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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2 章（二合一）
“說什麽呢？”沈爾聞言，用胳膊肘推了一下晏晟，而後看向小齊，“不好意思啊小齊。”
小齊緩緩搖頭：“習慣了，晏總基操。”
站在一旁的時皓沒忍住，偏頭“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晏總，我有一個問題。”小齊抿了抿唇，看向了晏晟，“不會因為這件事情把我開了吧？”
她話裏的意思是，不會因為我幫了你這個忙，為了遮掩拽姐這個身份，讓我失去工作吧。
但這話裏的意思只有她和晏晟兩個人明白，這話聽在其他人耳中就是——
不會因為我是CP粉你就把我開了吧？！
梁恩陽擡眼看了一眼走向陽臺的那些粉絲背影，暫時還沒有人關注這邊，他想了想開口道：“我感覺晏晟應該不至于。”
“當然不至于。”晏晟說，“放心吧。”
小齊呼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那就好那就好。”
“藏也藏不住，還不如順其自然。”沈爾說，“沒關系的。”
“可是那樣的話——”小齊猶豫了一會兒，“我怕影響到你們。”
“影響不了，管天管地還管別人腦子裏是什麽啊？”晏晟說，“往好了想，拽姐。”
小齊：。
沈爾：。
這一聲拽姐喊出來真是大方又自然。
恰逢這會兒，松銘抱着冠軍，毫無征兆地帶着粉絲們從陽臺掉頭回到了客廳。
幾個眼尖的粉絲看着站在選手們身邊的小齊，紛紛露出疑惑的表情。
诶？！
他們湊在一起竊竊私語，猜測着這個CP大粉為什麽會掉隊和選手們聊天。
不會是，CP粉直接上頭舞到正主臉上去了吧？！
拽姐，不愧是拽姐，真是又拽又虎啊！
松銘走到他們身邊，放下了在他懷中瘋狂用尾巴甩他大嘴巴子的冠軍，偏頭看着小齊挑了挑眉，眼神裏都是疑問。
小齊皮笑肉不笑：“松總，嘿嘿。”
“這又唱得哪出啊？”松銘一頭霧水，剛剛還堅定不移的小齊，這會兒怎麽突然又當着大夥兒的面承認了。
“沒事兒。”小齊搖了搖頭，走到了粉絲們那邊。
站在她身邊的粉絲們也一頭霧水，但畢竟都是從沒有接觸過的陌生人，這會兒就算滿頭霧水也不好問什麽。
但好在，還沒等他們把疑惑說出口，松銘便介紹了接下來的環節。
“一日訓練營體驗館。”松銘說，“在訓練室裏和我們的首發選手們打訓練賽。”
這項活動在最初宣傳的時候就在微博着重提出來過，雖然是第一次舉辦這類活動，但是這個訓練營體驗館在微博上的響應卻是很多的。
不管自己是什麽段位，也不管自己的英雄池如何，誰不想和自己喜歡的選手們對線一局？
“可以賽前熱身嗎？”一名男生舉起了手發出疑問。
聽着這話晏晟就沒忍住笑了：“可以啊，健身房在頂樓，電梯直達。”
這名男生：……？
“人又不是跟你約架，賽前熱身又不是跑步打拳。”松銘聽着晏晟不着調的話太陽穴跳了跳，忍無可忍道。
“哦我知道了，是要打一兩把維持一下手感吧？”腦子莫名開始單線程的晏晟恍然大悟。
那名男生“嗯嗯”點頭說是。
“可以啊，剛好你們十個人還能打個自定義。”晏晟說着點了點頭，“我想從教練視角看人打游戲很長時間了。”
沈爾偏頭看了他一眼，好笑地搖了搖頭。
