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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真邪门!
    这些话全是本清叔刚刚说过的,要不是亲眼见到,我还真的不相信这东西这么邪门!

    那血魁缓缓从盗洞里爬出来,把身子站直,就站在那,紧盯着我们,我们都不敢动弹,因为这怪物实在是太诡异了,而就在这时,一声“咔嚓”声瞬间吸引了血魁的注意。

    血魁听觉似乎很灵敏,看向了发出声音的方向,那个位置是原开成,这家伙,缓缓抬起自己的左脚,在他左脚下,正好有一截被他踩碎的细树枝,这电影的镜头好巧不巧的就发生在我身上!

    “老板”原开成看向我大伯,后者的额头上流下一滴冷汗。

    “跑啊!”我大伯对着他大喊,于此同时随着声音的发出,那血魁就大开大合的朝着原开成的位置跃起。

    这小子刚来,看着血魁扬起了那双如同利刃的爪子朝他袭来,面对这种棘手的情况他有点不知所措,一时间竟然忘了跑!

    我就这样看着呆愣的站在原地,眼看血红色的利爪就要碰到他时,一声枪声响起,枪声响彻了整片树林,开枪的正是过老鼠,他手上端着那一把双管猎枪。

    过老鼠这一脚踹完他就抬起猎枪对着血魁又开一枪,两枪打完,那血魁一时半会缓不过来,他轻车熟路的弹开枪管撤出空弹壳,又往里放进两颗土制弹药。

    接着对着原开成的屁股就是一脚踹上去,并对着他大喊“愣什么?跑啊!你不跑就死定了!没看到这东西看准你了吗?”

    这小子被过老鼠这么一喊方才知道要跑,不得不说这小子遇事不灵光,可一说到跑脚底下就如同抹了油跑一溜烟就没影了。

    枪|膛里装的沙弹威力可真的大,那血魁就简单的被崩了一下就飞出去好几米,连带着在地上滚了几个圈才停下,要不说自制的土|弹够凶呢,这里面塞得火药可够劲的,一枪过去就算是条老虎都能被放倒!

    可这家伙吃了两颗后硬是没什么事,从地上缓缓爬起来,我定睛一看,那家伙的身体上的两处都缺了一块,两块都凹陷进去了,还能隐约的看到这下面阴白色的骨架!

    好嘛,这算没啥事?这家伙压根就是没有痛觉!这一枪要是打在人身上,这人送去医院都就救不回来!

    看着血魁从地上爬起来,过老鼠明显不信邪,端着枪就上前!

    “我就不信了!是不是真就邪门了?”过老鼠上前拉进距离,枪管子顶住血魁的脑袋瓜又是一枪,这一枪结结实实的打在它面门上,那神情和动作,不难看出他手底下背着几条人命,事实也的确如此。

    听大伯说他年轻的时候与一群人发生争执,动起手来,错手打死了一个人,伤了几个,因为这事进去了,等到他出狱时一晃都二十余年了,之后就跟着我大伯办事,毕竟我大伯也不是什么善茬,他背地里也脏过手,也不难看出过老鼠的手现在还干不干净。

    第二枪崩完血魁那站不住的身体再一次的栽倒在地上,能明显的看到弹|丸里的铁粒从这一侧打进它的身体里又从另一侧穿出来,并连带起一块块的小碎肉,可这家伙就是不一样,尽管面门上已经是看不到五官了还是能站起来。

    看到血魁站起来后过老鼠也傻眼了,调转手上的猎枪抡起枪托就往这上面砸,连砸两下后,他就砸不动了,那枪托的另一边已经被血魁死死的按住,过老鼠尝试撼动,可是咬紧牙关也压不过对手,对手仅是抬起一拳,过老鼠就飞出去好几米远!

    落地后的过老鼠就倒在我旁边,样子那是十分的难受,那表情,可比吃了一泡屎还难受啊,但我现在可没那个心情来笑话他了,他捂着胸口,刚刚血魁的一拳他明显是吃不消了,大口喘着粗气,用出全力他对着我喊,“陈九爷!跑!跑!”

    他这么一说,我也是一愣,转身就想跑,可刚往前跑没几步,脚跟就站住了,我这个当老板怎么可以说跑就跑的?

    想到这,我立刻转身,刚好对上了血魁那双白眸,那双没有生气的眼睛看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对方的目标本就没在我身上,刚刚过老鼠的几枪,彻底是吸引了它的怒气,此刻正气势汹汹的朝着他走过去。

    我二话没说,就这山坡往上跑几步,再一个飞跃,抬起胳膊肘直直朝着血魁顶了过去,这一招我用的可谓是屡试不爽,上学时期要遇到个头比我高的,或者是看起来要比我厉害的来找我麻烦,我就一脚踩凳子另一脚踩桌子用胳膊肘往下一顶,被我顶到的人多半是天灵盖,哪怕是头铁也遭不住。

    也不知道我当时是咋想的,或许是仗着年轻气盛,这一胳膊肘一顶被那怪物轻而易举的躲开了,还没等我落地呢,它抬起一脚就往我胸口上踢!

    得亏是我反应过来把用手护住我的胸口,我身上还穿着一件羽绒服,尽管这样还是被这家伙踢得我整个人一颤一颤的,那种感觉,就如同被车撞了一下,等我回过神人已经躺在地上了,好像还在地上翻了两圈,要不是有羽绒服的缓冲,我现在怕不是到了天国

    我头有点晕,但也阴差阳错的落在了那把铁铲旁边,铁铲是本清叔上来时带出来的,我随手抄起就一晃一晃的站起来,扬起手里的铁铲对着血魁的后脑勺就是一下!

    “哐当”的一声闷响那是响的清脆,这一下犹如打到了水泥管子上,传回来的力震得我手腕虎口一阵酥麻!

    一阵被拍出来的血肉飞溅,那怪物被我敲这一下出于惯性的原因往前一个踉跄,差点因为没站稳摔在过老鼠怀里,不过这东西站稳就如同没事人那样,站稳踉跄的脚步后就转过头来看着我,我见状赶紧扬起一铁铲对着它面门又来一下!

    又是“哐当”的一下,我挥动起来更加卖力了,下的力道也更加的使劲,传回来的感觉就如同是敲在大铁管子上,虎口上传来一阵生疼,这一下震得我差点没了拿起家伙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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