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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兩位老師平時從來沒對誰動過手, 這次卻狠狠踢了劉維鳴幾腳。
她們并不是為自己踢的,雖然劉維鳴借着名目克扣她們的工資,故意找她們的茬, 但她們馬上就要退休, 并不是很在意劉維鳴的這點小心思, 她們是為那些受傷害的孩子踢的。
“畜生東西!”黃老師一邊踢,一邊怒罵, “孩子都是祖國的花朵,你死一百遍都無法抹平那些孩子所受的傷害!”
江老師沒做聲,但是用高跟鞋狠狠地碾壓了下劉維鳴的腳踝。
兩人的力氣都不算大, 劉維鳴被雷劈得生不如死, 其實感知不到兩人的動作。
但江老師和黃老師總歸是解了氣。
等劉維鳴被劈完一輪, 季木棉這才停了術法, 又讓他恢複原貌,而後對黎局說:“接下來就麻煩您了。”
黎局拍拍他的肩膀:“辛苦。”
之後黎局等人把劉維鳴帶走,走時依舊悄無聲息, 沒有驚動學校師生。
等目送黎局他們離開,江老師和黃老師都長長松了口氣:“劉維鳴這個禍害總算是被抓了!”
江老師忽然想到什麽,低聲說:“劉維鳴總共教一年級兩個班的數學, 那兩個班應該有學生被他傷害過,但家長并沒有鬧到學校……是不是家長們沒有發現孩子的情況?”
季木棉點點頭:“一年級孩子本來就不太懂這些事, 再加上被劉維鳴威脅,他們自然不敢回家跟家長說。”
要知道劉維鳴可是校長, 他動不動就罰站學生, 讓學生當着全校師生的面念檢讨, 學生們都怕他, 被他一威脅, 學生們自然也不敢回家哭訴。
再加上劉維鳴吸取了在上個學校的經驗,沒在學生身上留下什麽痕跡,因此家長們也就沒有發覺不對勁。
聞言,江老師忍不住咬牙切齒,很後悔剛剛沒有踢碎劉維鳴的第三條腿:“這個畜生,不得好死!”
好在今天小棉來了學校,識破了劉維鳴,不然還不知道有多少孩子會受到傷害。
為了保護孩子們的隐私,一開始學校并沒有對外公布劉維鳴被抓的原因,只說劉維鳴接受賄賂,被警察帶走了。很快上面派了新校長過來,新校長的為人處世和之前的陳校長差不多,對老師和學生都很愛護,一時間學校的老師們都很興奮,恨不得放鞭炮。之後又聽說劉維鳴背後的靠山也落馬了,教育局拔除了一顆毒瘤,大家更是高興不已。
直到一年後,才有新聞報道劉維鳴的禽獸事跡,當然劉維鳴的真實姓名以及任職學校是保密的,新聞裏只說是帝都某小學,因此學生們的隐私依然被保住了。而這事也引起了廣泛的讨論,一來老師猥亵和QJ學生,天理不容,二來劉維鳴在監獄裏暴斃,何嘗不是一種報應,這也給那些蠢蠢欲動的禽獸老師們打了預防針,千萬不要做惡事,否則一定會得到報應。
·
在劉維鳴被抓走後,季木棉也準備和裴久景向老師告辭。
當然,在離開前,季木棉把裴久景在特管局工作的事跟兩位老師說了。
兩位老師雖然不知道特管局是什麽,但聽說是國家單位,而且還有編制,一時間都贊賞地望着裴久景,和當初院長媽媽聽到裴久景是公務員時的反應一模一樣。
“好好好,有個鐵飯碗是最好的。”江老師不住點頭。
黃老師也笑眯眯地瞅着裴久景,怎麽看怎麽滿意:“以後和小棉好好過日子。”
裴久景立即恭敬地應是。
季木棉暗暗好笑。
果然,在老一輩眼中,還是鐵飯碗最好。
離開小學後,季木棉又帶着裴久景去見了初中老師和高中老師。
收到季木棉的結婚請柬,又見到裴久景一表人才,老師們都很高興,同樣的,在聽到裴久景是公務員後,老師們更加滿意。
