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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宅里,一个不足一米高的小人,晃晃悠悠的拿着一块糕点趴在一个姿态安然的孩子脚边,用轻软的稚嫩嗓音道:“哥哥吃”

    回一摸摸小女孩的头,继续听夫子讲课。

    另一边一个蓝色的小人拖着一只死活不动的小猫往外拉:“坏猫坏猫偷吃我的甜甜。”蓝猫眼中凶光一闪。

    回一见状,歉意的向夫子点点头,抱起坐在地上和小蓝死战的弟弟,诱哄道:“素一听话,还有很多甜点。”

    “不坏猫打它,打它”

    喵小蓝一声厉叫在回一的帮助下脱离素一的狼爪,爬上高出的烛台。

    素一锲而不舍的对猫进行猫身打击:“坏猫坏猫”这两次说的真顺。

    回一牵着他,安抚的往自己书房走:“素一长大了要学写字。”

    “不,吃甜甜,素一要吃甜甜。”

    回一无奈的摇摇头让小景把这对小祖宗抱下去。

    没有主子的东房,并不会没了章法,幻惜走了回一就是名副其实的男主字,他父亲不在母亲不在,小妾们的地位不高,只好让他挑起一家之主的担子。在龙家不管你曾经是什么身份只要你身为妾室,那你的一切活动范围都在东院之中,不得插手龙墓堡外务,而身为主母养子的龙回一当然水涨船高当起了龙墓堡很有分量的一家之主。就算龙归一在都不可能有超越回一的权利,因为回一有确切的被收养记录,身份就相当于正妻所出,可以享受龙墓堡小主子的待遇。何况幻惜走时还给了他一方墨印,让他没事时盖章,所以现在的回一除了上课,看书其他时间还帮龙熙攘看看家,帮他按几个图章,更况且他天资聪颖,龙熙攘也很看好回一的潜在发展力,所以每当回一身体健朗时就带着他巡视京城的商业,查看龙家的家业。

    幻惜走时为回一做了好多准备,也备好了足够的药量,让他不会发病时无药可用,甚至为防万一临走时还在他体内留了一点牵引,这点牵引能在回一有生命危险时救他一次。可是谁也没想到这点牵引差点没害死他,因为回一,空零体内同时具有和幻惜一样的灵魂力量,可以说三人是一损百损一荣俱荣,幻惜产子时回一开始发病,喂药也好,熏香也好,根本就不管用,空零发烧的快死时,回一的呼吸也相当微弱,不过好在空零好的快,要不然回一这身体非得让空零拖死不可,但就是这次生死关头之后,回一面色好了很多,才养了两个月肤色光润的如上好的玉脂,发质在两年的保养下飘逸的羡煞一群女子,不过话说回来回一的头发不飘就没天理了,那可是幻惜用真金白银砸出来的美男,其吞钱速度不亚于一台搅钱机,他要是在不好看了,幻惜八成把他剁了按斤卖

    春天的脚步来的很早但当你感觉到时春天它已装点出了绿意盎然,树枝上抽出的新芽,土地上钻出的小草,越来越多的虫鸣,揭开了第二个春天,也揭开了幻惜千里寻夫要离婚的行程。

    越接近边关幻惜感觉越繁荣,车流人口都往一个地方聚集,各种各样的人穿着多种多样的衣服交换手里的物品,有的成群结队,有的三无同行,有的汗流浃背,有的仪态风流。

    幻惜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香港,新加坡那样的转折金三角地带会有钱了,因为物品多,人流广。

    这里东临水印,西临赤木,后方是焰国腹地,前方是广袤无垠的公国,公国长年混乱,土地贫瘠,但是物产丰盈,遍地黄金,三国为了避免麻烦默契的不扩充自己的领土,公国人民也默契的天天争地盘,相对的保持了三大国之间不会发生大规模战争,尤其是军方和国力都有一拼的水印国和焰国之间更难发生战争,水印国和焰国之间的交接地很少,除了这座边关函城其他都要经过公国的领土,这也是水银和焰国并存这么久的原因战线过长,中间还有个随时可能出问题的公国,只是自从龙啸登基焰国国力远不如励精图治的水印。但具体差距如何也没人敢试,因为龙潜远在,水印国国军公孙迈也不会尝试。

    春风习习,行人上路,有的寻亲,有的谋利。幻惜赶了一天的路,无力的坐在大树下乘凉,累死了,连个公交都没有,不但累还无聊,以前有小净和公孙陪着也不感觉无趣,怎么现在感觉安静的过分。

