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尾兽的是初代火影,千手柱间用尾兽作为威慑,核心观念就是为了平衡各个村子的战力。
除了没有接触过的一尾和七尾,他很明白尾兽们的实力。
其他的村子都是两只尾兽,而木叶,只有一只九尾。
一只对比两只,意味着强大。
强大,又意味着难以驯服。
九尾,从第一代人柱力至今,就从未被驯服过。
“因为九尾人柱力已经能上战场了,所以,她是需要队员的。而其中一个队员,要我们日向家来出。”
在座的长老们都理解,毕竟,日向家的感知能力,在战场上真的很好用。
“很好,宗家这一辈也有几个优秀弟子,带去就可以了。”
大长老神情激动,带一个日向,就是为了在战场上找到对方的人柱力。
战斗的任务,又不要宗家来承担。找到对方人柱力,并规避敌人,带领己方人柱力安稳过去的功劳,一点都不小。
“这一代的九尾人柱力是谁?”大长老接着问道。
“你们到时候就知道了,弟子会由她来选。”日向孝一皱着眉头,努力的思考这三代火影的用意。
大长老他们不知道九尾人柱力是谁,他却知道。
就如同上忍提名一样,十个家族的族长,哪怕在村子中没有任何职务,本身实力也不够,其地位也是持平精英上忍的。
而日向的长老,显然是不够格的。
“另外,这一次火影大人点名要带上日向飞鸟。”
这,正是日向孝一头疼的地方。
听到这话,一群长老面色不忿,甚至感到了侮辱。
他们刚想说些什么,日向孝一就开口呵斥。
“这是火影大人的命令,你们想违反吗?”
看着默不作声的长老们,日向孝一头更疼了,低声吩咐日差:“这也是你的任务,务必邀请到飞鸟。”
说完,他的脑海中开始浮现这一代九尾人柱力的信息。
与第一代九尾人助力一样的火红头发,同样的家族。据说,她就是在第一代九尾人柱力身边长大的。
如果说,明面上只有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有着超越忍者的境界。那么暗地里,作为初代火影妻子,第一个九尾人柱力的漩涡水户,她也同样如此。
宛如天灾的九尾妖狐,在那个女人面前,从未能成功反抗过一次。
旋涡,封印术,火影大人是对我们的宗分家制度不满吗?
可是,开发笼中鸟的那群人,也一样超越了忍者境界。
应该,不会被解除吧?
想到这些,日向孝一就一阵头疼。
他深深吸了口气:“你们啊,只注意到了分家,宗家,难道就没有注意到弟子两个字吗?”
看到长老们的表现,孝一也想发怒,可他终究是族长,起码的风度是要维持的。
“收徒?”
大长老眼前一亮,开始思考事情的可能性。
良久,他才仿佛突然反应过来一般:“不愧是忍雄啊,成为人柱力弟子,是否意味者,可能成为下一任人柱力?”
“如果是分家的话,那就说的通了。”
听到这话,日向孝一也突然明白过来,可能,三代火影就不是要针对日向的制度。
“火影大人,是想利用笼中鸟?”
“那当然,从战国到现在,不是没有人研究笼中鸟,可是有人成功过吗?”
“超越忍者境界的人可以压制,甚至控制九尾,那么,头一个抵抗笼中鸟的疼痛的忍者,其意志力,是否也能抵抗九尾呢?”
大长老越是说着,眼中的精光越亮。他没想过,分家成为人柱力,宗家该如何自处。
飞鸟搬离日向驻地的那一天,哀嚎声可是不少人都听到了的。
然而,他依然成功了。
那种令人惊叹的意志力,不少人是知道的。
“哪怕抵抗不了,九尾暴走了,也能直接利用笼中鸟杀死人柱力。之后准备完全,再去封印九尾就行了。”
“毕竟,突然冲破封印的九尾,和有准备的去狩猎九尾,难度就不是一回事啊。”
听到大长老的解释,日向孝一渐渐释怀。
他想,或许真的是我多想了吧!
分家成为人柱力,宗家,是不是有可能成为下一个火影?他想着,也渐渐兴奋起来。
“既然如此,接触飞鸟的事情,就由日足和日差一起去,顺便,把柔拳的奥义都传给他。宗家的忍者,就不带了!”
“确定要这么做吗?”大长老问。
“既然火影大人对家族释放善意,我们也得有些回应才是。而且,这一次的战争,家族要全力以赴。”
“十五岁以上,且有着中忍级别战力的宗家,一个都不能少。”
日向孝一语气坚决,仿佛不容反驳。
“父亲,家族还需要你来带领,就由我率领宗家忍者去吧。”日向日足赶紧说道。
“另外,宗家中,年纪超过六十的老人,也不必上战场吧,宗家人数本来就不多,如果不留一些……留一些人教导后辈,日向家的传承怎么办?”
大长老赶紧接话,中间迟疑,又转变思路。
日向孝一知道他想说什么,也在犹豫。
六十岁,已经过了忍者巅峰期。
年龄带来的经验却还在,留下来,教导家族后辈也能说得通。
可一想起上一刻还意气风发的要全力以赴,这一刻就动摇了,日向孝一也觉得有点难堪。
“族长大人,我会带领分家所有中忍级别以及之上的忍者参与的。”
日差这样说着。
听到这话,日向孝一长长吐了口气,点点头。此时,他才发现,大长老已经没有在继续惩戒日向飞鸟了。
走在木叶的大街上,神情痛苦的日向飞鸟突然恍惚了一下。
日向飞鸟这才发现,一直跟着他,深入灵魂的的痛楚已经消失了。
他努力的走着,渐渐走过热闹的街道。
居住区最外围的一角,靠近废弃城区的地方,就是他租的房子。
这个废弃城区,也是木叶的修炼场之一,这也是飞鸟最常来的地方。
他的神情不再狰狞,剧痛后的恍惚却一直跟着。
飞鸟一步走着,神情渐渐的平静,灵魂上的阵痛也开始减轻。
他不再恍惚,如同以往一样,他告诉自己,要记住今天发生的。
突然,一个清脆的童音在日向飞鸟耳边想起,
“大哥哥,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