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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3章 奇怪的秋千
    西酉族长站在游尕族这片贫瘠的土地上,他的心中犹如翻江倒海般思绪万千。自从西酉继承了父亲族长的衣钵,成为了游尕族这片土地上新的族长,为了游尕族族人的生存,西酉族长冒着生命危险横越湍急的河流,成功抵达了游戈族。在游戈族的土地上,西酉邂逅了美丽动人且满身纹身的苏沐,几经波折后,又重新回到了游尕族。这一路上的风餐露宿、颠沛流离,他始终没有忘记自己身负的使命。然而,自从西酉族长回归游尕族的土地,这里的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变得西酉自己不再适应这里,变得让他感觉到无比的陌生,仿佛自己只是这片土地的过客而已。族人们的生活方式和曾经的约定俗成与他记忆中的模样大相径庭,简直判若云泥。也许就像令放族长最后留给西酉族长信中所言的那样,令放或许比西酉更适合成为这里的族长,然而这一切却因为西酉的归来,打破了这片土地上原有的平衡。

    西酉族长看完令放留给自己的信,他心中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决定与身边的女仆叶绿完婚。婚礼定在两个月后的一天。自此之后,女仆叶绿便顺理成章地接替了西酉之位,成为了游尕族新的一任族长。成为族长的叶绿在治理游尕族问题上倒是游刃有余举重若轻,这也让西酉族长甚为放心。久而久之,西酉族长亦不再过问族中琐碎的诸事。

    时光荏苒,光阴似箭。在滉昉堂里面,在宅子的边上,当年卓时长老栽种的那一排竹子已经长得很高了,还有一边的轩辕柏和扶桑树也已经长高了,再过几年,或许就会长成参天大树了。

    孩子顽皮地在扶桑树的树干上刻画下一个圈,然后站在远处,手握弓箭瞄准那个圈,拉弓射箭。第一下就射偏了,那孩子又走近了几步,又开始拉弓射箭,还是再次射偏了,那孩子不服气的样子,又走近了几步,拉弓射箭,终于正正地射在了树干上的圆圈内。

    那孩子回头看着西酉族长,调皮地笑道:“父亲,你看我射中了?”

    西酉族长看着孩子恩荷,回答道:“你太棒了,不过还得加油!”

    那孩子恩荷跑到西酉族长的面前,他一手拿着弓箭,一手拉住了西酉的手问道:“父亲,未来让我接替母亲的位置,成为这片土地上的族长吗?”

    西酉族长对着孩子恩荷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知道你未来是要成为这片土地上的族长,那你就必须更加的努力,你要比其这里其他的族人都优秀,你才能成为一个好族长。”

    西酉族长带着孩子恩荷在滉昉里面转悠着,在竹子的后面轩辕柏树下悬挂着一个秋千。

    西酉族长问孩子道:“你想玩那个秋千吗?”

    孩子恩荷回答道:“玩,不过父亲得陪我一起玩。”

    西酉族长说道:“好,好,我陪你一起!”

    西酉族长牵着孩子恩荷的手走到了前方秋千跟前,西酉族长抱着孩子坐在了秋千上,然后西酉在一边推着秋千一下,两下向前。

    孩子恩荷突然说道:“父亲,你推得太轻了,这个秋千没人的时候都可以荡那么高的!”

    孩子恩荷一边说着,一边用小手指着。

    西酉族长回答道:“不可能的,我担心你被摔下来了!”

    西酉族长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力气一下,两下,朝前推着秋千。

    孩子恩荷又说道:“父亲,还是不够高,这秋千是可以荡得很高很高的。”

    孩子恩荷一边说着,又开始用手指着。

    西酉族长附身问道:“你说的是,母亲陪你玩吗?”

    孩子恩荷突然低垂着头说道:“母亲太忙了,好久都没有陪我一起玩这个了!”

    西酉族长缓缓地抱起孩子恩荷,西酉牵着孩子的手,朝着远处宅子的方向走去,快要走远的时候,那孩子突然回头看了看远处轩辕柏树下的秋千,奇怪的是,那秋千似乎是有人坐在上面一般,一直在空中来回荡着。

    “父亲,你看?”孩子恩荷突然拽着西酉的手,指着后方轩辕柏树下的秋千说道。

    西酉族长回头看了看远处,却也什么也没有看见,那轩辕柏树下的秋千也是一动不动。

    “你让我看什么?”西酉族长问孩子恩荷道。

    “那轩辕柏树下的秋千。”孩子恩荷转过脸又看向那刚才荡过的秋千,只是那秋千此时却一动不动。

    “那秋千怎么了?”西酉族长问孩子恩荷道。

    “刚才那秋千明明在动!”孩子恩荷有些惊奇地回答道。

    “一定是你看错了,没有人坐秋千,那秋千怎么可能会动。”西酉族长说道。

    那孩子恩荷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在进入宅子转角的地方,孩子恩荷还不由得回头看了看远处轩辕柏树下的那秋千,此时的秋千也的确是一动不动静止在那里。

    西酉族长拉着孩子恩荷的小手转过拐角,进入宅子。轩辕柏树下的那秋千又开始晃动了起来,似乎那秋千上坐着的有什么人,正在荡着那秋千,不过这一幕也没有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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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很晚的时候,叶绿才回到了宅子,先是看了看侧房里已经入睡的孩子恩荷,然后才回到了自己卧榻旁,此时的西酉族长已经躺在了床上。