季木棉:“……”
如果老師們知道男人還是地府公務員,估計會更高興。
·
總之在見過老師們後,這一趟帝都之行也算是圓滿結束。
但兩人并沒有立刻回桐城,而是回帝都的四合院住了兩天。
主要是這次小芈靈和鬼嬰以及宅靈沒有跟着,又沒有其他人打擾,兩人能過上真正的二人世界。
于是季木棉和裴久景在四合院裏厮混了兩天,這才回桐城。
回去之前,季木棉自然要和院長媽媽道別。
院長媽媽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說:“放心吧,到時候我一定去桐城參加你們的婚禮。”
雖然孤兒院有很多事要做,她每天都很忙,但小棉的婚禮,她肯定是要抽時間去的。而且現在孤兒院又新招了好幾個幫手,再加上小棉介紹了一個帶着女兒的單親媽媽來工作,那位叫伏靜的女人非常能幹,又很有耐心,對孩子們很好,她把孤兒院交給伏靜,離開幾天也放心。
伏靜是小衛的妻子,小衛就是那個租房子放爺爺奶奶牌位的奇葩,後來因為貪婪被燭龍的人利用變成厲鬼,伏靜沒了老公,很受打擊,季木棉見她獨自一人帶着女兒,很是可憐,又看在小衛爺爺奶奶的份上,介紹她來帝都孤兒院工作,順便還幫她解決了女兒在帝都上學的問題。
他從伏靜的面相上看出,伏靜人品不錯,也是個很能幹的人,只是在跟小衛結婚後,她成了家庭主婦,又一直被小衛打壓,她才變得有些陰沉和刻薄。但事實上,只要離開了小衛和不合适的環境,她就能重新振作起來,性格也會變開朗。而事實也證明,他的推算沒有錯,伏靜來孤兒院後,很快成了院長媽媽的幫手,院長媽媽因此也輕松不少。
“小景,你送我的玉石,我一直戴着,自從戴上後,我感覺身體好了很多。”院長媽媽和季木棉說了會兒話,又轉向裴久景,笑着說,“你送我這麽貴重的禮物,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禮。”
裴久景握着季木棉的手,輕聲說:“您已經給了我最好的禮物。”
他很感激院長媽媽當年把小棉抱回孤兒院,否則他又如何能和小棉相識相愛?
院長媽媽看着兩人交握的手,眼底染上笑意,這兩個孩子如此恩愛,她也就放心了。
之後她送季木棉和裴久景上車。
目送車子離開,院長媽媽拍了拍腦袋:“奇怪,我真的覺得小景很眼熟。”
她第一眼見到裴久景的時候就覺得自己見過他,這次見到裴久景,她心底湧上同樣的感覺,只是無論她怎麽回憶,她都不記得自己到底在何時何地見過裴久景。
不過她也不是個糾結的人,記不起來就算了,只要小棉幸福就好。
*
回到桐城後,日子又恢複平靜。
此時天氣也逐漸變得涼快,季木棉看了看天色,轉頭看向裴久景,微笑道:“天氣預報說,後天會下雨。”
一場秋雨一場涼,等下一場秋雨,天氣就會徹底涼快下來。
他和裴久景的婚禮日期定在九月底,也就是半個月後,剛好是國慶節前期,這也就避免出行時人山人海的情況。
“我已經把請柬都送出去了。”季木棉笑眯眯地說。
他請的親朋好友不多,除了院長媽媽和老師們,就只有玩得好的大學舍友,以及還在聯絡的小學和初高中同學。
至于裴久景這邊,請的人也很簡單,除了地府工作人員就是特管局成員,季木棉基本上都認識。
裴久景親親他的唇:“嗯,其他事交給我。”
他和小棉的婚禮,他自然想盡量完美一些,雖然小棉不想高調,但應有的婚禮程序肯定都得有。
季木棉眉眼彎成一個好看的弧度,對婚禮很是期待。
