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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99章 绑票威逼引激战,真仙陨落计谋藏
    山风卷着雪粒打在元彬脸上,他望着商河消失的方向,喉间泛起腥甜。

    炜彤还在山坳里堆雪人,雪貂用尾巴扫着她脚边的积雪,银铃般的笑声穿透风雪,却像根细针,一下下扎在他心口。

    "元彬,这就吓破胆了?"王牧的玄冰锁擦着他耳际掠过,在雪地上冻出丈许冰痕,"商先生要的矿脉,你拖了三个月,当我们古仙盟是叫花子?"

    元彬缓缓转头。

    王牧的玄冰冠在雪光里泛着冷光,腰间悬着七枚冰魄珠,正是古仙盟真仙特有的标识。

    他忽然笑了,笑声里浸着冰碴:"矿脉?

    商河那老匹夫当我是三岁孩童?"他摸了摸腰间的保命玉符,指尖在符纹上轻轻一按,"他要的是我手里的《九渊控水诀》,对吧?"

    王牧瞳孔微缩。

    "七日。"元彬重复商河的话,声音突然沉下来,"七日之后,若我女儿少根头发——"他的目光扫过王牧,扫过林川,扫过御兽城分盟盟主安达兴,"古仙盟、御兽城,所有参与的,我让你们血债血偿。"

    "好大的口气!"林川甩出三道雷火符,紫雷裹着赤焰劈向元彬面门,"真当自己是上界下来的?

    不过是个夺舍重修的散修——"

    话音未落,元彬已欺身而至。

    他左手捏了个法诀,掌心腾起幽蓝水焰,直接握住雷火符往回一送。

    林川慌忙掐诀,却见那雷火符突然逆流,在他胸前炸开,烧得他道袍焦黑,脸上冒起青烟。

    "散修?"元彬右手握拳,拳风裹着冰碴砸向空中悬浮的青铜古钟——那是商河留下的护道仙宝,"商河的破钟,也配拦我?"

    "当——"

    钟声未绝,青铜古钟表面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元彬这一拳竟直接轰碎了这件上品仙宝!

    商河躲在雪幕里的身影踉跄半步,嘴角溢出鲜血——他与古钟心神相连,这一下相当于被元彬隔着法宝揍了心口。

    "好手段!"商河擦了擦嘴角,声音却仍是轻松,"元小友果然没让我失望。"他袖中残玉微光连闪,远处山坳里,炜彤突然捂住肚子蹲下,雪貂急得围着她转圈。

    元彬瞳孔骤缩,刚要冲过去,王牧的玄冰锁已缠住他双脚。

    他反手抽出腰间水剑,剑光如练斩断冰锁,却见炜彤额头冒出冷汗,小脸惨白如纸。

    "阴煞水毒。"商河的声音像蛇信子般舔过元彬耳膜,"我在她体内下了三滴,每过一日,毒性翻一倍。

    七日之后"他顿了顿,"你说,是《九渊控水诀》重要,还是你女儿的命重要?"

    元彬的水剑"嗡"地轻鸣,剑身上浮起细密的裂纹。

    他突然笑了,笑得比雪还冷:"商河,你算计得真好。"他脚尖点地跃起,水剑化作千万道水刃,"但你算错了一件事——"

    水刃如暴雨倾盆,王牧慌忙祭起冰魄珠,七道蓝光在头顶凝成冰盾。

    可那水刃触到冰盾便化作雾气,顺着冰盾缝隙钻进去,在王牧后颈划出血痕。

    "我元彬的女儿,轮不到你威胁!"

    元彬的身影在雪地中拉出残影,一拳轰在王牧胸口。

    冰魄珠碎了三颗,王牧整个人被砸飞十余丈,撞在雪松下吐了口黑血。

    他刚要爬起来,却见元彬指尖凝出一杆半透明的长枪——枪身流转着星辉,枪尖点地,周围三尺内的雪瞬间凝结成冰。

    "仙灵之枪?"安达兴倒吸一口凉气,"他他凝练出了仙灵体?"

    王牧终于慌了。

    他颤抖着要结印,却见那杆长枪突然没入他心口。

    没有血花,没有声响,只有他的瞳孔缓缓扩散——心脏被直接震成了齑粉。

    "不!"林川想跑,却被元彬的水幕困在原地。

    他望着王牧逐渐僵硬的尸体,突然想起古仙盟典籍里的记载:"能凝仙灵之枪者,至少是洞虚境大修士你、你到底是谁?"

    "水德星君。"元彬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砸在众人耳中,"或者,元彬。"他屈指一弹,仙灵之枪从王牧尸体内钻出来,化作万千银线,"这枪,能破穴窍,能锁神魂。"银线钻入王牧七窍,瞬间将其肉身与神魂绞成碎片,"真仙?

    在我眼里,不过是大点的蝼蚁。"

    林川腿一软跪在雪地里。

    安达兴的御兽环剧烈震动,他养的九幽冥雕在环中发出哀鸣——这头伴了他三百年的灵兽,此刻竟在恐惧。

    "跑!"安达兴咬碎舌尖,血雾喷在御兽环上,九幽冥雕破环而出,双翅展开遮天蔽日,"商河!

    带林川走!"

    商河的身影从雪幕里闪出来,他根本没管林川,直接抓住安达兴后颈:"走!

