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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1章(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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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11 章(二合一)

    又土又尬的東西不僅這些剛到韓國的人腳趾扣地,也讓BTF俱樂部其他分部的選手和工作人員擡不起頭。

    而時皓作為十分标準的社交恐怖分子,整個樓層的大部分人他全都認識,而這會兒這群人也全都不約而同地給他發消息進行關切友好的文字或者語音交流。

    時皓聽着手機不停“叮叮叮”的聲音,看着微信裏不斷冒出來的內容,沒有一點點的羞愧就算了,還樂不可支地笑到東倒西歪。

    “你真的挺像個缺心眼的。”晏晟本來忍住了的,但看着時皓這麽沒心沒肺的樣子又覺得自己實在是忍不住了,“認識你到現在我經常時不時思考我到底犯了什麽罪要認識你這麽個玩意兒。”

    時皓:“你應該說你積了什麽福才能認識我這麽個脾氣又好又不擺架子還十分carry的ADC才對。”

    晏晟無語地抿了抿唇後,偏頭看向沈爾:“沈爾,你ADC玩得也很不錯。”

    沈爾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整不明白了:“啊?是會玩的畢竟很多英雄也開發出了中路打法。”

    “我這樣。”晏晟調整了一下坐姿,“等時皓合約到期我就放他自由,你去打ADC,換個位置發光發熱,反正恩陽的輔助你是見識過的,很強。”

    沈爾:?

    時皓:……??

    “不是幹什麽啊怎麽就讨論到裁員了!”時皓不滿道,“嗷子哥打ADC去了我打哪兒?”

    “你在俱樂部門口做保安,我給你搭個棚。”晏晟說。

    時皓:“……滾蛋啊,嗷子哥這麽牛逼的中單打着燈籠都難找,你居然想着讓他換位置,你想過讓誰接替他的位置嗎你!”

    沈爾這段時間雖說沒有被晏晟同化,但也隐隐有了跑偏的趨勢,他看着時皓好笑道:“趙景州吧,你看行不行?”

    時皓:“……人GLM一手培養出來的中單能給咱?你醒醒吧。”

    “他倆合夥逗你玩這你也信。”柳申宇看不下去了,搓了一把時皓的腦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誇你單純還是說你傻逼了呢。”

    “還是傻逼吧。”梁恩陽痛快補刀。

    時皓:“我忍。”

    “行了不貧了,酒店要到了。”松銘坐在前面聽着他們逼逼叨叨覺得腦袋突突突跳得他生疼,“吵得我頭疼。”

    “喔。”時皓小雞仔般地坐了回去,擡手在嘴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酒店離場館的位置不遠,和MSI一樣,但規模要比MSI更大一些,畢竟全球總決賽的參賽隊伍也比MSI要多上很多,光是LCK賽區和LPL賽區加起來就有足足八只隊伍,更別提歐美東南亞還有那些外卡隊伍了。

    這個時候酒店已經開始只對選手們開放了,松銘帶着他們一群人在樓下簽到打卡後拿到房卡他們那一層樓。

    仍然是延續了一層樓兩支隊伍的,一間房兩個人的模式,但這次的訓練室不再是帶有會議桌和投影屏的會議室,轉而變成了一間空房間靠着兩邊的牆擺着兩排電腦的……簡陋版訓練室。

    “在咱們俱樂部待久了來這裏有種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感覺。”柳申宇一邊放下自己的外設包一邊東張西望道,“這地兒感覺還不如松銘的網吧包廂。”

    “不如他包廂才是合理的啊。”梁恩陽說,“松少多大氣,銘憶的那個包廂裝修真沒什麽能比的。”

    沈爾看了一圈後,走到了窗邊打開窗戶,日頭斜斜地照進來,沈爾微微眯了眯眼睛,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拆裝自己的外設。

    “周教練他們呢?”晏晟看向松銘問道。

    “他們比我們晚一天。”松銘說。

    時皓點點頭:“那我們今天是不是不用打訓練賽了?”

