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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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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2章

    總之這一卦也算是圓滿結束, 對林凱文來說,能逃過他爹的殘害,已經是萬幸。因為有季木棉的保護, 他知道自己以後很安全, 因此特別感激季木棉。

    至于以後他的生活會變得如何, 他會不會找同性愛人,那都是往後的事, 現在他還有很多事要做,他想把他媽接到華國,他還要在華國找一份安穩的工作……那麽多事情, 他也顧不得胡思亂想。

    “季大師, 謝謝您。”他不住地道謝, 打算再刷10萬禮物。

    季木棉阻止他道:“你之前刷的10萬完全足夠了, 剩下的錢你留着吧,接下來你還有很多需要用錢的地方。”

    林凱文沒想到季大師如此善解人意,更是感動不已。

    等他下麥, 今天的三卦也就徹底結束了。

    季木棉記挂着裴久景和刑天大戰的事,在抽完最後一個福袋後,他便跟觀衆說再見, 幹脆利落地下了播。

    裴久景見他起身朝自己走過來,輕輕笑了一下, 伸手将他拉入懷中。

    季木棉順勢坐到他腿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 趴在他懷中, 輕聲問:“你真的沒有受傷嗎?”

    男人身上的血腥味依舊濃烈, 雖然男人說自己沒事, 可他還是有些擔心。

    裴久景親親他的額頭, 低低道:“血是刑天的,我已經用清潔術将血洗淨,很快味道就沒了。”

    見他語氣平常,不像是騙自己,季木棉點點頭,說:“那就好。”

    之後他才問起刑天的情況。

    裴久景:“刑天死了。”

    季木棉雖然有所猜測,但聽到男人如此肯定的回答,還是很驚訝,他從男人懷裏擡起頭來:“真的死了嗎?”

    裴久景緩緩撫着他的後背,嗯一聲:“他的神魂已經隕落,肉身化為了空氣,散在山林裏。”

    他和刑天大戰了兩天一夜,今天早上刑天終于隕落,但他沒有立刻回來,是因為他怕刑天的魔氣擴散,直到淨化完山林裏的空氣才回來,幸好大戰時他布置了一個結界,沒讓魔氣大規模擴散,因此他很快也淨化完了空氣。

    季木棉聽完後,湊過去親親男人的臉:“阿景,辛苦了。”

    難怪昨晚上男人一夜未歸,原來是在跟刑天對戰,他從昨天到今天一直心神不寧,大概也是大概也是因為感應到男人身處危險。

    對于刑天的隕落,他并不意外,更不覺得是遺憾,因為他心裏很清楚,如果不是刑天隕落,那就輪到他家老公隕落,最後六界都會遭殃,所以刑天被噶,對六界來說都是好事。

    但他心裏湧起一絲憂慮,上次裴久景在追殺巫橫和燭令時,并沒有像這次追殺刑天那樣花費那麽大的精力,也沒有花那麽長的時間……他感覺越來越多墜魔的神佛都現了世,包括旱魃和雨師風伯,之後恐怕還有更多邪神和邪佛以及叛逃的大妖,每一個都難對付,他怕裴久景的精力不夠……

    裴久景像是看出他心底擔憂,捧起他的臉,指腹輕輕摩挲他的臉頰,低低道:“這世間需要我出手對付的邪神邪佛不多,像昆雲和麒佑他們戰力都強大,只是他們平時要輪值鎮守各地,抽不出時間,所以才由我出面。”

    季木棉卻記得上次昆雲沒有打過巫橫,讓巫橫給跑了,而據她所知,昆雲作為天地間僅剩的一只鲲鵬,繼承了鲲鵬一族所有的神力,戰力可以說排在特管局前列。

    裴久景沉默片刻:“……她不是打不過巫橫,是巫橫耍詐騙了她,這才跑了。”

    季木棉:?

    昆雲的腦子的确是有些一根筋,很多時候都是用拳頭解決問題……所以昆雲真的不是打不過巫橫,而是因為巫橫太奸詐了!

    他突然有些失笑,看來是他想太多了。

    裴久景又低聲說:“刑天是不一樣的,他是如今天地間僅剩的天神,對付他自然要花費些力氣。”

    可以說刑天是如今最厲害的魔神,其餘那些堕魔的神佛或者叛逃的大妖和邪物,都比不上刑天,哪怕是旱魃和風伯雨師,也沒有刑天厲害,如今刑天死了,相當于是除去了最有威脅的一個,之後裴久景也不用那麽辛苦。

    聞言,季木棉大大地松了口氣。

    裴久景見他神色放松,親親他的唇,掐住他的腰,把他緊緊地扣在自己懷中,而後将自己的腦袋埋在他脖頸裏,沙啞着聲音道:“寶寶,讓我抱一會兒。”

