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马！”

    “这是混沌青莲不成？”

    混沌青莲中央的竖眼猛然睁开，暗紫色的瞳孔中流淌着与终焉之主同源的光芒。张凡的皮肤寸寸皲裂，露出底下闪烁着终焉之光的经络。

    他低头看着自己逐渐异变的躯体，嘴角却勾起狰狞的弧度。

    "原来如此"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重叠，仿佛千万个时空的自己同时在低语。混沌海在他的注视下沸腾，无数星骸自动汇聚，

    青莲上的竖眼突然激射出一道紫黑光束，目标竟是张凡的眉心！他没有躲避，任由光束贯穿头颅。想象中的剧痛没有出现，反而有海量的禁忌知识涌入元神：

    - 终焉之主并非个体，而是所有纪元毁灭意志的集合体

    - 青铜纪元曾培养出九位"噬终者"，全部沦为养料

    - 他吞噬的九颗黑洞，其实是前九位噬终者的遗骸

    "真是有趣的游戏。"

    张凡的右臂突然异变成终焉之爪，轻轻一握就捏碎了身旁的星域。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力量，却也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被某种存在缓慢侵蚀。

    就在终焉之力即将污染元神核心时，祭坛上的文字突然活了过来。那些笔画挣脱青铜表面，化作锁链缠住张凡的终焉之爪。锁链上浮现出九张模糊的人脸，正是前代噬终者的残念。

    "后来者"

    "记住"

    "吞噬只是手段"

    断断续续的警示中，张凡突然明悟。他猛然将终焉之爪插入自己胸膛，硬生生扯出半颗正在异变的心脏。心脏表面已经覆盖终焉结晶，但核心处还跳动着混沌青莲的本源。

    "既然要吞"

    他狞笑着捏碎心脏，"那就彻底一点！"

    终焉结晶破碎的瞬间，张凡的混沌骨躯突然逆向运转。那些被终焉之力污染的经络，此刻竟开始反噬终焉能量！青莲上的竖眼惊恐地想要闭合，却被骨缝中钻出的归墟触须强行撑开。

    "你以为在侵蚀我？"

    张凡的声线恢复清明，"其实是我在解析你！"

    他的左眼突然坍缩成黑洞，右眼则迸发白洞创世之光。两股极端能量在竖眼前交汇，形成完美的混沌漩涡。竖眼发出超越维度的尖啸，终焉之力如潮水般被漩涡抽离。

    这场狩猎持续了整整九个时空周期。当最后一扇终焉之门被拆解成基础法则吞噬时，张凡的本体已经膨胀成横跨星域的混沌形态。他的每一寸躯体都流淌着终焉与混沌交融的能量，额头上的终焉之眼彻底化作他的所有物。

    之主的本体沉睡在永恒之门后

    - 推开门的代价是彻底终结某个纪元

    - 前九位噬终者都倒在了门前

    "这次"

    张凡将所有分身收回体内，混沌骨躯重组为人形。

    "结局会不一样。"

    他抬手轻抚永恒之门，门缝中突然渗出暗金色的血液——那是他自己的血，来自不同时间线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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