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陈一航思考了片刻，答应了下来。

    之前找聂凤娟帮忙做事，还没感谢，正好借此机会还了这个情。

    还有李孜青，等去了电视台，也好有个熟人照料。

    于情于理，不能拒绝。

    至于聂凤娟是不是看上了他，想倒追他，陈一航暂时没多想，他没这么自恋。

    约好晚上六点电视台见，挂了电话。

    “相声理论基础的内容，就在这了，最主要的是多学多练。”

    “说、学、逗、唱，相声四门功课，缺一不可。”

    “等你们练习的差不多了，我给你们一篇正式的相声，你们练习。”

    李雷和张坤一起感谢。

    说完，李雷笑呵呵地问出他的疑惑：

    “老师，你这些都从哪里学的啊？”

    陈一航道：“大学上体育，现在教体育，清闲，闲着无聊学的。”

    这话让李雷无言以对，竖起大拇指道：

    “厉害！”

    “音乐、游戏、生意，看你都很厉害，是不是，没有你不懂的？”

    陈一航摇摇头，指了指楼上。

    “数学不行，那玩意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

    “我教不了。”

    李雷哈哈大笑。

    他和张坤，昨天已经知道了班主任安排给孙振河的任务。

    在他看来，让孙振河考上普林斯顿，那是不可能的。

    当然，同样不切实际的，还有老师说的他二人上春晚的事情。

    …………

    陈一航开车来到电视台大院时，聂凤娟已经换好了她自己的衣服，得体地站在楼下。

    玫红色的t恤搭配深青色的短裙，脚上一双白色的小板鞋。发型也变成了空气刘海大波浪，甜美之余，平添了几分青春的活力。

    不禁让人眼前一亮。

    她拉开后排的门，坐进去，掀起一阵香风。

    甜甜地笑道：

    “师傅，去时光餐厅。”

    陈一航顺着她的话：“好嘞！”

    “做好啦您~”

    聂凤娟捂着嘴，咯咯笑得更开心了。

    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地，很快来到了时光餐厅楼下。

    这是一家意式的餐厅。

    聂凤娟带着他找到预定的位置。

    和一般的餐厅不同，这里没有完全封闭的包间，而是以卡座、圆桌为主。

    聂凤娟预定的是相对最隐秘的圆桌，两人坐下后，陈一航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让聂凤娟点餐。

    聂风娟大大方方地点好，把菜单交给侍者。

    看着陈一航道：“陈老师，现在可以聊聊，好声音节目的精髓了吧？”

    作为最早和陈一航建立联系的纽带，聂风娟主动承担起，和陈一航对接节目的事宜。

    来的路上，她提了提这事，她尽可能清晰地把信息传递到位，这样陈一航就不需要一遍一遍地朝电视台跑了。

    陈一航道：“其实，《好声音》的本质就是，回归音乐本身，不看脸，不看出身……”

    聂凤娟从包里取出来本子，时不时地记一记。

    活像一个认真听课的学生。

    陈一航在她刚掏出笔记本的时候，想说什么，但马上打消了。

    难道还能说，一会咱们换个地方教学？

    把《好声音》的要点讲完，菜肴已开始端上来。

    没有点酒，陈一航以果汁代酒道：

    “凤娟，后面在节目主持的时候，我学生那边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还要麻烦你了。”

    聂凤娟笑道：“没问题的，这些都是小事。”

    两人碰了碰杯。

    她话锋一转道：“作为交换条件…”

    “陈老师，以后你这边最新的消息，都交给我，可以吧？”

    陈一航点点头。

    “没问题。”

    聂凤娟甜甜笑道：“那就先谢谢啦~”

    聊了一会。

    她问道：“陈老师，我看你公司的布局，比较广泛，有小说网站，有游戏，还有现在的音乐……”

    “我很好奇…你每一个布局的原因或者标准是什么？”

    “方便说说吗？”

    她这话说的既像官方采访，又像个人猎奇。

    陈一航迟疑了一下道：“你是站在电视台的角度，还是个人角度？”

    聂凤娟眨了眨眼，“都说说呗。”

    “先说个人角度吧？”

    陈一航道：“围着学生而定，看他们想做什么，根据他们的特长，制定公司发展策略。”

    聂凤娟在上次采访时，已经知晓了敢想各大板块的负责人，其实是陈一航的学生。

    也了解了40班的情况。

    她竖起大拇指道：“厉害！”

    “那从电视台角度呢？”

    陈一航笑了笑道：“敢想的愿景，是想让世界变得更美好。”

    “这世界，来了，走了，总想改变点什么。”

    其实一开始，他并不想去做这些事情，更想写写书，逗逗女儿，平平淡淡地度过一生。

    但系统在手，为了40班那群不听话的小崽子，现在已经停不下来了。

    只能硬着头皮前进。

    聂凤娟听了眼前一亮，攥紧小拳头挥舞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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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害，你已经做到啦~”

    “让我们庆祝……”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旁边桌子上一个男子冷哼了一声。

    “哟，守着美女挺能吹牛b啊！”

    陈一航皱了皱眉。

    和聂凤娟一起扭头，望向说话的男子。

    说话之人大概三十五六岁，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

    比较像大学里的老师。

    和他对座的，是一个微胖的漂亮女子。

    年龄看起来和他相仿。

    眼镜男撇着嘴，向同伴道：

    “看到没，这就是渣男骗女人的伎俩之一，吹牛。”

    “改变世界…”

    他冷笑道：“他要是真有这么厉害，那还会站在这里？”

    “站在沂河这个小小的餐厅里？”

    那微胖的漂亮女子深深地看了陈一航一眼，点头附和道：

    “没错。”

    她说着冲聂凤娟一笑：“小妹妹，找男人一定要擦亮眼睛哟~”

    两人说完，相视一笑。

    陈一航别过头，无语地自嘲一笑：世界上，还真有这种喜欢听别人说话，多管闲事的好事者？

    没等他说话，聂凤娟忽然站起来，生气道：

    “他才不是渣男！”

    聂凤娟的声音不算大，但她这一站起来，还是吸引了几道临近顾客的目光。

    陈一航拉了拉她的胳膊。

    “算了。”

    聂凤娟情知失态，慢慢坐下道：“他们诬陷你。”

    陈一航摇摇头，笑道：“有的人，总喜欢狗眼看人低。”

    “你…”

    眼镜男听了刚要发作，他的同伴忽然直勾勾地看着聂凤娟道：

    “欸？你，你是不是咱们市一套电视台的主持人？”

    （今天还有一章。）

    （放心，不会出现降智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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