    與刑天對戰,耗費了他不少神力,他其實是有些疲倦的,但他并沒有去幽冥之底打坐修煉恢複,而是第一時間趕回來見他的棉棉,就是怕棉棉擔心。

    季木棉見他難得露出疲态,心疼地給他按揉着額角的學位,輕聲說:“那你好好休息吧。”

    裴久景低低地應着,擡手一回。

    下一瞬,兩人便來到了幽冥之底的玉石床上,男人将季木棉緊緊地抱在懷中,維持着交頸而眠的姿勢,很快便睡了過去。

    季木棉親親男人挺直的鼻梁,也閉上眼睛,昨天晚上裴久景沒回來,他也擔心了一晚,其實也有些閉卷,不知不覺也跟着睡着了。

    *

    接下來兩天,季木棉都在陪着裴久景休息,裴久景是冥主,神力自然恢複得很快,但當他隔天要給季木棉做飯時,季木棉卻拉住他,不讓他去廚房。

    “好好休息幾天吧。”季木棉伸手抱住裴久景的腰,将腦袋埋在男人懷裏,嘟囔道,“你跟刑天大戰,太辛苦了。”

    他的聲音裏帶着濃濃的心疼。

    裴久景眸色幽深,沉沉地盯住他:“寶寶,我休息夠了。”他湊到季木棉耳邊,低啞開口,“現在只想要我的棉棉。”

    季木棉的耳根瞬間變得通紅。

    這兩天他們都難得沒有做,他其實也有點想要……

    裴久景低低笑一聲,直接将他打橫抱起,去了幽冥之底。

    ·

    直到一天後,季木棉才被裴久景抱回城隍廟。

    要不是今天是直播的日子,他或許還會被男人按在床上繼續厮混。

    季木棉美滋滋地吃完裴久景做的中飯,坐在廊檐下,看着小芈靈幾個小家夥在院子裏玩耍——女鬼顏姐已經把上次那個燒傷的9歲小男孩劉正傑接了過來,如今劉正傑跟小芈靈和鬼嬰他們已經玩得很好。看着小朋友們興致勃勃地湊在一起嘀嘀咕咕,季木棉不由輕輕笑起來,真好啊,希望這樣幸福的日子能夠一直持續下去,希望特管局能早日解決那些叛逃的神佛和大妖們,不要讓六界陷入危險。

    “老公,我晚上想吃辣子雞丁。”他側頭看向身側的男人,笑眯眯說。

    裴久景伸手摸摸他的臉,輕輕地笑:“好。”

    在兩人甜甜蜜蜜地對視時,季木棉突然接到嚴導的電話。

    “季大師,裘桑一家子都被抓了!”嚴導的聲音有些激動,而後他又壓低聲音,“聽說裘家背後的幾個大人物也落了馬。”

    當然,最後這條消息是他道聽途說的,他後拉埃偷偷打聽了一下,好像這兩天确實是有幾個大人物被抓了。

    季木棉并不意外,刑天出事後,再沒有人庇護裘家,裘家肯定會出事。

    根據他的推測,裘桑現在估計已經暴斃,畢竟刑天在她身上注入了神力,而刑天一死,她必定也活不成,不過這事有特管分局的人去處理,也用不着他操心。

    挂了電話後,季木棉想起旱魃和雨師風伯,也不知道特管局的人有沒有把這三人抓住。

    裴久景:“鳳翎已經去追查旱魃,鳳凰的天火能夠燒滅一切僵屍毒物,是旱魃的天敵。庚辰已經去追查風伯雨師,想來很快也會有結果。”

    庚辰是應龍,傳說庚辰和旱魃是一對,不過這都是後世人類的想象,實際上旱魃和應龍當年只是同時效力于皇帝,除了同事之情外,再沒有別的感情。

    季木棉知道庚辰很厲害,且應龍掌管雨雲山河,自然不怕風伯雨師。

    “希望一切順利。”他輕聲說。

    裴久景親親他的眉心:“會的。”

    就在兩人甜甜蜜蜜時,街道辦的胡阿姨突然急匆匆走進來。

    小芈靈他們跟胡阿姨已經很熟悉,紛紛圍過去打招呼,鬼嬰更是沖過去抱住胡阿姨的脖子。

    胡阿姨眼底透着着急,但她臉上卻帶着笑意,非常溫和地跟小朋友們打過招呼,這才疾步走到季木棉跟前,焦急地說:“小棉啊,咱們街道有個小區叫榆園居,你知道吧?”

    季木棉點頭。

    榆園居離城隍廟大概有兩裏路的距離,是最近兩年新建的電梯房,看着特別氣派,聽說小區裏面的環境也很好,賈導夫妻就買在這個小區。

    胡阿姨:“是這樣的,榆園居的物業突然反應,說是他們3棟18樓的一戶業主反應,好像隔壁業主家裏不太正常,好像隔壁陰氣森森的……物業報了警,不過他們害怕有什麽髒東西,所以還想請你去看看。”

    說白了,是請季木棉去壯膽。

    既然都是街坊鄰居,季木棉自然義不容辭,點點頭,說:“好,咱們現在就去吧。”

    此時已經是下午一點左右,再過一個小時就要直播,不過榆園居離得很近,他覺得事情應該很快能處理好。

    他轉頭看向裴久景。

    裴久景微微地笑:“我陪你去。”

    胡阿姨在一旁笑眯眯說:“你們感情真好!”

