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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1章 女人撕咬起同类,牙口真他妈毒
    “打完收工?”

    陈骁懒洋洋地,垫脚倚靠在店门墙壁上,颌角两边蓄了浓密胡须,在霓虹下泛着青影。

    “女人打架,臭男人闭嘴!”

    李染秋捻着一绺垂落的发丝,挎包甩到身后,猛地推门而出。

    冷风灌入,吹散了发廊里甜腻的香气。

    “行,那就说点‘臭事’,”陈骁的声音追着她的背影,“相泽燃托你给那丫头的钱,塞进去了?”

    “哼。”李染秋头也不回,雪地靴踩着台阶噔噔作响,“用了点‘小技巧’……钱她是收了。”

    她脚步猝然一顿,在楼梯中段猛地转身。

    旋转灯球的光斑,在陈骁锃亮的光头上跳跃、扭曲,给那张老谋深算的脸平添几分荒诞。

    “不过我看她,压根儿没打算回学校!咱们这钱,白扔水里听个响儿!”

    陈骁仰起脸,?抬手拂去?头顶的寒气:“那就不是咱们该操心的事儿了。”他语调轻飘得像片羽毛,“走,下午学校有元旦演出,凑热闹去。”

    “您老都毕业多少年了?”李染秋挑眉,围巾下的鼻尖冻得微红,“翻墙?”

    陈骁脚尖一蹬墙面,整个人利落地弹离身后墙壁。

    一步跨下台阶,手臂不由分说揽住李染秋肩头:“翻墙?呵!老子回自个儿母校,谁敢放个屁?”

    皮革手套擦过她羽绒服的布料,发出细微摩擦。

    两人站在马路牙子边沿,陈骁刚抬起手,一辆没挂顶灯的黑出租就默契地减速滑了过来。

    李染秋不停交替踩着雪地靴,呼出的白气在围巾上结出细霜。

    车轮还没完全停住,她就一把拽开副驾车门钻了进去,带进一股凛冽寒气。

    陈骁用舌尖顶了顶腮帮,摇头轻嗤。

    手指勾开后门把手时,皮质手套与金属扣件发出“咔哒”轻响。

    他侧着身子把自己塞进后座,像收刀入鞘般利落。

    陈骁把腿伸得更直了些,皮革座椅被他压得吱呀作响:“你丫别他妈天天防贼似的防着我。”他喉结滚动着挤出后半句,“老子对你没心思——你是晨儿的妹妹,就是我妹!”

    李染秋忽然从副驾探出半张脸,弯成月牙的眼睛顶向陈骁:“那可说不准……”尾音像沾了蜜的钩子,“我这么水灵,保不齐你小子哪天心思就……”

    话没说完,后座突然掠过一道黑影。

    陈骁探身向前,指骨带着风声在她后颈狠狠刮过一记脖溜儿,脆响在狭小空间里炸开。

    “欠抽!”他低吼,声音里七分笑裹着三分真火。

    李染秋猝不及防,痛得倒抽冷气,下意识回头反击,指甲几乎戳到他鼻尖!

    却撞上他骤然阴沉的脸,眉间刻刀般的深痕:“等等——”

    他拇指无意识地碾过食指关节,那刚给了她一击的地方:“那钱……你到底怎么塞到她手里的?”

    ——这钱要真那么容易送,相泽燃就不会绕这么一圈拜托李染秋来送。

    李染秋指尖悬在陈骁鼻尖三厘米处,突然僵住。

    眼里火星倏地熄灭,慢慢撤回手时,指甲在皮座椅上划出细响。

    副驾上,李染秋睫毛低垂,像骤然收拢的蝶翼:“我只是……”喉头轻滚,再抬眼时,眸子清亮如冻湖,“问了她一句——想不想‘亲手’挣这笔钱?”

    陈骁前倾的身体骤然凝固,阴影中,喉结失控地上下滚动,声音粗粝如砂纸:“操……”他盯着她,像不认识一般,“你们女人撕咬起同类来,牙口真他妈毒。”

    “对付归对付,”李染秋迎着他的目光,下颌微抬,“事儿我也给相泽燃办了。他欠咱们的那份,我替他还你。”

    “妈的!”陈骁瞳孔猛地一缩,手臂如铁箍般瞬间暴起!