裴久景很喜歡他笑眼彎彎的樣子,俯身吻住他。
兩人接了一個纏綿的吻。
·
一吻過後,季木棉抱着男人的脖子,擡頭看看頭頂依舊炎熱的日光,說:“趁着天氣還熱,我得多吃幾口冰激淩。”
等天氣涼下來,再吃冰激淩就沒那個味了。
裴久景撫過他水潤的唇,低低道:“去吧,我給你做東坡肘子和回鍋肉。”
季木棉笑嘻嘻地應一聲,叫上小芈靈和鬼嬰還有宅靈,一起去隔壁的雪糕店買冰激淩。
雪糕店蔡阿姨大概50來歲,人非常和氣,總是笑眯眯的,她很喜歡小芈靈,每次小芈靈來買雪糕,她都會多送一根。
“小棉啊,這兩天我只看到靈靈,沒看到你,靈靈說你去帝都啦?”蔡阿姨一邊給他們拿雪糕,一邊笑着和季木棉閑聊。
季木棉也笑:“是啊,我回去看望以前的老師。”
“哎喲,那小棉可真是個好孩子。”蔡阿姨也很喜歡季木棉,不住地誇贊。
季木棉笑了笑,正想說什麽,忽然看到蔡阿姨的女兒從裏面走出來。
蔡阿姨的女兒叫房滢,年紀比季木棉大一些,長得很漂亮,在本地的一個國字開頭的單位工作,她性格和蔡阿姨一樣爽朗,每次看到季木棉和小芈靈,都會笑眯眯地打招呼。
這次也不例外,房滢摸了摸小芈靈的腦袋:“靈靈,你又來買綠豆糕啦?”而後她看向季木棉,“聽說你前兩天去了帝都,今天回來的嗎?”
季木棉的目光從她的眉心掃過,輕輕點了點頭。
房滢看不見鬼嬰和宅靈,因此她只逗了逗小芈靈,便準備出門。
“滢姐姐,你是要去約會嗎?”小芈靈仰頭,眨巴着眼睛問。
主要是房滢平時不上班的時候都是穿着家居服,今天卻化了妝,還穿了一條特別好看的裙子,小芈靈偶爾會看電視劇,知道女孩子出門約會都會打扮一番。
聽到約會兩個字,房滢的臉色一紅,沒有否認。
蔡阿姨在一旁也笑得牙不見眼,說:“是啊,前段時間老家一個親戚給你滢姐姐介紹了一個條件很不錯的哥哥,目前進展還不錯,如果順利的話,說不定你滢姐姐明年就能結婚哦。”
雖然她從來沒有催過女兒結婚,但女兒跟相親對象進展順利,她當然是高興的。那個男孩子家裏條件不錯,父母是做生意的,聽說在省會有好幾套房。男孩本人在桐城的國土局上班,有編制的那種,長得也很周正。無論是家庭條件還是他本人的條件,都算得上桐城本地不錯的那一批。因此蔡阿姨特別滿意,要是明年女兒能和對方結婚,再給她生個外孫子或者外孫女,她會更滿意。
季木棉的目光再次落到房滢臉上,沒有做聲。
正說着,一輛黑色的SUV停在店門口,是房滢的相親對象來了。
這輛車子價格在60萬左右,既能體現男方家條件不錯,又符合男方工作需要低調的特質。
很快男人下車,朝房滢走過來,笑着和蔡阿姨打招呼:“阿姨,我和滢滢吃了飯,看完電影就回來,我保證在晚上十點前送滢滢回家。”
他向蔡阿姨做着保證,态度不卑不亢,又帶着一份尊敬。
蔡阿姨顯然對他很滿意,笑得合不攏嘴:“行,小聶,你和滢滢玩得開心。”
這時周圍店鋪的老板們都走了過來,紛紛誇贊房滢的這個相親對象,不是誇對方相貌好,就是誇對方性格體貼。
今天的太陽雖然依舊有些大,但到底過了秋老虎最熱的那幾天,因此大家也願意在白天出來活動,連香火店黃爺爺也不再吹空調,跑出來看熱鬧。
見季木棉一直盯着房滢的對象看,黃爺爺笑着說:“小聶來接過滢滢好幾次,我看這個孩子不錯,人很穩重,也很懂禮貌,再看他面相自帶正氣,人品應該也端方。”
哪怕是見到他們這些街坊鄰居,小聶也客客氣氣地打招呼,沒有半點輕視的意思,因此黃爺爺對小聶的印象不錯。
季木棉轉頭看向黃爺爺,微笑着問:“黃爺爺,您應該沒學過面相之術吧?”
