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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0 章(二合一)
出發去韓國的前一天晚上,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訓練收拾行李,行李箱是戰隊統一定制的電動行李箱,紅黑相間,和他們的隊服隊标顏色一致,箱子上還有激光篆刻的隊标和選手ID。
大夥兒的房門敞開着,各式各樣的聲音傳進走廊——
“我身份證呢!我身份證在哪兒啊!!”
“恩陽!你有沒有多餘的電動牙刷充電器啊——”
“那邊什麽溫度啊我要不要帶棉服!”
一團亂。
“除了你們那個隊服外套外再帶幾件厚一點的衣服啊。”張媽站在走廊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囑托道,“十月中就開始降溫了,別在那邊着涼了。”
沈爾的行李箱攤在地上,他打開衣櫃聽從着張媽的囑托,翻出了兩件針織外套疊好放進行李箱。
清點了第三次行李箱裏的物品,确保沒有遺漏後,他剛想蹲在地上扣上行李箱時,張媽站在他的門口敲了敲門:“小沈啊。”
房門沒有關,沈爾一擡頭便看見了拎了個小藥箱站在他門口的張媽,沈爾站起身走到她身邊:“怎麽了張媽?”
“我去樓下買了些常用藥。”張媽掂了掂手中的箱子,“感冒咳嗽止疼藥還有創可貼之類的東西,我想了想,其他幾個孩子沒你靠譜,你看看你這兒能不能帶上,這一走估計要兩個月,萬一有個小病小痛的互相照應一下。”
沈爾彎着眼笑了笑,從張媽手中接過小藥箱,這個箱子很輕,張媽似乎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沒有買任何過重的液體藥:“謝謝張媽,還是您想得周到。”
“看你們出遠門就跟看自家孩子去外地上學讀書一樣。”張媽輕輕嘆了口氣,“總擔心你們吃不好穿不暖病了沒人照應,急死我了。”
“不急。”沈爾說着,将小藥箱放進了自己的行李箱裏,“沒事兒的,這麽多人呢,理療師他們也都會過去。”
“道理我都懂。”張媽說,“尤其注意一下小晟啊,他生病次數少,但是一病起來他自己都察覺不了,你幫我看着點。”
到底是從小到大看着晏晟長大的人,再怎麽樣張媽對晏晟的關心程度還是會更高的。
“我會的。”
“你自己也是,厚衣服多帶兩件,用不上沒什麽關系,別在需要的時候沒有就好。”
張媽不停重複着的囑托裏是滿滿的關切,沈爾并不認為這樣翻來覆去倒騰着囑托一件事會煩,只覺得貼心,他們這個隊伍就是一個家,張媽才是那個在背後将他們照料得很好的母親角色。
沈爾重新打開行李箱,指了指箱子裏的針織衫說:“我帶好了,張媽你放心。”
“哎呀這個不抗風,你再帶兩件能抗風的那種。”張媽說。
話音落下,對面房間的晏晟走到了他的房門口,站在了張媽身邊:“什麽抗風?”
