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选的应该是福伯送来的那几本功法。”
秋菊一脸笃定的说道。
“哦,为什么这么说?”
张云熙一脸不置可否的神色,接着看了看秋菊高高耸立的胸口处。
他心中不禁有些感叹,秋菊这丫头也太聪明了,竟然一下子就猜出来了。
不都说是胸大无脑吗,没想到秋菊竟然摆脱了这一定律,变得和众多读者一样聪明,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福伯送来的那几本秘籍我都看过,相信每个人看了简介都会选那几本的。
当初我练武的时候就想选这几本功法,可惜难度太大了,一般的天才是学不会的,就比如我。
但我相信这对少爷你来说不是问题,而且少爷你在观看福伯送来的几本秘籍时花费的时间最长。
所以,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你选择了福伯送来的功法!”
秋菊一脸骄傲的回道,同时她的脸上摆出一副快来夸我的表情。
“秋菊真厉害,少爷的想法都被你看透了。说,你是不是一直在偷窥我的一举一动!你是不是早就对少爷我芳心暗许了!”
张云熙对着秋菊调戏到,接着他又说到:“没想到少爷我的魅力这么大!都怪我!全都怪我!”
“哎呀,被少爷发现了,怎么办!要不少爷你就从了我吧,我会好好的疼爱少爷你的!”
秋菊配合着张云熙说道。
逗了几句嘴后,张云熙与秋菊二人相视而笑。
秋菊一脸赞同的说道:“少爷的选择是明智的,武者的炼体境界其实是最特殊的一个境界,是属于打基础的阶段,而基础是最为重要的,一个人的基础决定了一个人以后的路能走多远。
都说炼体炼体,炼的好就是炼体境,练不好那就是练体境了!”
秋菊顿了顿接着介绍到:“炼体境其实可以分为六个小境界,分别是炼皮,炼肉,炼骨,炼脏,炼血,炼髓。”
“这六个小境界全部完成后可以说得上是蜕去凡体迎来新生,对以后的武者之路有很大的帮助。当然,就算基础打不好也能突破,只是走不了多远而已。”
“福伯拿来的这六本秘籍非常适合少爷你,每一本都是其中最顶级的炼体功法。”
“像《牛魔大力拳》号称炼皮第一法,《神象镇狱劲》是炼肉第一,《虎魔炼骨术》是炼骨第一,《灵龟吐息法》是炼脏第一,《鹿灵换血术》炼血第一,《凤炎易髓术》是易筋洗髓第一。
天下间能与之相比的也就只有寥寥几门功法,更厉害的则是没有了,就算那几门功法也只是并列第一而已。”
张云熙也是一脸赞同的神色。
“确实如此,光看介绍就让我看的热血沸腾,我肯定要修炼这么厉害的功法了。”
“那少爷你先多看几遍熟悉一下,明日让福伯来指点你。少爷你毕竟是初学,有人指点的话最好。”
“好,那我先熟悉一下功法,”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张云熙就是如此。秋菊乖乖站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正在认真阅读的张云熙。
张云熙看了一会,突然想起城门口遇到的兵卒,吩咐道:
“秋菊你去问问张大,之前去黑风寨剿匪的兵卒受伤还有阵亡的人数统计好了没有,需要多少银两就去找春兰支取。”
“好的少爷!”秋菊应声答道。
接着她又问道:“少爷,那每个人的补偿怎么定?”
