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僧？”
楚轩发出了疑问：“是我所知的武僧吗？”
“少林寺？”王岩嗤笑一声，“那里的武僧有些真功夫，但不多。确切算的话，我这个应该分类在魔法传说职业里。”
楚轩一推眼镜，过了一会，缓缓点头。
“我大概明白了。”
他淡淡道：“气……这种魔法能量，根据主神的介绍来说，与现实道教经常提起的炁很相似，名义上是‘僧’，实际上是一个佛道结合的产物。”
“宾果！”王岩一笑，“你说的没错。只是佛也好，道也好，意义跟我干系不大，我也不想去了解，好用就行。
“当然，如果不是修真太贵，而那个名为授箓天师的体系需要到b级，得以授箓后才能发力，我肯定是选这两样了。毕竟嘛……”
说到这，他咧嘴一笑，满口鲨鱼齿颇有些非人似的气质。
“我可不是清心寡欲，吃斋念佛的主儿！”
蔬菜要吃！
肉也要吃！
女人也要玩！
这样才称得上健全！
只不过王岩有些挑剔，之前所在的世界，在格斗界能够与之相提并论的男人都少之又少，那更不要说女人了，完全是尿不进一个壶里去。
至于普通娘们？
经不住。
真经不住他啊！
这也是王岩被格斗界称之为“凶恶怪物”的原因之一，他的天赋那是一等一的，不管是肌肉密度、骨骼强度、神经反应，还是内分泌方面，简直就是一个非人的怪物。
至于现在……
具备了名为“气”的能量循环体系，他这个“怪物”就更彻底了。
“你还没有造人？”楚轩瞥了一眼王岩身边，“可否配合我做个实验？”
“嗯？”
王岩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怎么？
这位主儿难不成要叫我来造个阿诺出来？
楚轩似乎看出了什么，一推眼镜：“只是一个对照试验，第二次造人需要五百奖励点数，有些浪费，看你没有浪费掉第一次机会，所以……”
“你就觉得我没有想要造的人吗？”
王岩下意识想要插兜，但衣服破的差不多了，也就没兜可插，只好左手抬起放在下巴处摩挲。
有些意思。
虽然楚轩这货的确在有些时候挺坑的，不过他倒是不怎在意。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
自己又不是那蜀中丞相大诸葛，没惊世智慧，一定要说的话，是关云长，是吕奉先，而且还是不通兵法版本的。
但作为莽夫，他又不是傻的。
没军师是一回事，有军师你不听，那又是另一回事的嘛！
至于楚轩的坑逼之处……
王岩不介意靠自己一双拳头为他“修正一二”漏洞。
“第一轮对照组已经做完了一半。”
楚轩手扶眼镜，镜片上闪过莫名的光：“你跟他们不同。我在你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类似野兽，但又高于野兽的本能。
“讲实话，我不喜欢你这样的人作为对手，毕竟在某些时候完全不可计算。但如果是作为一个队友，还是很不错的。”
“呦呵。”王岩一笑，“楚大军师，你这是夸我呗？话说，你说的这第一轮对照组的一半在哪？”
“虽然我不理解，但我会学习，记录。”
楚轩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嗯？
王岩有些不解。
楚轩静静道：“主神提供的免费造人究竟有何意义？只是一个供人泄欲的，比橡胶娃娃更真实的活体娃娃？”
“我并不这么认为。”王岩道，“他可以是助力。”
“没错。”
楚轩点点头：“主神挑选新人的条件暂且不明确，疑似各行各业人士都有，素质有高有低，侥幸活过来第一场，也不会有足够的奖励进行强化与武装，乃至于自我蜕变。
“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办？主神其实已经提示了，免费造人，忠诚度拉满，这就是在告诉你，去制造一个保镖，来保护自己。”
“话并没有错。”
王岩啧了一声：“不过……”
“不过这是纯理性视角的一种揣测。”楚轩扶了扶眼镜，“从非理性视角，其实还有一个选择，虽然我不理解，但正如生死之间的爆发可以开启基因锁一样，一个伴侣也可以激发一个人的生存潜能。”
