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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8 章(二合一)
#splendor Owl#這個詞條悄無聲息地登上了微博熱搜。
[某大學生,親眼看見splendor和Owl兩個人一起逛學校]
[這題我會!衆所周知splendor有個妹妹,他們兩個是一起送妹妹開學返校的]
[能不能給唯粉一點活路,你們CP粉是不是吃得有點太好了別讓我羨慕啊]
[什麽什麽,已經進展到了小情侶一起陪妹妹上學了嗎prprprpr]
[@BTF丶<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0e7d7e626b606a617c4e4c5a48"splendor@BTF</a丶Owl 小情侶甜甜蜜蜜哈]
此時的新婚晏爾超話,卻是如臨大敵。
CP粉麽畢竟,小衆,圈地自萌。
這會兒直接上了熱搜并不是什麽好事兒,更何況還有人直接在詞條裏艾特這倆人。
如果他們不看微博艾特那還好,但如果splendor和Owl是那種閑着無聊會點開艾特和評論一個個看的那種人的話……
本身Owl在很早之前就在直播的時候對彈幕磕CP頗有微詞,這萬一兩個人真的只是普通的好兄弟好朋友,因為這件事情鬧掰了的,這一大家子人要去哪兒磕這麽好磕的CP!
于是,這個詞條的畫風變得異常奇妙。
一大群頂着CP粉ID的人帶着詞條在廣場和評論裏,開始澄清。
[splendor和Owl就是好兄弟啦,好兄弟啦]
[普通朋友啦,朋友們一起休賽期一起玩也很正常啦]
[哎呀男人之間的友誼不就是這樣嘛我男朋友和我男朋友的兄弟也會一起幫我搬家啦]
[不要打擾選手求求啦]
晏晟看着微博,十分震驚。
他和沈爾一塊兒送晏曼返校這個事兒卻是不是什麽很離譜的事情,畢竟晏曼公主的東西那麽多沈爾幫忙拿一下也無可厚非,在他的預想中,CP超話裏磕一磕就差不多了,他還能跟着一塊兒評論一句“磕到了”。
但他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随着世界賽越來越近,身為LPL騰空出世的黑馬隊伍、一號種子這會兒的熱度有多高。
所以,折騰上微博熱搜是晏晟沒有想到的,熱搜裏一堆他熟悉的,在超話裏一個比一個大聲說“磕到了”的人上熱搜裏澄清是他沒有想到的。
而這群人更讓他瞠目結舌的是,他們一邊在CP超話鐵粉群裏歡呼“小情侶真好磕prprpr”一邊在熱搜上冷靜自持地解釋“只是朋友,兄弟而已。”
“在看什麽?”沈爾洗完澡從浴室出來,腦袋上頂了一塊兒白色的毛巾,走到了晏晟的身邊自然地坐在了他的身前。
在沈爾朝他走過來的這麽幾步路內,晏晟手速飛快地退出[狂霸酷炫拽]登錄[BTF丶splendor]然後點進超話詞條把手機遞給了沈爾。
“這是什麽?”沈爾接過他的手機,踢開拖鞋踩在沙發沿上,雙手環着自己的腿看着沈爾的微博。
晏晟一只手環在他的小腿前,以一種異常親密的動作把沈爾整個人抱進了懷裏,另一只手取下他頭上的那塊兒毛巾,沒什麽章法地擦着他頭發上的水。
“咱倆送晏曼上學上熱搜了。”晏晟一邊說着,一邊心猿意馬地吻他的後頸。
沈爾微微張開口愣了愣,伸手劃了一下手機屏幕。
這會兒能鑽進沈爾眼睛裏的內容已經被CP粉們占據了,往下一刷全都是帶着詞條澄清倆人只是普通朋友的,中間還夾雜着一些帶着詞條問這是什麽的,不關注電競的純路人的疑惑。
“這個畫風,還蠻……”沈爾想不出好的形容詞,“奇妙的。”
“都是CP粉發的。”晏晟嘴快,脫口而出。
沈爾“咦”了一聲,偏過頭看着晏晟。
他的尾音微微上揚,像個并不鋒利的小鈎子。
“你怎麽知道?”
