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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45 章
    第 55 章

    眼見楚澤淮就要對林墨實施行動上的教育, 白郁眼疾手快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對方。

    這要是真的成了,林墨還沒有被孢子污染得多嚴重,就要先因為傷勢過重躺進醫院。

    “楚隊, 冷靜, 冷靜, 林墨他現在明顯精神不正常, 您不要和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計較。”

    白郁死死拽着對方的衣服,把人往後拽了好幾步,和林墨保持了一個足夠安全的距離。

    “我知道了。”

    楚澤淮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随後放下了自己的手。

    林墨贊同道:“小白你做的對,我哥現在的身體情況不能劇烈運動, 你多擔待着點,這畢竟也是你的孩子——”

    他話沒說完,就被栗訟一把捂住了嘴:“林墨, 你就不能學會閉嘴嗎?”

    是真的想讓楚澤淮燒這個研究院嗎?

    林墨發出嗚嗚聲,用眼神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再說這個話題後, 栗訟才松開了手。

    重獲自由的林墨松了口氣,看向栗訟和越風:“你們兩個怎麽也來了?”

    越風雙手環抱:“楚局接到消息時,正在給我和栗訟做調解,那個該死的家夥老是騷擾我的隊員。”

    栗訟揚眉:“越風,即使是隊長,也沒有權利幹擾隊員的自由戀愛吧。”

    眼看着兩人不顧場合又要吵起來,林墨皺起了眉頭,不贊同地望過去:

    “越隊為了愛情, 不遠萬裏從常寧市遠嫁到我們清河市,本身就孤苦無依陷入弱勢, 栗隊你作為本地人,就不能容忍着點嗎?真是太丢我們清河市調查局人的臉,我對你太失望了。”

    越風臉上的表情凝固,空氣再一次陷入了寂靜。

    下一秒

    “我是因為待遇才留下來的,神tm遠嫁,林墨你@#¥#————”

    “越風,冷靜!這可是局長的兒子——”

    栗訟一把拽住了抓狂的越風,把人推到了更遠的地方,就聽到了林墨欣慰中帶着一絲關切話語:

    “栗隊,看來我誤會了你,你還是一個善良友好的調查員。不過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不要劇烈運動,畢竟你剛剛流産完,需要好好養一養。媽媽也真是的,怎麽能讓你這麽快就開始工作呢?”

    栗訟往外推越風的手一頓,随後改推為拉,把人又拉回了林墨面前。

    那個剛剛還氣氛緊張的人對視一眼,同時從對方的眼眸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

    “你上還是我上。”

    “一起吧。”

    “好。”

    **

    最後林墨還是通過他媽媽的羽翼,才躲過這一劫。

    楚雲柔頭疼地看着跟個鹌鹑一樣的兒子和氣勢洶洶的三人,覺得還是先把自己兒子捆起來再說。

    他最近是怎麽做到三句話惹了三個人的?

    冷靜下來的幾人一致同意,林墨很快就被繩子捆了起來,一邊被捆,一邊不停往下掉金豆豆。

    而在他們幾個捆林墨的時候,另外兩個沒離開實驗室的研究員也開始鬼哭狼嚎起來。

    相比于認識混亂但依舊對外界有反應的林墨,他們兩個被污染得更嚴重,已經到了無法接受外界刺激的地步。

    “皇上!皇上!臣妾肚子裏懷的真的是龍種啊——你不要聽林貴妃胡說八道,皇上!這是你的親骨肉啊——”

    研究員A抱着研究員B的大腿,聲音凄慘中帶着絕望,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滾,你這個賤人和侍衛茍合之事已經完完全全被林貴妃看到,居然還死不承認,還想玷污我皇家血脈,看在你我過去多年的情分,來人啊,賜皇後三尺白绫!”

    研究員B一臉嫌惡地踹開同事。

    “皇上三思啊!臣妾這麽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臣妾不過是一時頭腦發昏——唔唔唔——”

    研究員A的話語還沒有落下,就被悄無聲息走到他背後的人一把嘴,幾秒就被捆成了一個粽子。

    “很好,不愧是我的禦前侍衛——你幹什麽?來人啊!大膽刁民造反啦——”

    研究員B看着五花大綁的研究員A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還沒滿意幾秒,也被迅速放倒,捆成螃蟹樣放在了同事旁邊。

    被捆着的林墨看着這一幕,悲從心來:“你們是不是打算把我們關起來?”

    消氣後的楚澤淮揉了揉對方的頭發:“別怕,哥哥在呢。”

    他畢竟不可能真的和他精神不正常的表弟計較。

    林墨鼻子一酸,雖然不知道他關心未出世的小侄子怎麽就惹到了他哥,但還是能感覺到對方真實的關心和安撫。

    他腦海中的思維發散,在想到白郁的時候,突然就又發散到了之前和周逸的聊天內容上。

    那天在去茶樓的路上,周逸和他聊了很多關于白郁的話題,其中幾句話讓他印象深刻。

    “我和白郁可是竹馬竹馬,白郁的父母很早就離婚不管他,我父母就幫忙照顧一下,我們雖然不是親人,但我們的關系比親人還要好。”

    “白郁他應該很羨慕你吧,能有媽媽和哥哥,他小時候很期望能有一個兄弟或姐妹,這樣就不會孤零零的。”

    “雖然明面上是好友,但其實我私下裏把他當我親弟弟看的,雖然現在他好像比我還要強了哈哈哈哈。”

    這樣的言論在林墨腦海中回蕩,他似乎看見孤零零的小白郁可憐兮兮地拽住他的衣角,用軟軟的聲音問他,自己能不能也擁有一個哥哥。

    于是在被強行帶走之前,林墨鼓起勇氣:“等一下,我這次被關,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被放出來,我有話要對白郁說。”

    衆人一下子立住了腳步。

    跟在最後面的白郁挑了下眉,站在了林墨的前面:“有事嗎?”

    林墨該不會也以為他懷孕了或者要遠嫁到哪裏去吧。

    白郁思忖,一會兒林墨要是真的說出什麽炸裂性語言,他要第一時間把對方那張嘴給堵住。

    出乎意料的事,對方并沒有用語言把他創飛,而是扭扭捏捏說了一句話。

    “白郁,其實....我一直有句話想和你說,但又怕冒犯到你,今天趁着這個機會,想和你說一下

    ЙàΝf

    。”

    在安靜的場景中,被綁着的林墨組織了一下語言,像是鼓起了什麽勇氣一樣:

    “白郁,其實我不滿足只和你做普通的朋友!”

    “诶?”

    氣氛一下子變得微妙起來,不少目光都聚集在了這兩個人身上。

    但這不包括栗訟。

    一向喜歡看好戲的他反常地沒有望着那邊,而是把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了緊繃着的某人身上。

    楚澤淮,你在緊張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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