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李煜应王莉的邀请来到她家的后院,一探黑影红光的秘密,可当李煜走到这团黑影红光跟前,竟晃了晃几下就消失了,这到底是什么呢
尽管黑影消失了,可李煜还站在原地,手臂还保持着伸出的姿势,怀里的令牌也慢慢凉了下来,恢复了原本的温度
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转身看向王莉
王莉还捂着嘴,眼泪把脸颊都打湿了,看到黑影消失,才慢慢放下手,声音还在发抖,“它……它走了?”
“嗯,走了。”李煜走过去帮王莉擦了擦眼泪,“别害怕啦,它好像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王莉瞪大眼睛,“它长得那么吓人,还有红眼睛,怎么会没有恶意?”
“你看它刚才的样子,是不是像在怕我们?”
李煜回忆着那团黑影的反应,“它看到我,就往后缩,还对我晃了晃,好像在跟我道歉。”
王莉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心里的恐惧也少了一些,却还是有些后怕,“不管怎么说,它走了就好,以后要是再来,我还找你一起看。”
“好!”李煜笑着点头,心里却沉甸甸的。她知道这团黑影肯定不是普通的东西,而她身上的令牌也藏着她不知道的秘密
两人悄悄回到前院,王莉把李煜送到后门,还塞给她一个苹果,“这个给你,我娘今天刚买的,可甜了,谢谢你今晚陪我,不然我肯定要吓哭了!”
“不客气,咱们是好朋友啊!”李煜接过苹果,苹果还带着温度,“你快回去吧,别让你爹娘发现了。”
王莉点点头,看着李煜走出巷口,才轻轻关上后门
李煜走在回家的路上,手里拿着苹果,怀里揣着令牌,心里满是疑惑
她想起那团黑影的红光,想起令牌的暖意,还有小时候看到的白雾,这些事情像一团乱麻,缠得她心里发慌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看到这些东西,也不知道令牌到底是什么,只觉得自己跟别的孩子不一样
回到家时,田云翠还没睡,正坐在灯下缝衣服,看到李煜回来,连忙放下针线“回来了?莉莉家的功课难不难?饿不饿?娘给你留了粥。”
“不难,我们一起温习了《诗经》。”李煜把苹果递给田永翠,“这是莉莉给我的,可甜了,您尝尝!”
田云翠接过苹果,笑着说:“娘不吃,你吃吧,快洗漱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李煜点点头,洗漱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她躺在床上,把玄铁令牌拿出来放在月光下
令牌泛着暗哑的光,正面的云纹在月光下格外清晰,背面的凹陷处,依旧凝着凉意
她摸了摸令牌,心里暗暗下了决心,等以后长大了,一定要弄清楚令牌的来历,弄清楚自己为什么能看到那些奇怪的东西
从那天起,王莉家后院的黑影再也没有出现过。王莉也渐渐忘了这件事,依旧每天跟李煜一起上学放学,分享零食和小秘密
林晓和赵宇不知道这件事,依旧像往常一样跟他们一起跳皮筋,踢毽子,周末还约着去河边放风筝
这次周末,赵宇约大家去县城东边的河边放风筝
李煜带着田云翠给她做的蝴蝶风筝,翅膀上绣着淡紫色的花纹,用竹篾扎的骨架很轻,风一吹就能飞起来
林晓的风筝是红色的金鱼,尾巴上缀着彩色的流苏。王莉的是绿色的蜻蜓,翅膀上还涂了亮晶晶的颜料。赵宇的则是黑色的老鹰,翅膀又宽又大,看起来特别威风
河边的风很大,赵宇先把老鹰风筝放了起来,线一拉,老鹰就乘着风往上飞,很快就飞到了半空中,翅膀在蓝天下显得格外醒目
“你们看,我的老鹰飞得最高。”赵宇得意地喊,手里的线轴转得飞快
林晓不服气,也赶紧放起了金鱼风筝,“我的金鱼肯定能超过你。”
她拉着线跑,金鱼风筝也慢慢飞了起来,红色的尾巴在风里飘着,像真的在水里游一样
王丽的蜻蜓风筝也飞了起来,绿色的翅膀在阳光下闪着光,跟在金鱼后面
李煜最后放起蝴蝶风筝,她轻轻拉着线,蝴蝶风筝慢慢往上飞,淡紫色的翅膀在风里扇动,像真的蝴蝶在跳舞
“李煜,你的蝴蝶飞得真好看。”王莉笑着说,手里还拉着风筝线
“你的蜻蜓也很好看啊。”李煜笑着回应,心里满是幸福
她看着天上的风筝,看着身边的朋友,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
有书读,有朋友,有养父母的疼爱,就算是那些奇葩古怪的秘密,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在不远处的柳树下,有一团淡淡的黑影正躲在阴影里,那团黑影比王莉家后院的小很多,也淡很多,却依旧能看到两点微弱的红光,死死的盯着李煜,像是在守护,又像是在等待
而李煜怀里的玄铁令牌正悄悄泛着一丝极淡的银辉,与那两点红光遥遥相对,只是她还没有察觉到
夕阳西下,天边染成了朱红色,把河水也映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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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收起风筝,准备回家。赵玉把老鹰风筝叠好,笑着说:“下次咱们还来放风筝,我一定要让我的老鹰飞得更高!”