一句“你怎麽知道”,使得晏晟驟然汗流浃背。
大意了,真大意了。
他知道這些是因為這些ID中不乏有他眼熟的,但那都是基于他是拽姐的基礎上他才能知道的。
而他現在,是BTF的splendor。
對不起了,小齊。
晏晟深呼了一口氣,心虛地擡手摸了摸鼻子。
“小齊說的。”晏晟說,“她不是那個什麽拽姐呢麽。”
沈爾了然地點了點頭,對哦,晏晟背後還有小齊。
CP超話的大手子,和晏晟相熟的網咖員工,會告訴晏晟這些也是情理之中。
瞧着沈爾一副不疑有他的樣子,晏晟幾不可聞地松了一口氣,而後直接就這這個姿勢把沈爾抱了起來。
失重感驟然降臨,沈爾心下一驚,把晏晟的手機往沙發上一扔,下意識地握緊了晏晟結實的手臂。
“這個酒店哦。”晏晟托着他走到洗手池前,“洗手池的高度好像正正好。”
沈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抱着坐在了洗手池上,微微往後仰,腦袋正好抵在了高透的鏡面上。
而後,他眼睜睜地看着晏晟在他的面前半跪了下來,腳踝被晏晟握着,架在了他的肩膀上,而後,晏晟偏過頭,潮濕細密的吻從腳踝直線往上。
沈爾閉上了眼,羽睫不住地輕顫,在他的臉頰上遮蓋下一層陰影。
從洗手池被抱下來的時候沈爾的腿有些抖,晏晟将他調了個方向,後腰貼在晏晟的腹肌上,雙手撐着被他坐熱了的洗手池上。
晏晟的聲音帶着無法消散的情..欲,說出來的話卻像是不容違抗的命令:“睜眼。”
眼前是亮着燈的鏡子,鏡子裏是衣衫不整渾身潮紅的他,和與他緊貼着的晏晟。
沈爾每每想要閉眼不去看的時候,晏晟都會突然使力,迫使他不得不睜開眼,注視着鏡中人。
第二天醒來在酒店叫了個外賣,吃過飯後,晏晟開車載着沈爾回了清洲。
從一樓工作人員手裏接過了寄養的冠軍,沈爾抱着它揉揉它潦草的毛發道謝。
“你們家冠軍哦,我每天遛它的時候碰到了好幾次樓上的選手遛狗,然後它這幾天學會了聞着味兒爬樓梯去五樓找PUBG分部選手養的柯基玩。”幫忙寄養冠軍的女生說,“你們家冠軍總是騎在它身上,PUBG分部的經理來跟我控訴了好幾次。”
沈爾:……???
“萬一那只柯基懷孕了,我感覺他們要上十二樓找你們要說法了。”女生持續補刀。
“懷不了。”晏晟伸手彈了冠軍一個腦瓜崩,“我們家冠軍哦,是個太監。”
女生:……?
沈爾驟然想到了當時松銘和晏曼帶冠軍絕育回來後,冠軍心灰意冷的樣子,偏過頭沒忍住笑了出聲。
“謝謝你了,那我們就先帶逆子上樓了。”晏晟說。
“等等等等,還有事兒。”女孩兒趕忙開口,“世界賽的出征服送過來了,我給你們拿,這幾天試過之後哪裏不合身還能提出來然後改改。”
她一邊說着一邊小跑走進堆滿東西的庫房,提了兩個巨大的紙袋出來:“和隊服一樣,衣服上是有選手名字的,所以不用擔心穿錯。”
晏晟接過了出征服,應過好之後轉身和抱着冠軍的沈爾一塊兒走進了電梯裏。
恰好,碰見了PUBG分部的經理下樓,他的手中牽着狗繩兒,狗繩兒的尾端是一只胖嘟嘟搖着屁股的柯基。
原本還安心窩在沈爾懷裏的冠軍瞬間就不淡定了,它猛地一跳,從沈爾的懷裏掙脫了出來,和小柯基貼貼去了。
PUBG的經理:。
晏晟:。
沈爾:。
晏晟将手中的紙袋遞給了沈爾,蹲下身從柯基的身上摘下來了他們家的潦草冠軍,帶着歉意看着PUBG的經理:“不好意思啊,估計就是我們家小狗兒沒怎麽跟狗玩過,有些激動。”
“你放心,我們家冠軍是個小太監,不會讓柯基懷孕的。”
PUBG經理的表情更加一言難盡了,他默默地蹲下身将柯基從地上抱了起來。
冠軍在晏晟的懷裏試圖朝着柯基伸爪子,被晏晟無情地按了下來:“你是太監啊你纏着別人家小狗幹什麽啊!!”
