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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5节
    坐姿不动如山,十分淡然。

    “太子殿下,你想想,若是叶弟丢了,还有谁更着急?”

    太子脑子里直接蹦出一个名字。

    祁玨泽。

    对啊!

    祁玨泽是个断袖。

    断袖对象还是叶弟!

    他定然很着急!

    不过太子不承认,祁玨泽会比他更着急。

    祁玨泽顶多,和他一样着急罢了。

    有了这样的想法,太子便立马吩咐了侍卫。

    将叶念凝被拐骗这事,透风到平王府去。

    要做得隐秘,也不能让祁玨泽知道,是他放出风来的。

    秦季珣瞧着太子吩咐侍卫后。

    自己也挥手唤来了侍卫,吩咐了另一番事情。

    秦季珣向来有自己的计谋和主见。

    太子本就不很在意这些,更何况,他凡是都是为了太子好的。

    所以太子也就不关心秦季珣和侍卫说了什么。

    只催着侍卫赶紧找人去平王府上透露风声。

    就这样,侍卫承担着太子与秦季珣交付于他的重任。

    骑着一匹快马,掠过将散的市集与行人,马叫嘶鸣,一人一骑。

    往平王府的方向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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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六扇门

    祁珏泽脸色阴沉的冲出了平王府。

    骑了小厮牵过来的枣红骏马,就往丞相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可祁珏泽没进丞相府,而是去丞相府后头的小酒馆坐了小半个时辰。

    出来时脸色更是沉沉如水。

    比数九寒冬冻成冰块还要冷。

    这是侍卫暗中观察后,报给太子和秦季珣的情况。

    太子气得直拍桌子。

    “我当这祁珏泽是个什么?叶弟被拐骗了,他竟跑去喝酒?我呸!”

    太子真觉得自己瞎了眼,竟觉得祁珏泽会和他一样关心着急叶弟。

    所谓情爱,不过过眼烟云。

    还是他和叶弟之间的兄弟情来得靠谱。

    秦季珣听了后,却长叹一口气。

    祁珏泽。

    这一番试探看来。

    似乎是个极其难缠的对手。

    最重要的是,祁珏泽这人。

    狠。

    太子着急的拖住秦季珣的衣袖。

    “阿珣,你看这祁珏泽实在不是个东西!你倒是快想办法救救叶弟啊!”

    “不急。”秦季珣气定神闲的坐着,“等。”

    “等什么啊!”太子急得在秦季珣身边踱步,连皇宫也不想回了。

    “太子殿下,皇宫呈乾门将要落钥,请随属下回宫!”

    这已经是侍卫第三次催促太子了。

    “我不回!”太子挥手,让他退下。

    焦急的在秦季珣身边转来转去。

    “阿珣,你再不将叶弟寻回来,我就要睡在你府上了!”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太子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若你今晚不将叶弟寻回,我就和你睡一张床!看你睡不睡得着!”

    秦季珣勾唇,清冷回应一声:“好。”

    太子愣了。

    这个好是什么意思?

    怎的感觉阿珣反倒更松懈了,完全没有去寻叶弟的意思。

    难道他真想和自己睡?

    真不怕和自己一张床。

    太子突然后悔不该说那种气话了。

    阿珣不怕,他怕。

    祁珏泽正躺在床上。

    床畔一侧冰冷如霜,落日余晖即将散尽。

    房里已只剩寒意。

    祁珏泽想起刚刚去小酒馆里,寻张晋安的场景。

    这几年,他和张晋安的关系越发密切。

    他知道,都是张丞相授意张晋安这样做的。

    当朝丞相张举龄。

    权倾朝野,只手遮天。

    亲妹妹又是后宫独得盛宠的德妃。

    久居高位,祁珏泽知晓,张丞相自然生了些不该有的心思。

    而祁珏泽,是最好操纵的傀儡皇子。

    性子孤僻,众人嫌隙。

    若丞相府给他最后一丝倚仗,他自然应当感激涕零,鞠躬尽瘁。

    祁珏泽没有任何靠山。

    他只能靠自己。

    也不得不借了张丞相的势。

    当然,这一切都未挑明。

    他也未见过张丞相。

    只是和张晋安有些来往,在外人看来,还是两人十分不对付的来往。

    毕竟在国子监同窗的眼里,对于两人的相处,印象还停留在那次泼墨事件上。

    唯有秦季珣,因叶念凝常常提起祁珏泽的好,去调查了一番祁珏泽,才偶尔窥见其中隐秘一处。

    张晋安和祁珏泽,时常去丞相府后头的小酒馆。

    对坐而谈。

    旁人不知他们聊些什么。

    但今日,却都听到了两人的争执声。

    虽刻意压低到旁人听不清的声音。

    却依然能听到二人声音中的怒意,剑拔弩张的气氛。

    祁珏泽已经能想到,张晋安如今在丞相府是什么样子。

    而事实证明,也却是如此。

    张晋安怒气冲冲的回了丞相府,闯进了张举龄的书房。

    “爹!祁珏泽这人,当真是做不得大事。真是要被他气死!”

    张举龄恍若未闻的宣纸上落下最后一笔。

    才抬头问道:“安儿,我们就是需要他做不得大事,你难道不知?”

    “可他也太冲动了!”张晋安气得脸红,一屁股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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