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城号称赌王,连这么简单的圈套都看不出来。"
上山顿时哑口无言。
深吸一口气道:"我也未能察觉。"
连浩东冷冷瞥了上山一眼,眼中满是不屑。
忠义信的人一向直来直去,鄙视别人从来不会藏着掖着。
"连桑所说固然正确,但这有一个前提。"
上山毫不在意连浩东的目光,他在赌界混迹多年,深知忠义信到底是什么货色,简直是一群疯子。
"那就是凌桑的实力要在陈金城之上。"
"至少也要和他旗鼓相当。"
"否则,最终结果必然是陈金城凭借优势碾压凌桑。"
“在这个大厅里,随便找个人问问,他们都会觉得凌丰的本事比不上陈金城……”
上山非常自信。
凌丰的确很出色,但他不该再跟陈金城赌下去了。
千门八将的技艺必须从小苦练,还得有极高的天赋。
不然的话,就别想超越他们。
那是别人的谋生之道,陈金城靠这个活了一辈子,技术可不是闹着玩的。
凌丰呢?
最多算个兴趣爱好罢了。
拿自己的爱好去挑战别人赖以生存的职业,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五亿美金啊……但愿凌丰不会伤得太重。
上山完全没有轻松感,反而焦虑万分。
“我相信凌丰能赢。”
上山惊讶地看向说话的人,竟是自己的贴身保镖龙五。
“我也相信丰哥能赢。”
上山彻底懵了,居然还有人觉得凌丰能赢?
转头一看,竟然是最近崛起的大佬大飞。
“你们……凭什么这么说?”
上山百思不得其解。
谁输谁赢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连浩东和大飞相视一笑,颇有惺惺相惜之意,“上山先生,您不了解凌丰在江湖上的名声。”
“他说能赢,那就一定赢。”
“金口玉言,绝无虚假。”
上山彻底傻眼了。
他万万没想到会有人这么信任凌丰。
“可他从未展现过真正的实力。”
即便凌丰在他面前演示过一次,上山还是坚持己见。
大飞轻笑一声:“看来你误会了。”
“丰哥的技术很高超,有两三层楼那么高。”
“但他并不以此为生,所以从不外露。”
连浩东疑惑道:“那为什么在龙头宴会上还跟我对赌?”
连浩东只是随口一提,根本没指望大飞知道具体细节。那次差点害惨了他。
谁料大飞真知道:“那次啊……你得回去问问你的老大。”
连浩东瞪大了眼睛:“你知道那次?”
大飞叹息一声:“当然知道。”
“那是坤哥的龙头宴,你独自占了一桌,弄得大家都很不舒服。”
“你们忠义信的做法迟早会出问题。”
连浩东毫不在意:“这就是我们的风格,我们一向如此行事。”
“别提这个了,我做得太过分,凌生出来阻止我,这很自然。”
“可怎么和我大哥扯上关系了?”
大飞耸耸肩膀:“你嗜赌的事迹人人皆知,你老大担心你在坤哥的龙头宴会上还是这么疯,怕你一直深陷泥潭。”
“于是托坤哥帮忙,请丰哥给你一点小教训。”
连浩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原来竟是这样。
之前连浩龙跟他提起过这件事,他还半信半疑。
现在经大飞证实,昭然若揭。
连浩东长长叹了口气,心中五味杂陈。
大飞说完便闭口不言。
他如今负责管理赌厅,每天见到的尽是些赌徒。
见得多了,也就懒得劝人戒赌了。
不过,洪兴堂口里的兄弟,要是有人敢赌,大飞一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赌徒毫无未来可言。
这种人,洪兴不会接纳!
忠义信的人他也敬而远之,这些人简直疯得不像话!
上山疑惑地看着两人:“连哥,你以前跟凌哥对赌过?”
连浩东连忙摇头:“别往我脸上贴金了,我哪有资格跟凌生对赌,那不过是给我一点教训罢了!”
知道了后,他哪敢再拿自己和凌丰相比。
回想当年在龙头宴会上的事,真是后怕不已。
从头到尾都被凌丰牵着鼻子走,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更令他痛心的是,凌丰在结束后展现的实力。
想要什么牌就有什么牌。
这绝非普通的赌技能及。
终究不过是骗人的把戏。
但当时凌丰的表现,难道是在骗人吗?
连浩东反复思量,最终找不到答案。
陈金城终于如愿以偿重新开业,看着对面的凌丰,悠然自得地点燃一支烟:“凌生,你还要继续玩这套把戏?”
凌丰耸耸肩:“蕴含大智慧,不是普通人能领悟的。”
“你根本不懂。”
陈金城差点被气得吐血!
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你竟说我不懂?
我到底哪里不懂?
想到对方的身份,陈金城强忍怒火:“那咱们就用实际行动来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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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二字说得格外重。
凌丰摊摊手:"行吧行吧!"
抬手示意荷官,"发牌吧!"