“好啊!”林晓和王莉齐声答应
李煜在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柳树下的阴影,却什么都没看到
她皱了皱眉,心里的疑惑又涌了上来,那团黑影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总跟着她
可很快,她就把这些疑惑抛到了脑后
赵宇正拿着刚买的糖分给大家,林晓和王丽在讨论下次要做怎样的风筝
笑声顺着风飘得很远,很远,李煜接过糖人咬了一口,甜丝丝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她看着身边的朋友,嘴角又露出了笑容
她想,不管那团黑影是什么,不管未来有什么在等着她,只要有这些朋友在,有养父母在,她就什么都不怕
至于那些秘密,总有一天会让她解开的
月亮慢慢地升了起来了,照亮了回家的路
李煜和朋友们并肩走着,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很长,像一串紧紧连在一起的糖葫芦,在青石板路上慢慢地移动
巷口的灯笼亮了起来,暖黄色的光映着他们的笑脸,也映着李煜衣襟下那枚悄悄泛着微光的玄铁令牌
那枚承载着秘密的令牌,正陪着她走向一个未知却充满希望的未来
让九天双主降临到平行界的故事交叉进行吧,先放下女主李煜的故事,再来看看男主洪振国吧
镇远武馆的晨雾还没散散尽,青石板铺就的演武场就浸在了一片清冽的晨光中
檐角的铜铃被风拂得轻响,老槐树的根须在石板缝里盘虬,沾着的露珠坠下来,砸在十三岁的洪振国脚边,溅起细如针尖的水花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蓝的粗布短打,腰间粗布带勒得紧实,露出的小臂上能看见青淡色的血管
那是三个月来每日扎马,打拳练出的精悍,此刻正随着他紧绷的肌肉,轻轻跳动
“扎马要如老树盘根,你这膝盖虚浮,跟踩在棉花上似的,铁布衫的根基都立不住。”
赵沧澜的声音像淬了铁,带着硬功高手特有的沉劲
这位正远武馆馆主,总爱穿件玄色武袍,领口袖口磨出了毛边,却丝毫不减气场
他抬脚在洪振国膝弯处轻轻一磕,少年只觉腿骨像是被木槌敲了一下,连忙往下沉胯,大腿内侧的肌肉瞬间紧绷,酸意顺着骨头缝往上传
“馆主,这样……这样对吗?”洪振国的声音还带着少年的清亮,额角的汗已经顺着下颌线往下淌,滴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
他盯着赵沧澜的手,那双手布满老茧,指节粗大,却能将枣木杖使得举重若轻
那是他做梦都想拥有的功夫,是能保护养父母不再被镇上无赖欺负的底气
赵沧澜绕着他走了一圈,目光落在他紧绷的肩颈上,“放松肩背,气沉丹田,不是憋气,你现在这样,内力都堵在胸口,待会儿还打时,非岔气不可。”
他伸手按在洪振国的小腹处,“深吸,让气往这儿走,像灌温水似的,慢慢满上来。”
洪振国依言吸气,鼻尖萦绕着演武场特有的尘土味和老槐树的清香,丹田处果然泛起一丝暖意
他正想体会这股暖意如火游走,胸口忽然掠过一阵极淡的闷意,像有片羽毛裹着细沙,轻轻蹭了下肺叶
“许是昨晚没睡好。”他暗自嘀咕,昨晚又梦见了那片火海,红色的火焰舔着黑色的梁木,有个模糊的身影在喊,他却总也听不清
“准备好了吗?”赵沧澜拿起那根枣木杖,杖身泛着温润的棕红色,是用十年以上的老枣木做的,既沉又韧
他站在洪振国面前,沉声道:“排打先从四肢开始,我杖落时,你用刚才的暖意去接,顺着杖力泻到地上,明白吗?”
