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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35章 只是陪伴么?
    苏七浅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圈诺萨的房间,不愧是阳光大男孩,不仅被子、枕头、窗帘是配色协调的暖色调,还有一整个木质的英伦风大柜子,里面全是放的一排排他喜欢的手办和模型。

    诺家从小对诺萨是有求必应,只要是他想要的玩具和手办,就算是绝版的也要给他买到。

    诺萨还养了一只小仓鼠,他给它取的名字叫球球,他把仓鼠喂得圆滚滚的,还亲自给它造了一栋豪华木质别墅。

    诺萨正在往衣柜里挂他的衣服,如果说黑屿的衣柜里几乎全是制服和衬衫、大衣、西裤,那么诺萨的衣服除了塔台的制服外,几乎都是卫衣、兜帽衫、T恤和运动裤。

    见苏七浅在看仓鼠,诺萨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挨着她蹲下,把球球逮了出来。

    小家伙似乎刚睡醒,起床气有点大,诺萨顺了顺它的毛,递到苏七浅面前,示意她摸摸它的头。

    苏七浅点了点它的脑袋,顺势询问诺萨住在这里还习惯不。

    诺萨将球球放了回去,青春洋溢的脸上满是真挚和幸福。

    “只要和浅浅住在一起,我就知足了。”

    可怜的小金毛,从中央塔台就开始了遥遥追妻路,一路上总是见证着属于别人的幸福和喜悦,而直到今日,才终于拥有了靠近她的机会。

    望着他略显憨憨的笑容,苏七浅忍不住笑了一声,好傻。

    诺萨看了看她,眨巴着金色的眸子,鼓起勇气问了一句,“浅浅,我们现在算是在谈恋爱么?”

    小金毛还不知道自己的爷爷已经将他单方面嫁出去了。

    苏七浅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诺萨挠了挠后脑勺,似乎是怕苏七浅觉得自己太得寸进尺,“如果浅浅觉得进度太快的话,我们可以约几次会再确定关系。”

    苏七浅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诺萨,你最亲爱的爷爷没告诉你么?”

    “什么?”诺萨迷茫。

    苏七浅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时间不早了,睡觉吧好孩子。”

    直到苏七浅离开后,诺萨也不明白这件事跟他的爷爷有什么关系。

    直到他打开自己的通讯端,发现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他发了一份,《哨夫进阶指南—初为人夫的自我修养》

    诺萨:?

    诺萨认认真真地打开,又开始认认真真地学习。

    因为他迟早会成为她的专属哨兵。

    前面的章节都算正常,无非就是如何去照顾向导,直到翻到其中某一个章节后,诺萨开始不淡定了。

    聪明的读者们已经可以猜到了。

    诺萨望着空洞的理论知识,突然觉得自己关于这方面的涉猎还不够广泛和丰富,在青春期的时候,诺萨曾被好友慷慨地分享过一些资源。

    就在他晚上躲在被窝里偷偷看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戴了耳机,没想到是掩耳盗铃,诺萨疑惑怎么没声音,于是狂按音量键,大声地开着外放。

    不可描述的声音最终惊动了他楼上的老父亲,结果可想而知。

    老父亲抽出七匹狼,让诺萨拥有了一个完整的童年。

    可现在他已经成年了。

    于是诺萨再次从好友那里要来了一些学习资料,开始窝在床上废寝忘食地学习。

    男人在这方面进修的积极性是天生的。

    可纯情的小金毛,光是脑子里一想到浅浅穿睡衣的场景脸就开始红得发烫。

    连耳根子都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又兴奋又害羞。

    ---

    夜里11点,开完会的黑屿和切里森在寒枭的接送下回到了家里。

    仆人们赶紧上前接过三人身上的衣帽,黑屿慢条斯理地脱着皮质手套,抬眸望向了管家,

    “她睡了么?”

    自从苏七浅在墓地大变活人后,为了照顾她战后好好休养,黑屿他们这一周以来都没有去烦她。

    本想着今晚挨着宝贝好好温存温存,可管家嘴里却说出了一个令他们兄弟三人扎心的事实。

    “主人她已经叫了那位绿头发的先生陪伴她。”

    空气诡异地沉默了数秒后,寒枭挑了挑眉,向管家露出了一个略显暴虐和危险的笑容来。

    “只是陪伴么?”

    与此同时,正从诺萨的房间返回卧室的苏七浅,一推开门,就看见卢修斯背对着自己,安静地侧躺在她的床上。

    男人的肤色过于冷白,以至于在她鹅黄色调的被褥中也十分显眼和突出,露出的背部肌肉线条如雕塑一般流畅又分明,但最为吸睛的,是他背上对称性的黑色蝎形纹身,神秘、威慑、压迫,却在台灯不甚明亮的摇曳光影里,多了一丝幽暗和魅惑的气息。

    经年累月的训练和作战造就了他虬结隆起的手臂肌肉,青色的血管如藤蔓一般蜿蜒曲起,有种略带阴郁色调的暴力美学既视感。

    4S级的哨兵可以将自己精神体的一部分结构躯体化,比如寒枭偶尔会烦躁地露出龙角,宇文轩的精神体特殊,而黑屿则极少这样做,因为菲尼克斯全身都是毛。

    而此刻的卢修斯,则在床上高高地扬着蝎尾,刻满荆棘状骨纹的蝎尾灵活轻盈地摆动着,顶端的钩刺弯曲有型,在灯影下泛着幽幽的寒芒。

    似乎是讨厌等待的过程,卢修斯烦躁地左右摇晃着尾巴,时而去轻轻刮蹭床单,时而又去撩拨轻纱质地的床幔。

    直到他听见开门的动静。

    卢修斯微微转过头,低沉悦耳又带点哑意的声线中难掩兴奋之意:

    “阿浅....”

    该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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