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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7章 真正的守护人
    它就如同汽车的油箱,是动力的源头,为整个风水系统提供能量,没有它,气场便无法运转;又似一家公司的发电房,为运转提供能量,维持着气场的稳定,确保各项功能正常发挥;还像火力发电厂的煤炭仓和锅炉,是产生能源的关键,将地脉之气转化为可用的能量,供整个大院使用;亦如部队的枪械弹药库,关乎生死存亡,是最后的防线,一旦被破坏,整个风水格局便会崩溃。

    其重要性不言而喻,是整个大院子命运攸关、不可或缺的存在,就像人的心脏,一旦停止跳动,生命便会终结。

    三老太爷对这座柴房的执着坚守,实际上为整个大院子做出了巨大贡献。

    他并非无所作为,而是以自身的寿元为代价,默默滋养着圣门,维系着气场的平衡。

    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在向圣门输送生命力;他的每一次心跳,都在与圣门的脉动同步;他的每一个念头,都在加固着气场的屏障。

    老农会大院子真正的守护人,正是那位数十年前,甚至可能百年前,就看似风烛残年的老人,他用自己的一生,践行着对家族、对土地的承诺,从未动摇,从未退缩。

    他一直默默守护,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存在,如同大地般沉默,却又如大地般承载一切。

    他不张扬,不炫耀,甘愿做一个平凡的守院人,忍受着孤独与寂寞,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然而今天,他破例了,虽然只是颤颤巍巍地点亮了一盏灯,却已沾染上因果——他主动干预了风水的自然运转,打破了原有的平衡,这在风水术中是大忌,会遭到天地的反噬。

    他为此付出的,将是自己珍贵无比的寿元,而且还是默默付出,或许永远都不会有人知晓,村民们只会觉得他是个普通的老人,做了一件普通的事。

    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与牺牲,令人不禁心生敬畏,邱癫子看着柴房的方向,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敬佩,他对着柴房深深鞠了一躬,这一躬是为三老太爷的牺牲,也是为他的坚守。

    在这一闪念间,邱癫子已然看清,柴房的四道双开门,分别与四座青山存在气机相连,形成一个完整的能量循环系统,如同人体的四肢与心脏相连,源源不断地输送着能量。

    北门连接的是后山长山,那是一座地道的风水好山,山脉蜿蜒,仿佛一条沉睡的巨龙,龙头在东,龙尾在西,散发着神秘的气息,地脉之气如同龙血般在其中流淌,源源不断地注入柴房;东门连接的则是忧乐沟最高的寨子山,这里是月泉的源头,也是蜀东丘陵地带三列山系的共同中心。

    三系山列夹出了三大沟,即忧乐沟、马家沟和龙王沟。

    龙王镇就坐落在龙王沟,那里商业繁荣,店铺林立,是当地的经济中心,人流物流汇聚,气场活跃;而马家沟则有闻名天下的杀人坳,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传说古代曾是战场,煞气较重,气场阴寒,与忧乐沟、龙王沟形成鲜明对比,三者相互制衡,维持着区域的平衡。

    在邱癫子眼中,寨子山有三层巨大的台阶,每层高约百丈,宽约千丈,形状如同麒麟安坐,气势雄伟,却又似一座巨大的磨盘,磨盘的纹路清晰可见,仿佛在缓慢转动,研磨着天地之气,将杂乱的能量转化为纯净的灵气。

    出料口正对着忧乐沟,月泉就分别从这个出料口的两个边角涌出,水流潺潺,清澈见底,水温恒定,冬暖夏凉,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传说,那泉水带着淡淡的甜味,能滋养万物,是忧乐沟的生命之源,不仅滋养着这里的草木生灵,也滋养着老农会大院的风水气场。

    邱癫子的目光顺着月泉的流向望去,看到泉水在大院前形成一个小潭,潭水碧绿如翡翠,水面上雾气缭绕,与柴房的气场相互呼应,形成一个闭环。

    潭边生长着几株罕见的灵草,叶片上挂着露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显然是受到了泉水和气场的双重滋养。

    他知道,这潭水也是风水格局的一部分,与柴房、青山共同构成了一个完整的生态系统,缺一不可。

    他的复眼继续扫描,发现柴房的南门与南边的卧虎山相连,西门与西边的鹰嘴岩相通,每座山都有其独特的气场属性,与柴房的四门形成五行对应:长山属木,寨子山属水,卧虎山属火,鹰嘴岩属金,而柴房自身属土,五行俱全,生生不息。

    这发现让邱癫子惊叹不已,陈家先祖的风水造诣竟如此之高,能将自然山川与人工建筑完美结合,形成如此精妙的格局,这需要何等的智慧与魄力!