    去总盟!"两人化作两道流光往东南方遁去,连林川的哭嚎都抛在身后。

    元彬望着他们逃跑的方向,指尖掐了个法诀。

    天空突然暗下来,无数水箭从云层中坠落,精准地钉在商河和安达兴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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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河喷出一口血,护体仙光碎了大半;安达兴的道袍被洞穿三个血洞,九幽冥雕发出惨鸣,载着两人歪歪扭扭往下坠。

    "仙君!

    他是仙君!"安达兴抱着雕颈发抖,"只有仙君能引动天地灵气化箭,我早该想到那仙灵之枪,那控水手段"

    商河擦了擦嘴角的血,眼中却闪过精光。

    他摸出一块传讯玉符,快速输入法诀:"怕什么?

    古仙盟总盟有三位半步仙尊镇着,他元彬再强,难道敢闯总盟?"他顿了顿,又道,"等会传讯给林川,就说王牧之死是元彬为夺矿脉下的黑手,我们是为了阻止他才被重创"

    "商先生好手段。"安达兴勉强笑了笑,却笑得比哭还难看。

    元彬站在雪地里,望着东南方渐弱的流光,摸出腰间的传讯玉符。

    他指尖在符上按出特殊纹路,这是只有商河能解的密讯:"放了炜彤,否则我踏平古仙盟总盟。"符纸化作蓝蝶冲天而起,转眼消失在云层里。

    "爸爸!"

    熟悉的软糯声音从身后传来。

    元彬转身,见炜彤正跌跌撞撞跑过来,雪貂叼着她的小围巾跟在后面。

    她脸上还挂着泪痕,却硬扯出个笑脸:"雪貂说坏人走了,炜彤不疼了"

    元彬蹲下身,把女儿紧紧抱在怀里。

    他能感觉到,炜彤体内的阴煞水毒正在消退——商河到底没敢真下死手。

    雪还在下,却融在他发烫的眼眶里,滴在炜彤冻红的小手上。

    "爸爸,"炜彤突然指着天空,"有只蓝蝴蝶飞过去了,它是不是去给坏人送信呀?"

    元彬抬头。

    蓝蝶的影子早没了,只有几片雪花落在他鼻尖。

    他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是,它去告诉坏人,再敢动我女儿"他的目光扫过王牧碎裂的尸体,扫过林川瘫坐在地的身影,"爸爸会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林川缩在雪地里,看着元彬抱着女儿远去的背影,喉结动了动。

    他摸出怀里的保命符,指尖在符上轻轻一按——那是古仙盟总盟发来的传讯,让他务必拉拢元彬为盟效力。

    可此刻,他望着元彬消失的方向,突然觉得这道命令,或许比商河的算计更危险。

    雪还在下,将王牧的血迹渐渐覆盖。

    而林川知道,有些因果,已经埋下了。

    雪色渐沉,山风卷着碎琼乱玉掠过林川发顶。

    他瘫坐在雪地里,望着元彬抱着女儿远去的背影,喉结动了动。

    怀中那枚传讯玉符烫得惊人,是古仙盟总盟直接发来的——三日前他随商河出任务时,总盟观星阁夜观星象,见紫微星旁有青水曜芒大盛,算出此山将出大机缘,特命他务必拉拢那"青水曜主"为盟效力。

    林川颤抖着摸出玉符,符面还凝着冰晶。

    他望着元彬渐远的身影,终于咬了咬牙:"元元先生留步!"

    元彬脚步微顿,侧过脸来。

    雪光映得他眉眼冷冽,怀里的炜彤正揪着他衣角玩雪团,见有人喊,便探出头眨了眨眼睛。

    "古仙盟总盟有令!"林川硬着头皮拔高声音,可尾音还是发颤,"观星阁算出先生是青水曜主降世,特召先生入盟,封镇盟长老之位,享千脉灵泉、万年仙酿——"

    "青水曜主?"元彬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冰碴子,"三百年前古仙盟围杀青水宗满门时,怎么没算出我是青水曜主?"他抱着炜彤转身,雪貂从女儿怀里探出脑袋,冲林川呲了呲牙。

    林川如坠冰窟。

    三百年前青水宗覆灭正是古仙盟手笔,当时他不过是个筑基小修,哪里知道这些秘辛?

    元彬却像看穿了他的心思,指尖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商河要《九渊控水诀》,总盟要青水曜主,你们倒会算。"

    "元先生误会了!"林川慌忙爬起来,道袍上的雪簌簌掉落,"总盟是真心"

    话音未落,元彬屈指一弹。

    一道幽蓝水线破空而至,缠上林川脖颈,直接将他提至半空。

    林川手忙脚乱地掐诀,可周身灵气竟被那水线抽得干干净净,连储物袋都"叮"地一声掉在雪地上。

    "真心?"元彬抱着女儿走近,水线骤然收紧,林川的脸涨得通红,"当年青水宗上下三百口,被你们用玄冰锁穿了琵琶骨挂在山门,我站在血雪里看了三天。"他另一只手虚握成拳,林川的道袍突然寸寸碎裂,露出心口一道淡青疤痕——正是玄冰锁留下的旧伤。

    林川瞳孔骤缩。

    他终于想起,三百年前青水宗大弟子水无涯在灭宗夜失踪,而元彬方才显露的仙灵之枪、控水手段,与古籍中记载的"水无涯"如出一辙!

    "原来你是水无涯!"林川尖叫,"古仙盟与你有灭宗之仇,你不可能入盟!"

    "所以呢?"元彬歪了歪头,水线突然化作细网,将林川整个人裹成个蓝莹莹的水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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