    松銘咧着嘴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想得美,給你們約的訓練賽從下午四點開始,四點、五點、六點三場,中間吃飯休息,然後回來九點、 十點、十一點各一場,自由發揮着打。”

    “因為教練組還沒落地的緣故,今天的訓練賽自己保存錄屏,明天他們到了統一複盤。”

    “現在已經快三點了,先去收拾行李然後回來坐下調試設備适應手感吧小少年。”梁恩陽拽了拽時皓的胳膊肘,把人拽離了訓練室,回到了他們倆的房間裏。

    “我們也先回去收拾東西吧,收拾完了喊服務生搬兩箱水上來放在訓練室裏。”晏晟說,“真的狠啊,兩點落地韓國,四點開始訓練賽,周教練把我們當驢呢?”

    “不至于。”沈爾搖了搖頭,“畢竟這是進世界賽的其他隊伍全都很強。”

    LPL的四支隊伍,一號種子是他們BTF,二號種子GLM,三號種子SE,四號種子TZ,就像時皓之前說得那樣,這幾支隊伍沒有一支是好惹的。

    去年的夏季賽冠軍、世界賽一號種子TZ,他們的隊員幾乎沒有經歷過什麽大的變動,每年的轉會期他們也是最安靜,永遠都是那麽幾個人,對各自打法全都知根知底的老隊友,在狀态沒有明顯下滑并且有着蒸蒸日上趨勢的一支隊伍,今年差點無緣世界賽。

    SE便更不用說了,從他們高價簽下colorful開始,就已經注定了要在世界賽打出成績,他們的中野本身就是留在他們隊裏好幾年的韓援選手,colorful更是有着豐富的大賽經驗和歷屆全球總決賽冠軍皮膚的人,中下野三核心,單拎出來都可以帶一只隊伍。

    而GLM和BTF,一邊有趙景州,一邊有沈爾。

    這兩個名字單拎出來都足以讓LPL的中單選手産生恐懼感。

    另一邊與LPL齊名的第一賽區LCK的四支隊伍中——

    LFS,LCK賽區最強中單power的隊伍,在MSI被爆冷出局後這支隊伍在韓網上被罵了整整半年,直到他們以最好的狀态三比零拿下夏季賽冠軍,一號種子晉級世界賽。

    BHC,一支全部為沒有過任何大賽經驗的,全員不到19歲的新生隊伍,他們有着這個年紀特有的自信和張揚,從聯賽中寂寂無名一路打上世界賽,只用了一個賽季。

    而LUA這支隊伍,縱觀沒有任何突出的選手也沒有任何突出的戰術,但與之相匹配的,他們雖然沒有突出卻似乎也沒有任何短板,五個人永遠保持在同一水平線上,總是能莫名其妙地在穩中求生。

    最後一支SDM,他們的上單選手可以說是賽區稱王般的存在,艾瑞莉娅只身一穿五拿下五殺的場景已經被津津樂道地拿出來讨論。

    除此之外,MSI中爆冷LCK的臺灣戰隊、歐美的兩支老牌戰隊、在自己賽區未嘗敗績的越南戰隊,全都将要在這次世界賽中和他們進行激烈的角逐。

    也正因如此,所以沈爾才會說這一句“不至于”。

    他們加大了訓練量,訓練賽從下午約到半夜,但其他的賽區選手未必沒有他們刻苦,畢竟,冠軍只有一個,所有人都想要争奪。

    “我知道。”晏晟勾過沈爾的脖子,笑着親了他一下,“真喜歡你啊。”

    沈爾彎着眼睛笑了笑,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晏晟的重點能突然從對訓練賽上讨論到喜歡上,但他是喜歡并且享受這種感覺的。

    “我收拾衣服,你把洗漱用品放進浴室。”晏晟松開他,将攤在地上的兩個行李箱打開,一邊開口一邊蹲在地上行李箱旁,一件一件拿起衣服挂進衣櫃中。

    沈爾應了聲好,翻出了兩個人的洗漱包走進了浴室。

    這家酒店的訓練室雖然簡陋了些,但他好就好在他的浴室不是透明的玻璃門!

