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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章 离去
    一年后,那朱老板在新加坡的势力也逐渐稳固起来,竹竺存在的意义也变小了。

    从哪朱厚道的眼中明显能够看出来一种隐晦的杀意,纵然是隐藏得很深,要知道就算是神识无法感知。

    自身的眼神那也是不弱,一个人就算是表面装的再怎么好,最终也会露馅。

    这半年的时间,这朱厚道对她的眼神之中也是充满了那种并非是父女之情的眼神,甚至还带着几分的狠厉。

    要知道在这之前,她也是看到了好多为盛开的花朵直接被这油头肥耳的家伙给糟蹋了。

    那些女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那点铜臭味,直接将自己整个人葬送其中了。

    她只是冷眼旁观这一切,一时的块钱,就能够让你颓靡一辈子。

    唯有知难,方难,才难。

    人心,在每一处都是如此。

    不要高看一个人的品行,也不要低瞧一个人的能力。

    “宝贝,你看看我们是不是学学小日本那边来个男女混浴?”

    朱厚道带着竹竺到一个高档的会所,里面眼花缭乱的样子,在别的地方是没有看到过的。

    没想到这里面还真是有些入目不堪,不过这种高氧的环境的确是会让人感受到一种舒适,甚至会放空自己。

    那桑拿房之中的热气,能够让一个人内心的烦恼瞬间放空。

    不过这上面的消费的确是让人有些触目惊心,每一笔花费,那都是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

    在竹竺的接触之中,也是有着不少爱赌的爸,家暴的妈,还有念书的他,一系列的故事。

    这其中不乏真实,也可能只是自我安慰的借口。

    上船的人不思岸上的事,下船的人不念上船的情。

    时间会慢慢证明一切,所行的事情,也终会在时间的印证中慢慢的浮现。

    “滚”

    竹竺的语气没有了之前的恭敬,现在她身上也是有了些许的积蓄,自己也弄了一个身份。

    可以游走各地,看看各处的风景,欣赏每个地方的风土人情了。

    朱厚道眼神微微的眯起来,眼前的这个自己的‘便宜女儿’,似乎也有些脾气。

    毕竟武力值那么强,就算是自己身边的这几位保镖,也未必是她的对手。

    这样的女人,唯有成为自己的女人,才安全;无论如何,用什么方法,也要将她的那股子气焰压下去。

    要知道这个年代可不是从前以武立国,现在可是讲法,讲的是热兵器。

    拳脚不过是锦上添花,那可不是什么雪中送炭。

    “乖女儿,别生气,走我们喝两杯。”

    “咱们父女也没好好的喝上两口了。”

    给身边的保镖投了一个眼神,后者会意的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在朱厚道的带领下,竹竺跟着他的身形朝着浴池中走去,最终也并没有完成混浴的想法。

    毕竟竹竺的实力,那可是实打实的,这处的会所那可是极为高档的,就算是他,也不敢在这个地方过于放肆。

    竹竺的指尖在浴袍暗袋处轻轻摩挲,那枚镶着蓝宝石的胸针硌得掌心生疼。

    会所穹顶的琉璃灯将水波纹投射在朱厚道油光发亮的脑门上,他正用切和牛的长刀慢条斯理地分割着刺身,刀刃在灯光下泛着淬毒般的幽蓝。

    "这蓝鳍金枪鱼是今早空运来的。"

    朱厚道将鱼腩推到她面前,金表链在桌面磕出清脆声响,"就像我们父女的情分,总要最新鲜的才够味。"

    竹竺盯着刺身上凝结的水珠,鼻腔里充斥着海腥与檀香混合的诡异气息。

    三个月前安插在财务部的眼线传来消息,朱厚道通过离岸公司转移了六成资产。

    墙角的鎏金座钟敲响七下,她数着声波在镜面墙壁间的折射次数——十六面落地镜,每面都藏着微型摄像头。

    "听说混浴池引进了箱根的同款泉脉。"

    朱厚道忽然抓住她的手腕,拇指在动脉处重重按压,"要不要体验真正的'父女情深'?"

    竹竺腕骨一翻,银叉精准刺入秋葵的横截面。

    黏稠汁液溅在朱厚道的定制西装上,化作一滩墨绿的星图。

    "父亲怕是忘了,"她抽出湿巾擦拭指尖,"上个月您从缅甸请来的泰拳冠军,现在还躺在圣淘沙的私人诊所。"

    水晶吊灯突然暗了两度,六名保镖从屏风后现身。

    竹竺的余光瞥见侍应生正在更换醒酒器,深琥珀色的威士忌在醒酒器里泛起细小气泡——新型迷药gn-7遇酒精会产生微弱的碳酸反应。

    "敬我们的'父女缘分'。"朱厚道举起郁金香杯,杯壁倒映出他扭曲的笑容。

    竹竺的舌尖尝到杏仁苦味时,藏在智齿后的缓释胶囊适时破裂。

    这是她用三枚比特币从暗网药剂师那里换来的解药,药效发作需要精确到秒。

    眩晕感袭来的瞬间,竹竺撞翻了冰雕装饰。

    干冰烟雾腾起时,她听见朱厚道的咆哮穿透浓雾:"抓住这个婊子!把地下室的电击项圈拿来!"