“小沈帶的厚衣服是毛線,毛線哪兒能抗風啊,風一吹嗖嗖全鑽進去了。”張媽偏頭看向晏晟,“我在跟他說讓他再帶兩件那種能抗風的外套。”
沈爾哭笑不得地看着張媽,想了想還是沒有告訴張媽他們大概也吹不上什麽風,都是酒店場館兩點一線地在室內活動。
晏晟也并不想拂了張媽的好意,了然地點了點頭:“行我知道了,我給沈爾帶兩件沖鋒衣,保證不讓那個風灌進他衣服裏。”
張媽點點頭,退出沈爾的房間又去往了其他幾個人的房間一個一個讓他們打開行李箱給自己看,生怕有誰在韓國冷着凍着。
“來我房間給你挑衣服?”晏晟朝着沈爾挑了挑眉,擡手攬上了他的肩膀。
沈爾莞爾,跟在他的身邊走進了晏晟的房間裏。
他的行李箱還沒收拾好,依舊大喇喇地攤在地上,裏面的東西也比沈爾行李箱裏的東西要多。
什麽蒸汽眼罩一次性人工淚液,小型的插線式加濕器,甚至還有筋膜槍。
“精致小少爺。”沈爾指了指他的行李箱,開口笑道。
晏晟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點點頭:“你說得對。”
他打開放秋冬衣物的衣櫃,拉着沈爾站在他的身前,将衣櫃裏的衣服一件一件拿下來放在他的身前比劃:“這件怎麽樣?這件呢?我覺得這個顏色你穿得會很好看。”
“晏晟。”沈爾偏過頭親了一下他的臉頰,“我們是去韓國打比賽,不是去選秀。”
“你如果想選秀的話,我也不是不能涉足一下娛樂圈捧紅你。”晏晟不着調地開口,“不過你可能得先在我面前跳個舞,讓我看看該往哪個方向捧。”
沈爾哭笑不得地拒絕:“我不想。”
晏晟拍了拍他的腦袋,抽出了一件白的一件藏青色的沖鋒衣疊好放進自己的行李箱裏,而後打開床頭櫃,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拿出了自己的平板和pencil。
平板拿出來的一瞬間,被壓在平板下的,已經拆了盒子被壓在平板下的一串兒避..孕..套落入了他的眼中。
也同時落入了沈爾的眼中。
“說實話,有點想帶上。”晏晟摸了摸鼻子,“那邊的酒店肯定跟咱們這不一樣,應該是和夏季賽季後賽一樣的雙人間。”
沈爾歪着腦袋看他,但笑不語。
不管是他自己還是晏晟,都是很有分寸的人,之前他們談戀愛那麽久,擦..槍..走..火的次數不在少數,卻始終沒有在賽期越過一次線,是一直等到休賽期才開始的。
雖然休賽期那幾天的晏晟頗有一種要把從戀愛開始沒能做的全給補上的感覺。
而世界賽這樣對于英雄聯盟最為重大的比賽,即使他們兩個人在賽期住一間房,他也相信晏晟并不會胡來。
“算了,帶了容易多想。”果然,晏晟擡手将那些紅的黃的藍的綠的包裝袋重新關進了密不透風的抽屜裏,雖然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怎麽辦,感覺自己像苦行僧。”
“才不會。”沈爾說,“等我們回來後……”說着,他的臉頰泛起了一層可疑的紅暈,“陪你試試你想試的那個東西。”
晏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沈爾說得這個東西,是之前莫名其妙被推送到他購物軟件首頁上的,一個不太能以真面目示人的,讓人臉紅心跳的,奇妙小玩具。
沈爾被他一直盯着,抿了抿唇小聲道:“怎麽不說話?”
話音剛落,他的嘴被晏晟捂住了。
沈爾經常在說不過晏晟或者聽到晏晟說一些讓他面紅耳赤的話時伸手去捂他的嘴不讓他發出聲音,這項技能倒是被他學了個十成十。
“你可別再說了我現在的定力很爛。”晏晟親了親他的鼻尖,“二十歲善于運動勤勞健身的男人,你是見識過的。”
沈爾“啪”地一下擡手捂住了他的嘴。
松銘路過晏晟房間朝裏看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
“你們倆這什麽情況?這又是什麽情趣?”松銘問。
沈爾趕忙松開捂住晏晟的手,晏晟歪過頭看着松銘:“我們鬧着玩兒,你幹嘛去?”
“一樓說收到了兩個我們這一層的沒有地方可以放的巨大的快遞。”松銘說,“時皓的,打時皓電話沒接就打到我這來了,我準備喊他自己去拿。”
說完,沖着時皓的房間喊了一聲:“時皓!你快遞!!”
“诶!”時皓也沖着他吼了一聲,“我這就去!”