嗯？
这不对吧？
王岩瞳孔微微一缩，看向对方。
这真是原著中的那个没感情的楚轩？
咋看咋不对劲呢！
他想了想，要是原著中那个楚轩，不是应该大为讥讽后者，认为不过是发泄兽欲的娃娃吗？
真是……
王岩问：“所以第一个对照组，是郑吒他们？”
“嗯。”
楚轩明言道：“郑吒被他造人所挖掘的生存潜力很不错，很强，作为一名队友，一面护盾，还是合格的，但作为一名队长还很稚嫩。他的性格太光明，没见过太多的阴暗，对于人心的黑血还欠缺了解。
“他，需要成长。”
王岩一笑：“怎么，你这就认人家当队长了，楚大军师？”
“我不成，你也不成。”
楚轩摇摇头：“我太理性了，而你……你的超常识兽性太强烈，我们都不是一个能够做好队长的人。一名队长，他不需要是最强，也不需要是最智，他需要的是平衡，是充当团队中的润滑剂，让一个来自各行各业的人才能够拧成一股绳子的亲和力。
“算来算去，也只有郑吒比较合适。”
不是。
王岩心里寻思着，这楚轩看模样，他下一场难不成不死了？
不可能吧？
自己满打满算，也没登场24小时，这蝴蝶小翅膀扇啊扇的，也起不了大龙卷啊！
变化忒大了。
这楚轩……一点也不原著。
但不得不说的是，这样式的楚大军师，用起来也更放心一些。
“算了算了。”王岩一摆手，“不是说造人吗？咋又拐到队长的话题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给郑吒那小子当说客来了。
“说说吧，你要我配合你的实验是什么？”
“性别实验。”
“啊？”
王岩一愣，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性别实验。”
楚轩再一次重复了一遍。
怕王岩理解不了，他详细讲道：“我刚刚已经尝试过了，根据‘主神’所提供的条件，似乎是连神都可以创造，因为不限种族，年龄，姓别，能力，只要你能够想象的任何东西仿佛都能造出来。但实际上，这其中是有隐藏限制，并没有明确说明的。
“首先是种族，只能够以人类为蓝本，其次是身高，然后是能力。
两米四五，两倍普通人素质极限，以及一个基于自我认知的普通人范畴学识与性格。”
“前面好了解。”
王岩问：“你这最后一个，基于自我认知的普通人范畴学识与性格是什么意思？”
“道教修真讲究道心，佛教修行讲究悟性，甚至科学探索也讲究灵光一闪。”楚轩推了推眼镜，上下打量着王岩，“赤子之心、顿悟之性，在佛道之中，这是只要一旦掌握，不说立地成仙，也可一日千里。
“你认为，这些是很平凡的天赋吗？”
“这……”
王岩打了个哈哈。
某种意义上讲，他就是先天禀赋的受益者，正是因为自己的先天禀赋强盛，所以才得到了如今的一身实力。
“主神死板而又灵活，它不会留下这么简单的空子去让我们钻。”
楚轩说到这，轻轻叹了口气。
“普通人认知范畴的极限，这就是另一条隐藏的范畴。我可以为造人加载一个特种兵的性格与学识，但我无法为他加载一个爱因斯坦的思维模式与学识，哪怕是将身体素质都削弱到极限，也不成。”
王岩若有所思：“因为特种兵还在普通人的理解之内，但爱因斯坦已经超过了普通人的理解？”
“正是如此。”
“所以，你所讲的性别实验又是什么呢？”
楚轩目光微微一凝。
“主神的造人，只是基于人类为蓝本。”他静静道，“不涉及能量循环，不涉及结构改变，决定纯粹人类身体素质的差异在何处？
肌肉量、骨骼密度，神经反应、内分泌，还有很多就不在此一一列举了。
而在最基础的一个肌肉问题上，女性是很难与男性相比的，这是先天结构的决定问题。”
说起这个，王岩那是一点就通。
“我大概明白了些。”他两眼微眯，“你打算给别人选择，保镖与泄欲，是可以平衡的？”
“没错。”
楚轩点点头。
“但这一切的基础在于，女性身体结构不会因为两倍身体素质而产生变形，亦或者固定身体结构，会导致两倍的身体素质无法全力发挥。”
王岩明白对方的意思。
这么细细一琢磨，他笑了：“所以说，你也没你讲的那么没人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