    浴室是嵌進衣櫃中的設計,拉開正中間的衣櫃門,入眼的是浴室的門,這種兩道門設計極大程度上給了在浴室裏洗澡的人安全感。

    他們兩個還好說,畢竟是情侶,什麽該見的不見的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見過做過,其他隊友們可不一樣,之前在嘉寧酒店打季後賽的時候,不管是他的隊友還是其他隊伍的選手們一個兩個全都尴尬的不得了。

    沈爾站在洗手池前,拉開洗漱包,将裏面的電動牙刷剃須刀還有一次性洗臉巾這些東西全都一股腦拿了出來擺在洗手池邊的櫃臺上,浴室裏飄着很淡的空氣清新劑的味道,還挺好聞的。

    等到他将所有物品放置好走出浴室後,晏晟也整理地差不多了,他往衣櫃裏挂了兩塊兒擴香石後,關上衣櫃門,蒸汽眼罩和淚液分別放了一盒在床頭櫃上,剩下的連帶着筋膜槍和桌面加濕器全都抱在了懷裏帶進了訓練室。

    “你好像是個來度假的。”時皓看着他把筋膜槍放進抽屜,加濕器擺在桌面上,沒忍住開口吐槽道。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晏晟聳了聳肩膀,“我先下去叫兩箱水吧。”

    “不用——”柳申宇攔住了他起身的動作,“我們叫過了。”

    晏晟這才點點頭,摁下電腦開機鍵,拆裝自己的外設并且調試兼容性和設置。

    第一場訓練賽是在四點,約的依舊是他們LPL的隊伍。

    訓練賽本身就不會公開出來,而沈爾的這個蛇女在LPL看着也不像有機會掏出來的樣子,便索性直接在訓練賽中掏了出來。

    其他隊伍的選手也好教練也好,除了趙景州外沒有任何人見識過他的蛇女,雖然每場比賽這個從未謀面的英雄一定會上ban位,但ban掉他之後也忍不住陷入沉思——

    Owl的蛇女真的有這麽強嗎?真的要在他一次都沒拿出來過這個英雄的情況下花費一個ban位去避免這種“可能”嗎?

    但當他們真的在訓練賽中碰見沈爾的蛇女時,所有人都在慶幸,幸好把這個英雄送上了ban位。

    這個英雄的傷害高是不容置疑的,但她的操作難度之大也是不容質疑的,她的主要傷害全都來源于“毒”,當整個隊伍裏沒有老鼠或者辛吉德的時候,這個“毒”就只能靠她自己噴塗而出。

    但蛇女的瘟毒真的太小一塊兒了,她的高傷害注定了她的技能釋放難度。

    可是這個英雄在沈爾的手上時,瘟毒的範圍大小對他而言似乎沒有任何限制,他永遠能夠依據自己對于對手的了解和習慣準确無誤地将瘟毒撒在對手的腳底下,然後雙生毒牙中穿插平A,縛地限制位移。

    一切都是計算好了的一般,沒有任何一個技能會被浪費。

    而每個與BTF打過訓練賽的隊伍,在見識過沈爾的蛇女後都會忍不住湊在一起感嘆:“他們到底是從哪兒淘來的這個神奇大寶貝啊?!”

    神奇大寶貝沈爾在打完晚飯前的訓練賽後鼠标點了一下關閉屏幕錄制後,伸了個懶腰,剛往後仰,肩膀就碰到了一個正在震動的小球,是晏晟拿着筋膜槍抵在他的背後。

    “不許動。”

    沈爾偏頭看着滿臉嚴肅的晏晟和藏在眼底的笑意,十分配合地舉起了雙手:“我錯了。”

    “錯哪兒了?”晏晟挑了挑眉,不依不饒道。

    筋膜槍抵着沈爾有些僵硬的肩膀替他放松,沈爾開口的聲音也跟着筋膜槍一起一顫一顫的:“我不知道呀。”

    聽着他抖動的聲音,晏晟沒忍住偏頭笑了出聲。

    “無語,真搞不懂你們小情侶的情趣。”梁恩陽癟了癟嘴,“一個筋膜槍也能玩出花來?”