张云熙沉吟片刻心中有了主意,接着说道:“这样吧,你让张大请一个大夫去,受伤的兵卒所有的医药费我包了,然后每人二两银子的营养费。
残疾的兵卒同样的待遇,医药费全包,营养费上调到每人五两。等他们伤好以后给他们在张府的产业中安排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来换取酬劳。
至于阵亡的兵卒,若是他们家中无人依靠那就送到我们张府城外的农庄中生活。以后所有的生活开支由我张府负责,家中若有孩子的愿意读书就帮一把,若是不愿意那就养到十八岁。
若是有人依靠或者不愿离开的话,就每户三十六两银子的补偿。一月送一次,分为三十六个月送完。当然不是绝对,具体的让张大自己看着办就好。”
“少爷真是一个大善人,世界上有少爷这样的好人是他们的福气。”秋菊赞叹道。
“说起来这事与我也有些关系,若不是我命府上家丁去县衙禀告,也许他们就不用去黑风山。
这样的话这群兵卒自然就不会受伤,残废,甚至阵亡了。本以为县令会安排好他们,谁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张云熙感叹着,接着他又想起了什么。
“这件事记得保密,大夫那里也要记得叮嘱一声此事不得外传,去那些兵卒家中的时候也要四下无人时再去。”
秋菊有些疑惑,“为什么啊少爷,这不是好事吗?”
张云熙语气幽幽道:“有时候好事也会变坏事,一切小心为上。再说了,我可没说我想做个好人。”
秋菊奉命离去,张云熙则开始认真的看起了手中的秘籍,他手捧着《牛魔大力拳》认真观看着。
在看着的同时还时不时的伸出手比划两下,同时在心中细细体悟。
晚上的时候张云熙再次请了吴子瑞出去喝花酒,单纯的喝酒,没有别的。
回到府中后张云熙先去洗漱,接着来到书房,再次拿出那本《牛魔大力拳》观看体会着。
另一边,张大带着一名护卫来到了金华县城西的一处民房门外。
“咚咚咚!”
“谁呀!”
伴随着敲门声响起,民房内很快传来了询问声。
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房门打开,一声惊讶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你!”
城门口收入城费的那名年纪较轻的兵卒赵山河惊讶的说道,显然他没想到张府的护卫会出现在自家门外。
张大微微一笑,“是我,我们又见面了。怎么,不请我进去说吗?”
“进来吧!”赵山河让开位置,同时松开了握着腰刀刀柄的手。
“请坐!”赵山河带着张大二人来到自家小院中坐下。
赵山河奉上两碗白水,“家中简陋,还望勿怪!”
“无妨,我有个问题问你,去黑风山讨伐山贼战死的赵四是你的父亲吧。”张大问道。
“正是家父。”赵山河回道。
听到肯定的回答,随即张大道出此行的来意。
“少爷在城门处听闻了你们这些剿匪兵卒的遭遇,特命我前来送上银两,助你们渡过难关。
这是三十六两银子,本该一月送来一两,分三年送清。我看你也到了成亲的年纪,想必如今也到了需要银子的时候,而且你也不算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就都给你吧,也省的我来回折腾。
来,这些银子你点点收下吧。”
张大说话间从怀中掏出三十六两的散碎银子放在院中的石桌上。
这些是张大特意兑换的散碎银两,这样这些人在花银子的时候也没什么后患。
赵山河看了看桌上的银子,摇头道:“这不合适吧,我们是县令大人手下的兵,收下你们的银子于情于理都不合适,不合适。”
“你们家是最后一户,前面的人家都收下了,也不差你们家一个。你早点收下我们也能早点回去,如今却是时候不早了。”
张大说完看了看天色,见到赵山河仍有拒绝的意思,他又说道:“听闻你母亲身子骨不大好,就算你不需要,你母亲也需要吧。要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拖,拖得久了小病就会变成大病。”
见到赵山河神色忧郁,张大站起身来拍了拍赵山河的肩膀。
“好了,你就莫要推辞了,我们就先走了,还要回去和少爷复命呢。对了,我们是悄悄来的,你自己莫要声张,此事外人是不会知道的。”
说完张大带着另一名张府的护卫直接离去。
“谢谢!”
“什么?”张大有些没听清,停在小院的大门处向赵山河看去。
赵山河深吸一口气,对着张大说到:“我说谢谢!替我谢谢张少爷,另外,也谢谢你!”
“客气!”
看着赵山河眼中真诚感激的神色,张大摆摆手,随后走出大门。
走出大门的时候,张大的唇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帮助人的感觉吗!
这感觉,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