“晏總。”PUBG的經理抿了抿唇開口道,“好巧啊,我們家柯基,也是弟弟,也是太監。”
晏晟:?
沈爾:?
“哈、哈哈……”晏晟尴尬地搓了搓狗頭,“那可能就是,我們家冠軍比較喜歡你們家小狗。”
“但是……”PUBG的經理表情更加尴尬了,“你們家冠軍騎在我們家小智身上的樣子,很明顯就是把它當伴侶的樣子。”
他的話說得很委婉了,就差直說你們家冠軍想操..我們家柯基了。
晏晟:“……太監也有情,太監也有愛。”
沈爾趕忙伸手扯了一下晏晟的胳膊,示意他可別再說了,瞧瞧,都開始說胡話了。
“……我,我遛狗去了啊。”PUBG經理面色如土。
誠然,三個大男人加兩個小太監狗在這裏聊這個,實在是,真的尴尬。
他帶着柯基兵荒馬亂地走出電梯,那只柯基攀上他的肩膀沖着晏晟懷裏的冠軍露出了一個憨厚的笑容。
冠軍想跑,但沒跑掉。
被晏晟擒着命運的後頸脖,邁進了電梯。
沈爾和晏晟倆人對視了一眼,相顧無言。
一直到電梯門打開,兩個人上了樓放下冠軍後,他們才步調整齊地長嘆了一口氣。
“同性戀小狗。”晏晟無情地擡手指了指冠軍,“不過沒有用,已然是個太監了。”
沈爾哭笑不得地拽過他的手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世界賽的出征服被擺放在了桌面上。
“你說是不是咱倆總是親親抱抱影響到冠軍了?”晏晟疑惑道。
沈爾沉默了半晌:“晏晟,它是小狗,我們倆只要不在地上爬應該就不會影響到他。”
聽到沈爾一本正經地說“我倆在地上爬”的時候,晏晟十分不厚道地笑了好長時間。
“他們幾個的衣服給放訓練室去吧,我們倆先試試這個衣服然後拍照饞死他們。”晏晟笑夠了,伸手拿起了沈爾放在桌面上的紙袋,紙袋裏整理好并且貼上了标簽的一整套世界賽出征服。
拿出貼了splendor和Owl标簽的兩套衣服放在沙發上,晏晟把其他幾套重新塞回了袋子裏,放在了訓練室,上單哥柳申宇的椅子上。
世界賽出征服的配色和他們隊服的配色是一樣的,不一樣的是,他們的隊服是黑色為基底,這一套出征服是以紅色為基底。
一件長袖T恤,一條長褲,還有一個及膝的長袍。
“嚯,這換個顏色不就是霍格沃茨的衣服了麽?”晏晟抖開了那件暗紅色的長袍,“我敢保證時皓穿上這個一定會找根棍子指着人喊阿瓦達啃大瓜。”
沈爾哭笑不得地拿過自己的那一套衣服。
內裏的長袖是暗紅色的,胸口處是精致的刺繡,繡上了LPL的标志和選手們的名字,長褲就是普通的黑色運動褲,褲腿處也有暗紅色絲線繡上的迷你标志,最外層的長袍做了墊肩,背後的位置上是一層燙金,黑體的Owl三個字母,十分正式也耐看。
“你好像都沒有這個顏色的衣服。”晏晟掂了掂手中的暗紅色長袖T恤開口道。
沈爾想了想:“好像是诶。”
“套上去試一下,別穿久了,還沒洗呢。”晏晟一邊說着一邊拉過沈爾,“來,把你身上這件脫了。”
沈爾點點頭任他擺布。
他的皮膚是真的很白,身上藏在衣服裏各種各樣的指痕吻痕随着衣服被脫下來顯露在晏晟的面前。
晏晟很喜歡吮他的皮膚或者用牙齒叼起來一小塊兒慢慢磨,很喜歡弄得他渾身都是情..欲的痕跡。
還說自己不是小狗,這明明就是小狗才愛幹的事兒。
“你手怎麽回事?”晏晟皺了皺眉,視線落在了沈爾的手臂上。
沈爾“嗯?”了一聲,順着他的眼神看了過去。
他的手臂內側有兩條長短不一的痕跡,像是被抓出來的,這會兒已經紅腫了起來,還一節一節兒的泛着血絲。
“我抓的?”晏晟疑惑道,“不應該啊,我從來不動你的手,而且這個痕跡很新。”
沈爾瞬間了然。
“冠軍抓的吧。”沈爾說,“它剛剛在樓下的時候從我懷裏跳出去的時候,估計爪子抓到了,沒事兒。”
晏晟眉頭皺得更緊了,那可是狗诶,雖然養在俱樂部這麽久了該打的疫苗都打了該做的驅蟲也都做了,但那可是狗诶!