全场瞬间寂静无声。
凌丰的明牌是一张黑桃3,而陈金城的明牌则是黑桃k。
荷官接着分发底牌。
"黑桃k占优,先请发言。"
陈金城轻笑一声:"这局……稳了。"
周围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凌丰嘴角微扬:"我说过, 需要的是大智慧,你恐怕还没完全领会。"
即便没瞧桌面上的情况,他也清楚双方底牌——他看得真切,陈金城的底牌为黑桃a,而自己的底牌是一张红桃a。
凌丰笃定陈金城明白他的底牌。
毕竟,所有 牌都在他标记之下。
别问他是怎么发现的,他的情报网络堪比储物仓库,内置检索功能。
只要是在二十米内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轻轻一扫,两张底牌便一览无余。
凌丰瞥了眼荷官手中的牌,忍不住笑了。
这真是对拼命的好对手。
这荷官也是个不安分的家伙。
但这样正好!
"我跟!"
旁人纷纷议论。
原本以为这场对局又要耗时数小时,谁料竟是一局定胜负。
简直太出人意料了!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还在后面。
荷官陆续亮出公共牌。
凌丰的明牌全是黑桃序列:2、3、4、5。
陈金城的明牌同样全是黑桃序列:k、q、j、10!
果然是劲敌之间的碰撞!
全场目瞪口呆。
所有人都屏息以待,只等底牌揭晓。
陈金城笑容满面:"凌兄,您的运气确实不错,但我的似乎更好些。"
"我的底牌是黑桃a!"
翻开底牌,正是黑桃a!
"承让了!"
他脸上洋溢着得意之色。
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见势不对就该收手,还敢继续挑战。
这不是明摆着送钱吗?
只是这些话当然不能说出口。
对方可是洪兴新一代领军人物,万一这话传入耳中,那后果不堪设想。
假如对方执意不让离开,哪怕逃到天涯海角也没用。
陈金城脸色铁青:"果然输了!"
"五亿美金啊!"
"我对不起凌先生!"
观众集体叹气。
两人最终都凑成了同花顺。
257年
可以说谁能拿到黑桃a谁就赢了。
此刻黑桃a就在陈金城手中,凌丰已无力回天。
本以为凌丰会一路输到底,没想到居然先倒下了。
赌坛高手还是那个老样子。
连浩东和大飞交换了一个眼神,异口同声地疑惑道:"这怎么可能?"
"凌哥怎么会输呢?"
上山沮丧地说:"牌都掀开了,还能有假吗?"
连浩东坚定地说:"还没完,凌哥不会输的。"
那些忠义堂的人果然有问题。
人家陈金城的底牌就是黑桃a,凌丰看不看底牌都一样。
这家伙竟然还认为凌丰能赢?
真是病得不轻。
陈金城笑着问:"判官,可以宣布胜负了吗?"
赌坛判官正准备公布结果时,凌丰开口了:"我的底牌还没掀呢。"
"五亿美金呢,总得瞧一眼底牌吧?"
陈金城耸耸肩:"随你便!"
赌坛判官点头:"当然可以掀底牌。"
凌丰接着说:"从头到尾我都没看过底牌,甚至牌都没碰过,所以我不想破坏规矩。"
"要不判官您帮我掀一下?"
"陈先生应该不介意吧?"
陈金城当然不会介意。
他觉得很好笑。
两个小时过去了,凌丰连底牌都没看过,真是难以置信。
最后时刻,他居然还不碰牌,还想让判官帮他掀?
天下怎么会有这种赌徒?
哦,原来不是赌徒而是混混啊,那就没事了。
陈金城完全不担心判官会掀出什么牌,这一局他可没耍手段。
早就安排好了。
本事都在规则之外,还有什么好说的?
赌坛判官也很无奈。
主持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这么奇葩的事情。
两个小时从头到尾都不看底牌也就罢了,注定输的局你还掀什么牌?
不服气可以理解。
问题是为什么一定要自己掀?
想了想对方身份,洪兴的大佬,惹不起啊!
反正也没意外,掀就掀了,就给洪兴大佬一个面子吧,千门也是江湖中人,说不定以后还得求他们帮忙呢。
这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赌坛判官漫不经心地掀牌,刚要宣布陈金城赢,突然愣住了。
观众大声喊:"黑桃a,凌哥的底牌是黑桃a!'
“一副扑克牌里怎可能有两个黑桃a?”
地上坐着的上山突然站起来,既惊且喜:“这是怎么回事?”
连浩东紧握拳头:“我说过了,凌生必胜!”
原本稳操胜券的陈金城眼镜差点掉落,一脸茫然,脱口而出:“怎么会是黑桃a?他的底牌明明是红桃a!”
“你在作弊!”
陈金城是对判官说的话,并非针对凌丰。
赌坛判官涨红了脸,举起双手:“我特意穿短袖就是想证明我没作弊,你倒说我怎么作弊?”
“我把牌放哪了?”
陈金城哑口无言。
啪啪啪!
凌丰在一旁鼓掌:“我的运气一向很好,我信任自己的运气。”
“可一副牌里怎么会有两个黑桃a?”
“判官,你得仔细检查两人的牌!”
赌坛判官觉得有道理:“这场涉及十亿美金。”
“事情重大,确实要验牌!”
若不清清楚楚查明白,他的名声就毁了。
陈金城大声喊:“对,验牌!”
凌丰拍手:“先验我的牌。”
“今晚从头到尾我都未碰过牌。”
赌坛判官立刻查看凌丰的牌,颜色和花色完全匹配。
接着他检查陈金城的牌。
一张没问题,两张没问题,三张没问题,第四张也没问题。
陈金城怒不可遏:“要是你们的人搞错了,我不会放过你们。”
这可是五亿美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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