在場的七名選手，包括晏晟在內，誰也沒有那種“不允許別人碰我外設”的潔癖，所以在帶着粉絲們走進訓練室後誰也沒說什麽。
而來到俱樂部的粉絲們也都是有分寸的，電腦上的軟件除了英雄聯盟誰也沒有碰其他軟件。
十個人裏大半的人的號都在一區，而號不在一區的那幾個人也貼心地獲得了松銘友情提供的無人使用的賬號。
所有人全部登上游戲加入自定義對局後，粉絲們後知後覺開始感到了緊張。
平常都是選手們在臺上比賽，他們在下面觀看，但這次熱身反了過來，變成了他們坐在選手們的訓練室裏對戰，選手們站在他們身後像教導主任似得巡邏觀看。
這就像買票去看自家偶像的演唱會，結果偶像把自己捧了上去并且坐在了觀衆席看自己唱跳一樣，尴尬中帶着羞恥。
但捧都捧上去了，人都已經落座了，對局也已經開了，粉絲們接過松銘從犄角旮旯裏翻出來的一次性耳罩罩在耳機上，戴上耳機進入了游戲。
站在兩排電腦中間的選手們也是第一次體驗從這個視角去看游戲，一個兩個都感覺到了新奇。
粉絲們畢竟只是游戲玩家，而不是和他們一樣的職業選手，從BP上其實就能看出來兩者的不同。
比賽中，BP既針對版本也針對對方的英雄池，還要考慮counter和被counter，而玩家們的BP就是——
ban自己打不過的英雄，選自己擅長的英雄。
“我不是一直不會玩德萊文麽？”時皓站在一個打ADC位的女孩兒身後看着她ban掉了德萊文，沒忍住跟着笑道，“我沒打職業的時候碰到過一個好厲害的德萊文，那個斧頭掄的，我感覺我滿地找頭，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只要打AD位就會ban德萊文。”
那個女孩兒聞言，頗有同感地點頭：“我也是我也是，我有一次玩金克絲的時候被對面德萊文一刀999觸發收集者零秒暴斃。”
“德萊文，恐怖如斯。”時皓沉重地點頭。
梁恩陽聽着他們的對話，擡手聳了聳站在他身邊的沈爾：“嗷子哥，你會玩德萊文嗎？”
沈爾“咦？”了一聲，并不明白梁恩陽這個問題的用意，但還是很實誠地點了點頭：“會是會的，但肯定沒有中單玩得那麽好。”
“能打過時皓嗎，這個人至今沒有學會這個英雄。”梁恩陽問。
沈爾沉默了兩秒鐘：“……我也不知道诶。”
“回頭試試和他solo。”晏晟看熱鬧不嫌事大，“他不學德萊文就把他打出德萊文恐懼症。”
坐在時皓身前的女孩兒聽見了身後選手們的對話，沒忍住捂着唇笑了笑。
而時皓，一臉幽怨地看向了晏晟：“你別別別，少出馊主意帶壞嗷子哥。”
談話間，粉絲們的熱身自定義開始了。
人總是會習慣性地去關注和自己相熟的人，所以這群選手們看他們游戲看着看着，全都圍城一團站在了小齊身後。
小齊這把玩得是個火男，但是是輔助。
感受到身後的灼灼目光時，在被對面擊殺屏幕變黑之後從暗下去的屏幕裏看到自己身後的這一大群人時，微微擡起耳機聽見梁恩陽這個專屬輔助嘆氣時，小齊無能狂怒。
“你們能不能去看看別人！我都死了還看着我！！”
她的聲音不算大，甚至還帶了一些壓抑。
但卻完完整整地通過游戲內置語音傳進了她的四個隊友的耳中，她的隊友們不約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走位，偏過頭像看怪物一樣看她。
不愧是拽姐，拽起來這麽厲害的嗎？
“行了不看你了。”時皓伸了個懶腰，晃了晃随機挑選了一名幸運AD站在他的身後看他操作，并且沒有忍住開口指導：“這波線推完之後可以打，把對面的控制技能騙出來亂上了，他們管不住你的。”