“去醫院。”晏晟拿下沈爾脫下來的那件衣服重新套回了他身上。
“沒必要吧,又不疼,也不影響我活動。”沈爾還展示一般地伸出手在晏晟的眼前揮了揮手。
晏晟握住他的手:“不是疼不疼的問題,冠軍不管怎麽說都是狗啊,去打一針狂犬。”
“啊?”沈爾被他帶了起身,“這也要打嗎?”
“打一針放心一點。”晏晟說,“我和晏曼以前在家跟富貴玩的時候被抓傷也會打,圖個心安。”
沈爾乖乖“喔”了一聲。
“先洗一洗。”晏晟一邊說着一邊帶着沈爾往房間的方向走。
還心系着沙發上出征服的沈爾莫名想到了冠軍把晏晟的衣服當成小毯子叼回狗窩這事兒,趕忙開口:“衣服,衣服也帶回房間去,別被冠軍叼走了!”
晏晟瞅了他兩眼,而後長嘆了一口氣,伸手撈過了沙發上的衣服,抓着沈爾走進了房間。
畢竟是從小養狗的,富貴又是大型犬,晏晟沒少在陪富貴玩兒的時候被它抓,處理傷口這事兒已經習慣了。
他打開水龍頭把沈爾的胳膊放在水下沖洗,自己走進陽臺掰了一小塊兒肥皂回房間,将肥皂打出泡泡塗在沈爾的胳膊上。
之前并沒有什麽感覺的傷口被肥皂泡泡一碰,有些蟄得慌,沈爾下意識地想要縮回手。
晏晟擡頭看了他一眼,握着他的手腕微微使勁,将他的手腕固定在了水龍頭下。
“晏晟。”沈爾适應了肥皂泡碰着傷口的刺痛感,看着晏晟鬼使神差地開口道。
晏晟一邊處理他的手臂,“嗯?”了一聲。
“你這個樣子好兇哦。”沈爾笑了笑,“之前有好幾次做的時候也是,這種不容拒絕的語氣。”
晏晟愣了愣,松開了沈爾的手。
和沈爾談戀愛之前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原來是有着支配欲的,不管是讓沈爾跟着嗷爾嗷爾一塊兒喊“主人”還是時不時命令般地“跪好”,沈爾都無條件地配合着他,他在這樣的環境中悄無聲息地将自己的支配欲釋放了出來。
這會兒被沈爾提起來,晏晟才驟然反應過來。
“……對不起啊,我下次注意。”
“不是說不用說對不起嗎?”沈爾從水龍頭下抽出濕漉漉的手臂,指尖貼了貼晏晟的臉頰,“我挺喜歡的,不用注意。”
晏晟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喜歡什麽?”
“強勢的你。”沈爾勾着他的脖子彎着眼睛笑道,“十分吸引我。”
晏晟被他說得有些羞赧,抿着唇偏開頭:“唔,去醫院吧。”
沈爾應了聲好,抽了兩張洗臉巾擦幹了手臂上的水漬後,跟着晏晟一塊兒走出了房間。
冠軍這會兒看着人出來,開開心心地圍着他們倆打轉。
沈爾彎下腰好笑地揉了一把冠軍的腦袋:“我們出門一會兒哦,你先自己玩。”
冠軍聽不懂,但看着他們走進電梯,還是乖乖地站在原地轉圈圈。
醫院裏滿是消毒水的味道,排隊挂號打了一針疫苗,又拿了些酒精碘伏和祛疤膏後,晏晟明顯放下了心來。
車開回地下車庫後,沈爾沒有急着解開安全帶下車,他偏頭看向晏晟擡手勾了一下他的鼻子:“這麽一點兒小事,怎麽緊張成這樣啊?”