    “每天都这么晚,恩荷今天提起你的时候,还有点不高兴了,你好久都没有陪伴孩子恩荷了?”西酉对叶绿说道。

    “哎,这不是忙吗,我实在是没时间陪儿子恩荷,要不我给你讲讲族里的事情?”叶绿说道。

    “算了,你已经够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族里的事情,有你在,我是完全放心的。”西酉族长回答道。

    “最近几天,我总感觉这里怪怪的?”叶绿开口道。

    “什么怪怪的?”西酉族长问道。

    “我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整个滉昉堂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叶绿回答道。

    “或许是你太累了的原因,还是早点休息吧!”西酉族长说道。

    晚上,两人相拥而睡。窗外明亮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从叶绿的身体上流淌而下。叶绿身体上那纹身的线条在月光的照射下,一丝一丝清晰可见,西酉看着叶绿身体上的纹身线条,那线条很奇妙,似乎像是某一处的地图,却又不怎么像。

    西酉族长看着叶绿身体上的那美丽的纹身,他不禁想起了苏沐来。苏沐是他带到游尕族这片土地上的,然而一场大火,让苏沐原本美丽的面容毁损,只是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苏沐过得怎么样,不知道那河水对岸的游戈族族人生活过得怎么样。

    想到以前和苏沐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西酉不自觉的紧紧的把叶绿拥入怀中。

    这一夜,西酉想起了以前的很多事情,他想起自己曾经在游戈族的那段日子,他想起了自己在鸢千族的那段岁月,他又想起了游尕族这片土地上一一死去的那些人,他难以入眠。

    西酉缓缓的起身,他穿好衣服,一个人走出宅子,他站在卓时长老栽种的那棵扶桑树下,他不由得又想起了卓时长老,他想起了半坡的竹林间,悬崖峭壁的脚下,那里埋葬游尕族先祖的地方,他想起了曾经那尸横遍野的一幕,突然间有些悲痛。他微微仰头,看着扶桑树茂密的枝叶,明亮的月光倾泻而下,洒在茂密的扶桑树的枝叶上,从枝叶上流淌而下。几缕月光从树叶的缝隙中穿过,洒在他的身上,形成了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却似被披上了一件银色的纱衣。

    夜幕下,当西酉族长的目光望向远处的时候,远处轩辕柏树下的那秋千,正在来回晃动着,似乎是此刻有人在坐在秋千上来回荡着。

    西酉不由得心中一惊,然后穿过那一排竹林,来到轩辕柏树下那秋千的前面的时候,那秋千却又突然停了下来,那秋千上面空无一人。

    西酉族长用手拉着面前的秋千,那秋千才晃动了一下,那秋千轻轻的,却完全不像是有人坐在上面的样子。西酉心中嘀咕着,难道是自己眼花了不成。

    西酉族长看了看四周,也不见一个人的身影。西酉便独自一人坐在了那秋千上面,一个人在夜幕下荡着秋千,想着曾经的往事。

    明亮的月亮快要落下的时候,他才从秋千上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宅子。在卧榻上,叶绿已经沉沉地睡去,宁静的夜里,却发出一丝一丝微弱的鼾声。

    而在滉昉堂里的轩辕柏树下,西酉族长离开后,那秋千又开始来回荡了起来,明亮而安静的夜里,没有人看到那秋千自由摇荡着而诡异的一幕。

    几天之后,年幼的恩荷突然生病了,西酉族长用手摸着孩子恩荷的额头,只是有些发烫。他用冰水敷恩荷的膻中穴退热,应该要不了几天的时间,孩子应该就会好起来。西酉族长这样寻思着。

    两天过后,孩子恩荷的病情有了好转,他可以下床自由地行走,只是那孩子的话语似乎没有以前的时候多了,西酉问孩子恩荷什么,那孩子只是简单地回答着是活着不是,却没有了以往的那种顽皮。

    几日下来,孩子恩荷时常会坐在轩辕柏树下荡起秋千,倒是不再四处乱跑,也不会主动跑到父亲西酉族长面前说什么话。

    这一日夜里,叶绿又像往常一样回到宅子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

    “这几日我总感觉整个滉昉堂里面怪怪的?”叶绿对着西酉族长说道。

    “什么怪怪的?”西酉族长问道。

    “早上我去滉昉堂前面的厅堂的时候,总感觉有人比我先到那里!”叶绿似乎诧异地说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也许是别人比你早到达那里而已!”西酉回答着。

    “不,不太可能,每天都是我第一个到达厅堂的,只是最近几天,我进入厅堂的时候,厅堂的地面上留下了一些浅浅的脚印,我不知道那脚印到底是谁留下的。”叶绿有些严肃地说道。

    “那有没有可能是前一天晚上最后一个离开的人留下的?”西酉问道。

    “不,不可能,每天晚上也是我是最后一个离开厅堂的人,有时候,前来厅堂打扫卫生的除尘者在厅堂口等着我离开后,才进入厅堂里面开始打扫地面和桌子上的灰尘。”叶绿很认真地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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