“嘿？”柳申宇瞪大了眼睛，“你怎麽還在比賽途中進行指導的啊？”
“這不是熱身麽？”時皓無辜地聳了聳肩膀。
有一個人破壞規則在前，柳申宇他們也不客氣了，幾個人十分默契地分成兩組，一夥兒人指導紅色方，一夥兒人指導藍色方。
訓練室裏宛若菜市場，坐在電腦前游戲的粉絲們耳機裏的聲音嗡嗡嗡的，嘈雜到不行，正在游戲中的粉絲們深刻地體會到了什麽叫做甜蜜的負擔。
直到一局游戲結束摘下耳機，那份嗡嗡嗡的感覺依然在耳邊環繞。
而經歷了一局游戲，原本并不怎麽相熟的粉絲們也因為游戲建立起了一些特殊的隊友情，具體體現在了小齊輔助的那個ADC妹妹湊到她的身邊問出了自己的疑惑：“拽姐，你是不是和嗷子哥他們……本來就認識啊？”
不管是一開始她掉隊去跟選手說話還是剛剛在游戲裏時選手們都不約而同地去看她，并且她對選手們說話的語氣聽上去好似很熟稔，不像是和他們一樣的純粹的偶像和粉絲的關系。
小齊擡手揉了一把自己的臉，湊到她的耳邊小聲道：“嗯，确實是之前就認識。”
她沒有說太多，只是就這這句“是不是認識”回答了“認識”，僅此而已。
“那你一開始——”那個女孩兒不可思議地捂住了嘴，“怪不得一開始戴着口罩不願意摘呢，你這不是CP粉舞到人面前了麽還是自己認識的人！”
小齊尴尬地“哈哈”了兩聲。
“我要是你我就找個借口不來把這個名額轉讓出去。”那個女孩兒感嘆道，“你心好大，splendor和嗷子哥有沒有生氣啊？”
小齊聽到前半句話就已經開始震驚了，根本無暇顧及後半句生氣不生氣之類的話。
原來是可以不來的啊？！
原來這個名額是可以轉出去的啊？！
不是晏總你知道不知道有這麽個操作方法啊？！
小齊欲哭無淚，只覺得自家老板真的是一點兒也不靠譜。
一！點！兒！也！不！靠！譜！
還沒等她悲痛欲絕一會兒，她隊伍裏的中單就沖着她們倆喊了一聲：“剛剛石頭剪刀布我們贏了，所以我們第一輪。”
他們本身就是坐在替補席那一排臨時加上的位置的，并不需要挪，另外一隊石頭剪刀布輸了的隊伍這會兒已經退出了自己的賬號，把位置還給了選手們。
摘下耳機上的一次性耳機罩，五名首發選手坐在了電腦前，登上了自己的游戲賬號，而後，創建自定義房間。
在加載過圖的時候，坐在他們對面的五個人裏，除了小齊全都掏出手機拍下了這個進入游戲的畫面。
這大概是一生只有一次的機會，可以的話真的很想裱起來挂在床頭。
職業選手打普通玩家，就好像有人找你約架結果過去之後發現對方全是小學生一樣，為了不讓對方輸得很難看，坐在自己位置上的五個人全都放緩了自己的節奏，盡量打得很溫和。
兩場游戲全都結束後，細心如沈爾還不忘和對面打中單的一個男生一個女生說出他們在游戲中暴露出來的問題，雖然是說給兩個中單聽的，但十個人全都湊了腦袋過來聽得認真。
直到張媽樂樂呵呵地敲了敲訓練室的門喊吃飯。
一早就知道會有人登門的緣故，張媽的這頓飯做得可謂是豐盛至極，餐桌險些都要擺不下這些色香味俱全的菜品了。
将近二十個人圍着圓桌坐在一起吃飯，知曉了選手們私下裏性子也和在外表現出來一樣好的粉絲們漸漸卸下了疏離感，一邊吃飯一邊和選手們聊天。
吃過飯後，又和選手們一塊兒圍成一圈湊在一起玩兒抽鬼牌，每個人的臉上都貼滿了撕成條的紙巾，直到夜幕降臨，一直沒有向粉絲們開放的會議室的大門被打開，粉絲們走了進去，看見了工工整整擺在桌上的那些禮品袋。
