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莹问人问己、问天问心……
我到底还要不要跟陆策在一起?要不要继续跟着他干……
灵魂的拷问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答案的……
老天,请给予我勇气去改变我能改变的……
如果改变不了,请赐予我平静去接受我无法改变的……
实在不行,那就赐我智慧分辨这两者的区别……
……
老天没有赐予常莹任何东西,最后是她自己得出结论,这就是我的命!
但我绝不是“小三”,我和这些女人都是一样的……
……
那就按陆策说的继续干吧,先把安德烈忽悠来……
第二天,安德烈兴冲冲地来到北都,找到常莹的公司,“常莹小姐,您说的一种‘绝无仅有的新业务’是什么?”
“陆策先生和卡佳小姐已经来北都了,一会儿他们会亲自告诉你的……”
常莹没有正面回应……
……
陆策还没有痊愈,卡佳扶着他来到公司……
一见安德烈,陆策仿佛喝了即时痊愈的灵药,没有一点生病的样子……
“很荣幸我们又见面了,安德烈先生……
我的公司又开辟了一项新的业务,是一种利润率高又稳定性好的业务,我不能只顾自己发财,还要想着我的故友、常莹小姐的顾客、卡佳小姐的故人……
只会说简单龙国语的安德烈被这种介绍搞蒙圈了……
怎么这么多“gu”?
……
陆策告诉他,瑞富机器人公司正在生产一种可以让他分身,一个“人”经营他的公司业务……
一个“人”照顾他的父母、孩子……
一个能和自己交流、游玩,还能陪伴自己女友的机器“人”……
……
安德烈心里浮现出“小卡佳”,那个模仿卡佳小姐唱歌的小女友,当然那个“小卡佳”没有卡佳那么红,但模仿卡佳唱的歌剧不是所有人都能区分开的……
有人替我照顾生意,我去陪我的“小卡佳”……
世上有这么好的事吗?
……
安德烈完全不信,他转身就要离开,不愿意在异国他乡受陆策的愚弄、欺骗,特别是当着心中女神卡佳的面,那把自己伟大商人的面子都泼没了……
……
常莹劝他,“安德烈先生,您看我什么时候欺骗过您……”
安德烈蓦地想起当时在白熊国时,常莹还许诺给他一笔20万元的“敲竹杠”钱,要敲陆策和卡佳的竹杠,等会单独找她要回来……
如果不是什么新鲜玩意,我还要加倍向她要回来……
心里还在东想西想,陆策再激将他一把,“安德烈先生,来都来了,不见识一下那不太遗憾了吗?”
……
安德烈心里七上八下的,脸上一会红一会白,明明是陆策不可琢磨,现在好像他安德烈才不可琢磨似的……
……
陆策没有理会,引着他到一间密闭隔音的屋子里,打开一个箱子,让安德烈看了一下,那里是一台精密的机器,安德烈还伸手敲了敲,外壳是冷冰冰的金属、塑料……
绝对是机器无疑……
……
陆策关上箱子,让安德烈对着箱子的孔状缝隙、用白熊国语朗读了一段短文,又让他和卡佳随便交流了十分钟……
……
“安德烈先生,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陆策像玩杂技的小丑,活灵活现的表演起来,仿佛就要抖开包袱、拉开帷幕……
……
“安德烈先生,您可以和这台机器尽情交流了,无论您说什么,它都会智慧、温情地回答您……”
说罢用深不可测的蓝眼睛盯着安德烈……
不光安德烈一脸的疑狐,卡佳也一脸的懵逼,“陆策这是要干什么?”
安德烈战战兢兢地问机器,“hi,机器,你能和我交流些什么?”
“刚才您读的短文,您和这位女士交流的东西,我都可以和您交流……”
内容没有什么新奇,但机器一“开口”,安德烈头一晕,差点栽倒在地上……
上帝呀!安德烈是在和“他”自己说话,那里面就是如假包换的他安德烈的声音……
……
好不容易平静些了,安德烈再说些别的,机器一样用安德烈的声音和他流利交流……
……
安德烈想打开箱子一看究竟,但陆策把箱子盖压住了……
他拨动一个开关,“别慌啊,安德烈先生,您再和这个机器交流一下看……”
……
安德烈看看也是一脸愕然的卡佳,犹豫了一下才对机器说:“我刚才和这位卡佳小姐谈到了白熊国的歌剧,请问机器,您了解多少……”
“卡佳女士知道多少,我就了解多少……”
这下,安德烈和卡佳都晕了……
卡佳身子一阵摇晃,常莹赶紧把她扶住,不然她立马就会栽倒在地……
安德烈嘴巴张成的“o”字型,半晌说不出话来……
原来那箱子里的机器变成了“卡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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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这也太神奇了……
上帝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德烈在胸前虔诚地画起十字……
……
……
陆策把卡佳从常莹怀里拉过来,“卡佳,你不试试吗?”