    “你單身你不懂。”晏晟将筋膜槍挪到了沈爾另一側的肩膀上替他放松了一會兒後,關閉了筋膜槍,“單身的人總是無法理解小情侶的樂趣的。”

    “不想理解,我,單身萬歲。”梁恩陽站起身說,“走了,出門吃飯,時皓都嚎叫老半天了。”

    雖然教練們在訓練賽上有些不近人情,落地沒一會兒就開始了訓練賽,但到底是知道這是隊裏好幾個人第一次去韓國,所以特意留了很長的晚飯時間,六點四十打完第三場訓練賽後,第四場九點才開始。

    刨去來回路上的時間都還有整整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夠幹什麽?

    兩個小時夠他們吃三家店!

    但即使時間是夠的,他們的胃容量也不允許他們在短短兩個小時裏吃三家店,那麽,今天該吃哪一家店就讓他們站在酒店大門口陷入了沉思。

    “诶時皓你做的美食攻略呢?”柳申宇拍了拍時皓的肩膀問道,“你做了吧?”

    “做了!”時皓興致勃勃地掏出手機,“在我和mimini的微信裏,等我翻一下啊——”

    劃拉着好友列表找到mimini的微信聊天框點進去後,時皓開始讓他們進行挑選:“烤肉拌飯炸雞部隊火鍋你們想吃什麽?”

    還沒等人回答,時皓便自言自語地接了下去:“我想吃烤肉。”

    一夥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後紛紛露出了無奈地笑容:“你想吃烤肉那今天先吃烤肉吧。”

    畢竟是全隊裏最小的熊孩子,讓一讓也沒什麽所謂。

    “好!”時皓說,“mimini是真的貼心啊,他連街道都給我寫出來了,我們直接打車過去,我順便給mimini打個電話問問到了怎麽走。”

    電話打過去,mimini接得很快,他操着一口奇特的口音問時皓怎麽了。

    “我們在去吃飯的路上,就是你給我說的那家烤肉店。”時皓一邊說着一邊揮了揮手中的手機,“馬上下車了,要怎麽走啊?”

    “喔!”mimini點頭,“下車就能看見,很顯眼的一家店。”

    時皓對這個韓國本土人深信不疑,點了點頭:“你們隊什麽時候來?”

    “明天。”說話的是秦陽,“說起來你們去那麽早幹什麽,卡着官方時間到不就行了,反正也不用倒時差也不用打入圍賽什麽的。”

    “哦我忘了你們還要打入圍賽。”時皓猛地反應過來,“加油啊家人!”

    秦陽:……

    沒有眼力見的小孩兒,好煩。

    LPL和LCK的四號種子要和一衆外卡隊伍中争奪小組賽的名額,雖然基本上是沒有任何難度的,但去年的一號種子今年還要打入圍賽這個事兒本身就有些說不出去啊!

    “不對啊mimini。”時皓下了車,他的身後站着他的隊友們,“我沒看見那家店啊。”

    “不闊楞!”mimini火速反駁,“你開視頻,我指給你看。”

    時皓應了聲好,點開視頻,将攝像頭掉轉,裏面從一群人臉變成了眼前的建築:“哪兒呢?”

    mimini沉默了兩秒:“哪兒呢?”

    站在時皓身後的這群人聽着mimini的聲音,也異口同聲地問道:“哪兒呢?”

    “我操,你等會,我問問我媽媽。”mimini在國內浸淫了這麽些年,該學會的國粹一句沒落下,“你等一會!”

    于是,這麽一群人站在有些冷清的街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直到mimini撓了撓頭開口:“我媽說那家店前年就倒閉了。”

    沈爾:……

    晏晟:……

    其他幾個跟着時皓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阿吉聽見了mimini的聲音,從攝像頭裏探了個腦袋出來,“謝謝你們替我們踩雷啊,你們是不是都忘了mimini來國內都多久了,他現在已經是個成熟的本土選手了。”

    “真得謝謝你們,你們要沒去這一趟明天我們就去了。”秦陽也忍不住笑了好一會兒,“感恩有你,時皓。”

    時皓服了。

    “你們往前走,往前走。”mimini艱難地探了個腦袋,“我媽說這前面開了一條美食街,你們走一會兒就到了,今天可以去那裏吃飯。”