    喝口难咽的水她开始怀念龙墓堡的琼浆玉露:“该在家等他。”离异也不急于一时,现在这样不是让自己活受罪嘛,一路走来连个强盗都没看到,无聊,幻惜躺在树荫下隔着未熟的叶子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出来吧,跟我半个月了你不累吗”一袭火红的身影应声而下,他随性的躺在幻惜身边支着脑袋看着她:“你很特别。”

    “谬赞。“

    “你要去哪“

    “明知故问。“

    少年莞尔唇角擦着幻惜的耳侧道:“我陪你。”

    “好,先弄辆马车,再来两美女。”

    “用不用本少爷再娶了你。”

    “定了日期告诉我,我好离婚。”

    “离婚是什么”

    “休夫。”

    少年惊讶的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你成亲了”

    “恩,快两年了,老公经常外遇,小老婆只增不减。”

    少年闻言开心的趴在她身上,坏笑的勾勾她的下巴:“嫁给爷,爷疼你。”

    “好,我现在有需要请你满足我。”

    少年毫不犹豫的低下头,殷虹的双唇吻上身下的檀口,幻惜也不拒绝,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加深了这个吻。

    路过的人们匆匆的加快了脚步,还不忘嘀咕句:“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现在的男女,唉”

    一分钟后狐狸回味的舔舔她的嘴角:“真妙。”

    幻惜瞥他一眼,态度自然:“玩够了起来,会被压死的。”

    狐狸一跃而起,放荡的笑容招牌的挂在脸上:“遵命,娘子大人。”

    幻惜撑起身子,有点不想走路:“叫辆车。”

    “是。”

    狐狸是边关一带的商人,或者可以说他是公国首屈一指的富豪,只要在这一带做生意没人不认识噬钱又好物的火狐狸,他于九年前出道,旗下拥有遍及三国的商铺和四通八达的运输路线,触角伸及农业,手工业,制造业,娱乐业,四大行业,火家历代从商,这一代的顶尖ceo就是年仅二十岁的火狐狸,同行因他诡异的性子和不按理出牌的特性送他一个外号狐狸,狐狸这人很小气,对自己小气,一身衣服穿一年是常有的事,为了节省资金不洗脸不漱口也时常发生,不知道幻惜刚才吻他时除了舌尖还吃出了什么。

    此刻狐狸牵着一头年迈的老牛,拉着幻惜上路。

    风沙沙兮一路北,路遥遥兮有穷尽。

    当函城城门矗立在眼前时,幻惜感觉自己很可笑,她感觉自己像追老公的傻瓜,如果让龙潜远看到她,龙潜远八成认为她是粘老公的小女人追夫都追到大沙漠了:“神经病。”

    “说谁”

    “自己。”

    狐狸动情一笑,把她从牛车上抱下来揽着她的腰,亲亲她的侧脸,准备过关:“娘子真幽默。”

    “一般啦。”幻惜仰望着巍峨的城门,瞄眼路旁的夹道,她不禁想起一件大事,她是穿越女应该做些让男人欣赏的大事,那就从休夫开始吧

    函城的防守并不严,不似京城那么恐怖,也没战争的紧张气氛,好似平复了很久一般,人民安居,百姓乐业,商道交流,达官守职。时不时的可以看到一排排巡城的警卫面容肃穆,规整大气,很能安定人心。走在街上偶尔还能听到几句不想龙主离开的渴望。

    “娘子,你前夫在哪”自动认定那个人的身份。

    龙潜远也够倒霉的,被公孙说死,被狐狸说没,他招谁惹谁了。

    幻惜靠在他怀里,指着前面的茶馆:“先去坐坐。”

    狐狸立即从身后取出一罐水:“喝这个。”

    幻惜连瞪他都感觉浪费时间,直接把他踹了下去

    函城府邸:

    龙潜远看完最后一份京城密报,心里的不安逐渐扩大,他虽然坚信幻惜不会出事,但时间太长了,这不是幻惜的性格,更不是鬼主意很多的她会犯的错误,一年了,他一年不曾见自己的妻子,不曾让自己想起她的样子,但上个月墨竹的到来让他开始担心幻惜的安危,他以为她会来找他,所以在路上做了安排,可她竟没来,而且在七个月前不知所踪她能去哪

    龙潜远再次站在窗前,寒气慢慢扩散思想越来越重。

    倾侍和倾折再次成了门神,禁止任何人打扰龙主深思,只是他们不知道为什么龙主近一个月总喜欢想事情,难道是要回去了

    经过六十多天的思想斗争,经过漫长无望的等待,龙潜远面无表情的摸摸无名指上的配戒,在没后悔之前射上高空。

    一刻钟后,

    一个墨绿色的身影悄声无息的出现在龙潜远面前,单膝跪地恭敬卑谦:“参见龙主。”

    “找她。”

