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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狰狞之相
    刚才本就在青楼之内弄得一肚子气,眼下这几个人竟然还不知道天高地厚地前来挑衅他。

    黄巢本就是一忍再忍,此时却是再也忍不住了。

    借着酒劲,黄巢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随后当着他们的面缓缓地将身上的青衫解开。

    别看此时黄巢只有一人,但是散发出来的那股杀意却面前这十几个人都不敢上前。

    只见黄巢缓缓褪去身上的衣服,漏出穿在胸前的鳞甲。

    作为一个黑二代,黄巢从小就是生活在腥风血雨之中,所以黄巢从小到大除了洗澡的时候之外,身上都会穿着一身鳞甲以备不测。

    月光下,黄巢身上的鳞甲泛起一丝的寒芒。

    黄巢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虽是赤手空拳但却丝毫不惧。

    这些打手不过是帝都之中的混混罢了,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加之黄巢气势凌人,这些打手更是不敢上前。

    为首的公子哥见状,不由得大怒。

    “怕什么!我们这么多人还能怕他一个不成!只要今晚给我打残他,本公子重重有赏!要是谁敢畏战,本公子也保证他以后在这建武帝都之内混不下去!”

    这几个打手闻言也是无奈,事到如今也是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只听一个打手大呵道。

    “兄弟们咱们一起上,双拳难敌四手,还能怕了他不成!”

    一语落罢,几个打手如狼似虎一般向着黄巢冲了过去。

    黄巢狂笑一声。

    “来得好!”

    随后挥动双拳径直杀了过去。

    事实证明,在强大的武力面前,数量只不过是一个计数词罢了。

    黄巢的拳头如同钢铁一般坚硬,一拳轰出便有一人倒下。

    这些混混岂能是黄巢的对手,三拳两脚之下,全部都躺在了地上。

    然而黄巢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只见黄巢伸手捏住一名打手的手臂,随后用力一拧。

    众人耳中只听咯嘣一声,这名打手的手腕瞬间被拧成了麻花状。

    一声惨叫划破长空,其余人见状心中骇然,当即跪地求饶。

    “爷爷!对不起是我们有眼无珠,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吧!”

    “对对对!都是这些公子哥指使的啊!”

    听闻这话,黄巢却是丝毫没有理会,一脚踏出又是咔吧一声。

    面前一人的大腿瞬间被黄巢一脚踩断,其余人见状吓得都要尿裤子了,纷纷起身逃跑,然而黄巢岂给他们机会,一个箭步追上去,双手拉住逃跑之人的手腕,用力一扯,霎时间血花四溅。

    这打手的双手竟然硬生生被黄巢给扯断了。

    原本在一旁优哉游哉看戏的公子哥们,见状吓得是灵魂出窍。

    黄巢的凶残远远地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然而他们根本不知道这才是黄巢的本来面目,一个狰狞残暴的野兽。

    “快跑啊!疯子他是疯子!”

    黄巢伸手又将一人的手臂拧断,刚想去找那些公子哥们的麻烦,然而道路尽头却是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黄巢见状不得不放弃了追击,将手中已经昏死过去地打手扔在地上,随后身影没入了黑暗之中。

    片刻后,巡管赶到,看着眼前一幕,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在检查了几个打手的伤势之后,巡管士卒判断,这些人都已经被废了,而且下手的人用的方法十分残暴。

    “好狠毒的手段!”

    正当这些巡管还在感叹的时候,黄巢早已洗去身上的衣服,换上青衫返回了自己住的酒楼之内。

    做完这一切之后,黄巢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浑然不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黄巢觉得自己不杀他们已经是对他们最大的恩赐了。

    翌日清晨,阳光微微落下。

    昨夜的寒风卷来了第一场薄雪,建武帝都之内,瞬间被裹上一层银装。

    原本的秋高气爽的天气也是瞬间下降,凤鸣宫内也是连夜架起了好几个火

    炉子。

    毕竟现在的裴宁可是身怀龙胎的,半点马虎不得。

    凤鸣宫的房间内暖意洋洋。

    一旁的宫女时不时地往火炉里丢进去几块木炭。

    裴宁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雪,不禁开口道。

    “今年的寒气比往年来得早了不少,不知这天下的百姓可都做好的御寒的准备?”

    一旁的宫女闻言,不由感叹道。

    “这世道夏天的时候便是大灾之年,而今寒冬来临,有几家能挨得过这该死的冬天?”

    诚如宫女所言,古代的冬天对绝大多数的老百姓而言都是一道坎。

    往日没灾没病的时候冻死的人都不在少数,更何况今年夏日还遭受了一场旱灾农田颗粒无收,黄巾之乱此时还尚未停息。

    裴宁闻言不由悲悯地说道。

    “诶,陛下常言,天下兴亡皆苦百姓诚不欺我,等过些日子本宫再去城门外布施些热粥吧。”

    说到帝都一旁的宫女开口道。

    “娘娘可是听说了,昨夜帝都得一处青楼内传出来两首诗词甚是轰动。”

    裴宁闻言不由好奇道。

    “什么诗句竟然能传到宫中来?”

    宫女闻言小跑到裴宁面前,似乎是邀功般的从怀中掏出抄写好的诗词递到了裴宁手上。

    裴宁久居宫中养胎也是无聊,好奇

    什么诗词能引起这般轰动,不由地将宣纸打开,口中轻声念道。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读完词句,裴宁眼神之中竟然含上一丝泪水。

    从诗词之中,她仿佛看到一位少年郎独依高楼望尽天涯路。

    尤其是这最后一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更是直抒胸臆,表达了强烈的爱慕思念之情。

    这第二首诗虽不如第一首这般优雅华丽,但是却能从中让人感受到那一股爱而不得的遗憾。

    裴宁读完心中也是久久难以平静,于是开口问道。

    “不知这诗词是帝都之中哪位才子所做?”

    宫女闻言沉思一番,随后道。

    “听说这位公子名声不显,就好像凭空出现一般。”

    裴宁不由好奇道。

    “竟有这般神异之事?”

    宫女道。

    “我记得落款地方写了名字的。”

    裴宁闻言向着角落地方仔细看去,果然在角落的地方写着两个小字。

    “禄尧?”

    裴宁轻声念叨了两句,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瞪大了眼睛,口中惊呼道。

    “禄尧?陆瑶!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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