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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20章 美晶坦诚情事起,元彬寻援危机临
    水晶吊灯的冷白光里,权美晶望着父母紧绷的下颌线,喉咙发紧。

    刚才那通来自爆炸头的半截警告还在耳边炸响,可此刻父母眼底翻涌的关切与审视,倒比撞开铁门的商务车更让她心跳如擂。

    "美晶,你和那个元彬到底什么关系?"权爸爸推了推金丝眼镜,目光扫过茶几上那封被旗袍下摆扫到的律师函——是三天前他托人调查元彬背景的结果,除了"无固定职业住所频繁变更"外,其余信息全是模糊的马赛克。

    权妈妈攥着旗袍袖口的手紧了紧:"上回你说在剧组晕倒,是他送你去医院;上个月你说要投资新戏,账户突然多了八百万;还有你脖子上那个玉坠"她伸手指向权美晶耳后的暖黄光晕,"我和你爸不是老古董,但平白无故对女明星好的男人,能有几个真心?"

    权美晶深吸一口气。

    三个月前在横店暴雨里的场景突然涌进脑海:她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追一场夜戏,脚底打滑栽进泥坑,剧组灯光师举着灯哄笑,助理小芬被导演骂得不敢动。

    是元彬撑着黑伞站在雨幕里,白衬衫下摆沾了泥点,却弯腰把她从烂泥里捞起来,掌心贴着她后颈输了半柱香的热气,说"灵气养着,明早腿不会肿"。

    "他救过我三次。"她指尖抚过耳后玉坠,"第一次在横店泥地,我摔断了尾椎骨,他用灵气给我续骨;第二次在釜山电影节,有狂热粉丝举着刀冲过来,是他徒手接住了刀刃;第三次"她顿了顿,想起两个月前在济州岛拍广告,海啸预警突然拉响,元彬站在沙滩上抬手画了道水幕,浪头撞上去像撞进棉花堆,"他说我命格里带水劫,所以用灵气温养了这玉坠。"

    权爸爸的茶杯"咔"地磕在茶几上:"灵气?

    水劫?

    美晶,你是不是被什么人洗脑了?"

    "妈,你记不记得去年我总做噩梦?"权美晶突然握住母亲的手,"医生说我焦虑症,开的药吃了就晕。

    可自从戴上这个玉坠,我连梦都不做了。

    上回体检,医生说我骨密度比二十岁时还好——这是普通保健品能做到的?"

    权妈妈的手指微微发抖。

    她想起女儿去年在卧室撞翻床头柜的深夜,想起那些沾着冷汗的睡衣,想起医院诊断书上"重度焦虑"的红章。

    再看女儿眼下的皮肤,确实比半年前透亮许多,连细纹都淡了。

    "就算他有本事"权爸爸推了推眼镜,"可他图什么?

    你刚红两年,资源都是自己拼来的,既不是豪门千金,也不是"

    "爸,上个月我在夏洛特酒店被围堵,是元彬救的我。"

    突然插话的是权启龙。

    十七岁的少年窝在沙发角落,平时总挂着的吊儿郎当表情不见了,"那天我和同学去酒吧,有个混子说我撞了他的表,要赔三十万。

    我打电话给你,你在剧组;打给妈,她在美容院。

    后来那混子叫了七八个纹身的,把我堵在消防通道,说不拿钱就废我右手。"

    他卷起校服袖子,小臂内侧有道淡粉色的疤痕:"是元彬突然出现的。

    他穿得像个大学生,结果那些人冲上去,还没碰到他就全飞出去了。

    有个拿钢管的砸过来,他抬手一挡,钢管当场弯成麻花。

    最后他说'权家的人,也配你们动?

    ',然后"少年喉结动了动,"然后他让那些人跪着给我道歉,每人磕了三个响头。"

    客厅陷入死寂。

    权妈妈的手从女儿掌心抽出来,捂住嘴。

    权爸爸的金丝眼镜滑到鼻尖,也忘了推。

    "我当时没敢说。"权启龙声音发闷,"怕你们说我惹事。

    但美晶姐说得对,元彬不是坏人。

    他后来还说,要是再碰到这种事,直接报他名字——'水德',说汉城道上混的,听见这俩字得绕着走。"

    权美晶突然想起元彬说过的话:"我在这世道重新扎根,总得有点立威的手段。"当时她只当他开玩笑,此刻听弟弟说完,后颈泛起凉意——原来那些她以为的"巧合",都是他在暗处替她兜着风。

    "所以妈,他不是包养我。"权美晶握住母亲发颤的手,"是我是我总在麻烦他。

    上次他给我八百万,我本来没要,可那部戏的投资人卷款跑了,剧组要解散,我实在没办法"

    "胡闹!"权爸爸突然拍了下茶几,惊得权启龙缩了缩脖子,"再难也不能随便收男人的钱!