“是俱樂部準備給大家的禮物。”松銘笑了笑，“今後也請支持我們隊伍。”
粉絲們接過選手們遞給他們的禮物不停地點頭，在活動時間結束前拿出了自己早就準備好的本子也好書也好明信片也好，讓他們簽名，跟他們合照。
深谙自己還有拽姐使命的小齊，走到晏晟身邊湊到他耳邊小聲開口：“晏總，我的活兒幹完了，照片我晚點發給你，你自己上號編故事發超話吧，我要申請休假。”
晏晟爽快點頭：“沒問題。”
粉絲們紛紛簽完名拍完照後，滿載而歸。
工作人員将粉絲們送到一樓後，按照松銘的意思給他們定網約車，看着每個人都上車後，這場活動徹底結束。
同時，十二樓也因為粉絲們的離開顯得空曠了不少。
“等會兒戰隊微博就會把vlog發出來，記得轉發一下。”松銘說，“從現在開始就正式放假一周了，一周後俱樂部集合，玩兒夠了要回來備戰世界賽了。”
“好耶！！”時皓高舉雙手，而後火速掏出手機，“買個機票回家！”
時皓這麽一說，其他幾個大半年都沒回過家的人也都紛紛拿出手機，訂機票的訂機票，給家裏打電話的打電話，一時間，客廳只剩下了沈爾晏晟和松銘三個人。
“放假有什麽打算？”松銘一屁股坐在兩個人中間，一手攬一個，“回嘉寧嗎？”
“看沈爾的。”晏晟想也不想就回答道，“他去哪兒我去哪兒。”
松銘沉默了兩秒，默默收回了手起身撈起來了一個勁兒扒着他腿的冠軍，一言不發地離開了客廳。
“放假了男朋友。”晏晟挪巴挪巴，貼着沈爾坐了下來，握住了他的手，“咱們之前在床上制定的放假計劃你還記得嗎？”
沈爾怎麽可能不記得。
晏晟開了葷之後就一直沒有空再進行那項活動，看上去已經憋得快要變态了，制定的計劃恨不得是放假七天天天做..愛。
他沉默了兩秒鐘：“記得倒是記得……”
“但是我要抽空請王晨宇吃個飯，他帶我媽媽去清洲這麽大一個忙總要還的。”沈爾說，“然後還想去看看我媽媽。”
“不沖突，我們的私人行程在晚上。”晏晟說，他想了想，補了一句，“對了，王晨宇他還是住在你們之前住的那個地方嗎？”
“應該是吧，那個地方房租很便宜。”沈爾點了點頭。
“讓他去銘憶上班吧，起碼待遇好，我這邊還能給開一下後門，也不用什麽經驗，讓小齊帶着就行。”晏晟想了想開口道，“來咱們俱樂部之前也就聽你提過這麽一個朋友，他對喻阿姨還這麽好，我的，疏忽了，我應該早點安排一下的。”
沈爾笑着看着他：“謝謝。”
“兩口子不說謝。”晏晟擡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湊上去親了他一下。
還沒等沈爾回吻過去，有人從房間裏出來，行李箱輪子在地板上滑出悶聲。
坐在沙發上的倆人順着聲音望過去，看到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拿着手機的時皓。
晏晟有些佩服他的收拾行李速度，下意識開口問：“你去哪兒？”
“回家啊，剛好有今晚的票我直接火速拿下。”時皓說，“我的好兄弟們，一周後見。”
接下來的半小時內，不僅僅是時皓，柳申宇許躍聶誠他們幾個也都要麽拎着行李箱要麽背着背包跟他們告別，趕着今兒晚上回家的回家，出去玩的出去玩。
他們這一層樓就剩了一個梁恩陽和一個松銘。
梁恩陽的車票在明天上午，松銘在晏晟說都聽沈爾的之後也默默和家裏說了一聲明天回。
“wow，你們倆二人世界了。”梁恩陽挑了挑眉調笑道。
“确實啊，那你倆現在走？”晏晟點頭毫不留情道。