話音落下,時皓從房間裏沖了出來走到樓梯邊摁了下行鍵。
松銘站在走廊看着他急急咧咧的樣子,疑惑地不行。
“很大還沒地方放的快遞,時皓不會又買等身抱枕了吧,不會要帶去韓國吧?”松銘猜測道。
沈爾和晏晟齊齊搖頭說不知道。
畢竟那可是時皓,時皓做什麽都不奇怪,時皓這個人本身就是個奇怪的人。
無所謂,也沒有人在意他自己的事兒,就算真的是個等身抱枕,時皓只要能帶着過機場安檢那也不會有人攔他,他們的選手就是這麽自由。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所有人全都收拾好了,行李箱在客廳排成了一排時,下樓拿快遞的時皓還沒上來。
“他到底買什麽了啊?”沈爾有些納悶兒,“這麽久了,不會是搬不上來吧?下樓幫他一下?”
說着,沈爾站起了身。
晏晟和梁恩陽他們跟在沈爾的身後準備一塊兒下樓看有沒有能幫到時皓,站在電梯口摁了下行鍵後,電梯緩緩上升。
電梯門被打開,空蕩蕩的電梯裏站着灰頭土臉的時皓。
時皓:“你們要去哪?”
沈爾:“你不是拿快遞嗎?”
“我搞完了啊。”時皓拍了拍手走進了,灰塵仆仆的,“你們要下樓嗎?”
“你快遞呢?”柳申宇納悶道,“沒拿上來?要幫忙不?”
“不用啊,根本就不需要搬上來。”時皓說,“我都搞好了,洗個澡美美睡覺!”
幾個人互相對視着,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迷茫和疑惑。
“還下樓嗎?”
“這還下樓幹什麽,他不是都折騰完了嗎?”
“那我們?”
“洗個澡,美美睡覺!”
第二天一早,選手們起床後,跟着一塊兒去韓國的視頻組之一的小姐姐拿着手機上了樓,拿着手機開始拍攝這一天的vlog。
選手們各自穿着常服,容光煥發地拎着行李箱走進電梯下樓,潇灑地推開玻璃大門。
然後全員呆滞。
不僅僅是選手呆滞,松銘也呆滞,拿着手機的小姐姐也呆滞,送他們去往機場的大巴車的司機也搖下車窗一臉呆滞,就連下樓遛狗的PUBG的經理也一臉呆滞。
除了時皓。
“這是什麽東西?”沈爾人都看傻了,“什麽時候裝的啊?”
“诶嘿,帥不!!”時皓得意洋洋地對着自己的傑作揮了揮手,“幸好昨天晚上加急到了,不然我都趕不上了。”
“原來是你小子。”松銘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在突突突地跳,“你怎麽想的啊??這不是讓咱們整個俱樂部丢臉嗎,我們幾個和其他分部做錯了什麽?”
“你為什麽不覺得很帥啊?”時皓納悶道,“咱們一走就是這麽長時間,擺這個我覺得很帥啊,來來來咱們站一排拍個照,姐姐麻煩你了!”
拍vlog的小姐姐嘴角抽了抽,麻木地點了頭。
而後将手機換成拍照模式,對着面前臉上寫滿了麻木的其他人和比着剪刀手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的時皓拍了一張照片。
“說實話,在剛剛那一刻我是真的想揍你。”梁恩陽緊了緊拳頭,“我想掀開你的腦袋瓜看看裏面都是什麽東西。”
“是我對咱們俱樂部的愛意和不舍。”時皓說,“你有什麽疑問?”
梁恩陽閉了閉眼,深呼了一口氣壓下來了自己的火氣。
從車上下來到機場後,時皓揚言要試試這個電動行李箱有多牛,整個人跨開腿坐在了行李箱上,行李箱緩緩往前進。
“哇,好像一個電動輪椅。”時皓感嘆道。
他一邊感嘆一邊用手機app操控着這個行李箱前進後退,玩得不亦樂乎。
這個點兒的機場都是趕往各個地方行色匆匆的人,偶爾有人看見時皓的行為藝術也只是投過去一個納悶的眼神,而後感嘆大城市的包容度真高。
松銘替他們取好票之後,站在一群人面前按照名字給他們發機票和護照。
發着發着發現……
“我真服了啊,時皓呢?!”