“在想如果是你一個人在俱樂部的話被冠軍撓了是不是就直接不管了。”晏晟說,“你剛剛那個樣子分明就是一副完全無所謂的樣子。”
沈爾啞然,也确實,如果只有他一個人,還是自家養的小狗,小狗疫苗齊全,他肯定就不會太在意,頂多下樓買個碘伏消消毒,不可能繞這麽一大圈去醫院給自己打一針疫苗的。
瞧着沈爾不說話的樣子,晏晟擡手捏住了他的腮幫子,捏得他嘴唇都嘟了起來。
“我知道冠軍被咱們撿回來後什麽該做的都做了,但是沈爾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晏晟說,“你得考慮考慮我,你自己不想打這疫苗你就當是為了讓我安心。”
沈爾被他捏着腮幫子說不出話,只得嘟着個嘴點頭。
“行了上樓。”晏晟松開了他的臉頰。
沈爾依舊沒有解開自己的安全帶,而是微微傾身含住了晏晟的手指。
“……髒的啊,開這麽久車呢。”晏晟試圖抽出來手指,卻被沈爾輕輕咬住了。
剛剛還在說上樓的晏晟不再提這個話,昏暗的車庫裏,這一輛頂配的奔馳S系微微晃動着。
“是要換車了。”晏晟揉了揉沈爾的唇,“改變主意了,超跑不實用,還得換SUV,起碼後座夠寬敞。”
沈爾的眼眶有些紅,他擡手揉了揉自己的喉結,無聲地捂住了晏晟的嘴。
然後再一次被晏晟舔手心。
再再再一次回到俱樂部的時候,倆人都累了。
倒不是出門累的,主要是在車裏那個狹小的地方天雷勾動地火卻直不起身累的。
“手拿來。”晏晟癱坐在沙發上,朝着沈爾張開了手掌。
沈爾乖乖地将有兩條紅痕的手臂放在了他的手心裏。
拆開棉簽蘸取碘伏,小心翼翼地塗在沈爾的胳膊上,沈爾看着他笑:“要讓時皓他們看見你這樣估計都驚訝呆了。”
晏晟沒有擡頭,動作很輕地處理沈爾手臂上的傷口:“為什麽啊?”
“大概是在他們眼裏你是嬌生慣養的晏少,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不會做這種事兒吧。”沈爾玩笑道。
晏晟悶笑了一聲,仔仔細細塗幹淨後将棉簽扔進了垃圾桶裏,拍了拍他的手心:“那對他們我肯定不會啊,我就算會我也說自己不會,我,堂堂晏少,親手給他們上藥?做夢呢。”
他的語氣理直氣壯地不得了,沈爾換了個姿勢趴在了沙發上,下巴枕着扶手:“堂堂晏少親手給我上藥,值得銘記。”
“你再說,你再說給我說美了我就下樓買點兒消炎藥給你塗。”他一邊說,一邊伸手蓋在了沈爾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是不是要塗進去啊?”
他試圖扯開沈爾的褲腰帶,沈爾心下一驚,趕忙拉緊了自己的褲子,一副抵死不從的樣子。
晏晟玩心上來了,一只手将沈爾的兩只手腕交叉攥進自己的手心,另一只手去扯他運動褲的繩兒。
沈爾縮在沙發上一邊被他撓着笑一邊躲,剛換上去沒多久的沙發罩單被他們蹭得亂成一團。
“叮”一聲,電梯門響了。
沈爾和晏晟聽見聲音偏過頭看了過去。
沈爾的兩只手被晏晟擒着舉過頭頂,身上T恤上卷,露出了腰腹,褲繩被解開,他的一條腿被擡至了沙發靠背上,寬松的褲腿下滑,露出了白皙緊實的小腿。
而晏晟跪坐在沈爾的腰上,另一只手還放在沈爾的腰上。
拎着行李箱手上提着特産的梁恩陽站在門口,視線所至之處就是這樣一片……看上去容易讓人想歪的場景。
完了,忘了俱樂部裏只剩了一對兒小情侶。
“恩陽?”晏晟愣了愣,看了一眼被他壓在身下的沈爾,又看了一眼瞳孔地震的梁恩陽,“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
梁恩陽根本不聽,他十分果斷地将手中的行李箱和特産往地上一放,滾輪和紙袋裏的玻璃罐在地上磕出清脆的響聲,趁着電梯門還沒關上,梁恩陽重新鑽進了電梯裏毫不猶豫地狂摁“1”,直到電梯門緩緩關上。
“……解釋。”
休賽期要過了,收拾收拾準備打比賽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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