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日,西酉族长他们几人从尕族府的废墟中逃离,一路上东逃西窜,在几人觉得安全的时候,迎面却碰上了那女人尚轻。渊隐与那女人尚轻缠斗在了一起。
西酉族长则带着钰蕊族长和盲眼术士两人逃跑,在逃跑中,被一群铠甲卫士团团围住。生死之际,西酉族长和钰蕊族长用锋利的匕首杀出了一条血路。西酉族长拼死与一群铠甲卫士打斗在一起,他喊着让那钰蕊族长带着盲眼术士先行逃离。在西酉族长的拼死掩护下,那盲眼术士和钰蕊族长逃到了半坡的竹林间,游尕族先祖的坟墓前。而那西酉族长最终却没能从那一群铠甲卫士的手中逃离。
西酉族长被一群铠甲卫士五花大绑着,押到了那两个女人尚轻和童魔的面前。
“你不是令人把他打成重伤了吗,我看着他怎么还能这般生龙活虎?”那女人童魔对着身边的那女人尚轻说道。
“我是令人把他打成了重伤了,那个铠甲卫士向我禀报过,他说西酉族长以后会终身残疾!”那女人尚轻回答道。
那女人尚轻一边说着,一边走向西酉族长,她揭开西酉族长的衣服,然后又撩起了西酉族长的裤腿,仔细地看了看,说道:“这不是还有伤吗,不过,这些伤却像是新伤。”
西酉族长也不明白面前的那两个女人说的是什么意思,在那山洞中,西酉族长被几个铠甲卫士殴打留下的伤已经全好了,现在身体上的伤口是刚才和那些铠甲卫士拼死搏斗的时候留下来的。
“西酉族长,你是聪明人,我们还是谈谈交换的事情吧?”那女人童魔开口说道。
西酉族长心中一惊,他知道那女人童魔的言中之意,现在落魄的他,就算是死了又何妨,可是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年幼的孩子恩荷。
“什么交换!”西酉族长假装着不解地问道。
“上次,你骗了我,我可是恩怨分明的女人,这次吗,你要提着那钰蕊族长的人头来见我,我便放过你的孩子恩荷?”那女人童魔说道。
“你杀了我吧,让我怎么死都行,只要你们开心!”西酉族长悲痛地回答道。
“那你的孩子恩荷呢,你也想要他死吗?”那女人童魔说道。
“恩荷只是年幼的孩子而已,你们为什么不能放过他呢?”那西酉族长声泪俱下地问道。
“西酉族长,我都说了,你上次骗了我,这一次你提着那钰蕊族长的人头来见我,我便放了你的孩子恩荷。你听清楚了,不是我不放过他,而是你不放过他!”那女人童魔回答道。
西酉族长犹豫着,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办法去保护孩子恩荷,他不想孩子恩荷这么小便失去了生命。
“西酉族长,你只要答应我,也会免受一些皮肉之苦,反正结局你已经看到了,也都尽在我的掌控之中。”那女人童魔又说道。
许久,那西酉族长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你说话能当真吗?”
“哈哈哈,我童魔说话可以一言九鼎,这一点你也可以向那钰蕊族长打听打听!”那女人童魔大笑着回答道。
“给他松绑!”一旁的女人尚轻对着一边的铠甲卫士命令道。
两个铠甲卫士走到西酉族长的面前,解开了捆绑着西酉族长身体上的绳子。
然后那女人尚轻,竟似侮辱性地令人给西酉族长弄来了一些吃的东西。
西酉族长咀嚼着嘴里无味的东西,已是泪如雨下。
等那西酉族长吃饱之后,他站起身来,对着身后的两个恶毒的女人尚轻和童魔说道:“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西酉族长,当然可以了!”那两个女人尚轻和童魔齐声回答着。
西酉族长刚一离开,那尚轻便让几个铠甲卫士着便衣跟随在那西酉族长的身后。
“你不会怕他跑了吗?”待那西酉族长离开后,那女人尚轻开口问童魔道。
“这个妹妹你不用担心,那西酉族长定会提着钰蕊族长的人头回来见我们的,除非他不想再见到他的孩子了!”那女人童魔回答道。
“你没觉得那西酉族长有些奇怪吗?”那女人尚轻说道。
“怎么了,他哪里奇怪了?”那女人童魔问道。
“上次山洞中,我明明另几个铠甲卫士把西酉族长殴打成了重伤,今天他却丝毫未损地站在了我们的面前!”那女人尚轻回答道。
“确是有些奇怪,也许是那些卫士怕打死了那西酉族长,手下留情罢了!”那女人童魔说道。
就这样,那西酉族长整日里在街上来回转悠着。此时此刻,其实他也不知道那钰蕊族长和盲眼术士两人躲在了哪里。只是这一天,他在拐过一个街巷的时候,一个奇怪的人走到他的面前,对他说道:“西酉族长,我是渊隐,你跟着我走!”