    挂斷電話之前,TZ那邊傳來的依舊是爽朗到不行的獨屬于北方人的笑聲。

    如果笑得不是他們就好了。

    “都這麽說了,走吧。”松銘聳了聳肩膀,“這件事給了我教訓,下次這種事兒不要相信這些在LPL呆了好幾年的韓援選手。”

    時皓深以為然地點頭。

    韓國的美食街和國內的夜市街差別不大,到處都是四溢的香味,幾個人挑了一張長桌,由松銘坐着占位置後,一群人以松銘為圓心走向那些小攤買東西,他們人多,所有東西都是三五份買的,重新聚集在長桌上時,桌面差點堆不下了。

    “仔細想想我好想好久沒有吃這種連個正式門店都沒有只有一個小推車的小吃了。”柳申宇叉了一塊兒年糕感嘆道。

    “我也沒啊,咱們在俱樂部吃得多健康,出門晏少也不會讓我們餓着。”時皓點點頭,“晏少,我問一下,你不會是第一次吃路邊攤吧?”

    “怎麽可能。”松銘比晏晟先開口,“我們小時候還在國內的時候就經常讓司機帶我們和曼曼去吃路邊攤,畢竟那會兒年紀小啊,這又聞着香,誰能抵擋?”

    “開豪車吃路邊攤,抽象還是你們有錢人抽象。”時皓聳了聳肩膀,“那之後呢?”

    “出國後到現在回來這麽久我好像就沒吃過了。”松銘說,“晟兒應該也沒吧?”

    沈爾看了一眼松銘,眼底藏着笑意。

    “我吃過啊,就在休賽期。”晏晟說,“我和沈爾去大學城那邊逛的時候吃的。”

    “哦說到這個。”松銘似乎想到了一個十分無語的事情,他放下手中的簽子,拿了張紙擦了擦手指,“你知道我當時有多無語嗎,這兩個人——”

    松銘一邊說着,一邊看向沈爾和晏晟:“他們兩個出去玩就出去玩,我不知道晟兒是怎麽想的,他把他倆的頭發給染了,我早上睡醒還以為是什麽非主流精神小夥入室盜竊,差點報警。”

    “你還好意思說,我就換了個頭發顏色站在你面前你就認不出來了。”晏晟無語道,“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染得什麽顏色啊?”梁恩陽有些好奇地問道,“我好像還沒想過你們彩色頭發的樣子。”

    “他給我染了個粉色,然後他是那種橘色,日落的顏色。”沈爾說。

    梁恩陽想了想:“想不出來。”

    “橘色,粉色……”許躍捏着下巴緊皺着眉頭,“休賽期……”

    時皓問:“怎麽了?”

    “你們倆是不是去的清洲大學的那個夜市?”許躍問。

    沈爾點頭說是。

    “然後你們倆後面是去音樂節了嗎?”許躍又問。

    沈爾點頭說是。

    “我知道了。”許躍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打開小視頻軟件,“恩陽你別腦補了,我給你看。”

    沈爾和晏晟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見了迷茫。

    一頓操作後,許躍的手機裏傳來了一陣哄鬧的歡呼聲,許躍将手機音量摁小了一些将手機舉在了梁恩陽的面前,而其他幾個好奇的人這會兒也湊了腦袋過去盯着許躍的屏幕看,屏幕裏拍的不是他們本人,而是被攝像機拍攝後投放在音樂節大屏幕上的他們,在一層一層的相機拍攝下有一些失真。

    “我當時就刷到了,看着這個眼睛有一絲絲眼熟的感覺,當時沒太在意。”許躍解釋道,“你們倆一提我突然就想起來了。”

    話音剛落,大屏幕裏的兩個彩色腦袋吻在了一起,裏面震耳欲聾的歡呼聲鑽進他們的耳中,此時,所有人全都幽幽擡起了頭看向了晏晟和沈爾。

    “這是你們倆啊?”梁恩陽問,“膽子這麽大呢嗷子哥?”

    “啪”

    是沈爾雙手拍在自己臉上捂着臉發出的聲音。

    嗷子哥:)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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