    從裴久景搬來桐城,胡阿姨就知道季木棉和裴久景結婚的事,這兩個年輕人的感情始終如一日地好,當真讓人羨慕。

    ·

    很快三人來到了榆園居,警察和物業以及報警的業主早就等着。

    看到季木棉出現,報警的業主頓時松了口氣:“季大師您來了!您一來,我就不怕了!”

    一旁的警察和物業都幽幽地睨着他。

    業主:“……”

    他讪讪地笑了下,主要是他感覺隔壁鄰居家總是陰森森的,裏面說不定有什麽髒東西……雖然警察同志們一身正氣,陽氣很足,就算真有鬼,警察同志們也不怕,可他不是警察,他很怕啊……只有季大師來了,處理掉隔壁鄰居家的問題,他才真正放心。

    這位業主叫詹高遠,他一邊引着大家往電梯間走,一邊說起來龍去脈:“我是今年上半年搬進來的,隔壁家好像一直沒住人,我問過物業,物業也說這家業主很少過來,連房子都沒有裝修。”

    物業經理在一旁點頭:“那位業主姓趙,我們叫他趙總,他在省城做生意,平時好像很忙,這個房子據說是他買來給他爹媽住的,但是他爹媽一直沒來。”

    此時一行人進入電梯,詹高遠繼續說:“本來上半年我住着都沒察覺到什麽問題,大概三個月前吧,我每次經過他們家,都感覺陰氣森森的,而且有時候我晚上下班回家,走廊上的燈都一閃一閃的,感覺特別恐怖……”

    他一開始以為是走廊燈壞了,報給物業維修,物業換了新的燈管,也還是出現這種情況,他逐漸察覺到不對勁,再加上他每次路過鄰居家都感覺裏面有陰氣洩露出來,所以他幹脆讓物業去聯系鄰居,看能不能打開鄰居家的房門,去看看裏面到底有什麽。”

    說話間,一行人抵達18層。

    詹高遠停在鄰居家門口,嘆口氣,說:“可惜物業得到的反饋是,業主不同意開門,還說他家沒裝修,也沒有住人,肯定是我精神上産生了幻覺。”

    說到這裏,他蹙了蹙眉,說,“我精神很正常,這一點我非常确定,而且我也不是胡亂懷疑,我請物業的工作人員來感受過,前三個月天氣還很熱,但大家站在門口都感覺涼飕飕的。”

    物業經理在一旁作證:“我也來感受過,确實涼飕飕的,而且我們好幾次跟這戶業主溝通,業主都不讓我們進門,我們也沒有辦法,總不能私闖民宅。”

    胡阿姨本來是站在人群後,聞言撥開物業人員和警察同志,走到房門口感受了一下,震驚道:“還真的涼飕飕的!感覺跟冬天被冰棱子放進脖子裏一樣冷!”

    現在雖然已經是初冬,但桐城的冬天并不是特別冷,反正現在大街上很少有人穿厚棉襖,而此時站在門口,胡阿姨覺得她披上8斤的棉被都會冷。

    之後警察同志們感受了一下,一致認為裏面有問題。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季木棉身上。

    季木棉看着從房門裏透出來的濃黑色的陰氣,擰着眉,道:“很簡單,這戶業主把自己的房子做成了墓地,供人放骨灰盒和牌位。”

    詹高遠:?

    其餘人:?

    季木棉:“很多人嫌墓地太貴,于是想花更少的錢安置逝去的親人,而這個業主就是做這種生意的。”

    之前他給一個叫宋蘿的姑娘算卦,這位姑娘被樓上噪音吵得不行,後來才知道發出噪音的是一對老奶奶老爺爺的牌位,不過那個房子是老奶奶和老爺爺的孫子租的,人家業主并不知情,而詹高遠的這個鄰居卻是專門做這種生意的,這房子也是鄰居專程買下來作為墓地使用,這個鄰居甚至在全國各地都買了房子來做這個買賣。

    聽完季木棉的解釋,詹高遠不禁瞪大了眼睛:“居然是這樣?所以我這鄰居不是活人,而是一個個牌位和骨灰盒?”

    想到屋子裏密密麻麻都是牌位和骨灰盒,詹高遠心底頓時湧上一股涼意,雞皮疙瘩也起來了。

    別說是他這個當事人,就是胡阿姨等人聽了,也感覺毛骨悚然。

    只有一位物業姑娘幽幽地說:“我每天被隔壁的噪音吵得神經衰弱,其實都是骨灰盒挺好的。”

    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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