    越过座椅靠背,小臂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卡进她下颌与锁骨之间!

    虎口精准压上她颈侧急促跳动的血管!

    “你他妈吃错药了?真看上那孙子了?!”

    咽喉被锁,窒息感上涌。

    李染秋被迫扬起脆弱的脖颈线条,发丝间残留的洗发水甜香,在压迫下更加浓郁地钻进陈骁鼻腔。

    就在虎口力量即将收紧的刹那——

    她干燥的嘴唇突然擦过他绷紧如铁的手臂筋络,嘴角咧开,露出一颗尖尖的小虎牙。

    甜腻气息喷在他铁箍般的腕骨上:“骁哥……说什么胡话呢?”呼吸烫得惊人,“我这儿,”她喉头艰难地滚动,带着濒死般的诱惑,挺起饱满前胸,“不一直……只装着你么?”

    “刘佳,检查开关,锁门。”

    声音在空旷的店里荡了一下。

    刘佳骤然回神,脸上肌肉几乎条件反射,挤出一丝干巴巴的笑。

    对着那个已然远去的背影点头哈腰:“哎,好嘞店长!您辛苦,明儿见……”尾音在冰冷的空气里打着飘。

    “明儿见。”

    脚步声彻底消散。

    直到确认整间店只剩下她粗重的呼吸,刘佳才像泄了气的皮球,拖着步子挪进更衣室。

    汗湿黏腻的工作服被剥离,露出藏在布料下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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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的落地镜上,无情映照出她后背和手臂上交错的伤痕。

    新伤叠着旧痕,青紫、暗红,像一本血泪狰狞的历史书。

    她默默换上那件洗得发白、松垮垂旧的旧毛衣。带着某种郑重的仪式感,从储物柜深处,捧出一件叠得方方正正的羽绒服。

    崭新的、蓬松的、宽大得离谱——明显是男生的款式。

    她把一张小脸,深深埋进那柔软衣料里,鼻翼翕动,近乎贪婪地嗅着。

    ……

    什么都没有了。

    属于原主人的、哪怕一丝丝的气息,都被这理发店无处不在的香味儿扼杀了!

    浓烈的香精、廉价的香水、混杂的化妆品气味……它们像一层黏腻厚重的油膜,彻底将这羽绒服“腌”透了。

    掩盖了所有她拼命想抓住的过往。

    一股尖锐的酸涩猛地冲上鼻腔!

    滚烫泪水无声地涌出,瞬间被贪婪的羽绒吸噬殆尽。

    她胡乱地、几乎是粗暴地将巨大的羽绒服裹紧自己瘦削的身体。冰冷的金属拉链猝不及防地刮过她肿胀的面颊——

    “嘶——!”火辣辣的锐痛让她倒抽冷气。

    镜子里,那个瞬间抬头的女人,发丝下左右脸颊高高肿起,淤红刺眼。

    “……还好,”她盯着镜中狼狈的影子,声音沙哑地喃喃,“还好……肤色不算太白。”

    回家用冰水狠狠敷上一夜,但愿明天能骗过店里那些对她不怀好意的窥探。

    咔哒。

    玻璃门沉重地落锁。

    哗啦——哗啦——更沉重的卷帘门被用力拽下,隔绝了外界。

    门外转了一整天,令人眩晕的霓虹灯,终于停止了闪烁,陷入一片沉寂的黑暗。

    刘佳迅速将怀里那个早已藏好的、鼓胀得有些变形的包裹,用力塞进羽绒服里。

    臃肿衣物瞬间被撑得极其怪异,沉重地坠在她身前。

    她裹紧这不合时宜的“盔甲”,几乎是踉跄着,踏踏踏冲下台阶。

    惨淡的路灯,将她的影子扭曲地投在墙上。一个怀抱着巨大秘密、步履沉重的轮廓,诡异得……

    宛如怀了死胎的孕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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