    镜面迷宫在警报声中开始旋转,竹竺的指甲划过墙面的电子感应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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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前埋入会所系统的木马程序被激活,所有安全门同时弹出"检修中"的警示灯。

    她在破碎的镜片中看见自己瞳孔收缩的模样,像极了当年在湄公河畔猎杀眼镜王蛇的少女。

    温泉池底暗门开启的刹那,高压水枪的银箭擦过她耳际。

    竹竺潜入地下河道的湍流中,战术匕首割开第一道防鲨网时,身后传来人体坠入水中的闷响。

    她在五十米外的排污口浮出水面,手腕上的潜水表开始倒计时——离最近一班飞往苏黎世的航班还剩两小时十七分。

    樟宜机场的玻璃幕墙映出她新的面容,护照上"林晚秋"的烫金名字在晨光中闪烁。

    当波音787冲入云层时,竹竺打开加密邮箱,最后看了眼朱厚道别墅起火的新闻快讯。

    舷窗外,马六甲海峡的浪涛正在吞没所有关于"竹竺"的倒影。

    

    “老朱,你这次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记得赔偿我的损失,不然”

    朱厚道身边的一位男子看着潇洒离去的那身姿,不由得有些好奇了,要知道他们会所的安保系统那可是内定的。

    没想到竟然被入侵了,还真是有些让人好奇的奇女子。

    难不成这位真的是那位传说中的暗网的玫瑰?

    那位每次已出现,黑道必将掀起一番风浪,他们这样的势力只怕也会被卷入其中。

    此时的朱厚道脸色铁青,看着身边这些拿着高薪的保镖,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一个女子,甚至连三分钟都拖不住。

    竹竺现在化名林晚秋,那小小的身份证上面写着户籍台湾花莲县新城街七星路,上面的人和竹竺一模一样,只不过是名字发生了改变了。

    “也不知道那些消息正不正确?”

    “听说这个国家比较安全,没有其余国度那么乱。”

    要知道在朱厚照那一年的时间,接触了很多来自东南亚的大佬,那些可都是金三角地区。

    他们的赚钱渠道,那就是人猪,直取心肝,每一个人都是明码标价。

    每一个器官都有相应的价格,直到整个人完全沦为饲料。

    桃园机场的冷气裹挟着海盐气息扑面而来,林晚秋在接机口驻足。巨型电子屏正在播放七星潭风光片,浪花拍打鹅卵石的声响与行李箱滚轮声交织成奇异的韵律。她摸了摸锁骨处的蝴蝶刺青——那是用纳米颜料绘制的地理坐标,遇热才会显现出花莲某处废弃防空洞的位置。

    "小姐需要帮忙吗?"推着轮椅的老妇人突然挡住去路,轮椅上堆着的伴手礼盒微微颤动。林晚秋注意到老人拇指内侧的枪茧,以及礼盒缝隙间露出的医用冷藏箱锁扣。

    正要侧身避开,斜刺里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穿白大褂的年轻医师扶住即将倾倒的轮椅,腕间沉香念珠擦过林晚秋的手背。"阿嬷,您要的凤梨酥在二航站楼。"医师的台语带着奇异的京都腔尾音,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冷藏箱时骤然冰冷。

    老妇人浑浊的眼球突然清明如刀,轮椅把手弹出半截利刃。林晚秋后撤半步,鞋跟精准踩住医师散开的鞋带。在对方踉跄的瞬间,她已旋身切入两人之间,挎包挂链缠住轮椅钢架猛地一拽。

    "砰!"

    冷藏箱摔开的刹那,六支装着肾脏标本的玻璃管滚落在地。医师的瞳孔在镜片后缩成针尖,白大褂下摆掠过林晚秋小腿——那里藏着从新加坡带来的陶瓷匕首。

    "小心!"

    惊呼声中,穿花衬衫的少年突然从人群冲出。他怀里的无人机操作屏亮着诡异红光,腰间若隐若现的蛇形纹身让林晚秋想起湄公河畔的器官贩子。

    少年作势要扶她,手指却摸向她的后颈动脉。

    "借过!"

    清洁车恰在此时撞开人群,林晚秋顺势跌进装满毛巾的推车。

    当沾着消毒水味的白布蒙住头顶时,她听见外面传来电击枪的嗡鸣与肉体倒地的闷响。

    掀开毛巾的刹那,戴着渔夫帽的男人正将昏迷的少年拖进工具间。男人转身时,林晚秋看见他颈侧有块烫伤疤痕——和三天前在樟宜机场安检口擦肩而过的"旅客"一模一样。

    "林小姐?"地勤人员突然出现,递来沾着茶渍的包裹。

    "有位先生寄存给七星路23号的快递。"包裹缝隙渗出缕缕藏香,那是朱厚道书房特有的熏香配方。

    候机楼广播忽然切换成《雨夜花》钢琴版,林晚秋指尖轻颤。

    她这个身份乃是一个女子告诉她的,甚至将一些辛密都告诉她。

    似乎是这林晚秋二十年前母亲哼着这首摇篮曲时,窗外也飘着同样的藏香味。她将包裹塞进垃圾桶的瞬间,瞥见标签背面用血写的摩斯密码——三个sos,一个坐标。

    洗手间隔间里,林晚秋用粉饼镜检查新身份证。

    当镜面角度倾斜到47度时,隐藏的防伪标识显示这是第七代伪造证件。花莲县新城街的地址在市政系统里真实存在,但卫星地图显示那栋房子在九二一地震后已沉入太鲁阁峡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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