時皓呢?
時皓騎在行李箱也在想,我隊友們呢?!
直到手機響起。
“嗷子哥!你們在哪兒啊!!”時皓的聲音不算很大,卻帶了一些委屈,“你們人怎麽都沒了!”
沈爾擡頭看了一眼安檢口,向他報出了安檢口的區域字母。
“怎麽你們一聲不吭地就安檢了,我這麽大一個ADC要是被你們丢在機場那你們這個比賽還怎麽打?”時皓嘟嘟囔囔,“我來咯!”
挂斷電話,騎着行李箱往前沖。
沈爾将手機塞回口袋裏嘆了一口氣:“說實話,時皓應該是我見過的最熊的,成年人了。”
“自信點,不用應該。”梁恩陽也跟着嘆氣,“他就是最熊的成年人,并且沒有之一。”
“等他一會兒吧。”松銘聳了聳肩膀,“反正我們時間還挺多的,不急這一時半刻。”
“聯盟官方之前不是出臺了比賽之前不洗頭罰款嗎,我感覺我們俱樂部也可以整一個內部罰款。”晏晟說,“一聲不吭到處亂跑、不征求老板同意在俱樂部門口胡作非為,罰款,統統罰款。”
話音落下,時皓騎着行李箱無聲無息地停在了他的身後:“你一個少爺,怎麽還惦記我口袋裏這三瓜倆棗?”
“我那是惦記嗎?”晏晟回過頭看他,“罰款的錢用來聚餐吃飯旅游,你一個人兩個月應該可以貢獻一次集體旅游的費用了。”
時皓癟了癟嘴,從行李箱上跳了下來,落腳一個不穩,直接栽在了柳申宇的懷裏。
“你消停點吧真算我求你了。”松銘發出沉重地嘆息聲,“再折騰下去我要找個給你們重新找個嚴肅點的經理了,我,和晏少齊名的松……”松銘沒晏晟那麽不要臉,無法用松少自稱自己,“松總,一天天被你們折騰來折騰去,已經心力交瘁了。”
“松少說得什麽話。”時皓站直了身子,擡手拍了拍松銘的肩膀,“咱們不說這個話啊,走,安檢。”
說完,大步跨向安檢口,行李箱在他身後調轉輪子的方向,跟在他身後一塊兒前往了安檢口。
“這個行李箱到手之後,是不是只有他一個人下了那個app玩這個行李箱?”許躍抿了抿唇無語道。
“……不是,我也下了。”柳申宇舉手,“但我沒在機場玩,我就在自己房間裏玩了玩。”
其他幾個哥們對視了一眼,而後嘆息聲交疊,聲音大到被攝影姐姐的手機直接收音。
在過完安檢到登機後的這段時間內,時皓被柳申宇和梁恩陽兩個人一左一右盯緊了,生怕他又鬧出什麽幺蛾子。
順利上飛機後,晏晟從自己的外設包裏掏出了提前放進來的蒸汽眼罩,遞了一個給沈爾:“眯一會兒嗎?”
沈爾接過蒸汽眼罩,點了點頭應好。
晏晟十分适時地打了個哈欠,而後拆開蒸汽眼罩戴上。
沈爾偏頭看了他一眼,從口袋裏拿出來一顆藍莓味的硬糖剝開,不動聲色地遞在了他的唇邊:“吃不吃?”
清甜的味道萦繞在鼻尖,硬糖貼着他的唇瓣,舌尖輕輕一勾,卷走了沈爾指尖的這一顆硬糖的同時,悄無聲息地舔了一下沈爾的指尖。
“吃。”晏晟将糖含進嘴裏含糊不清道,“陪我睡會兒。”
沈爾應了聲好,并不愛吃糖的他這會兒也莫名地從口袋裏掏出了另一顆一模一樣的藍莓硬糖,剝開送進了自己的嘴裏後,将糖果紙塞回口袋時,他偏過頭正巧看見了拿着手機的攝影小姐姐。
“诶?”沈爾輕聲道,“剛剛的拍到了嗎?”
