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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52章 玉足逗弄惹情乱,娇嗔心结待解开
    深夜的仁爱医院走廊,消毒水的气味被夜风冲淡了些。

    307病房里,暖黄壁灯在白色床单上晕出一片柔和的光,李怡裹着薄被的脚腕微微蜷起,脚趾无意识地蜷缩成可爱的弧度——元彬的手指正顺着她足弓缓缓摩挲。

    "痒"李怡咬着下唇,声音轻得像片落在枕头上的羽毛。

    她盯着病房虚掩的门,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

    徐娇娇半小时前说去买热粥,可这会子早该回来了,要是被那丫头撞破

    元彬指尖微顿,抬头时眼底带着点促狭的笑:"怕什么?

    她刚才发消息说买南瓜粥要排队。"他的拇指碾过李怡足心那粒淡粉色的小痣,"再说了,我帮你温养灵脉,她要是懂,该谢我。"

    李怡突然倒抽一口气,蜷起的脚背绷成漂亮的弧线。

    元彬指尖缠着若有似无的水灵力,像条凉丝丝的小蛇钻进她肌理,痒意混着异样的酥麻顺着小腿往上窜。

    她慌忙攥住被角,指节泛白:"别、别挠那里"

    "灵脉节点在这。"元彬说得一本正经,指尖却故意在她足心多绕了两圈。

    李怡急得要踹他,可想起徐娇娇随时可能推门进来,到时候解释不清两人这副模样,到嘴边的"讨厌"又咽了回去,只瞪着他小声道:"你、你再闹我喊人了!"

    话音刚落,走廊传来脚步声。

    李怡瞳孔骤缩,猛地抽回脚缩进被子里,动作太急带得床头柜上的水杯晃了晃。

    元彬眼疾手快扶住杯子,抬头时正看见徐娇娇端着保温桶站在门口,马尾辫上的草莓发圈随着动作晃了晃。

    "李怡你脸怎么这么红?"徐娇娇把保温桶往桌上一放,伸手就要摸她额头,"发烧了?

    不是说输完液就没事了"

    "没、没发烧!"李怡慌忙偏头,耳尖的红却从被子里漫到脖颈。

    她能感觉到元彬的手还搁在被子下,此刻正沿着她小腿缓缓上移,隔着薄棉袜的温度烫得她心慌,"可能是空调太热了。"

    徐娇娇半信半疑,转身去调空调温度。

    李怡趁她背过身,狠狠掐了把元彬手背。

    元彬吃痛,却低笑着凑近她耳边:"紧张什么?

    她又没长后眼。"说着,手指在她膝盖内侧轻轻一按——那是方才温养灵脉时发现的敏感点。

    李怡喉间溢出一声轻喘,慌忙用被子蒙住脸。

    徐娇娇调完空调转身,就见被子鼓成个小山包,闷声闷气的:"娇娇你快把粥热了我饿了。"

    "行,这就热。"徐娇娇弯腰翻保温桶,没注意到李怡攥着被子的手指都在发抖。

    元彬看着李怡露在被子外的发顶,终于收了捉弄的心思,指尖灵力加快流转,帮她把方才被逗乱的灵脉理顺。

    等徐娇娇把热好的南瓜粥端过来时,李怡已经恢复了些血色。

    她捧着碗喝了两口,趁徐娇娇去洗勺子的空档,扯了扯元彬衣袖:"你能不能别逗她了?"

    "逗谁?"

    "娇娇啊!"李怡压低声音,"她最近有点不对劲。"她望着徐娇娇在洗手台边的背影,那丫头正对着水龙头反复搓手,"每天要检查门锁二十遍,手机消息必须按时间顺序读,昨天还翻了我手机看你几点来的医院"

    元彬挑眉:"强迫症?"

    "以前顶多是有点洁癖。"李怡咬着勺子,"自从你上次救了她她就像着了魔似的。

    昨天半夜我起夜,看见她蹲在客厅对着日历画叉,嘴里念叨'今天元彬没危险'。"她放下碗,眼底浮起担忧,"她肯定是把救命的事记挂太牢了,你能不能"

    "我?"

    "你就不能冷着她点?"李怡急得直跺脚,"她现在看你比看热搜还上心!

    上次在奶茶店,她能把你点的芋泥波波的配料表背下来"

    元彬刚要开口,李怡突然打了个哈欠。

    温养灵脉耗了她不少精力,加上粥里的红枣甜得发暖,她眼皮越来越沉,碗"当啷"一声搁在床头柜上:"我我眯会儿"话音未落,已经蜷成团睡着了。

    元彬替她掖好被角,刚要起身,敲门声响起。

    他开门一看,徐娇娇正抱着洗干净的勺子站在门外,发圈不知何时摘了,马尾有些松散地垂在肩头。

    她盯着元彬的眼睛,声音里裹着刺:"元先生好兴致啊,陪病人都陪到床上去了?"

    "她刚输完液,需要人看着。"

    "需要人看着的是手吧?"徐娇娇冷笑,攥着勺子的指节发白,"我在走廊都听见了——李怡那声喘,当我是聋子?"她突然往前一步,鼻尖几乎要碰到元彬胸口,"你到底要钓多少个?

    李怡单纯,我可不像她!"