    邱癫子站在原地,久久不语,心中感慨万千。

    他从这一盏油灯照亮的迷津中,看到了太多,学到了太多。

    这不仅是对风水格局的认知,更是对生命、对自然、对传承的理解。

    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但他的内心也更加坚定了,他要尽自己所能,守护好这片土地,守护好这来之不易的平衡,不辜负三老太爷的牺牲,不辜负奇树们的付出,也不辜负自己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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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渐渐升高,柴房的奇异景象开始缓缓消退,幽蓝的光芒变得暗淡,黑色的漩涡逐渐收缩,地面的符文慢慢隐去,烟雾也渐渐散去,一切都在恢复原状,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但邱癫子知道,那不是梦,他脑海中的记忆、体内精进的修为、以及心中那份沉甸甸的责任感,都在告诉他,那一切真实存在过。

    他最后望了一眼柴房,那盏清油灯依旧在磨刀石上燃烧,火苗已恢复为正常的橙黄色,安静而稳定,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三老太爷应该还在柴房里,继续着他的守护,只是邱癫子知道,这位老人已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他的身影在他心中变得无比高大,如同寨子山一般巍峨。

    邱癫子转过身,迈开坚定的步伐,向大院深处走去。

    他要根据今天的发现,制定出挽救老农会大院的方案,他要利用自己的智慧和《蜂花柬》的秘术,结合这风水格局的奥秘,找到一条既能保住大院,又能让高速公路顺利修建的两全之策。

    前路或许充满荆棘,但他已不再畏惧,因为他心中有灯,照亮了前行的道路;眼中有光,看清了努力的方向。

    邱癫子凝眸细察,双目如炬。

    他站在金杏树最高的枝桠上,脚下的枝干虽仅碗口粗细,却稳如磐石,承载着他的体重与专注。

    视线穿透缭绕的薄雾,那雾并非寻常水汽,而是山间灵气与晨露交融的产物,带着淡淡的草木清香,拂过脸颊时微凉而温润。

    掠过层叠的岩石断层,那些断层如书页般层层堆叠,每一层都记录着不同年代的地质变迁——有的岩层中嵌着贝壳化石,证明这里曾是远古海洋;有的岩层布满细密的冰裂纹,诉说着冰川纪的严寒。

    顺着蜿蜒起伏的山脊线游走,那山脊时而陡峭如刀削,时而平缓如履平地,最终定格在寨子山的主峰。

    刹那间,这座山错综复杂的风水格局在他眼前清晰展开,如同摊开的古老舆图,每一道山脊都是脉络,每一处凹陷都是节点,每一块奇石都是印章,共同构成一幅磅礴的风水画卷。

    此山宛如一尊古老而神秘的神只,以其磅礴雄浑的气势,将马家沟与龙王沟的地利精华源源不断地吸纳过来。

    马家沟的煞气源自远古战场的杀伐之气,经山体无形的转化——那转化并非一蹴而就,而是通过岩层的过滤、草木的吸收、泉水的冲刷,历经百年才完成——化为柔韧绵长的韧气,如弓弦般蓄而不发,能抵御外界冲击;龙王沟的商气因常年集市交易而驳杂,经岁月沉淀——晨露洗涤其浮尘,月光净化其浊气,地气梳理其紊乱——化为纯净温润的灵气,如玉液般滋养万物。

    这些精华如被磁石吸引的铁屑,沿着隐秘的地脉通道汇聚于寨子山,那通道并非实体洞穴,而是由石英矿脉构成的能量导体,在地下延伸数十里,最终在山腹处形成一个巨大的能量漩涡,而后毫不吝啬地向忧乐沟倾洒,滋养着这片土地上的草木生灵与屋舍田园。

    沟里的麦苗比别处更茁壮,果实比别处更甘甜,皆因这股灵气的滋养。

    寨子山身姿巍峨,傲立天地之间。

    它的海拔虽不及名山大川,却自有一股拔地通天的气势,仿佛从地底深处生长而出,直抵云霄。

    山体岩石呈现出深褐色,那是铁元素氧化后的色泽,裸露处如古铜般坚硬,阳光照射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覆盖植被的坡面则绿意盎然,松、柏、槐、榆等树木按五行方位分布,层次分明,春夏郁郁葱葱,秋冬松柏常青,整体透着一股浩然正气,毫无半分歪斜颓败之象。

    山脚下有一处天然形成的平台,约半亩见方,地面光洁如镜,寸草不生,据说那是上古祭祀之地,至今仍能感受到残留的肃穆气场。

    阳光穿过云层洒落其上,在岩石与草木间勾勒出明暗交错的轮廓,更添几分神圣庄严,仿佛有神灵在此栖息。

    然而,它那正面的轮廓恰似一张威严的面庞。

    额头饱满如丘,由整块巨大的青灰色岩石构成,岩石上布满天然形成的纹路,如刀刻斧凿般清晰,细看竟似上古文字,无人能识,历经风雨侵蚀却依旧平整;鼻梁高挺似脊,一道笔直的山脊从“额头”延伸而下,将“面庞”分为左右两半,山脊两侧对称生长着两排古松,如同梳理整齐的鬓发;下颌方正若磐,山脚处向外突出的岩石层如同坚实的下巴,恰好正对着忧乐沟,仿佛对这片土地有着一种特殊的偏爱,如同长辈对晚辈的关切,在威严之中多了几分柔情与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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