    “是。”

    绿影散去,龙潜远不经心的揉揉额头,再次坐回案前,心境平稳异常

    幻惜抵达函城安在狐狸家后,第一个要找的人是龙归一,话说她这个当娘的把孩子看丢了怎么也不好跟相公交代,所以她先找孩子,她要在绝对的胜诉的前提下和龙潜远打这场离婚官司。

    火府分宅:

    狐狸坐在竹椅上笑看着来回晃悠的幻惜,悠悠突出几个字:“查无此人。”这是他给幻惜的答案,也是他派人查了两天后的实话。

    幻惜睁大眼睛看着他,立即想到,不会战死了吧随后就否定了这个垃圾观点,有移魂鞭在他不可能死。

    “在查一下徐归一。”

    幻惜话落狐狸顺手把她捞进自己怀里,鼻子凑她脖子里嗅嗅:“给我什么好处。”手还不规矩的伸进她衣服里乱摸。

    幻惜歪着头想她的儿子和相公,根本没当他的手是手。

    狐狸没趣抽回手,把她抱怀里安坐着看风景。反正在他看来幻惜是他的了就算不能嗯嗯呀呀,还可以搂搂抱抱。

    幻惜逮住龙归一时,龙归一正在吃午饭,传信人说有个自称陆幻移的找他,他险些没吓死,这个名字除了那个女人谁还会用不过他不认为那个女人敢跑到边关来,就算她敢来,她也不会有那雅兴,归一抱着侥幸心里出来了,他在想也许是闻夫子也说不定。

    可是当他看到气冲冲的幻惜时什么侥幸感都没了,幻惜逮住他就是一顿猛点:“谁让你离家出走的谁让你不打招呼就跑的你长本事了这么点就敢学大人参军当兵很好玩呀玩死了怎么办我看你就是脑子不开窍,打打杀杀一看就是莽夫所为,你爹傻你也傻吗”龙归一躲都不知道往哪躲就被这个女人戳来戳去,戳的一点威严也没了。

    “什么爹教什么儿子我看你将来也不知道安逸两字怎么写我就说你们一家子都是神经病的鼻祖放着好好的大少爷不当你跑这受的哪门子苦”幻惜边骂边点,就是要让他长记性。

    古墓见归一没回来,也跟了出来,老远就看到一个矮小的女人在戳归一的脑袋。

    “你小字真本事敢留书出走你当我是傻子还是那些迂腐的家长想参军和我说一声我也好给你准备点干粮弄点小咸鱼发挥下我良母的特质你瞧瞧你弄的好像我有家庭暴力似的”这句真没错,看着抱头逃窜的孩子就知道这个母亲多么不可礼遇。“甩手就走,你有没有当我是你娘有没有集体荣誉感有没有为我的社会反响考虑过你要知道我是个有身份有地位有名誉的女人你的一举一动都关系到我将来的升值空间你要带好榜样作用,你要卡了我”古墓忍不住拉拉她,她快把归一戳坏了,幻惜挥开身后的手:“别来我你要是卡了以后就是反面教材肯定大街小巷都知道谁谁谁那个继母容不下前妻的儿子怎么着把他弄死了还是用童工骗他去参让你别拉我骗他参军就是为了让他死在外”

    古墓一直再接再厉的拉这个女人,他就纳闷归一为什么不还手,和归一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从没见归一挨打不还手的时候,况且这个也太狠了,都快把归一戳大树底下了,还有这女的太能说,不知道的以为她用语言攻击而非指力。

    “要做好榜样作用以后当案例写史书时别人才会谁在拉老娘”幻惜一回头就见到一张惨白如鬼,眼睛如死鱼的面孔,但是幻惜是谁真鬼都见过还怕这个冒牌货,所以她不可以用戳龙归一的力道开始戳他:“你当你是谁呀贴张面膜就是养肤呀,一看你也不是好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就是你带坏我家小归的”

    古墓此刻比归一还傻幻惜戳他他都不知道躲,那是因为这张生气的脸让他记忆犹新,如果他的记忆力没错,如果他还是空致净欣赏的古墓,那他就一定记得一年前的那五百两银子,更记得一身华服下龙主背后的这个女人亲政王妃:徐幻惜这人如果是龙家主母那归一呢归一是谁不言而喻历经无数风雨的古墓震惊了,震惊的根本就不知道要跑,全当幻惜的轰炸是音乐。

    “我家小归以前乖巧听话人见人夸可自从跟了你后,他就没一天老实过你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用邪门歪法让我家小归学坏的你安的什么心呀要是我家小归在战场上有个三长两短谁陪我的名声,谁洗刷我的污点,谁为我的清白作证,我含辛茹苦的把他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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