    元彬皱眉:"徐娇娇,你"

    "别叫我名字!"徐娇娇突然吼出声,声音里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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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廊声控灯被惊得亮起来,照见她眼底的红,"你知不知道我每天要查你三次定位?

    知不知道我把你所有社交账号翻了八遍?

    知不知道我连你常去的早餐店老板姓什么都问清楚了?"她退后半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有病,我知道我有病可我就是控制不住!"

    元彬望着她发抖的肩膀,突然抬手按在自己眉心。

    识海里水德星君的残魂翻涌,他的轮廓逐渐变得硬朗,肌肉微微隆起,连声线都沉了两度:"现在,看着我。"

    徐娇娇猛地抬头。

    眼前的元彬还是那张脸,可气势却像换了个人,眼底的冷静让她想起那天他挡在自己面前,徒手接住混混甩来的匕首时的模样。

    她喉间哽了哽,眼泪终于掉下来:"我讨厌这样可我更讨厌你对谁都那么好,讨厌你看李怡时的眼神,讨厌我明明什么都不是,却"

    她的声音被抽噎打断。

    元彬看着她哭花的脸,突然伸手按住她后颈。

    徐娇娇浑身一僵,却听他低低道:"想哭就哭,但明天"他指腹轻轻点了点她额头,"该清醒了。"

    徐娇娇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元彬的轮廓又慢慢变了回去。

    她抹了把眼泪,正要说什么,病房里传来李怡的轻唤:"娇娇"

    "我在。"徐娇娇慌忙擦脸,转身时撞翻了保温桶。

    南瓜粥溅在元彬裤脚上,她手忙脚乱去擦,却被元彬握住手腕。

    他低头看着她,眼里的光让她心跳漏了一拍:"明天早上八点,人民公园门口。"

    "干、干嘛?"

    "治你的病。"元彬松开手,转身回病房替李怡盖好被子。

    徐娇娇望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刚才那句"该清醒了"像根针,扎得她心口又疼又痒。

    她蹲下来收拾保温桶,却没注意到元彬站在窗前,望着她发顶翘起的呆毛,指尖无意识地攥紧又松开——明天,或许真该用点猛药了。

    晨雾未散的人民公园门口,徐娇娇抱着帆布包在银杏树下转圈。

    她五点就醒了,对着镜子换了三次卫衣,最后选了件浅蓝的,帽檐压得低低的,却还是藏不住眼尾的青黑——昨晚她盯着手机定位里那个绿色小点看了半宿,直到元彬的位置从医院病房变成出租屋,又在七点准时跳到公园附近。

    "来了。"

    元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徐娇娇猛地转身,帆布包带勾住树干,"哗啦"掉出包纸巾和润喉糖。

    她手忙脚乱去捡,发顶却被轻轻按住。

    抬头时,元彬正弯腰替她捡起润喉糖,指节擦过她手背,温度比晨雾还凉。

    "不是说八点?"徐娇娇退后半步,把润喉糖往包里塞得太急,糖纸发出细碎的响。

    "你七点五十就在这了。"元彬瞥了眼手表,转身往公园深处走,"跟我来。"

    晨练的老人在石桌旁下象棋,穿红马甲的保洁扫着落叶。

    元彬在竹林边停住,转身时目光像把刀:"脱外套。"

    "啊?"徐娇娇后退撞到竹枝,竹叶簌簌落她肩头,"你、你要干什么?"

    "治你的病。"元彬解下自己的外套搭在石凳上,"强迫症是心脉淤堵,我拍开你肩井穴的滞气。"他指节叩了叩自己锁骨下方,"怕疼就现在走。"

    徐娇娇咬着唇,手指揪住卫衣拉链。

    她能闻到竹林里的清苦味混着元彬身上淡淡的雪松皂角香,喉结动了动,终于把外套脱了搭在臂弯。

    元彬的手掌覆上她后颈时,徐娇娇浑身一僵。

    他的掌心带着修仙者特有的温凉,顺着大椎穴往下推,在肩井穴停住:"忍住。"

    第一掌落下时,徐娇娇差点跳起来。

    那力道不重,却像块烧红的铁烙进骨头里,热流顺着脊椎往四肢窜,眼眶瞬间酸了:"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她反手要推,却被元彬扣住手腕按在身侧,第二掌结结实实地落在另一侧肩井。

    "疼就喊。"元彬的声音像浸在冰里,"你昨天在走廊喊得那么响,现在倒装乖?"

    徐娇娇的眼泪"啪嗒"掉在青石板上。

    她想起昨晚自己哭花的脸,想起元彬说"该清醒了"时的眼神,委屈突然涌上来,挣扎的力气却越来越小——热流裹着酥麻漫过胸口,压得她喘不过气,连带着心里那些密密麻麻的焦虑也跟着松动了。

    "别、别打了"她抽抽搭搭地软下来,额头抵在元彬肩窝,"我不查你定位了,不翻你社交账号了求你别打了"

    元彬的手顿住。

    他能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像片被风吹乱的竹叶。

    水德星君的残魂在识海翻涌,提醒他修仙者需心如止水,可此刻掌心传来的温度却烫得他指尖发颤。

    他松开徐娇娇的手腕,退后半步:"今天三次,明天继续。"

    徐娇娇抹了把脸,突然抓住他衣袖:"你说的大块头真能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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