人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一般,紧紧地缠着她。
男人掐着她腰间,力道有些大。
她只轻轻嘤咛一声,祁睿便放轻力道,喟叹般纠缠起她的锁骨,却一直隐忍地逗留在锁骨之上,再无逾矩。
两人愈发沉重的呼吸声搅合在一起,断断续续谱奏一曲颤动心弦的乐曲。
克制的喘息太让人脸红,恍惚间,拂央还分心思考着。
世人对大殿下风度翩然,清雅有礼的评价果然不假。
她犹豫过。
可最终,在她的默许下,祁睿却笑着忍下心里狂乱的悸动,凤眸蕴起明晃晃的情动,深邃而温柔,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轻飘飘的。
却像在她心里落下了一滴雨点,唤醒青涩而干涸的土地。
后续是他又进了浴室……
对于祁睿而言,昨晚的亲密也不是一无所获。
至少喝了肉汤的男人还挺满足,并且也探出了女朋友的底线。
这意味着,在结婚之前,他可以在不越雷池的前提下,为自己多多谋取福利。
至于全部实施……身体本能叫嚣着占有,可他舍不得。
即使她眸光闪烁,懵懂却主动迎上他的亲吻,但他能看出其中的忐忑不安。
她还小。
他愿意耐心守候,等待这朵艳丽的,独属于他的凤凰花彻底盛开。
祁睿低低浅笑,又跟她闹了一会,在控制不住之前,果断转身走向浴室。
拂央轻抚衣领,视线扫向他放在床尾的小床。
好像清风拂过夏日,与他相处,她总能感受到无尽的宁静和安心。
经历了她长达十五天的沉睡,祁睿如同惊弓之鸟,说什么也不肯去别的房间睡觉。
金尊玉贵的大皇子宁愿睡自己带出来的小榻,也不愿意离开她。
出来越久,意味着回去的日子也快了。
她有直觉,这件事很快可以落幕。
只要解决魔物和幕后之人,他们就可以恢复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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