卡佳好像从睡梦中惊醒似的……
她犹豫了半天才对着箱子说:“机器,您能唱《鲁斯兰和柳德米拉》吗?”
机器在箱子里说:“我如果完整唱完《鲁斯兰和柳德米拉》,您一定会认为我是从网上下载的您的录音,我要和您一起唱,您唱一句我唱一句,好吗?”
于是,箱子内外,两个“卡佳”配合得天衣无缝、连接得丝滑柔顺,同时唱起《鲁斯兰和柳德米拉》,像卡佳一个人在唱天籁之音……
……
就连常莹也惊得目瞪口呆……
她虽然听陆策说起过声纹分析、模糊识别和智能合成的机器……
但她不敢相信会真有那种以假乱真的声音模拟技术……
……
……
小屋子里一团寂静……
大家都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
好一会儿,陆策问安德烈:“怎么样?这机器有没有用?”
“有用、有用……”
“可以用在哪里?”
他居然说出了十多种用处,包括用来分身、用来骗人、用来代替他接电话……
心里还在想着200种不好说出口的用处……
比如,他好一心一意去与“小卡佳”幽会……
……
等安德烈心中乱七八糟的念头酝酿得差不多了,陆策开始起钩了……
“安德烈先生,这东西有用,生产出来好卖吗?”
“好卖、好卖……”
“能赚钱吗?”
“能赚、能赚……”
“那我、卡佳小姐,你,我们一起成立一家公司,生产这种机器,如何?”
“好、好……”
“那你投入多少?”
“您需要多少?”
陆策说:“这东西生产起来比较麻烦,不像一般的工业品,光靠推资金规模就行,但资金少了也不行,没有规模效应,一年也搓不出几台,那就没有商业意义了……”
一边说一边观察安德烈的脸色……
“没有1亿刀乐,只能靠手工搓……”
安德烈脸色发白……
“但用我的独门技术加持,5000万刀乐也能达到基本研制要求,只是生产速度会更慢……”
安德烈脸色明显缓和下来……
看来,这是他可以拿出的资金上限……
……
有了底了,就好办了,陆策说:“按白熊国公司通常的规模,我们的公司至少要比这大一倍。
我、你、卡佳小姐三个一共要筹集6000万刀乐,注册一个护理机器人公司,三个人各投入2000万刀乐,如何?”
……
这时安德烈才从震惊中逐步恢复,商人的本性重新回到他身上……
老子不是白熊国最大的商人,就算在汽车销售、改装领域也不是最大的商人,我的身家也就6000万刀乐左右……
还要留有一定的备急资金,能动用的最多1000万刀乐……
哪能一下子拿出2000万刀乐,那样和话赚钱的东西还没有生产出来,老子的企业先垮了……
……
安德烈咬咬牙,“不行,我最多拿1000万刀乐……”
陆策说:“我不愿意我们的股份有多寡之分,你不拿2000刀乐,我和卡佳小姐也不能拿2000万刀乐,那这个机器的生产速度就会慢到难以为继……”
“您们也可多拿一些啊……”安德烈开始讨价还价。
“不。我一开始就说过,对常总的顾客,我的故友、卡佳小姐的故人,我们一定要甘苦与共,共同进退……
绝对不能多拿一分钱,就像以后我们分利润,一定不能多分一分钱一样……”
“我最多能出1200万刀乐,如果能用手里的商品抵一部分投入的话……”
陆策停下了价码的谈判,等着安德烈继续表态……
但安德烈也不发言了……
……
陆策看了看一脸茫然的卡佳,“如果安德烈先生用商品充抵部分投入,那卡佳小姐也可以用演艺公司的股份投入,是吧?卡佳……”
卡佳明白了,“在我们白熊国,是有用其他物品充抵投入的先例,但折价不好计算啦……
我的演艺公司只会不断涨价、不断溢价……
可你的商品只能天天折旧,谁知道你的商品每天贬值多少钱?”
她想把自己演艺公司的价值描绘成“保鲜价”,而把安德烈的汽车零部件描绘成天天贬值的“折旧价”……
……
安德烈警惕起来了,“请问陆策先生,您用什么入股?”
“我用技术和软妹币。”
“多少软妹币?”
“2000万元软妹币。”
“那不行,软妹币币值低多了……”
“我出的软妹币只是搭头,大部分是技术入股。”
安德烈不干了,“那也不行,我一个人拿1200万元刀乐,你只出2000万元软妹币,再加上评估可多可少、可高可低的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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