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露珠在竹叶上滚动，叶清霜抱着一摞古籍，轻手轻脚地穿过回廊。自从筑基成功后，她每天都会提前一个时辰起床，先去后山练剑，再到藏书阁整理典籍——这是她偷偷给自己加的任务，只因为某天偶然听到师叔说喜欢勤奋的弟子。
转过拐角时，她忽然停住脚步。
练功房的门半掩着，透过缝隙能看到秦远正背对着门口，赤裸的上身肌肉线条分明，汗珠顺着脊背滑落。他手中长剑如臂使指，一招一式间真气流转，在空气中留下淡淡的残影。
叶清霜不自觉地屏住呼吸，脸颊发烫。她知道自己应该离开，可双脚却像生了根一般无法挪动。
"看够了吗？"
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吓得叶清霜差点把书扔出去。她猛地转身，看到苏映雪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一双美目正冷冷地盯着她。
"掌、掌门！"叶清霜结结巴巴地行礼，手中的书差点滑落，"我我只是路过"
苏映雪的目光扫过她通红的脸颊，又瞥了眼练功房内的秦远，眉头微蹙："跟我来。"
掌门静室内，檀香袅袅。
叶清霜低着头站在书案前，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苏映雪坐在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沏着茶，许久才开口：
"清霜，你今年多大了？"
"十、十七"
"嗯，不小了。"苏映雪放下茶壶，抬眼看她，"知道为什么罚你站吗？"
叶清霜咬了咬唇："弟子不该偷看师叔练功"
"错。"苏映雪的声音陡然严厉，"清微派不禁男女之情，但你可知秦远是什么人？"
少女茫然地抬头。
"他是秦氏集团的掌舵人，是古武界冉冉升起的新星，身边红颜知己无数。"苏映雪的语气带着几分复杂，"你年纪尚小，心思单纯，莫要误入歧途。"
叶清霜眼眶微红："弟子弟子只是仰慕师叔"
"仰慕可以，但莫要越界。"苏映雪轻叹一声，语气缓和了些，"去吧，今日的早课加倍。"
少女垂头丧气地离开后，苏映雪独自坐在静室内，手中的茶杯不知何时已经捏出了裂痕。
夜色如墨，秦远正在书房审阅武馆的扩建计划，忽然察觉到一丝异样的气息。他头也不抬地笑道："掌门深夜造访，有何指教？"
房门无声开启，苏映雪一袭白衣立于月光下，面容清冷如霜。她反手关上门，声音低沉："你明知故问。"
秦远这才抬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为了叶清霜的事？"
"她还是个孩子。"苏映雪走到书案前，双手撑在桌面上，俯身逼视着他，"你若敢对她有半分非分之想"
话未说完，秦远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苏映雪猝不及防，整个人跌入他怀中。
"苏掌门这是吃醋了？"秦远低笑，鼻尖轻蹭她的耳垂，"放心，我对小丫头没兴趣。"
苏映雪挣扎了一下，却发现他的手臂如铁钳般牢固："放开！"
"不放。"秦远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腰肢，指尖轻点几处穴位，"除非你承认，你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
苏映雪身子一软，真气竟被他封住了："你无耻"
"我还可以更无耻一点。"秦远低头吻住她的唇，将这个清冷如霜的掌门吻得气息紊乱。
书案上的文件被扫落在地，苏映雪被压在桌面上，白衣凌乱。她羞恼地别过脸："秦远！你唔"
抗议声被新一轮的亲吻堵了回去。秦远的手探入她的衣襟，抚过那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禁地，感受着怀中人儿的颤抖。
"承认吧，苏映雪。"他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洒在敏感的颈侧，"你早就想这样了。"
苏映雪咬着唇不说话，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当秦远的手指划过某处时，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随即羞愤地闭上眼。
"看着我。"秦远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我要你记住，是谁让你这样的。"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交叠的两人身上。苏映雪的长发散落在案几上，如墨般晕开。她从未想过，自己堂堂一派掌门，竟会在书房里被弟子这般这般
思绪被一阵强烈的快感打断，她不受控制地弓起身子，指甲深深陷入秦远的后背。
事后，苏映雪匆忙整理着凌乱的衣衫，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秦远懒洋洋地靠在太师椅上，欣赏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
"别看了！"苏映雪羞恼地瞪他一眼。
秦远轻笑，伸手将她拉回怀中："掌门大人的味道，比想象中还要甜美。"
"你"苏映雪气得说不出话，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惊得僵住。
秦远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玉簪，轻轻插回她散乱的发髻中："上次在书房，你落下的。"
苏映雪这才想起，一个月前的那次"意外"，自己确实丢了一支玉簪。原来他一直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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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她低声骂道，语气却没了先前的冷厉。
秦远吻了吻她的眉心："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指导弟子练剑。"
苏映雪整理好衣冠，走到门口时忽然回头："清霜那孩子"
"我会注意分寸。"秦远正色道，"她是个好苗子，我不会毁了她。"
苏映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月光下，她的背影不再如往日那般挺直，反而多了几分柔美的弧度。
翌日清晨，练武场上。
叶清霜正带领新弟子们练习基础剑招，看到苏映雪走来，连忙行礼："掌门早。"
苏映雪点点头，目光不自觉地扫过少女的脸庞。叶清霜的眼睛还有些红肿，显然昨晚哭过，但精神却不错，一招一式教得认真。
"手腕再抬高三分。"苏映雪上前纠正了一个新弟子的动作，状似随意地问，"清霜，昨晚休息得如何？"
叶清霜身子一僵，低声道："还、还好"
"嗯。"苏映雪顿了顿，忽然压低声音，"昨晚的事是师父话说重了。"
少女惊讶地抬头，不敢相信一向严厉的掌门竟会道歉。
"你年纪渐长，有些心思也属正常。"苏映雪轻声道，耳根却不自觉地红了，"只是秦远并非良配。"
叶清霜眨了眨眼，忽然发现今天的掌门有些不同——虽然依旧清冷，但眉宇间多了几分说不出的韵味，连唇色都比往日红润
"掌门"她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问，"您和师叔是不是"
苏映雪面色一凛："专心练剑！"
少女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多问，心里却隐约明白了什么。
远处，秦远正和白锦曦讨论武馆扩建的事，似乎感应到什么，抬头望向练武场，正好对上苏映雪的目光。
他嘴角微勾，做了个只有两人懂的口型：今晚继续？
苏映雪瞬间脸红如血，转身就走，留下满头雾水的弟子们面面相觑。
白锦曦顺着秦远的视线看去，冷哼一声："又祸害谁家姑娘了？"
秦远收回目光，笑道："吃醋了？"
"呵。"白锦曦甩给他一叠文件，"华北区的新馆计划，今晚来我房间详谈。"
她转身离去，红裙如火，背影傲然。秦远摸了摸鼻子，忽然觉得接下来的日子会很有趣。
山间的晨雾渐渐散去，清微派新的一天正式开始。弟子们的呼喝声回荡在山谷中，而暗流涌动的情愫，也在悄然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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