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救救我啊……”男人闻言望向他的目光有些恐惧跟哆嗦,又带着些期盼,
“这事确实是我做的,是我将那只笔给偷偷藏进了那位郎君的行囊里,但这事实在是您家……”
“是我!”外头突然传来一道掷地有声的男音。
一直藏在人群中,不怎么作声的钱言川突然站到了议事厅门口,“是我做的,是我让他栽赃的宋或安。”
“理由?”云月笙抱着手目光淡然的看向他。
钱言川却像被人用钢针扎到了骨髓似的,眼底闪过痛色,“没什么理由,就是想着多死几个考生,我能多点上榜的机会而已。”
“胡说八道!”阳陵侯顿时绷不住了,冲钱言川大声骂道,“你他奶奶的好好说话,你怎么可能干这种蠢事?都是我干的,是我干的!”
他眼眶有些红,吼完儿子又冲着云月笙道,“都是我做的,跟言川没有半点干系,他是想替我顶罪啊!”
阳陵侯说着,扑通一声跪在了云月笙脚边,眼含凄色。
云月笙不吃他这套,冷着脸后退了几步,才目光巡视过这对父子来。
她知道这事很明显不是阳陵侯干的,阳陵侯没那么蠢。
如果是他,就不会选这么没有城府的人来做此事了。
云月笙甚至前头都还没审,就因为地上那个男人太过惊恐没有城府,他下手暗害宋或安的一些回忆就自动窜进了自己的脑海里。
所以这事很明显是钱言川自己干的,且阳陵侯好像还并不知情。
但钱言川的真实动机是什么?云月笙有些想不通。
她吩咐吴歧路,“先收监吧,阳陵侯父子同这个人都分开看管,眼下会考之事为先,等布置妥当了再一个个的慢慢审。”
“?”吴歧路莫名看了云月笙一眼,指着自己道,“我才是刑部侍郎。”
所以办案你应该听我的才对……
云月笙白了他一眼,“那你说怎么办。”
“先收监吧。”吴歧路站起身理了理身上微皱的衣袍。
云月笙:“……”
有病!
少女厌烦的看了他一眼,想继续回太师椅上坐着,却突然眼前一黑,踉跄了两步。
“殿下!”众人皆是一惊,尤其是吴歧路跟宋或安,上前两步想要去扶她。
但少女倒下的很快,如停止煽动翅膀的蝴蝶,骤然就往地上落,最后还是身形如鬼魅的云一接住了她。
“主人犯病了吗?”云一掐了掐少女的人中,语气带着很多担忧。
头晕的云月笙靠在云一怀里,眼前一阵眩晕,还伸出嫩白的小手挥了挥,
“我没事!”她强行睁开眼向霍邱华看去,“外祖父,我的人……要会考……”
“好。”霍邱华状似担忧的安抚,“月儿放心,你的事就是外祖父的事,你快先下去休息休息吧,辛苦你了。”
“嗯。”闻言云月笙才由云一扶着离开了这里。
“……”宋或安看着这么虚弱的云月笙还在给自己争取利益,心中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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