“你喂splendor吃糖的部分嗎?”小姐姐眼睛亮了亮,“拍到了。”
沈爾微微抿了抿唇:“等會能不能麻煩你把那一部分剪掉?”說完,他看了一眼旁邊一秒入睡的晏晟,“發出去可能不太好。”
小姐姐雖然是攝影團隊的vlog跟拍,但到底也是在互聯網上飛速沖浪的5G人員,沈爾這麽一提,她自然能理解。
她朝着沈爾比了個“ok”的手勢:“好的,放心吧。”
沈爾笑着跟她道了聲謝,拆開蒸汽眼罩戴上,閉着眼倚在靠背上。
而後,一陣氣流颠簸,将他枕在靠背上的腦袋颠至了晏晟的肩膀上。
從國內飛往韓國并不需要多長時間,跟他們一塊兒坐在商務艙裏的拍攝vlog的攝影小姐姐倚在靠背上用手機簡單地對素材進行剪輯。
飛機停下前十分鐘正好剪出成片,落地出機場直接将視頻發給了宣發部的工作人員。
去往官方酒店的大巴車上,她打開手機刷新了一下微博,看見了官方微博剛剛發出來的那條vlog。
“官方微博剛剛發vlog了,選手們等會轉發或者點贊評論一下哦。”她往後偏頭,晃了晃手中的手機道。
從機場到酒店有一定的距離,剛剛在飛機上又正好全都補過了回籠覺,所有人都清醒着,這會兒聽到她的聲音後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看這個vlog。
雖然被拿着手機跟拍了很長時間,但是這個vlog的時長只有五分鐘左右,從他們一個一個拎着行李箱走進電梯到坐上去往清洲機場的大巴車,從機場安檢到一行人疑惑地找尋時皓,再到所有人全都上了飛機,視頻中很貼心地給路人都打了馬賽克,時不時的一些反應還會冒出來一些可愛的小表情和聲音特效。
在飛機上的部分小姐姐聽從沈爾的剪掉了他給晏晟喂糖的那一部分,只剩下了他自己吃糖的一個小片段,而且她還很貼心地,沒有把他們俱樂部門口的抽象東西剪輯進去!
[哦哦哦哦哦哦出發了出發了出發了!!]
[我求求你們一定要最後一個回來!都給我在韓國待到最後一天!不許提前回來!]
[time騎行李箱的樣子真的好好笑啊!]
[那一聲靈魂質問:時皓呢,真的好搞笑啊我四歲的兒子都不會一個人在機場亂跑時皓你反思反思]
[我靠這個行李箱好酷,有沒有同款啊上個鏈接啊!如果是有選手名字的那種我願意當你們俱樂部的大韭菜]
[嗷子哥真的好可愛啊啊啊啊還偷偷吃糖!]
[……這個視頻最後哈哈哈哈哈哈哈黑屏等三秒有驚喜!你們俱樂部到底在搞什麽行為藝術啊?!]
[這是什麽新型打卡點嗎,別太好笑了你們BTF]
[感覺将會淪為新型打卡點,過于抽象以至于不知道先笑什麽]
沈爾看着評論歪了歪頭,重新回到了vlog本身上,看到屏幕黑下去的時候他以為已經結束了,原來并沒有嗎?
重新播放後,沈爾摁着進度條往後拽,直到屏幕裏變成一片黑。
沈爾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三。
二。
一。
視頻又一次亮了起來,攝影小姐姐并沒有放什麽很過分的內容,但确實足夠搞笑。
是他們所有人還一臉呆滞時站在俱樂部門口拍下的那一張照片。
照片的兩邊是兩個伫立的藍色路牌,是時皓前一天晚上沖下樓取了卻沒帶上來的那個快遞。
左邊的是——
[我在BTF很想你]
右邊的是——
[想你的風還是吹到了BTF]
清洲旅游攻略,必去的打卡點——清洲市BTF電子競技俱樂部(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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