黃爺爺一愣:“對,我沒學過面相之術。我早跟你說過,我雖然開香火店,但我還真不懂那些術法,頂多是知道點皮毛……”
他頓了頓,突然反應過來,“小棉,聽你這意思,我我看錯了小聶的面相?”
季木棉眯起眼睛,說:“我看他身上被怨氣和陰氣纏繞,他這是背負了人命。”
“什麽?!”黃爺爺忍不住拔高聲音。
如果這個小聶手裏有人命,那滢滢豈不是有危險?!
原本黃爺爺和季木棉是小聲在交談,黃爺爺這麽一喊,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他們看過來。
蔡阿姨關切地問道:“黃叔,出什麽事了?”
其餘人也關心地望着他。
黃爺爺:“……”
他也不好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說小棉看出滢滢的對象有問題啊!
主要是他知道小蔡夫妻都很滿意這個女婿,再加上小聶這個當事人也在,如果這時候說小聶手裏有人命,怎麽看都有些不太合适。
黃爺爺暗暗想着,還是等小聶走後,再提醒小蔡夫妻吧。
季木棉卻忽然上前幾步,站定在小聶跟前,說:“你應該不是桐城本地人吧?”
沒等小聶回答,蔡阿姨就糾正他道:“小聶是本地人,只是他爸媽在省城做生意,他小時候在省城長大,直到大學畢業他才回桐城工作。”
季木棉似笑非笑道:“可我看他面相,他是外省人。”
這話一出,在場的街坊鄰居都愣住了。
大家都知道季木棉的算命本事,他說小聶是外省人,那就絕對不會錯。
蔡阿姨不由瞪大眼睛:“這……這怎麽可能?”
小聶明明說他父母是桐城人,他跟随父母去省城做生意,但戶口還在桐城本地。
房滢也蹙起了眉:“小棉,我看過他的身份證,他就是桐城本地人。”
季木棉聳肩:“身份證可以僞造。”
房滢和蔡阿姨都沉默了。
從理智上來說,她們當然是相信季木棉的,畢竟季木棉的本事大家有目共睹,但從情感上來說,她們接受不了這個小聶僞造身份證騙人。
季木棉淡淡道:“他如果是桐城本地人,就應該聽說過桐城城隍廟和我的名字,那他就不會有膽子來騙你,畢竟你家的雪糕店離城隍廟也就不到一千米的距離,很容易碰上我,而我一定會揭穿他。”
房滢:“……”
小聶确實不認識季木棉,在聽到季木棉說他僞造身份證後,他眼神閃了閃,立刻否認道:“我是最近才回桐城工作,不認識你很正常。我不知道你是幹什麽的,但我的身份證絕對是真的,你不要随意污蔑我。”
他又看向房滢和蔡阿姨,說,“我的工作單位就在本地,如果你們不信的話,可以去我的工作單位查詢……”
話還沒說完,季木棉就打斷他:“要是真去查,你肯定會露餡,你這麽說,不過是以退為進,想讓蔡阿姨和滢姐相信你。”
小聶不悅地盯着他:“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含血噴人污蔑我?”