“明白!”洪振国挺直脊背,看着枣木杖朝左臂落下,杖力很轻,却带着一股穿透性
他连忙引着丹田的暖意往左臂走。暖意刚到臂弯,就和杖力撞在了一起,竟像弹棉花裹住石子似的,没觉得疼成了
他心里一喜,嘴角刚要上扬,第二仗已经落在右胸
这一次杖力重了些,洪振国急忙运气,可丹田的暖意刚到胸口,那股闷意突然炸开了
像是有人拿着烧红的铁杆狠狠扎进了他的肺里,剧痛顺着神经往四肢百骸窜
他眼前瞬间发黑,耳边的铜铃声,赵沧澜的声音都变成了嗡嗡的杂音
取而代之的是火海的“噼啪”声,木柴燃烧的焦糊味,呛得他喉咙发紧,红色的火焰裹着黑烟往上冒
有个穿白色长袍的人站在火海里,背对着他,喊着一个名字,“阿烬,阿烬!”
“火……火!”洪振国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疼得他浑身发抖
他想后退,想躲开那片火海,可身体像被钉在了原地,胸口的疼痛越来越烈
像是有两股力道在互相撕扯,一股刚劲霸道,要把他的经脉撑破,一股阴柔刁钻,缠着那股刚劲往骨头缝里钻
“振国,你怎么了?”赵沧澜见他脸色瞬间惨白,额头上的汗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连忙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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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想扶住少年的胳膊,就见洪振国猛地抬起头,嘴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那血是暗红色的,带着热气溅在青石板上,像一朵骤然绽放的红梅,顺着石板缝往下渗
洪振国的短打前胸襟,瞬间被染透,红色的血渍在蓝布上晕开,刺得人眼睛发痛
他身体晃了晃,直直的往旁边倒去
“快扶住他!”赵沧澜眼疾手快,一把揽住洪振国的腰,入手处一片滚烫,少年的身体像烧红的铁块,还在不停地发抖
他连忙把人扶到旁边的石凳上,掀开洪振国的衣领,见少年胸口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伸手按在他的脉博上
指尖传来的脉象乱得吓人,时而急促如鼓点,“咚咚”地跳得人手心发麻,时而脉搏微弱如游丝,几乎摸不到
他的脉搏像是受惊的野马,在经脉里乱撞,随时都要冲断缰绳
“馆主,振国他……他没事吧?”几个练拳的弟子围了过来,脸上满是惊慌
他们都见过洪振国的刻苦,每天天不亮就来打扫演武场,扎马能扎一个时辰不挪窝,谁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
赵沧澜没有说话,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他练硬功几十年,见过不少运气不当岔气的弟子,可从未见过这样混乱的脉象
那股刚劲他倒是熟悉,像是铁布衫这类硬功的内力,可另一股阴柔的力道带着那股邪性,不像是中原武功的路数,倒像是西域传来的邪功
两种力道在少年体内相互冲撞,再这么下去,筋脉迟早会被挣断
“快去门口看看,洪泽先兄弟是不是快到了。”赵沧澜对一个弟子说
每天这个时候,洪振国的养父都会来接他回家,今天说不定也快到了
弟子刚跑出去,就听见巷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男人的呼喊,“振国,振国,你在哪儿?”
是洪泽先,他今天去镇上杂货铺送完镰刀、火钳、菜刀等,刚走到武馆门口,就听见里面的慌乱声,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扁担都扔了,拔腿就往里面跑
看到石凳上脸色惨白,嘴角挂着血的儿子,他的脑袋“嗡”地一声,像是被雷劈了
几步冲过去,一把抱住洪振国,“振国,我的儿,你怎么啦?这是怎么啦?”
洪振国靠在养父怀里,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胸口的疼痛让他连呼吸都觉得费劲,他只能微弱地哼了两声,手紧紧地抓着洪泽先的衣襟,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洪兄弟,你先别慌。”赵沧澜扶住洪泽先的胳膊
沉声道:“振国刚才练排打时,突然胸口剧痛,吐了口血,我诊他脉象,有两股力道在他体内冲撞经脉,我不敢贸然下手,你快去找李郎中看看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洪泽先请了李郎中吗?我们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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