    美晶,明天就把账户里的钱还回去,启龙,你也一样,以后不许再找元彬帮忙——"

    "爸,那钱我早还了。"权美晶打断他,"上个月戏卖了版权,我第一时间转给他,他没收,说'就当借的,等你成了国际影后再还'。"她低头笑了笑,"他还说,我要是真成了影后,要在颁奖礼上给他留个座位。"

    权妈妈突然抹了把眼睛:"那那他什么时候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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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权美晶耳朵瞬间红透。

    "我是认真的!"权妈妈坐直身子,"你都二十八了,总不能谈一辈子恋爱。

    那孩子本事大,人也可靠,你要是嫁过去"

    "妈,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权美晶急得站起来,旗袍下摆又扫到律师函,"他就是就是个特别的朋友!

    上次我喝多了拉他手,他说'男女授受不亲',比老学究还古板!"

    "那生个孩子也行!"权妈妈越说越激动,"长子长孙"

    "妈!"权美晶的声音拔高,连权爸爸都被惊到,咳嗽两声打圆场:"老吴,你这思想也太封建了"

    "我封建?"权妈妈瞪圆眼睛,"我是怕美晶被人白疼!

    你看那些女明星,哪个不是青春饭?

    等她四十岁了,元彬要是拍拍屁股走了,她怎么办?"

    客厅里的空气突然凝固。

    权美晶望着母亲眼角的细纹,突然鼻子发酸。

    她知道母亲当年为了供她学表演,白天在商场站柜台,晚上去夜市摆摊,指甲盖里永远嵌着洗不掉的油污。

    所以母亲总怕她重蹈覆辙,总怕她被人看轻。

    "妈,不会的。"她坐回母亲身边,握住那双手,"他说过要护我一世周全。

    不是男女之情的护,是是像长辈对晚辈,或者"她想起元彬说"水德星君"时的眼神,像在说一个很旧很旧的故事,"像看自己种的小树苗,总得看着它长大开花。"

    权妈妈张了张嘴,最终没再说话。

    权爸爸推了推眼镜,把律师函收进公文包:"既然你心里有数,我们就不多问了。

    但记住,钱能不拿就不拿,人情债比钱债难还。"

    权启龙突然举手:"爸,我也不找元彬要钱了!

    上回他给我买的篮球鞋,我明天就退"

    "退什么退!"权美晶敲了下弟弟脑袋,"那是他看你篮球比赛拿了vp,说奖励小男子汉的。"她转向父母,眼里有水光在晃,"你们信我,他是真的对我好。"

    玄关的座钟敲响九点。

    权妈妈起身去厨房热汤,权爸爸翻出象棋拉权启龙对弈,客厅里又有了烟火气。

    权美晶摸出手机,屏幕上还停着元彬的通话界面——刚才那通"我好像惹上大麻烦了"的电话,他只回了三个字:"等我来。"

    窗外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权美晶猛地抬头,透过落地窗看见三辆黑牌商务车撞开变形的铁艺大门,车头撞角在晨雾里泛着冷光。

    她摸向颈间血玉,触感烫得惊人——这是元彬说的"血魂印"启动前兆。

    "爸,妈,启龙。"她声音稳得连自己都惊讶,"跟我走。"

    权爸爸刚要问,权美晶已经拽着他往地下室跑:"元彬给这房子布过阵,地下室有密道!

    快!"

    十分钟后,三辆商务车撞开客厅大门时,只看见茶几上凉透的汤碗,和沙发上那件被遗落的旗袍——耳后玉坠还在泛着暖黄的光,像颗没熄灭的星子。

    爆炸头带着七个兄弟赶到时,天已经大亮。

    他踢了踢变形的铁门,掏出手机拨给元彬:"元先生,权家没人了,现场有打斗痕迹"

    "散了吧。"元彬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他们很安全。"

    爆炸头愣了愣,望着满地碎玻璃里那枚闪着暗红光泽的血玉——刚才他弯腰时,分明看见玉里的小龙动了动,鳞片上还沾着没擦净的血。

    爆炸头捏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

    电话那头元彬的声音像浸在冰泉里的玉石,明明没有起伏,却让他后颈寒毛根根竖起。

    他蹲下身,捡起那枚在碎玻璃里闪着暗红的血玉,指腹刚碰到玉面,忽然有阵凉意顺着指尖窜进骨髓——玉中那道盘着的小龙竟睁开了眼,金红色的瞳仁扫过他手腕,吓得他手一松,血玉"当啷"砸在地上。

    "彬哥,要不咱们"跟在身后的瘦猴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这家人会不会被崔从珂的人劫走了?

    那老小子最近在汉城道上疯得很,前儿刚砍了金家码头三个看场的"

    "闭嘴。"爆炸头猛地站起身,发梢的卷毛都跟着颤了颤。

    他想起三个月前在江南区夜总会,元彬单枪匹马踹开包厢门时的场景:崔从珂的人举着砍刀冲过去,结果刀还没举到头顶,就被一道水箭钉在墙上,伤口像被冰锥剜过似的,血珠子冒出来就结成冰晶。

    后来元彬说要"在汉城扎根",他们这些混地下的还当是年轻小子说大话,直到上个月东大门那票军火商突然暴毙,死状是浑身血液凝成冰坨,道上人才传开"水德"这个名字。

    "元先生。"爆炸头深吸一口气,对着手机重重点头,"我们七星洞的兄弟都服您。

    刚才瘦猴说要散了,我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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