“你其實是想問我為什麽要壞你的好事吧?”季木棉冷冷地回視他,“當然是因為我天生具有正義感,看不得你害人,而且蔡阿姨和滢姐都是我的鄰居,我當然也不會眼睜睜地看着你傷害她們一家。”
小聶眼裏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狠戾:“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蔡阿姨和房滢則依舊愣在原地。
什麽叫傷害她們一家?
這個小聶不但騙了她們,還會害她們嗎?
季木棉掃過小聶的命宮,緩緩說:“你是G省人,初中都沒讀完就辍學當了混混,在你19歲那年,你失手殺了當時的女友,被抓捕入獄,判了七年,一年前你才出獄。”
“什麽?他殺過人?!”蔡阿姨拔高了聲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房滢的臉色也變得煞白。
就連街坊鄰居們聽到這個小聶不但身份證是假的,工作單位是假的,甚至還殺過人坐過牢,也都呆住了。
這……這可跟小聶穩重體貼的形象完全不符啊!
季木棉嗤笑一聲:“他做了僞裝呗,把自己包裝成家境很好的成功人士,才能騙到相親對象。”
蔡阿姨:“……”
房滢:“……”
街坊鄰居們:“……”
大家面面相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蔡阿姨完全接受不了自己認定的準女婿不但是個騙子,還是個殺人犯,喃喃說:“可是小棉,他是我老家一個親戚介紹的……我親戚總不會騙我吧?”
街坊鄰居們立即站出來挺她——
“對啊,親戚怎麽會害人呢?”
“小棉,你是不是算錯了?”
“我看小聶不像是騙子啊,再說他開的車挺好的,家境應該不差吧?”
季木棉搖搖頭,說:“他的車子是租的。”
街坊鄰居們:“……”
好家夥,連車子都是假的。
季木棉又看向蔡阿姨,說:“你老家的親戚跟你應該不是很熟吧?”
蔡阿姨一怔,立刻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慘白着臉說:“這個老家親戚是我的一個堂姐,她就嫁在本村,不過我們是出了五服的親戚,因此她嫁人後,我們沒有通往來。但我每年回娘家拜年的時候,都會去她家裏坐坐,也算得上熟悉。前不久她突然給我打電話,說是要給我女兒介紹個對象……”
她的聲音逐漸小下去,因為她已經意識到,這個堂姐突然提出給她女兒介紹對象,只要仔細想想就能察覺出不對勁。偏偏她們一家子都被小聶的條件唬住,覺得小聶是個不錯的相親對象,也就沒有細想這些問題。
季木棉冷笑一聲,說:“那你知道你堂姐的兒子也坐過牢嗎?這個小聶跟你堂姐兒子是在監獄認識的。”
蔡阿姨:“我……我知道她兒子坐過牢……”
但她不知道這個小聶跟她堂姐兒子是在牢裏認識的!
之前她還納悶呢,她堂姐一直在鄉下,也沒有親戚在市裏工作,怎麽會認識小聶這樣條件好的男生。
現在她才知道,她堂姐是在騙她!
季木棉:“你堂姐的兒子因為搶劫被判了四年,在監獄裏跟小聶一見如故,後來他倆同時出獄,你堂姐兒子把小聶帶回家。你堂姐見小聶是單身,就想到了你女兒,于是找你哥哥嫂子要了你的電話號碼,再把小聶介紹給你女兒。”
蔡阿姨:“……”
房滢:“……”
母女倆身體搖搖欲墜,要不是街坊鄰居攙扶着她們,估計她們已經癱倒在地上。
許久,蔡阿姨才從震驚和憤怒中緩過氣來,咬牙道:“我堂姐知道他坐過牢,還把他介紹給我女兒……她……她是故意的?!”
季木棉給了她肯定的回答:“對,她就是故意的。”
蔡阿姨:“……”
她雙眼一翻,徹底被氣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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