那日,渊隐在半坡竹林间奉了钰蕊族长的命令,乔装打扮后,离开半坡竹林寻找吃的食物,顺便打听那西酉族长的下落。
尽日寻卿不见卿,布鞋踏遍街满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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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时,却正好看见了西酉族长漫无目的地四处走着。
就这样,那西酉族长跟着渊隐七拐八拐,最后却来到了那半坡的竹林间,那游尕族先祖的坟墓前。在半坡的竹林间,西酉族长见到了钰蕊族长和那盲眼术士。
在半坡的竹林间,西酉族长从那盲眼术士和钰蕊族长的口中得知,那女人童魔倒是一个说话算数之人,几番思考之后,趁着那渊隐已不知了去向,那西酉族长终于下定了决心,他要砍下那钰蕊族长的脑袋,他要提着那钰蕊族长的头颅去换得孩子恩荷活着的希望。
在那半坡的竹林间,先祖的坟墓前,西酉族长令那盲眼术士不要跟着自己,他提着那钰蕊族长的脑袋离开了半坡的竹林。
西酉族长提溜着脑袋刚走到街上,身边就围上来一群铠甲卫士。
“带我去见你们的尚轻和童魔大人!”西酉族长对着围上来的一群铠甲卫士大声喊道。
一群铠甲卫士把西酉族长带到了那两个女人尚轻和童魔的面前,西酉族长把手中钰蕊族长的脑袋轻轻地放在了那女人童魔的面前。
“西酉族长,你去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逃走了!”那女人尚轻说道。
“西酉族长,你竟真的做到了,你放心,你的孩子恩荷现在很好,他会好好地活着的!”面前的那女人童魔说道。
“我的孩子恩荷现在在哪里,我想见见他?”西酉族长问那女人童魔道。
“这里兵荒马乱的,为了你的孩子的安全,我已经把他送至鸢千族了,你放心好了,我童魔说话算数,一言九鼎!”那女人童魔回答道。
“希望你说到做到!”西酉族长说道。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了,我这就送你上路?”那女人童魔突然亮出了背上的九环刀,锋利的刀刃在刺眼的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那女人童魔手持九环刀,缓缓地朝着西酉族长走来。西酉族长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那童魔走到西酉族长的面前,他举起手中的九环刀,正要准备劈下去的时候,围观的铠甲卫士后方却发生了一阵骚动。
童魔放下了手中的九环刀,放眼望去。只见远处一个人身手了得,正打得一群铠甲卫士连连后退。
“放他过来!”那童魔开口对着那群铠甲卫士大声喊道。
此时,那西酉族长睁开双眼,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待他回头看时,却见一群卫士正快速地朝着两边散开,让出的中间通道中走来一个人,西酉族长定眼一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渊隐。
话说那渊隐此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日,渊隐离开半坡竹林,去街上寻得一些食物,正准备返回竹林的时候,却凑巧迎面碰上了那两个女人尚轻和童魔。三人见面,二话不说,便扭打在了一起。
那渊隐,尚轻,童魔,还有一直未现身的文尔,这四人可都曾是鸢千族无鲜族长府邸里所居住的宅子四周的四个守卫。他们的擅长有所不同,然而彼此的功力却都不相上下。若此时的渊隐一对一还有胜算的可能,现在被两大高手尚轻和童魔同时围攻,几招过后,那渊隐只有招架之功,却已无还手之力了。
那渊隐是逃也逃不掉,打也打不过。最后一不留神,竟被那女人尚轻手中的雁翎刀刺中了肩膀,被那女人童魔手中的九环刀划破了大腿。
受伤的渊隐再无与那两个女人抗衡的力气,便只能束手就擒。
那渊隐就这样被一群铠甲卫士抓住,关进了一处山洞的牢笼之中。
而就在抓住那渊隐的前几天,有卫士向尚轻和童魔禀报,派出去跟踪西酉族长的便衣卫士消失不见了。次日的时候,他们便发现了那几个失踪了的便衣卫士死在了街巷的拐角处。那女人尚轻和童魔,从几个便衣卫士的伤口也不难看出,几个卫士都是死于那渊隐的柳叶弯刀之下。
那女人尚轻和童魔派出了所有的铠甲卫士,四处搜寻着消失的西酉族长的踪影,连续几天下来,却都没有西酉族长的任何消息。
两个女人尚轻和童魔在一块嘀咕着,会不会是那西酉族长跑了?两人一番商量讨论之后,最后决定创造机会让那渊隐逃走,那渊隐也许会把他们带到那西酉族长和钰蕊族长两人藏身的地方。
就这样,那渊隐从山洞中的牢笼中逃了出来,悄悄跟随在渊隐身后的是那尚轻和童魔两人。
那尚轻和童魔跟着渊隐七拐八拐,走过一处巷口的时候,有两个铠甲卫士匆匆前来禀报,说是他们在街口发现了那西酉族长,那西酉族长手中提溜着一个似女人的脑袋。
那两个女人尚轻和童魔闻言后,便调转方向,不再跟踪那渊隐,直接被两个卫士领着去见那西酉族长。
两人见到西酉族长的时候,那西酉族长手中提溜着的脑袋正是两人苦苦搜寻多日,始终不见的钰蕊族长。
那渊隐一个人回到了半坡的竹林间,却只看见了那盲眼术士一个人呆站在西酉族长的墓穴前面,似乎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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