梁恩陽：“……我真服了。”
晏晟攬着沈爾肩膀看着他笑了笑：“開玩笑的，你七天天天留在俱樂部都行。”
“不留，不在這兒看你們談戀愛。”梁恩陽說，“車借我一下？我出門去逛逛街給我爸媽買點東西。”
“行，我拿給你。”晏晟點了點頭，起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裏，剛一踏進去，擺在桌面上的智能家居亮了一下。
他拿過随手放在桌面上的車鑰匙走出房間，将車鑰匙丢給了梁恩陽。
梁恩陽接過車鑰匙，道了聲謝也下了樓。
看着空空蕩蕩的房間，晏晟回過頭看着沈爾：“我洗個澡，等會讓我去你房間借個宿。”
沈爾哭笑不得地點頭應好，也起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洗澡。
洗完澡出來，晏晟裸着上半身擦着頭發走出浴室，看見了坐在他桌前拉開他的抽屜撐着下巴好整以暇的松銘。
“怎麽直接進我房間還不打招呼。”晏晟走到床邊坐下好笑道。
松銘聳了聳肩膀：“咱倆打娘胎就認識，沒有打招呼這個技能，不過晟兒，我有個問題啊。”
晏晟：“嗯？”
“我總覺得吧……”松銘一邊說着，一邊從他的抽屜裏拿出來一個Owl的周邊鑰匙扣捏在手裏，“狂霸酷炫拽不像小齊的風格，你覺得呢？”
晏晟：……
“這種弱智的名字感覺更像你的手筆啊，然後我剛剛閑着無聊我就去搜了一下這個賬號的微博，你猜我看到了什麽？”松銘好笑道，“晟兒，自己給自己男朋友做粉頭子是什麽感覺？”
晏晟錯開了視線看向窗外的明月，嘴硬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騙騙哥們可以別把自己也騙到了，拽姐。”松銘走到他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一點兒都不會撒謊，估計也就沈爾能被你唬住了。”
“我服了。”被拆穿的晏晟無語地看着松銘。
“我又不傻，只是可憐了小齊。”松銘佯嘆道，“vlog發出去了。”
晏晟挑了挑眉，伸長手臂撈過手機打開了微博，點進了那個vlog。
雖然粉絲們在他們俱樂部幾乎玩了整整一天，但這個vlog剪得只有七分鐘，讓晏晟感覺到意外的是，這七分鐘裏，小齊出現要麽是側臉要麽是背影，一張正臉都沒有出現過。
晏晟擡眼看向了松銘：“你幹的？”
“啊，不然呢。”松銘點頭，“我看到小齊的時候我就覺得她是來幫你收拾爛攤子的了，你這人是真不靠譜啊。”
晏晟：。
“所以我很早就跟下面的人打了招呼說盡量把小齊的露臉鏡頭剪掉，對小齊好一點吧你，人造了什麽孽跟了你這麽個老板？”松銘無語道，“人還上班兒呢真放出來讓她怎麽正常上班？”
“我的。”晏晟十分快速地認錯，“當時沒想到好的辦法。”
“所以你還是承認了你就是拽姐了。”松銘說，“啧啧啧，晟兒啊，說你什麽好。”
“好了不要再說了，別讓其他幾個人知道啊，不然我感覺我要被嘲笑一輩子。”晏晟說。
“我一個人就能嘲笑你一輩子。”松銘聳了聳肩膀，“你自己注意點吧別玩脫了掉馬了。”
“放心，掉不了。”
晏晟的語氣無比篤定，仿佛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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