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shily的父亲会失踪在寻找精绝古城的路途上,难怪shirly也同样如此执着于寻找精绝古城,难怪shirly会一直梦见自己是精绝女王”
“这样一切都说的通了难怪你如此笃定,shirly绝无可能答应半道而返,精绝古城,或许有能救她命的东西或者线索啊”
“如果是我,我估计也一样,宁愿死在寻找解药的路上,也不愿因为危险就坐在家里等死。”
胡八一惆怅的点上一根烟。
事情来到了死胡同。
除了他、风羲、胖子以外,恐怕没有人愿意半道而返,即使前路渺茫。
但偏偏他们三人就是拿钱办事的,老板不愿意放弃,他们能怎么办?
丢下陈教授他们自己原路返回?
先不说胡八一能否狠心丢下shirly,就是他们丢下陈教授独自安全返回了,也全都得被逮捕丢进局子里去。
这是死局。
当他们拿到定金的那一刻,就早已经没了退路了。
“想我胡八一一生最厌恶的就是赌徒,没想到现如今却也只能用自己的命去赌前路。”
“真是讽刺那句话怎么说的?人最终都会活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胡八一这一刻像极了哲学家,也像极了看破红尘的世外高人。
“想开点,前路虽说渺茫,但是充满希望,想想看,只要我们找到精绝古城,米刀到账暂且不说。”
“就是shirly这个小富婆足够让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大富大贵了,多让人羡慕啊。”
风羲目光看向古井深处,在其中,那种有东西在等候他的感觉越发强烈了。
这个位置多半是那个姑墨王子墓了。
“你在放什么狗屁?我胡八一是那种人?我胡八一贫贱不能移!这么多年的教育怎么可能让我去吃女人的软饭?”
“我胡八一是靠手艺吃饭的,我还告诉你了,风羲,我胡八一就是饿死,被大粽子锤成小饼饼,也不会吃shirly一口软饭!我说的!”
胡八一炸毛了,感觉风羲在侮辱他的人格。
“所以你是不反驳你对那小富婆有意思,甚至是想娶她么?”
风羲斜眼笑,精准的抓住了重点。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么”胡八一挺直了腰杆,咱老胡也要脱单了。
“你爹要知道你想娶个米国妞真的不会打断你腿么?”
胡八一的老爹是军人,参加过不少战争,包括与米军的,从骨子里厌恶米国人、交趾国人,以及恨不得杀到亡国灭种的姨妈巾人。
但凡老爷子知道了自己儿子想娶一个米国妞儿
“她其实是华夏血脉,只是她外公那一辈移民到了米国而已”
胡八一讷讷不语,想了半天,最终心虚的给了自己一个借口。
以他对他老子的理解一条腿被打断已经极好的了。
“你猜你爹信不?你爹眼里移民的就是国家民族的叛徒,我豪不怀疑你爹能把你吊起来活活抽死。”
“听我的,老胡,米国妞有什么好的,咱们哥儿几个待一起,去倒皇帝王公贵族的斗,还不能发家致富么?”
胖子幸灾乐祸的声音传了过来。
“胖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沉浸在自己思虑中的胡八一根本没注意到胖子什么时候悄摸摸过来了。
“在说你喜欢shirly的时候就来了。”风羲好心的答道。
“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也没问啊!我也不觉得这是什么不能让胖子知道的秘密。”
“对啊,这点破事儿还怕胖爷我知道?怕我向你爹告状?胖爷我是那种人么?”
“日!”
胡八一黑着脸冲两人竖起中指予以最高的问候,提着皮桶就回去了。
“老胡惨喽,坠入爱河喽,还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要被他老爹打断狗腿喽。”
胖子同样提起几个皮桶,慢慢悠悠的跟上。
“那你不阻止?忍心看他被他爹打断狗腿?”
风羲提上剩余的几个皮桶。
“为什么阻止?瞧他那样子,都做好准备了,阻止有用么?而且我还没见过断了狗腿的老胡呢,有点期待。”
胖子倒是清醒,知道fallinlove的男人都毫无理智可言,阻止根本没用,等着看戏就是了。
“那你觉得你爹不会抽你么?”
“我爹抽我干嘛?我又不喜欢米国妞儿。”
“你爹最好的朋友的儿子喜欢上了米国人,你是老胡最好的朋友,你没有劝说阻止我是你爹,我也抽你。”
“日!你说的有道理,以我老子的尿性还真有可能,池鱼之灾啊我属于是。”
胖子也黑了脸,大呼冤枉。
回到营地,胖子面色不善的看着胡八一和shirly,嘴巴里面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多半不是什么好话。
胡八一有些心虚,他大概明白了什么。
shirly一脸无辜,这死胖子发什么神经?有病吧?
考古队的人都累透了,有的人嘴里面还嚼着半片馕,人甚至已经倒在篝火旁呼呼大睡。
这几天也真够他们受的了。
胡八一心细,烧开了一锅水,挨个叫醒陈教授他们,让烫了脚,把脚上磨出的水泡挑破了,然后让喝口热水,这才让各自钻进睡袋睡觉去了。
昨晚这一切,胡八一忽然发现shirly和胖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唯有他和风羲二人还清醒着。
“你也去睡会儿把,我守前半夜,后半夜我叫你。”
风羲给打空了的弹匣压上子弹,头也不回的说到。
“也好。”
胡八一点点头,不和风羲客气,自己也简单的收拾了下,钻进睡袋倒头就睡。
他知道的,风羲身体素质强的离谱,这几天的折腾也没见他脸上有疲态,而他自己是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
风羲压完了子弹,有给篝火添了点燃料,安静的闭目养神。
风羲要找的东西多半在姑墨王子墓里面,但是那地方,多年不见人烟,风羲但凡自己偷偷下去,必定会留下些许痕迹,难免让陈教授他们怀疑。
对陈教授来说,辨别痕迹的新旧简直是轻而易举没必要做这些大概率会被发现怀疑的事情。
况且,又不是没有机会
“静静等待就是了,每逢大事要静心机会有,时间也充足,没必要冒险将自己放在一个尴尬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